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挣钱大计第一步走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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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坡上的这所房子明显比唐家的老宅要精致，用灰砖和水泥砌成，屋顶是白色，上面刻着许多精美的纹样。从坡下看，老房子在树荫的遮挡下忽隐忽现，在阳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一幅美丽的图景。墙边积着许多大白菜，白菜旁是一丛丛茂盛的灌木，灌木下闲逛着一群鸭子。
“是这个吗？”唐天辰问道。
唐长武点点头，不过没有再往前走了。他开口说：
“哥，你一个人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好吧……你们小心点，别让他们两个靠近水。尤其是小心老四，他太皮了！你们也不用等我了，玩一会儿就回去吧！”
唐天辰今天是准备上门求人办事，又不是走亲访友，没必要拖家带口的。
还没等他走进院子，一条大黄狗突然跳出来朝他龇牙咧嘴地大声叫了起来，把唐天辰吓了一大跳。
马上一个满脸雀斑，骨瘦如柴的小个子男生推门出来喝止住了黄狗，见到唐天辰显然有几分意外。
看着有些面熟，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想必这就是王启平吧！
雀斑男笑着说：“唐长文，怎么今天想起串我家来了？欢迎欢迎！”
“没什么，大家住这么近，又是同学，我上来看看你。”唐天辰跟着陪笑道。
“我可不信，你大忙人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来，进来说。”
唐天辰随着他进门，看起来两人明显私交不错，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说明了来意。
“什么？你想让我爸介绍你去矿上开车？不是开玩笑吧？你会开车？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王启平明显有些不信。
“我真的会，骗你干嘛？不相信你可以让他们先试试我。”
唐天辰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是苍白的，只能到时候用事实说话。
王启平经过再三确认，才将信将疑地说：
“嗯，现在矿上正缺司机呢！前天有个司机家里出事回老家了。你要是真的会，也不用找我爸了，我直接可以带你去。反正矿上的人我都认识。”
“那太好了，那你现在带我去吧！我开给你看。”
“行，反正我今天没什么事，就看看你到底是真货假货？不过我可跟你说，等会儿你可别说你是我同学，就说你是我表哥。你要说是你是我同学，他们肯定死都不会让你试的。”
“嗯，我懂，不过我没驾驶证，不要紧吧？”
“那有屁关系，你以为是开公交车呢？矿上开车…，谁管你有证没证啊！技术好就行！”
……
王启平到了矿山，直接跟车队队长赵三元说唐天辰是他爸介绍来的新司机。又费了一番口舌赵三元才同意让唐天辰试车。
试的车的是一辆灰绿色的解放牌JS-1型翻斗车，又叫自卸车。前轮驱动后轮转向。由料斗和行走底架组成。料斗装在轮胎行走底架前部，借助斗内物料的重力或液压缸推力倾翻卸料。
这种款式的翻斗车他并不陌生，这是个经典款，是从六十年代末定型以来，一直有生产和销售，一直到了2015年还能经常看到这种车的身影。构造一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唐天辰正要上车，突然一个眼泡浮肿的马脸男子拦住了他。随即朝赵三元说道：
“老赵，你可要想清楚啊！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都是十几万的家当，怎么能让小孩子上去瞎胡闹呢？出了问题，谁负责？”
“这人是王副矿长介绍来的，刚才我考了他一些常识和注意事项，他都答得挺流畅。应该是个老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赵三元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
要不是这小子的是王副矿长的侄子，我早把他轰跑了。
“纸上谈兵和实际操作是两码事。他说会开就会开？以前在哪儿开呢？开了多久？这年纪轻轻的，能有多少经验？要是碰到突然情况，一准儿吓得连方向盘都丢了！”
马脸男心里想：玛的，想当初劳资吃了多少苦，费了多大劲，前前后后又送礼又求人，跟了好几个师傅，折腾好几年，才终于混上一份矿山开车的工作。凭什么这毛头小子一来就要试车上岗？
王启平有些不高兴了，早就听说这罗寒松人缘极差，今天分明是指桑骂槐，一口一个毛头小子，分明是拐着弯骂我呢！人是我带来的，赵队长都同意了，你算哪根葱？你他马的是瞧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爸？
“呵呵，罗寒松，怎么？我爸介绍来的人你还不放心？要不让我爸亲自给你打个电话说说？”
