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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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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三章姓氏

    可能是由于老孙头并没有长成什么奇形怪状的样子,而且看起来仙风道骨,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所以佩盈也就渐渐放下了心来,没有了一开头时的恐惧,反而饶有兴趣地不停地打量着老孙头。书友整~理提~供

    滑脉。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多见于青壮年气血充实。妊娠妇女滑脉是气血旺盛养胎之现象。均属生理现象。滑脉的脉象特征为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可以理解为流利脉。切脉的时候,可触到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飞数之动象。指下有“如盘走珠”之圆滑感觉,它跟动脉有些相似:脉来滑数有力,应指突跳如豆,但搏动的部位较滑脉短小,故云“如豆大,厥厥动摇”。其所主病为主惊,主痛。因为痛则阴阳不和,气为血阻,惊则气血紊乱,脉行躁动,故见动脉。

    但是滑脉不是只出现在孕妊期,在妇女月经前期,月经期,月经后期,以及哺乳期也包括孕妊期都出现滑脉。医诊断是望,闻,问,切四诊合参,要有怀孕的先决条件,结合滑脉才能诊断是否怀孕。

    “平人脉滑营卫丰”,即是说,正常人的滑脉,说明她营卫丰盛,是健康的表现。判断怀孕,必须是已婚女性;夫妻同居;既往月经正常;此次停经四十五天以上;出现典型滑脉;面如桃花,身困乏力似感冒,小腹、ru房涨;或已出现恶心呕吐,才考虑怀孕。妇人在经期或行经前后的三天内、两次月经的间即排卵期都可出现滑脉。所以,不可单凭脉象判断怀孕,另外,确属怀孕,而不见滑脉,往往会流产或早产,也未必是。

    所以老孙头一边帮着佩盈把脉,一边询问着佩盈各项事情,以便得到最为准确的判断。虽然有些问题比较私密,但是在是否怀孕的这个大问题上,佩盈还是很关心的,于是她心里有些难为情,但是还是羞涩地一一详细告诉给老孙头。

    好一会儿,老孙头放下了佩盈的手,缓缓地说道:“恭喜王夫人,你的确是怀孕了”

    “真的?”佩盈虽然早已经听王凡说了不止一遍,不过现在由大宗师口说出,自然可信度就不是一般的高了,因此连忙惊喜地再确认一次。

    王凡也一把抓住老孙头的袖子,急声问道:“老孙头,你有把握吗?”

    “恩,贫道有十足的把握”老孙头抚了抚雪白的胡子,很是自信地回答。

    “啊”夫妻两人兴奋地抱在了一起,高兴地大呼小叫起来。

    可能是因为原来的事情过于惊讶了,怀孕这件事情反而是有些被冲淡,又或是旁边还有一个人在,额,那个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作为“人”了,佩盈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是兴奋了一会儿就清醒了过来。她红着脸偷偷地瞅了一眼老孙头,看见对方并没有注意自己和老公的亲密行为,才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孙神医,那我平时应该注意些什么?有什么是要忌讳或者忌口的吗?”

    “王夫人,等会儿我会开一些保胎药给你,然后会吩咐你丈夫注意你平时的饮食习惯的。”老孙头笑着回答。

    王凡也插嘴问道:“老孙头,能看出来里面的究竟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吗?”

    “恩,只不过是怀孕了两个来月时间,胎儿都还未完全成型,哪里有这么快能看出来呢?”老孙头暗笑王凡心急。

    “那个,孙神医,你喊我佩盈就可以了,不用这么正式的。”佩盈咋听老孙头对自己的称呼,有些不太习惯。

    王凡顿时想起了那么一个谜语,说是什么东西老公有给老婆用;和尚有但不用;太监没有进宫之前有,一进去就没有了;东方人有,但是没有西方人的长?呵呵,可不要想差了,答案就是人的姓氏。

    在如今早已涤荡净尽的旧时代的污泥浊水,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又从地下冒了出来:重修庙宇、翻盖祠堂、经营阴宅、拜把结义、收“干”认“湿”、斋僧布道、看风水、做法事、选族长,形形色色的三仙姑、二诸葛、金八与鲁四老爷,纷至沓来,招摇过市,让人们大开眼界,又使人感到困惑不解。过去“左”,人们爱说“同姓不一家,阶级兄弟姐妹才是一家”,这早已被人们唾弃了;现在,“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五百年前是一家”又香起来——到底同姓是不是“一家”呢?

