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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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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城中,赵麒自然收到了灵剑客那边送过来的消息,耶律楚材死了,真真正正的死了,未曾真正大放光芒。

    倒了一杯酒,浇在了地上,赵麒念叨了一句,“一路走好!”

    耶律楚材此人才高八斗,偏偏又是契丹人,根本不可能投靠汉人,更不用说赵麒。就算是后来的耶律楚材的儿子耶律齐,同样是了不得的人物,轻轻松松掐住了黄蓉的弱点,迎娶了郭家大小姐郭芙,登上了丐帮帮主之位,丐帮在他手中真正变了风向,走向了衰落。

    杀了此人,赵麒没有任何后悔。耶律楚材这类人,对于蒙古国的意义太重要了,偏偏又熟知金国、宋国等之事,若是真被他入了蒙古,定然会掀起无穷波涛。

    相比较耶律楚材,乐无边就幸运多了,那天赵麒原本准备把他们尽数诛杀,后来乐无边的妻子赵若云赶了过来,倒是演了一出悲情戏,把李莫愁等三女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无奈之下,赵麒只能选择放过了乐无边。反正此人翻不起什么波浪,否则的话不管如何,赵麒都会选择将之诛杀。

    有了乐无边的主动投诚,赵麒顺势掌握了漕帮的诸多隐秘。漕帮虽然在赵麒眼中不堪一击,实际上能够传承那么久,还真是有不少独到之处。

    漕帮自从创立以来,历经风波,别的不说,单单是两年一次的话事人挑选,就限制了漕帮的发展。两年就会换上一任,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上任的话事人就算是本领超强,诸如乐无边这类人,想要梳理清楚关系,照样需要耗费时日。

    等到解决了所有内部麻烦,几乎就到了下一任推举的时刻了,这种抉择的关头,一旦选错了就是一场空。代代如此,不断循环重演,漕帮扎根于漕运,这就保障了新鲜血液的涌入。

    两年一任,又让漕帮的sìì始终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上,既无法扩张,也不会衰落。这点乍一看不是很高明的选择,永远出不了诸如丐帮洪七公等奇才的,可是却能保障绵延不绝的传承。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漕帮创始人倒是深谙此道。

    “等到汉盟成立,挑选盟主,看来倒是可以采用漕帮这种策略,每隔四年挑选新一任的盟主,不断的循环,优胜劣汰。”赵麒敲着桌面,滴滴答答作响,陷入了沉思。他已经准备谋划日后之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漕帮有元老会,他们是漕帮的老人,无权无势,却能决定话事人,这又是最大的权势。

    平衡帮内sìì,保障了漕帮内部争斗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两年一次的推举,又会让漕帮始终维持活力,而不是一家独大,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

    越是琢磨其中的奥妙之处,赵麒都不由感慨万千。永远不要低估别人的智慧,单单是这点规矩,形成了体系,足以让漕帮传承到漕运衰落的时代。只要有漕运的一日,就有漕帮的生存空间。

    赵麒那个年代所谓的选举,就是让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投出选票。相比较那些竞选的巨头寡头,普通人根本什么都算不上,偏偏又是普通人能够决定谁能够成功。这就保证了任何竞选人,都需要为选民服务。每隔四年或五年,就有一次选举,这就从根本上断绝了独裁的可能性。

    漕帮的体制,倒是和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来组建水军之事,也要提上日程了。”赵麒摊开地图,目光落到了大运河上面,没有水师,他就无法真正从根本上掌握水运。甚至赵麒野心勃勃,他不仅要水师,更想要海军,茫茫大海,隐藏着无数的财富,那才是真正的金矿。宋国此时就是因为海运发达,对外贸易造就了繁荣,否则以宋国的实力,根本挡不住金国那么多年。

    “海运,贸易。”念叨了几句,赵麒可是还记得东面一水之隔的那些小岛,上面隐藏的矿产等可是让他觊觎,更不用说那些人就是天然的奴隶,只需要派出偏师,就能抓捕大量奴隶可用。把他们用来修路搭桥,这就省去了内部人力的消耗。