罗寒松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忘了这小子好像是王副矿长亲戚，今天自己要是继续不依不饶的，以后这姓王的还不给自己穿小鞋。干笑道：
“那倒不用，王公子你真会开玩笑！王矿长介绍的人我当然放心了，我这不是关心你表哥嘛！善意提醒，善意提醒！别多心。”
唐天辰没理会他，这样的小人，他前世见多了。
在驾驶室上坐了下来后，动作娴熟的先将变速杆放在零挡位置，并拉紧手刹车，点火启动，再检查各种仪表、方向机构、制动装置、灯光等，确保灵敏可靠后，鸣笛起车。
载着赵三元在附近溜了一圈，然后将车停稳，拉紧手刹，再抬起锁紧机构手柄进行卸料……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规范标准。赵三元显然甚是满意。朝他竖起大拇指。
“好！好！没的说，比十多年的老师傅还要规范，标准。开车贼稳！没得说，等一下下去把表格填一下，登个记，明天上午八点过来上班吧！”
“好的，谢谢赵队长。”
“叫什么赵队长，也就比你痴长几岁，以后叫赵哥就行了。”
“好的，谢谢赵哥！”
YES！唐天辰兴奋不已，自己的挣钱大计，第一步算是走通了。
王启平也很诧异，拍了拍唐经天的肩膀。好奇的问他：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唐天辰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有些心虚的解释：
“你又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其实我早就学会了，我一直没说而已。”
王启明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这和他关系不大，再说终究不是坏事，只好按下好奇，两人开开心心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天辰就出门了，他没有和家人实话实说，只是骗他们说要去同学家住几天。
如果实话实说，他家里人可没王启平那么好糊弄过去，他根本没办法跟他们解释自己怎么突然会开车了。又怕唐流青两口子不放心他去当司机。只能先斩后奏，到时候把钱一交，家里人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说三道四呢！
唐天辰到矿上的时候不到7点。赵三元已经在那里等着他，唐天辰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
今天是头一天，赵三元有些不放心，决定先陪着唐天辰跑几趟，让他先熟悉情况，也顺便再观察观察。
赵三元递给唐天辰一根烟，唐天辰没有接。
“我不会吸烟，谢谢。”
“哦，还有不会吸烟的司机？那你可最好学会，烟这个东西可是我们司机离不开的宝贝。夜间行车，犯困全靠他赶瞌睡了。”赵三元有些意外。
唐天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上一世患有十二指肠溃疡症，吸烟会加重肠胃疾病病情恶化，所以他一直没有吸烟。
赵三元继续说：“工资是这样的，新人本来呢，是有3天试用期的，试用期间是没工资的。不过你既然是王副矿长介绍的，试用期就免了。工资和我们一样，底薪500，每出一趟车15块。矿上有地方住，吃的每个月补贴50块。没问题吧？”
唐天辰点点头：“没问题，都听您的。”
唐天辰昨天就打听过了，他们这边的司机一般一天能出4到5趟车。这么算下来他一个月的工资大概有2800左右。这在现在人均收入不到100的1990年，可以说是难以想象的高收入了！
想到这里让他信心满满，干劲十足，恨不得马上出车。早一天开始就早一天挣钱。他实在是受够了没钱的日子！
看唐天辰一副急不可耐，跃跃欲试的样子，赵三元不禁哑然失笑，毕竟还是个孩子，19岁都不到，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学开车的时候，也是和他差不多大，就像他现在这么激动啊！
“瞧你这猴急的样！开车就这么有意思？急个啥？你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赵三元说完就将唐天辰拉走了。
吃过早饭的两人正式出发，唐天辰拉着满满一车煤从孟家沟煤矿出发，经过甘西，九头湾，齐寨沟……一直到白洋渡卸货装船。
赵三元坐在副驾驶上，给他指路，其实这条路唐天辰并不陌生，因为他前世拉煤走的也是这条路，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路比现在要好走得多，也要宽得多。
第一趟因为要和汽车磨合，对路况上又不太熟，时间花的稍微长了一些，往返一趟跑了差不多三个半小时，第二次就好多了，快了半个小时。等到第四次也就是白天最后一趟的时候，只用了两个小时不到就往返了一趟。
唐天辰今天的表现，让赵三元啧啧称奇，这个小伙年纪轻轻，但是做事相当令人放心，自己只给他指了一次路，第二趟他就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车开得又稳又快，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材料，真的是个好苗子，要不要跟老板说说，考虑加点工资也一定要把他留下。
