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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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崔琝问，隔着车窗看薇妮的新朋友抓狂地破口大骂。
“我家，”薇妮无视了被赶下车跳脚拍窗的新朋友，方向盘一打车子转了个头，踩下油门车平稳地开出了圣佩罗社区。
“他还在追，”透过后视镜崔琝看薇妮的新朋友撒腿追车，那一头张扬的金发格外显眼。
“蠢货！”薇妮低咒了一声重踩油门，车子一骑绝尘远远地将新朋友甩在了身后。
“妈的！你给我等着！”追不上车，新朋友愤愤地竖了个中指朝崔琝威胁道。
“他有点眼熟？”崔琝问。
“罗伯茨·坎丁，”薇妮开了音响答。
刚刚获得格莱美的新晋小天王，想起是谁崔琝默默，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台面上是乖巧清爽小青年台下这般张牙舞爪形象，反差这么大，他那百万粉丝如果知道不知感想如何，他想他应该拿手机拍下来的，这么有趣的画面威尔逊一定喜欢。
“他唱歌挺好听，”薇妮调了调音响，车里响起罗伯茨·坎丁的一首《fairytale》，轻柔磁性又略带空灵的声音仿佛能抚及心脏。崔琝也很喜欢这首年度金曲，只是在这种时候放，未免有点恶趣味。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在办事的时候放这首，”薇妮舔舔嘴唇，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致盎然。
“……”崔琝被堵得哑口，良久才憋出一句：“很恶心。”
薇妮高扬着眉毛看了他一眼，手上熟练地转动方向盘，一个甩尾完美地将车停入车库，松了安全带她就扑过去想要接吻，被崔琝拍了回来。
“手刹没抬起，”眼睛向下扫了扫他指了指手刹。
“……”薇妮无语地抬起手刹熄火拔钥匙，然后看keeyley松了安全带下车，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
反正都要脱，整了也没用，薇妮心里想着，眼睛顺着他的手往他身上溜。拍《午夜的拉斯加》时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略略发福的中年人崔琝在衬衫里边穿薄棉衣，现在脱掉棉衣只穿着一件polo衫整个人都变挺拔起来，剃掉了胡子人年轻好几岁，薇妮满意地表示比起惹人嫌的中年形象她还是更喜欢小白脸。
“有吃的吗？”晚饭崔琝就没怎么吃，过了凌晨整个人都饥肠辘辘，之前在社区附近没24小时快餐店，跟着薇妮进了她家门，他想他需要先满足一下自己的肠胃。
“……”这人真磨叽，然而莫名地更加期待起来了，薇妮眨眨眼睛指了指厨房里的冰箱：”里边有鸡蛋和苹果，”她直接脱了自己的上衣：“我先去洗澡。”
看她狂放地只穿着一件内衣进了浴室，崔琝默默地移开眼睛。他在冰箱里找鸡蛋和面包，随随便便整了份三明治伴着番茄酱填了肚子。将洗好的刀叉放回餐架上，崔琝出了厨房。厨房链接着客厅，一走近沙发脚上莫名地被挠了一下，然后他听见一声猫叫。
“喵~”沙发底下钻着一只猫，白色的一团，非常小的一只波斯猫。崔琝在沙发旁边找到一堆猫玩具，他拿了根逗猫草蹲沙发边逗它。黄色的猫草一晃一晃，小波斯绿色的眼睛跟着转转，小心翼翼地伸伸白爪子，挠了两下没挠到，看看崔琝胆子大了些，探出个头继续挠。崔琝蹲得近了些，小猫一惊又缩回了沙发底下，“喵喵”了两声叫得软糯糯。崔琝继续逗，重复了四五次终于逗得小波斯爬出了沙发底。他伸出手指想摸摸，小波斯缩了缩，看他没其他动作，胆子大了些，攀上他抵着地的膝盖，伸着白色爪子挠猫草。
“你在干什么？”薇妮洗了澡出来就见一人一猫玩得起劲。崔琝盘腿靠在沙发边，小波斯蹲在他腿上拨着逗猫草。