    赵麒不是隋炀帝,可是但凡是想要做事,尤其是大工程,必然要耗损民力。相比较内部的损耗,赵麒更愿意用扶桑南洋等地的奴隶替代。只要派兵,就能轻松把他们抓捕过来。女人可以送给汉人男子繁衍后代,男人就执行阉割,这就能从根本上断绝了日后有可能形成的隐患。

    汉族的文化,以父系社会为纽带构筑出来的家族,只要是能娶妻,就能不断生孩子,所以对于女人的征服就成了人口扩张的最大难点所在。不管是扶桑等地的女人,还是南洋等等,都是最ǎo资源。至于他们所生的孩子,就算是汉民。即便是少数产生了其他因素,也掀不起风浪。

    至于男人,在赵麒眼中就必须执行阉割,否则必然会尾大不掉,成为真正的祸患。这点上面赵麒那个年代,最强盛的帝国,本来是属于白人的sìè,硬生生被黑化了大半,又有野心家掀动了奴隶解放运动。劣币驱除良币,劣等基因的顽固性传承甚至要比其他所有的因素都要强大,早晚有一日那帝国要瓦解在这上面。

    琢磨到了这个,赵麒瞬间有了下一个决议,他绝不会放纵这种隐患存在,就要从根源上扼杀。汉人不可为奴,其他奴隶,必须执行阉割,不管是谁,违背了此点,就是死刑。

    这点决议看似酷烈,实则掐断了有心人的一些野念。否则必然会有人选择让奴隶生孩子,这样子代代为奴,就能够降低成本。

    可是在赵麒看来,这sìè上的奴隶,堪称源源不绝,根本不必如此,阉割后的奴隶,用上一定年限,等到死去的时候,就要换上新的奴隶,这就需要购买。有市场,有需求,就会出现专门抓捕奴隶的人,这样子就有了产业链,汉人的目光就不会拘束在脚下,而是茫茫大海。

    利益,永远是发展最大的催化剂。这点上面虽然血腥,却能最大程度上保持对海洋的征服·欲·望,只要这个产业链有了雏形,日后就会像是怪物一样发展壮大,早晚会让汉人的脚步遍布这个sìè的每一个角落。

    那样汉盟的旗帜,就能插遍阳光下的土地。根本不需要去讲任何大道理,就会有人去做这种事情。

    赵麒以前读过不少史书,却很少有人真正点出这个关键要点。真正的海上霸业成型,依赖的就是利益的驱逐。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可是让最善良的人变成恶徒。

    奴隶的贸易,定然会让汉盟不断的扩张。这才是赵麒准备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想要征服海洋,抓捕奴隶,就要想办法打造更厉害的船舰,这就能促进相关产业链的发展。层层叠加,这才是日不落帝国的雏形。

    目光望向了窗外,阳光透过窗口,映照在赵麒的面孔上,他就像是阳光下的恶魔,即将亲手开启后世汉人辉煌鼎盛的时代,也是最血腥的年代。汉人的辉煌,将会建立在sìè的哀嚎上面。后世无数史学家不断的研究赵麒此时此刻的想法,得出了不少甚至被称为荒谬的结论。正是奴隶贸易,奠定了汉家兴盛,这点偏偏又和汉人一向宣传仁爱思想不符。

    “赵大哥,该吃点东西啦。”程瑶迦推门而入,瞧见赵麒站在窗口发呆的样子,娇声出口说道。

    “嗯,吃东西,扬州城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咱们北上洛阳。”赵麒扭头笑道,有了运河北上,可就要省了诸多功夫。赵麒准备把汉盟设立在洛阳。

    洛阳位于天下中枢,自古就是重地,东汉时期刘秀开国,再兴汉室,用的就是洛阳作为都城,后来更是有诸多人选择了此地。隋炀帝始终想要迁都洛阳,最终也未曾成行,洛阳就成了陪都。

    “这个季节,洛阳应该没有牡丹花了。”程瑶迦张嘴说道,洛阳牡丹花,名闻天下,她可是对之向往许久。

    “放心好了,有你看的时候。牡丹花会,我会亲自为你们弄一次。”赵麒伸手揽过程瑶迦,柔声说道。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不费力,又能够获取佳人欢心,他倒是不介意多做一些。这些女人陪在他身旁,就是他最宝贵的财富。