跑了四趟的唐天辰仍然十分兴奋，没有半分疲色，重生后他发现自己仿佛精力更充沛了，很少有疲惫的感觉。4趟也就是挣了60块钱。要知道，现在的60块钱，够他在高中食堂最少吃三个月了。
唐天辰本来还想再多跑一趟，但是赵三元解释说，时间太晚了，轮船已经开了。他只好做罢下班回宿舍了。
半月坡上的这所房子明显比唐家的老宅要精致，用灰砖和水泥砌成，屋顶是白色，上面刻着许多精美的纹样。从坡下看，老房子在树荫的遮挡下忽隐忽现，在阳光的照映下呈现出一幅美丽的图景。墙边积着许多大白菜，白菜旁是一丛丛茂盛的灌木，灌木下闲逛着一群鸭子。
“是这个吗？”唐天辰问道。
唐长武点点头，不过没有再往前走了。他开口说：
“哥，你一个人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好吧……你们小心点，别让他们两个靠近水。尤其是小心老四，他太皮了！你们也不用等我了，玩一会儿就回去吧！”
唐天辰今天是准备上门求人办事，又不是走亲访友，没必要拖家带口的。
还没等他走进院子，一条大黄狗突然跳出来朝他龇牙咧嘴地大声叫了起来，把唐天辰吓了一大跳。
马上一个满脸雀斑，骨瘦如柴的小个子男生推门出来喝止住了黄狗，见到唐天辰显然有几分意外。
看着有些面熟，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想必这就是王启平吧！
雀斑男笑着说：“唐长文，怎么今天想起串我家来了？欢迎欢迎！”
“没什么，大家住这么近，又是同学，我上来看看你。”唐天辰跟着陪笑道。
“我可不信，你大忙人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来，进来说。”
唐天辰随着他进门，看起来两人明显私交不错，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说明了来意。
“什么？你想让我爸介绍你去矿上开车？不是开玩笑吧？你会开车？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王启平明显有些不信。
“我真的会，骗你干嘛？不相信你可以让他们先试试我。”
唐天辰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也是苍白的，只能到时候用事实说话。
王启平经过再三确认，才将信将疑地说：
“嗯，现在矿上正缺司机呢！前天有个司机家里出事回老家了。你要是真的会，也不用找我爸了，我直接可以带你去。反正矿上的人我都认识。”
“那太好了，那你现在带我去吧！我开给你看。”
“行，反正我今天没什么事，就看看你到底是真货假货？不过我可跟你说，等会儿你可别说你是我同学，就说你是我表哥。你要说是你是我同学，他们肯定死都不会让你试的。”
“嗯，我懂，不过我没驾驶证，不要紧吧？”
“那有屁关系，你以为是开公交车呢？矿上开车…，谁管你有证没证啊！技术好就行！”
……
王启平到了矿山，直接跟车队队长赵三元说唐天辰是他爸介绍来的新司机。又费了一番口舌赵三元才同意让唐天辰试车。
试的车的是一辆灰绿色的解放牌JS-1型翻斗车，又叫自卸车。前轮驱动后轮转向。由料斗和行走底架组成。料斗装在轮胎行走底架前部，借助斗内物料的重力或液压缸推力倾翻卸料。
这种款式的翻斗车他并不陌生，这是个经典款，是从六十年代末定型以来，一直有生产和销售，一直到了2015年还能经常看到这种车的身影。构造一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唐天辰正要上车，突然一个眼泡浮肿的马脸男子拦住了他。随即朝赵三元说道：
“老赵，你可要想清楚啊！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都是十几万的家当，怎么能让小孩子上去瞎胡闹呢？出了问题，谁负责？”
“这人是王副矿长介绍来的，刚才我考了他一些常识和注意事项，他都答得挺流畅。应该是个老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赵三元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
要不是这小子的是王副矿长的侄子，我早把他轰跑了。
“纸上谈兵和实际操作是两码事。他说会开就会开？以前在哪儿开呢？开了多久？这年纪轻轻的，能有多少经验？要是碰到突然情况，一准儿吓得连方向盘都丢了！”
马脸男心里想：玛的，想当初劳资吃了多少苦，费了多大劲，前前后后又送礼又求人，跟了好几个师傅，折腾好几年，才终于混上一份矿山开车的工作。凭什么这毛头小子一来就要试车上岗？
王启平有些不高兴了，早就听说这罗寒松人缘极差，今天分明是指桑骂槐，一口一个毛头小子，分明是拐着弯骂我呢！人是我带来的，赵队长都同意了，你算哪根葱？你他马的是瞧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爸？
“呵呵，罗寒松，怎么？我爸介绍来的人你还不放心？要不让我爸亲自给你打个电话说说？”
罗寒松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忘了这小子好像是王副矿长亲戚，今天自己要是继续不依不饶的，以后这姓王的还不给自己穿小鞋。干笑道：