“它叫什么名字？”崔琝问。
“vivian，”听到自己的名字，小波斯抬了抬头，然后它被自家主人拎到一边，歪歪脖子，小波斯好奇地看着自家主人占了它的位置和逗它的人类玩舔舔舔。
“你需要洗澡吗？”薇妮轻轻地咬他鼻尖舔他耳朵，她又闻到luvis洗发水的香味，有点甜腻，特别地好闻。
崔琝试着接吻，一点儿都没有甜蜜的欢喜的感觉，心理上生出某种罪恶感来，他很快就放弃了。侧过头避开了亲吻，他轻咬着她的肩膀。耳边忽而传来凄厉的猫叫，他顿了顿，放开了薇妮疑惑的看了看一直蹲在旁边旁观的小波斯。
白色的毛团子滚动了两下蹿入了他们之间，猫还太小，只够攀到膝盖，崔琝托了一把，小波斯抬起头，碧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眨了眨眼，然后它伸出了舌头舔他的手。
“薇薇安，走开！”气氛正好被自家宠物打断，薇妮郁闷地将猫拎到了一边，示意崔琝继续。
“喵~”又是一声，小波斯滚了滚滚到了他脚边。
默默，崔琝推开一人一猫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他前脚走，后脚小波斯迈着四条小短腿跟在他身后。
“薇薇安！薇薇安！”薇妮叫了几声只赚得小波斯几个回头，见它屁股颠颠跟着崔琝不放，对于吃里扒外的宠物薇妮无语了，莫名地有种被抢了男人的郁闷感，她起身拎起小波斯将它丢进了笼子。“这次安分了！”她想，然后是深夜里的凄厉猫叫。
被猫搅得没了兴致，从浴室出来崔琝就睡了，刚从笼子里出来的小波斯窝在他胸膛上打滚，被一个噩梦惊醒，崔琝无语了一下将猫拎到了身侧。薇妮躺在他身侧，睁着眼睛毫无睡意，一脸郁闷地看着喜欢崔琝喜欢到不可自拔的自家宠物，心里翻过一本《论杀猫的100种方法》的书。大概是察觉到自家主人杀人般的目光，小波斯“喵”了一声哆嗦了一下，乖觉地窝到了崔琝的颈窝间。
“你很喜欢猫？”薇妮问。
“喜欢，”崔琝侧过身手指逗了逗小波斯，一时想到他以前的那只驴打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他笑起来有个浅浅的酒窝，只有半边，平时不怎么笑，很少有人注意，薇妮发现了，然后她伸手戳了戳。
崔琝不喜欢这动作，他皱着眉挡了一下，当初谢思蓉发现他有酒窝的时候惊奇地像是发现新大陆，然后经常性地拿手指戳他酒窝，崔琝一开始老是做一本正经地表情憋着憋着，被谢思蓉逗得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谢思蓉老是趁机戳戳戳。想到谢思蓉他心情就糟糕，抱着小波斯翻过了身，将背影留给了薇妮。
空气里散发着沐浴露的玫瑰香味，她熟悉的沐浴露香味盖过了原先的luvis香味，有种标记了对方的隐秘的欢喜，薇妮环上他腰贴上了他的脊背：“继续吗？”她问，她很喜欢他的背脊，克里斯汀穿衣服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他苍白的因增肥生出软肉的背，陌生又温热的手激得崔琝忍不住颤了一下。
轻触的呼吸声，温热的人体，崔琝失神了一下，很快就被感觉控制了身体，他伸出手回应了薇妮。
“你在干什么？你到哪里去了？《天堂之声》的试镜马上要开始了！”约好的见面时间崔琝迟到了十分钟，他坐进威尔逊的车里一顿一顿地打着瞌睡显得非常困倦。
“你还好吗？”驾驶座上的威尔逊朝后座看了眼，继续说道：“你该找个助理安排些琐事，好莱坞有很多抱着梦想来闯荡的年轻人，助理很好找，如果不方便我也可以介绍给你，还有开车的事，真不去考个驾照？我知道你出过车祸有心理阴影，但自己开车总是方便些……”
威尔逊喋喋不休说了一串，崔琝头痛地叹了声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威尔，昨晚没睡好，让我睡一会儿……到地点了再叫我……”说着，他拉过了后座椅背后的毯子改在了身上。
