八十一 第一次面对面的谈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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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妈？莫非这位柳妈妈叫做柳如雪？”砚雪衣还记得小时候长姐的身边也有着一位行个通刚才的小侍女很像小宫女，他也还记得他笑的时候这位小宫女经常给自己吃糕点。
“是的，柳妈妈就叫做柳如雪，母亲生下我去世之后，就是柳妈妈进了侯府做了我的乳母暗中保护了我，在我五岁那年也是她照顾流落在外的我。”蓝素素轻轻地点头。
“你母亲是怎么死的。”砚雪衣知道长姐死了的时候心里十分的悲伤，那个慈爱的姐姐自从十七年前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谁也没有想到那一次送嫁就成了永别，虽然他也知道不可能会同时出现两个风鸣琴的主人但是他心里多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毕竟这一次风鸣琴的两任主人出现的时间相隔的太短了。
“我母亲是在怀着我七个月的时候因为惊吓早产了，在生我的时候被人害死的，那人本来想要我母亲一尸两命的，却没有想到我命大没有死，后来她又害过我几次都被柳妈妈发现了，但是五岁那一年我虽然躲过了，却也不得不流落在外，只因为在外面比永平侯府安全。”
“你母亲及时生你的时候被人害死的，为何你父亲却是不闻不问，还让你流落在外。”听了蓝素素的话砚雪衣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自己敬爱的长姐珍爱的侄女却是过着这样的生活，看着眼前的少女砚雪衣心理更多的是心疼一个女孩子独自漂流在外生活该有多么的艰难。
“父亲待我是极好的，想来待母亲也不会差，或许就是因为带我们母女太好才会招致了杀身之祸，父亲一个男人又怎么会知道后宅里的那些事情呢？”蓝素素一直都记得小时候自己一直在装傻装哑巴身为永平侯的父亲也没也嫌弃过自己，甚至可以说是把自己捧在手心了要是换了别的高门大户只怕早就暗中处理了这样一个没有用的人了。
“那永平侯的为人我也听说过也算是一个正直的人。”砚雪衣也赞同的点点头，刚才自己是太冲动了一些。“那么你这么些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会跟在高渐离的身边。”砚雪衣也不是不满意高渐离，相反对于高渐离他还是有着几分欣赏的，但是身为一个皇子却被人陷害甚至被贬黜，这样子的人让自己的侄女跟着他砚雪衣始终是有些不放心的。
“这些年我一直靠近经商为生的，想必舅舅也听说过聆海听涛吧。”蓝素素突然叫砚雪衣舅舅这让砚雪衣感觉到十分受用，这些年砚雪衣一直没有成亲自然没有小孩，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觉得女人和小孩都很烦，现在自己的侄女这么叫自己砚雪衣只觉得感觉好极了。
“自然知道，三年前这聆海听涛同北沐大陆开辟了海上航路，已经让聆海听涛声名大噪，这次我们雪砚国的皇商竞选也是他们商行胜出了。”对于这个在最近几年才慢慢崛起的行商砚雪衣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毕竟身为一个国家的摄政王，砚雪衣也不是吃干饭的，他知道传言说这聆海听涛的家主是一位少女，并且同风辰国的七王爷高长恭是亲梅竹马，同北沐大陆的太子赫连青城关系也极好，这位少女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砚雪衣一拍大腿这聆海听涛的家主叫做蓝素素！
砚雪衣看着眼前静静地端坐着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自己的侄女不是也叫蓝素素吗？不是也已经商为生吗？难道此蓝素素就是彼蓝素素！
“丫头莫不是你就是那聆海听涛的家主吧？”砚雪衣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有着一丝惊讶，要知道当初他可是就很欣赏这聆海听涛的家主的。
蓝素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确定了砚雪衣的猜测。
“可是我只知道你同高长恭是青梅竹马，同北沐大陆的太子赫连青城也是好朋友，但是没有听说你同五王爷高渐离也认识啊。”
“这件事情说来有些话长了，我同五王爷第一次见面实在洛州白马寺的清凉台，第二次实在我聆海听涛山庄的茶会上，两次见面我都在弹琴，他就把我当作了我手下的四位女掌事之一的听琴姑娘，这一次我本来是要随同商队一起去雪砚国的，但是在山谷之中已到了土匪，就是那一次我受了重伤并且眼睛也中了毒现在还是个瞎子，当时是高长恭救了我，可是却没有想到遭遇了泥石流，我从马车里爬出来的时候周围只有我一个人，我随着一根浮木漂到了郓城被高渐离所救，现在就暂时住在他的府上，只是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对于自己的亲人蓝素素自认是信任的也没有瞒着砚雪衣自己的身份。
“素素，既然舅舅找到了你，那么等到风辰国皇帝的生辰宴会一过，你就随我会雪砚国吧，你是我雪砚国高贵的公主，我不饿能让你流落在外。”砚雪衣看着蓝素素，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正是应该被家人娇养的年纪，却已经吃了太多的苦。
“不，舅舅。”蓝素素顿然的拒绝了砚雪衣的提议，“舅舅杀母之仇未报，我不能离开，现在的我也有自己的翅膀，我要回丰都去，回永平侯府去让当初害死母亲的人付出代价，正是为了这个，我才会冒用听琴的身份，我不能让我的母亲白白的死去。”