“那倒不用，王公子你真会开玩笑！王矿长介绍的人我当然放心了，我这不是关心你表哥嘛！善意提醒，善意提醒！别多心。”
唐天辰没理会他，这样的小人，他前世见多了。
在驾驶室上坐了下来后，动作娴熟的先将变速杆放在零挡位置，并拉紧手刹车，点火启动，再检查各种仪表、方向机构、制动装置、灯光等，确保灵敏可靠后，鸣笛起车。
载着赵三元在附近溜了一圈，然后将车停稳，拉紧手刹，再抬起锁紧机构手柄进行卸料……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规范标准。赵三元显然甚是满意。朝他竖起大拇指。
“好！好！没的说，比十多年的老师傅还要规范，标准。开车贼稳！没得说，等一下下去把表格填一下，登个记，明天上午八点过来上班吧！”
“好的，谢谢赵队长。”
“叫什么赵队长，也就比你痴长几岁，以后叫赵哥就行了。”
“好的，谢谢赵哥！”
YES！唐天辰兴奋不已，自己的挣钱大计，第一步算是走通了。
王启平也很诧异，拍了拍唐经天的肩膀。好奇的问他：
“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唐天辰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有些心虚的解释：
“你又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其实我早就学会了，我一直没说而已。”
王启明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这和他关系不大，再说终究不是坏事，只好按下好奇，两人开开心心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天辰就出门了，他没有和家人实话实说，只是骗他们说要去同学家住几天。
如果实话实说，他家里人可没王启平那么好糊弄过去，他根本没办法跟他们解释自己怎么突然会开车了。又怕唐流青两口子不放心他去当司机。只能先斩后奏，到时候把钱一交，家里人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说三道四呢！
唐天辰到矿上的时候不到7点。赵三元已经在那里等着他，唐天辰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
今天是头一天，赵三元有些不放心，决定先陪着唐天辰跑几趟，让他先熟悉情况，也顺便再观察观察。
赵三元递给唐天辰一根烟，唐天辰没有接。
“我不会吸烟，谢谢。”
“哦，还有不会吸烟的司机？那你可最好学会，烟这个东西可是我们司机离不开的宝贝。夜间行车，犯困全靠他赶瞌睡了。”赵三元有些意外。
唐天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上一世患有十二指肠溃疡症，吸烟会加重肠胃疾病病情恶化，所以他一直没有吸烟。
赵三元继续说：“工资是这样的，新人本来呢，是有3天试用期的，试用期间是没工资的。不过你既然是王副矿长介绍的，试用期就免了。工资和我们一样，底薪500，每出一趟车15块。矿上有地方住，吃的每个月补贴50块。没问题吧？”
唐天辰点点头：“没问题，都听您的。”
唐天辰昨天就打听过了，他们这边的司机一般一天能出4到5趟车。这么算下来他一个月的工资大概有2800左右。这在现在人均收入不到100的1990年，可以说是难以想象的高收入了！
想到这里让他信心满满，干劲十足，恨不得马上出车。早一天开始就早一天挣钱。他实在是受够了没钱的日子！
看唐天辰一副急不可耐，跃跃欲试的样子，赵三元不禁哑然失笑，毕竟还是个孩子，19岁都不到，想当初自己第一次学开车的时候，也是和他差不多大，就像他现在这么激动啊！
“瞧你这猴急的样！开车就这么有意思？急个啥？你还没吃饭吧？走，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赵三元说完就将唐天辰拉走了。
吃过早饭的两人正式出发，唐天辰拉着满满一车煤从孟家沟煤矿出发，经过甘西，九头湾，齐寨沟……一直到白洋渡卸货装船。
赵三元坐在副驾驶上，给他指路，其实这条路唐天辰并不陌生，因为他前世拉煤走的也是这条路，只不过那个时候的路比现在要好走得多，也要宽得多。
第一趟因为要和汽车磨合，对路况上又不太熟，时间花的稍微长了一些，往返一趟跑了差不多三个半小时，第二次就好多了，快了半个小时。等到第四次也就是白天最后一趟的时候，只用了两个小时不到就往返了一趟。
唐天辰今天的表现，让赵三元啧啧称奇，这个小伙年纪轻轻，但是做事相当令人放心，自己只给他指了一次路，第二趟他就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车开得又稳又快，仿佛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材料，真的是个好苗子，要不要跟老板说说，考虑加点工资也一定要把他留下。
跑了四趟的唐天辰仍然十分兴奋，没有半分疲色，重生后他发现自己仿佛精力更充沛了，很少有疲惫的感觉。4趟也就是挣了60块钱。要知道，现在的60块钱，够他在高中食堂最少吃三个月了。
唐天辰本来还想再多跑一趟，但是赵三元解释说，时间太晚了，轮船已经开了。他只好做罢下班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