正遇上个红灯，威尔转过了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他，发现点猫腻明智地闭上了嘴，女朋友的事不包含在经纪条约内，但万一上了八卦报纸，还是会有点问题，他想着等了醒了可以提醒他一声。
没提醒成，受困于糟糕的交通状况，到了试镜点车门一开崔琝跟蹿火似地跑过去，堪堪赶上试镜的末班车，可惜最后没得到角色。
“得到了角色？”
崔琝摇摇头，又恢复了困倦的状态，打了个哈欠他躺回了后座。现在基本上习惯了这里的试镜，也习惯了因为东方脸失去角色，对于能不能得到角色他挺淡定，威尔逊却不淡定。送他来试镜只是顺便，没得到这角色还有其他试镜，重要的是之后的会面。好莱坞最重量级的投资人卡普多邀请崔琝共进午餐，然而崔琝这状态……威尔逊急上火。
“他只是想开拓东方市场，”闭着眼睛崔琝一句话点到了真相。能敲开东方市场赚钱大门的只会是东方人，纵观好莱坞，再没有比他合适的人选，然而崔琝不怎么感兴趣。
“是是是，但这对你有利不是吗？”
“他会在大片中给我主角的位置吗？”崔琝睁开了眼睛。
“……不，keeley，你得明白这里是好莱坞，”威尔逊答：“不过重要的配角一定有，他们会举着双手奉上！”
“我喜欢文艺片，”崔琝又闭上了眼睛。他一点儿都不想在简单无逻辑的特效大片中担当配角，一点儿也不想将自己的名气浪费在性格简单讨好观众的配角上。
“哦！keeley，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变？”威尔逊叹气，明明之前说想来点商业片，结果一部熊王就把他打回了原型，威尔逊已经放弃了从他身上挖掘更多商业价值，还是安安分分地拍独立电影赚片酬赚票房安稳些。小众范围内崔琝有点知名度，发展到现在已经养出了一群固定观众，唯一遗憾的是，独立电影多数成本少放映少，没法登陆东方利用他的名声赚一把。
“威尔，我以前接电影没有这么随性，我很喜欢这样的状态也不想改变，”崔琝说出了自己的意愿。
“去哪里？”崔琝问，隔着车窗看薇妮的新朋友抓狂地破口大骂。
“我家，”薇妮无视了被赶下车跳脚拍窗的新朋友，方向盘一打车子转了个头，踩下油门车平稳地开出了圣佩罗社区。
“他还在追，”透过后视镜崔琝看薇妮的新朋友撒腿追车，那一头张扬的金发格外显眼。
“蠢货！”薇妮低咒了一声重踩油门，车子一骑绝尘远远地将新朋友甩在了身后。
“妈的！你给我等着！”追不上车，新朋友愤愤地竖了个中指朝崔琝威胁道。
“他有点眼熟？”崔琝问。
“罗伯茨·坎丁，”薇妮开了音响答。
刚刚获得格莱美的新晋小天王，想起是谁崔琝默默，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台面上是乖巧清爽小青年台下这般张牙舞爪形象，反差这么大，他那百万粉丝如果知道不知感想如何，他想他应该拿手机拍下来的，这么有趣的画面威尔逊一定喜欢。
“他唱歌挺好听，”薇妮调了调音响，车里响起罗伯茨·坎丁的一首《fairytale》，轻柔磁性又略带空灵的声音仿佛能抚及心脏。崔琝也很喜欢这首年度金曲，只是在这种时候放，未免有点恶趣味。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在办事的时候放这首，”薇妮舔舔嘴唇，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致盎然。
“……”崔琝被堵得哑口，良久才憋出一句：“很恶心。”
薇妮高扬着眉毛看了他一眼，手上熟练地转动方向盘，一个甩尾完美地将车停入车库，松了安全带她就扑过去想要接吻，被崔琝拍了回来。
“手刹没抬起，”眼睛向下扫了扫他指了指手刹。
“……”薇妮无语地抬起手刹熄火拔钥匙，然后看keeyley松了安全带下车，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服。