“这个仇舅舅会报，丫头你吃了太多的苦了。”
“舅舅这个仇如果不是我亲自去报就没有意义了我这十五年的隐忍，十年的筹谋不会这样轻易的白费的，能找到舅舅我很开心，我答应舅舅只要报了仇我就会去雪砚国，在母亲生活过得地方生活。”
蓝素素一脸的坚定不移，让一向难缠的砚雪衣也束手无策，不过这孩子还真的是像她的母亲，外柔内刚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会坚定不渝的做下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盼望着丫头比长姐知道变通不然定然会头破血流的。但是转念又一想要是谁敢伤害自己的侄女那么自己一定会让他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的，孩子想要做什么就让她放手去做自己在她身后帮助她看谁敢伤害她！
“罢了，你这丫头同你母亲一样的固执，不顾舅舅有言在先，你要做什么尽管做，但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舅舅。”砚雪衣一脸的郑重。
“我知道了舅舅，有你这么大的一个靠山我当然是要好好的使用的啦，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一切的事情我都心里有数的，实在不行自然会像舅舅求助的。”
“好吧，你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过几天我让我的人暗中保护你，并且给你一些传令符，有事情解决不了就用传令符传令给他们，他们自会通知我的。”对于蓝素素这个侄女一向冷酷的砚雪衣可以说是十分的宠爱的。
“如此就多谢舅舅了，不过我有一事相求，舅舅一定要答应。”
“什么事情舅舅都会答应你的，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舅舅都会摘给你。”
“星星月亮素素并不奢望，我只求舅舅，我们相认的事情不要公诸于众，只要我们知道就好，舅舅也明白有些东西放在暗处比放在明面上更加的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依你。”砚雪衣自然同意蓝素素的要求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毕竟自己长姐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知道如果风辰国的皇帝现在知道了此事会是什么反应，在一切的情况还不明朗之前还是小心些好。
砚雪衣的目光望向通往凉亭的小路，只见高渐离同云城城主李煜两人正有说有笑的走过来，砚雪衣也不打算多留，蓝素素听力过人自然也知道两人过来了。
“丫头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一切事情不用担心，舅舅也会为你寻找解药，让你早日重见光明的，高渐离过来了，舅舅先走了。”砚雪衣站起身做做样子对着蓝素素抱拳施礼，蓝素素也同样的起身还礼，表示砚雪衣说的事情她都已经知道了。
“柳妈妈？莫非这位柳妈妈叫做柳如雪？”砚雪衣还记得小时候长姐的身边也有着一位行个通刚才的小侍女很像小宫女，他也还记得他笑的时候这位小宫女经常给自己吃糕点。
“是的，柳妈妈就叫做柳如雪，母亲生下我去世之后，就是柳妈妈进了侯府做了我的乳母暗中保护了我，在我五岁那年也是她照顾流落在外的我。”蓝素素轻轻地点头。
“你母亲是怎么死的。”砚雪衣知道长姐死了的时候心里十分的悲伤，那个慈爱的姐姐自从十七年前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谁也没有想到那一次送嫁就成了永别，虽然他也知道不可能会同时出现两个风鸣琴的主人但是他心里多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毕竟这一次风鸣琴的两任主人出现的时间相隔的太短了。
“我母亲是在怀着我七个月的时候因为惊吓早产了，在生我的时候被人害死的，那人本来想要我母亲一尸两命的，却没有想到我命大没有死，后来她又害过我几次都被柳妈妈发现了，但是五岁那一年我虽然躲过了，却也不得不流落在外，只因为在外面比永平侯府安全。”
“你母亲及时生你的时候被人害死的，为何你父亲却是不闻不问，还让你流落在外。”听了蓝素素的话砚雪衣几乎要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自己敬爱的长姐珍爱的侄女却是过着这样的生活，看着眼前的少女砚雪衣心理更多的是心疼一个女孩子独自漂流在外生活该有多么的艰难。
“父亲待我是极好的，想来待母亲也不会差，或许就是因为带我们母女太好才会招致了杀身之祸，父亲一个男人又怎么会知道后宅里的那些事情呢？”蓝素素一直都记得小时候自己一直在装傻装哑巴身为永平侯的父亲也没也嫌弃过自己，甚至可以说是把自己捧在手心了要是换了别的高门大户只怕早就暗中处理了这样一个没有用的人了。
“那永平侯的为人我也听说过也算是一个正直的人。”砚雪衣也赞同的点点头，刚才自己是太冲动了一些。“那么你这么些年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会跟在高渐离的身边。”砚雪衣也不是不满意高渐离，相反对于高渐离他还是有着几分欣赏的，但是身为一个皇子却被人陷害甚至被贬黜，这样子的人让自己的侄女跟着他砚雪衣始终是有些不放心的。
“这些年我一直靠近经商为生的，想必舅舅也听说过聆海听涛吧。”蓝素素突然叫砚雪衣舅舅这让砚雪衣感觉到十分受用，这些年砚雪衣一直没有成亲自然没有小孩，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觉得女人和小孩都很烦，现在自己的侄女这么叫自己砚雪衣只觉得感觉好极了。