    正如一夫一妻制的家庭形式只是人类展到特定阶段的历史现象一样,姓氏也不是古已有之的,它的社会意义也不是向来如此的。“同姓同祖”、“五百年前是一家”,它作为同一父系血缘的标志,也是特定历史阶段的社会现象。

    比明史远远长得多的人类童年时代,以群婚形式实现自身的再生产,那时人类并无姓氏。传说,伏羲氏开始“正姓氏,别婚姻”。先秦时,“姓”与“氏”是两个不同概念。最初,“姓”是用来表示母系血统的,作为一种符号和区别标志,它是人类繁衍优生的需要,不像后来那样,主要成了父系财产传承的需要和家庭、门第的标志了。

    《说》:“姓,人所生也。”先秦典籍,或谓“因生以赐姓”。蒙昧时代人类“只知有母不知有父”,故早期的姓氏,都从女字偏旁,如姬、姚、嬴、姜等。其实,“姓”是个后起字,本来作“生”,后来才加个“女”旁,成形声字。金“百姓”作“百生”;荀子《劝学》“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性”亦“生”字。

    足见,“姓”产生于母系社会。“因生以赐姓”,从何而“生”呢?早期人类不知生殖的秘密,也许出于对生殖的神化,他们总认为生殖来源于神物。王充《论衡?奇怪篇》说:“禹母吞薏苡(yìyǐ)而生禹,故夏姓曰姒;禼(即契(xiè))母吞燕卵而生禼,故殷姓子;后稷母履大人迹而生后稷,故周姓姬。“薏苡”,今称“玉米”,然非“玉蜀黍”,乃“药玉米”,其实曰“苡仁”,传说大禹的母亲是因为吞食了薏苡籽怀孕而生的禹。“苡”与“姒”古同音,故其姓用女旁之“姒”。

    “禼”即“契”,殷商的始祖。《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song)氏之女,为帝喾次妃。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而吞之,因孕生契”。这是太史公综合了先秦的神话传说而概括出的字。“玄鸟”,即燕子,当然是神燕,在楚辞又作凤凰,它是殷部族的真正始祖,也是殷人的图腾。卵即子,故殷人以“子”为性。后稷为周部族的始祖,稷诞生的故事,《诗?大雅?生民》有很生动的记述。稷的母亲为姜嫄,亦作姜原,一次她在野外看到一个巨人的脚印,就上去踩一下,踩的时候心有所动,结果感而受孕。生下孩子后以为不祥,弃之山林,鸟兽都来卵翼他,遂收养长大,后取名弃,也作稷。稷因履大人“迹”而生,故取姬姓。

    氏,是姓的分支,姓为全体氏族成员所共有,氏则为有地位及富有者所特有,“氏所以别贵贱,贵者有氏,贱者有名无氏”,它是部族繁衍和母权向父权过渡的产物。《国语?晋语》云:“黄帝之子二十五人,其同姓者二人而已。……其同生而异姓者,四母之子,列为十二姓。凡黄帝之子二十五宗,其得姓十四人,为十二姓。”黄帝5个儿子,分化为姓,反映的就是姓向氏的分化。

    “氏”,本来是同姓各部落的名称,后来专指部落的领,如有巢氏、神农氏、有熊氏等就是。后来国家出现了,不少官职也成了“氏”的名称。这时“氏”代表一个人的地位和身份,只有贵族才有。像缅甸的“吴”,直到今天还起着类似的作用。因为古代的封国和官职是世袭的,因而“氏”也世袭,即使这些封国或官职失掉了,“氏”的称号也还保留着,于是“氏”就演变成为家族的标志了。

    周代特别是东周即春秋时代,是姓氏的大分化时期。旧时的宗法制度非常强调血统和世系,严格区分昭、穆、嫡、庶、大宗与小宗。贵族阶级以嫡长子也即正妻所生的大儿子继承其职位,称为大宗,其余儿子称为小宗,成为大宗的臣属。天子的小宗称王子,王子之子称王孙,统称王族。诸侯的小宗称公子,公子之子称公孙,统称公族。王族、公族可以国名为氏,但公孙的子孙则不属于公族,属于其它支族,就另外命氏了。

    周武王姬灭商后分封诸侯,姬姓国有5个,鲁、郑、晋、吴、燕等都是,这些诸侯的子孙多数都以国名、封邑名或其父祖名字为氏,不姓姬了。按理说国的多数人都应姓姬,可现在姬姓的反而不多了。