反正都要脱，整了也没用，薇妮心里想着，眼睛顺着他的手往他身上溜。拍《午夜的拉斯加》时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略略发福的中年人崔琝在衬衫里边穿薄棉衣，现在脱掉棉衣只穿着一件polo衫整个人都变挺拔起来，剃掉了胡子人年轻好几岁，薇妮满意地表示比起惹人嫌的中年形象她还是更喜欢小白脸。
“有吃的吗？”晚饭崔琝就没怎么吃，过了凌晨整个人都饥肠辘辘，之前在社区附近没24小时快餐店，跟着薇妮进了她家门，他想他需要先满足一下自己的肠胃。
“……”这人真磨叽，然而莫名地更加期待起来了，薇妮眨眨眼睛指了指厨房里的冰箱：”里边有鸡蛋和苹果，”她直接脱了自己的上衣：“我先去洗澡。”
看她狂放地只穿着一件内衣进了浴室，崔琝默默地移开眼睛。他在冰箱里找鸡蛋和面包，随随便便整了份三明治伴着番茄酱填了肚子。将洗好的刀叉放回餐架上，崔琝出了厨房。厨房链接着客厅，一走近沙发脚上莫名地被挠了一下，然后他听见一声猫叫。
“喵~”沙发底下钻着一只猫，白色的一团，非常小的一只波斯猫。崔琝在沙发旁边找到一堆猫玩具，他拿了根逗猫草蹲沙发边逗它。黄色的猫草一晃一晃，小波斯绿色的眼睛跟着转转，小心翼翼地伸伸白爪子，挠了两下没挠到，看看崔琝胆子大了些，探出个头继续挠。崔琝蹲得近了些，小猫一惊又缩回了沙发底下，“喵喵”了两声叫得软糯糯。崔琝继续逗，重复了四五次终于逗得小波斯爬出了沙发底。他伸出手指想摸摸，小波斯缩了缩，看他没其他动作，胆子大了些，攀上他抵着地的膝盖，伸着白色爪子挠猫草。
“你在干什么？”薇妮洗了澡出来就见一人一猫玩得起劲。崔琝盘腿靠在沙发边，小波斯蹲在他腿上拨着逗猫草。
“它叫什么名字？”崔琝问。
“vivian，”听到自己的名字，小波斯抬了抬头，然后它被自家主人拎到一边，歪歪脖子，小波斯好奇地看着自家主人占了它的位置和逗它的人类玩舔舔舔。
“你需要洗澡吗？”薇妮轻轻地咬他鼻尖舔他耳朵，她又闻到luvis洗发水的香味，有点甜腻，特别地好闻。
崔琝试着接吻，一点儿都没有甜蜜的欢喜的感觉，心理上生出某种罪恶感来，他很快就放弃了。侧过头避开了亲吻，他轻咬着她的肩膀。耳边忽而传来凄厉的猫叫，他顿了顿，放开了薇妮疑惑的看了看一直蹲在旁边旁观的小波斯。
白色的毛团子滚动了两下蹿入了他们之间，猫还太小，只够攀到膝盖，崔琝托了一把，小波斯抬起头，碧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眨了眨眼，然后它伸出了舌头舔他的手。
“薇薇安，走开！”气氛正好被自家宠物打断，薇妮郁闷地将猫拎到了一边，示意崔琝继续。
“喵~”又是一声，小波斯滚了滚滚到了他脚边。
默默，崔琝推开一人一猫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他前脚走，后脚小波斯迈着四条小短腿跟在他身后。
“薇薇安！薇薇安！”薇妮叫了几声只赚得小波斯几个回头，见它屁股颠颠跟着崔琝不放，对于吃里扒外的宠物薇妮无语了，莫名地有种被抢了男人的郁闷感，她起身拎起小波斯将它丢进了笼子。“这次安分了！”她想，然后是深夜里的凄厉猫叫。
被猫搅得没了兴致，从浴室出来崔琝就睡了，刚从笼子里出来的小波斯窝在他胸膛上打滚，被一个噩梦惊醒，崔琝无语了一下将猫拎到了身侧。薇妮躺在他身侧，睁着眼睛毫无睡意，一脸郁闷地看着喜欢崔琝喜欢到不可自拔的自家宠物，心里翻过一本《论杀猫的100种方法》的书。大概是察觉到自家主人杀人般的目光，小波斯“喵”了一声哆嗦了一下，乖觉地窝到了崔琝的颈窝间。
“你很喜欢猫？”薇妮问。
“喜欢，”崔琝侧过身手指逗了逗小波斯，一时想到他以前的那只驴打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他笑起来有个浅浅的酒窝，只有半边，平时不怎么笑，很少有人注意，薇妮发现了，然后她伸手戳了戳。