“自然知道，三年前这聆海听涛同北沐大陆开辟了海上航路，已经让聆海听涛声名大噪，这次我们雪砚国的皇商竞选也是他们商行胜出了。”对于这个在最近几年才慢慢崛起的行商砚雪衣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毕竟身为一个国家的摄政王，砚雪衣也不是吃干饭的，他知道传言说这聆海听涛的家主是一位少女，并且同风辰国的七王爷高长恭是亲梅竹马，同北沐大陆的太子赫连青城关系也极好，这位少女叫什么名字来着？对了，砚雪衣一拍大腿这聆海听涛的家主叫做蓝素素！
砚雪衣看着眼前静静地端坐着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自己的侄女不是也叫蓝素素吗？不是也已经商为生吗？难道此蓝素素就是彼蓝素素！
“丫头莫不是你就是那聆海听涛的家主吧？”砚雪衣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有着一丝惊讶，要知道当初他可是就很欣赏这聆海听涛的家主的。
蓝素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确定了砚雪衣的猜测。
“可是我只知道你同高长恭是青梅竹马，同北沐大陆的太子赫连青城也是好朋友，但是没有听说你同五王爷高渐离也认识啊。”
“这件事情说来有些话长了，我同五王爷第一次见面实在洛州白马寺的清凉台，第二次实在我聆海听涛山庄的茶会上，两次见面我都在弹琴，他就把我当作了我手下的四位女掌事之一的听琴姑娘，这一次我本来是要随同商队一起去雪砚国的，但是在山谷之中已到了土匪，就是那一次我受了重伤并且眼睛也中了毒现在还是个瞎子，当时是高长恭救了我，可是却没有想到遭遇了泥石流，我从马车里爬出来的时候周围只有我一个人，我随着一根浮木漂到了郓城被高渐离所救，现在就暂时住在他的府上，只是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对于自己的亲人蓝素素自认是信任的也没有瞒着砚雪衣自己的身份。
“素素，既然舅舅找到了你，那么等到风辰国皇帝的生辰宴会一过，你就随我会雪砚国吧，你是我雪砚国高贵的公主，我不饿能让你流落在外。”砚雪衣看着蓝素素，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正是应该被家人娇养的年纪，却已经吃了太多的苦。
“不，舅舅。”蓝素素顿然的拒绝了砚雪衣的提议，“舅舅杀母之仇未报，我不能离开，现在的我也有自己的翅膀，我要回丰都去，回永平侯府去让当初害死母亲的人付出代价，正是为了这个，我才会冒用听琴的身份，我不能让我的母亲白白的死去。”
“这个仇舅舅会报，丫头你吃了太多的苦了。”
“舅舅这个仇如果不是我亲自去报就没有意义了我这十五年的隐忍，十年的筹谋不会这样轻易的白费的，能找到舅舅我很开心，我答应舅舅只要报了仇我就会去雪砚国，在母亲生活过得地方生活。”
蓝素素一脸的坚定不移，让一向难缠的砚雪衣也束手无策，不过这孩子还真的是像她的母亲，外柔内刚一旦决定了什么事情就会坚定不渝的做下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盼望着丫头比长姐知道变通不然定然会头破血流的。但是转念又一想要是谁敢伤害自己的侄女那么自己一定会让他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的，孩子想要做什么就让她放手去做自己在她身后帮助她看谁敢伤害她！
“罢了，你这丫头同你母亲一样的固执，不顾舅舅有言在先，你要做什么尽管做，但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舅舅。”砚雪衣一脸的郑重。
“我知道了舅舅，有你这么大的一个靠山我当然是要好好的使用的啦，你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一切的事情我都心里有数的，实在不行自然会像舅舅求助的。”
“好吧，你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过几天我让我的人暗中保护你，并且给你一些传令符，有事情解决不了就用传令符传令给他们，他们自会通知我的。”对于蓝素素这个侄女一向冷酷的砚雪衣可以说是十分的宠爱的。
“如此就多谢舅舅了，不过我有一事相求，舅舅一定要答应。”
“什么事情舅舅都会答应你的，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舅舅都会摘给你。”
“星星月亮素素并不奢望，我只求舅舅，我们相认的事情不要公诸于众，只要我们知道就好，舅舅也明白有些东西放在暗处比放在明面上更加的好。”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依你。”砚雪衣自然同意蓝素素的要求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毕竟自己长姐的身份摆在那里，天知道如果风辰国的皇帝现在知道了此事会是什么反应，在一切的情况还不明朗之前还是小心些好。
砚雪衣的目光望向通往凉亭的小路，只见高渐离同云城城主李煜两人正有说有笑的走过来，砚雪衣也不打算多留，蓝素素听力过人自然也知道两人过来了。
“丫头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一切事情不用担心，舅舅也会为你寻找解药，让你早日重见光明的，高渐离过来了，舅舅先走了。”砚雪衣站起身做做样子对着蓝素素抱拳施礼，蓝素素也同样的起身还礼，表示砚雪衣说的事情她都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