    周公姬旦之子伯禽封于鲁,开始时是最大的诸侯国。鲁桓公有四个儿子,嫡长子姬同承位为庄公,是大宗;余三子庆父、叔牙、季友为小宗,即孟孙氏、叔孙氏和季孙氏,就是大家熟悉的“三桓”。庄公昏庸,三桓很有势力。

    庄公死后,庆父两次杀死鲁君,“庆父不死,鲁难未已”遂成了成语。后来庆父被迫自杀,他的儿子公孙敖继承了禄位,他的庶子有的就以“孟”为氏。这是因为庆父在小宗排行最大,故称“孟孙”;又因为他实际上是老,故亦称“仲孙”,字仲,所以子孙也有以“仲”为氏的。孟子和孔子的大弟子仲由即子路,原来都是姬姓的本家。

    庆父死后,季孙氏势力最大,季氏三世辅政,以致人们只知有季氏,而不知有鲁君。他们的子孙多以季为姓氏,季友的封邑在费,他的子孙也有以费为姓氏的。这都是以父祖的排行和封邑为姓氏的。

    再如郑也是姬姓大国,封邑本在陕西,郑武公随周平王东迁后,以河南新郑为国。春秋之初,在武公、庄公时代,郑国很火红一阵子。他们的嫡派子孙承袭了姬姓。到春秋末,郑国被韩国灭掉,子孙又以国名“郑”为姓氏。郑庄公的弟弟名段,封于京,后来因为兄弟间矛盾被庄公打败,出奔到共(gong),他的子孙遂以他的名字“段”为姓氏。其实,《郑伯克段于鄢》郑庄公的这位老弟,应该叫姬段,可史书上都称他为“共叔段”,“段”为名,“叔”表排行,亦字,表示他是老弟,“共”是他的流亡之地。他的子孙竟姓起“段”来了。

    也有以祖上谥号为姓氏的。如“惠”姓原出于“姬”,他们是周惠王的后裔,周惠王名姬阆,死后谥“惠”,其庶出子孙以“惠”为姓。

    也有以祖上官职为姓氏的,如司马、司徒、司空、司寇等皆然。这些官名在三代以前都有,故以之为氏的子孙并不同姓,“五百年前”并非“一家”。到了近代,复姓单化,“司徒”、“司空”又有改姓“司”的。

    也有以祖上所住地名命氏的,东门、西门、东郭、南郭等就是。如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因为好心而几乎被狼吃掉的东郭先生,那位因破除迷信兴修水利而流芳千古的西门豹,他们的姓氏都是这样来的。鲁庄公的儿子姬遂字襄仲,府邸在曲阜东门旁边,人称东门襄仲,他的家族在与“三桓”的角逐最后失败,其子公孙归父逃亡齐国,子孙遂以其祖居地“东门”为姓。

    西门氏的先祖有姬姓和姜姓两支。春秋时齐国和郑国都有公族大夫住在西门,郑国的西门氏为姬姓后裔,西门豹大概本姓姬了;而齐国的西门氏本姓姜,《***》山东清河县的那位谋杀武大郎占有潘金莲的大流氓富商西门庆,大概是姜太公的子孙了。

    郑樵《通志?氏族序》据《左传》说古代“因生赐姓,胙土命氏,及以字,以谥,以官,以邑,五者而已”,实际上还不止于此。

    随着姓的迅分化繁衍,战国以后,人们一般称氏而不称姓了,以后姓慢慢消亡,姓氏合而为一,逐渐稳定下来,主要成为父系血统的标志。后人常说的“姓”实际上即指姓氏。旧国女人多数有姓无名,婚后随夫家之姓,以娘家之姓为氏,称曰“x氏”或冠以夫家之姓称“xx氏”,彼时人们还有点“氏”的观念,新国成立以后随着妇女地位的提高,妇女有了自己的不依赖于夫家的独立姓名,年轻人已不知“氏”为何物了。

    这样一来“同姓”固然或能“一家”,“不同姓”也可能是“一家”了。“五百年前”祖宗“同姓”,“五百年后”儿孙异姓,则各有其家了。反之亦然。

    被称为万世师表的孔子即孔丘,其家族原也出于“子”姓,是商朝王族的后裔。周灭后,商纣王的庶兄微子启封于宋,即今天的商丘。后来因为内乱,公族出身的大司马孔父嘉被杀,他的儿子木金父逃亡鲁国,随后以祖之字“孔”为氏,木金父的五世孙叔梁纥是有名的大力士,他与颜氏女徵在“野合”,却生了绉绉的儿子,即我们的大思想家孔圣人。