崔琝不喜欢这动作，他皱着眉挡了一下，当初谢思蓉发现他有酒窝的时候惊奇地像是发现新大陆，然后经常性地拿手指戳他酒窝，崔琝一开始老是做一本正经地表情憋着憋着，被谢思蓉逗得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谢思蓉老是趁机戳戳戳。想到谢思蓉他心情就糟糕，抱着小波斯翻过了身，将背影留给了薇妮。
空气里散发着沐浴露的玫瑰香味，她熟悉的沐浴露香味盖过了原先的luvis香味，有种标记了对方的隐秘的欢喜，薇妮环上他腰贴上了他的脊背：“继续吗？”她问，她很喜欢他的背脊，克里斯汀穿衣服的那一幕深深地印在脑海里，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他苍白的因增肥生出软肉的背，陌生又温热的手激得崔琝忍不住颤了一下。
轻触的呼吸声，温热的人体，崔琝失神了一下，很快就被感觉控制了身体，他伸出手回应了薇妮。
“你在干什么？你到哪里去了？《天堂之声》的试镜马上要开始了！”约好的见面时间崔琝迟到了十分钟，他坐进威尔逊的车里一顿一顿地打着瞌睡显得非常困倦。
“你还好吗？”驾驶座上的威尔逊朝后座看了眼，继续说道：“你该找个助理安排些琐事，好莱坞有很多抱着梦想来闯荡的年轻人，助理很好找，如果不方便我也可以介绍给你，还有开车的事，真不去考个驾照？我知道你出过车祸有心理阴影，但自己开车总是方便些……”
威尔逊喋喋不休说了一串，崔琝头痛地叹了声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威尔，昨晚没睡好，让我睡一会儿……到地点了再叫我……”说着，他拉过了后座椅背后的毯子改在了身上。
正遇上个红灯，威尔转过了头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打量他，发现点猫腻明智地闭上了嘴，女朋友的事不包含在经纪条约内，但万一上了八卦报纸，还是会有点问题，他想着等了醒了可以提醒他一声。
没提醒成，受困于糟糕的交通状况，到了试镜点车门一开崔琝跟蹿火似地跑过去，堪堪赶上试镜的末班车，可惜最后没得到角色。
“得到了角色？”
崔琝摇摇头，又恢复了困倦的状态，打了个哈欠他躺回了后座。现在基本上习惯了这里的试镜，也习惯了因为东方脸失去角色，对于能不能得到角色他挺淡定，威尔逊却不淡定。送他来试镜只是顺便，没得到这角色还有其他试镜，重要的是之后的会面。好莱坞最重量级的投资人卡普多邀请崔琝共进午餐，然而崔琝这状态……威尔逊急上火。
“他只是想开拓东方市场，”闭着眼睛崔琝一句话点到了真相。能敲开东方市场赚钱大门的只会是东方人，纵观好莱坞，再没有比他合适的人选，然而崔琝不怎么感兴趣。
“是是是，但这对你有利不是吗？”
“他会在大片中给我主角的位置吗？”崔琝睁开了眼睛。
“……不，keeley，你得明白这里是好莱坞，”威尔逊答：“不过重要的配角一定有，他们会举着双手奉上！”
“我喜欢文艺片，”崔琝又闭上了眼睛。他一点儿都不想在简单无逻辑的特效大片中担当配角，一点儿也不想将自己的名气浪费在性格简单讨好观众的配角上。
“哦！keeley，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变？”威尔逊叹气，明明之前说想来点商业片，结果一部熊王就把他打回了原型，威尔逊已经放弃了从他身上挖掘更多商业价值，还是安安分分地拍独立电影赚片酬赚票房安稳些。小众范围内崔琝有点知名度，发展到现在已经养出了一群固定观众，唯一遗憾的是，独立电影多数成本少放映少，没法登陆东方利用他的名声赚一把。
“威尔，我以前接电影没有这么随性，我很喜欢这样的状态也不想改变，”崔琝说出了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