    其实孔氏还不尽出于子姓。春秋时郑、卫、陈三国也有孔氏。郑穆公二子字子孔,他们的子孙以孔为氏,这是出于姬姓。卫国的孔氏是出自黄帝姞姓;而陈国的孔氏则出自妫(guī)姓,他们是舜的后代。由此可见,天下孔姓也并非一家;而宋国亡国后其公族后人多以“宋”为姓氏,他们与“孔”倒是一家呢。

    以前一群朋友想要聚会喝酒,那就指派其一个逐个打电话通知。有一次,刚好轮到了一位有特别姓氏的朋友,他的第一个电话是这样的:“喂,老宫啊,今晚我们想你了,一起聚聚怎么样,到xx地,不见不散”,其实是说着无意,听者有心,王凡他们开始是偷着乐,最后是在憋不住了,哄堂大笑,笑的这位打电话的哥们是莫名其妙,看着众人问道:“我说错了吗”。不过刚问完自己也大笑起来,说这个姓氏没办法,要不然怎么称呼呢。

    这时候,一个女孩子突然站起来,摸着刚才那位帅锅的头,故意嗲声嗲气的喊道,“老公宫,你就不会改成小宫吗,反正他比你小”。哈哈,又引起一阵大笑,那位女孩子此时也反应过来,红着脸说:“错了,错了,我是教他怎么称呼的,乱套了都”。

    后来那位宫姓朋友自我解嘲地说:“我这个姓氏就是赚便宜,不过这个便宜的是女性朋友称呼才好,你们这群男爷们以后别称呼我老公(宫),听着有点恶心,哈哈”。

    很多姓氏在无意就会带来笑谈的,不过熟悉的朋友之间,只要不是过分的玩笑,调节下气氛也还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其有那么一个笑话:俺村的焦大爷,上医院看病,医生嘱咐他:“大爷,您这病,回去以后不能和你老婆同房。”

    大爷说:“俺家就一间房,不同房上哪住去?”

    医生赶紧解释说:“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回去以后不能合理老婆同床。”

    大爷说:“俺家就一张床,不同床怎么睡?”

    医生又说:“我的意思是您不能**。”

    大爷怒了:“我不姓焦姓什么”拂袖而去。

    还有那么一个:某小学女生成绩直线下滑,怒气冲冲的老妈正在盘问,突然有男生打电话来找女生,老妈抢过电话问:“你姓什么?”

    男生小声说:“我姓魏。”

    “魏什么?”

    被吓破胆的小男生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爸爸也姓魏。”

    外国人同样会闹笑话。话说尼采去面试,面试官问:“你叫什么?”

    “尼采。”

    “猜你个姥姥啊下一个”

    佩盈在关心完自身的情况以后,竟然还有心思询问着老孙头其他事情:“孙神医,你帮我瞧瞧,这个猴子是不是同样也是怀孕了?”说着,满心欢喜地把悟空抱了过来。

    王凡不禁鄙视着自己老婆,你当神医是兽医呀,居然连悟空的事情也拿过来问而且自己不是已经把悟空带到市里的宠物医院看过了吗,竟然还这么多此一举

    接着佩盈又连珠似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像什么“大唐是怎么样子的?”“是不是很繁华?”“李二英不英俊?武媚娘有多漂亮?”“小屁孩李治又如何?”等等的八卦问题。

    纵然老孙头在医药学方面很有那么一手,可是面对着佩盈的不停提问,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稍稍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还是王凡厚道,看出了老孙头的窘态,连忙打断了自己老婆的八卦之火,“老婆,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儿?你现在有了身孕,更要小心注意一些”

    佩盈听到王凡这么说,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我问你答的这种行为,稍稍看了看时间,“啊,这都七点多了遭了,我还没有做早饭呢学校也要上课了。不行,我得赶快去学校”说着,就要拿起教具往门外走,口里还边说道:“孙神医,你先在这里坐着,午回来我们继续聊”

    刚擦了一把汗的老孙头差点儿被吓得扑倒,还要继续呀而王凡立即拦着自己老婆,“老婆,既然今天有这么重要的事情,就在家里休息着吧,学校那边等会儿我帮你去请一两天的假。”

    佩盈却摇了摇头,“不行不行现在学校里正缺着人手,我哪里能随便请假呢况且我不过是两个月左右的身孕,外表还看不出来,根本不需要休息。”

    最终王凡执拗不过佩盈的坚持,只好是退让了一步,陪着她一块儿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