    “我等着你。”程瑶迦脸颊浮现红晕,她还是不习惯和赵麒亲昵的关系,倚靠在赵麒怀中,她又有一种幸福踏实的感觉。

    野狐岭,杨康一颗心全都放到了练兵上面,他把从杨铁心那里学来的杨家枪,传了下去。杨家枪法,最善于战阵之道,昔日杨家将威震天下,依靠的就是杨家枪阵,纵横捭阖,无往而不利。

    “忠义军终于成形了,这才是属于我的!”杨康露出狂喜之色,他耗费了心血,才培育出了这五千人,个个都是悍勇之人,又有他专门抽调出来的铁枪,学习杨家枪。他相信这五千人,足以挡住蒙古万人大军。

    有了这五千人,杨康底气才真正足了起来,日后只需要以他们为根基,自然可以轻松组建起五万大军,甚是十万大军。这些人又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身上打上了他杨康的印记,杨康指挥起来才得心顺手。

    “还是缺战马。”杨康眸中浮现冷酷之色,相比较这五千步兵,他更想要组建骑兵,唯有骑兵才能够真正提升他手中的实力。骑兵的机动性,才是最强大的。可是组建骑兵,就要比步兵费力多了,单单是想要培养一个合格的骑兵,就要养马,就要有弓箭骑射之术,还要把他们训练出来。培养骑兵,所要耗费的精力钱财,远远超出常人想象。

    相比较而言,草原人就有了天然的优势,他们几乎是天然的骑兵,只需要配上好马,随便训练一下,就能组建出骑兵。原本女真人也可以做到这个,只不过入了中原后,女人真大部分都安于享乐,弓马骑射对于他们而言太过遥远。有那个时间,他们更多用来享受。

    “报,将军,搜到了蒙古人的踪迹。”远处一人骑着马飞奔而来,翻身下马,沉声对着杨康禀告道。

    “再探!”杨康眸光深邃,这一战是真正决定他生死的战斗,铁木真率领十万大军,而他手中同样有十五万人。可是他不仅仅想要与铁木真斗上几阵,更需要保存元气,这点就很难了。

    “看来蒙古人真的要来了,铁木真。”杨康战意澎湃,他不是怯懦之人,反而是骨子充斥着傲气。

    洪七公喝的酩酊大醉,一觉醒来,翻身看了眼四周,双目茫然。

    “七公,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郭靖的声音响起,他一路北上,恰好碰到了喝得大醉睡到在路边的洪七公,就把他带了回来,安置在了这边。

    “靖儿,是你。”洪七公摸了摸脑袋,倒是没什么尴尬,重新躺了下来。

    “七公,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呀,这样对身体不ǎo。”郭靖憨厚一笑,他可是被洪七公当时的样子吓到了。洪七公一直以来在他面前都是表现的犹若神仙中人,武功又高,名声够大,做事有章法,没想到也会有喝醉酒的时候。( .o )

    “咳咳,多喝了几杯酒,这里是哪里?你小子怎么会来这边呢?”洪七公转移了话题,郭靖这人傻头傻脑的,有些地方执拗起来,也要比一般人厉害得多。

    “我,我就是想要到草原上看看。”郭靖说话的声音小了点,低着脑袋。

    “你这臭小子,想要看点什么呢?”洪七公不动声色的问了出来,他还是很喜欢郭靖朴实的性情的,可是有些大是大非上面,他可不想郭靖走岔了路。

    “我想要见大汗。”郭靖抬起了头,这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他要亲眼看看铁木真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洪七公点了点头,这倒是符合郭靖的性格,“靖儿,铁木真已经带兵南下了。”

    “什么?”郭靖露出惊讶之色,他真没想到铁木真会这么快。

    “你想要见他,根本不需要的,只要等在野狐岭,等他破关而入,一切你想要知道的,自然可以见到。”洪七公叹了口气,说了出来。不说郭靖,就是他也准备找上铁木真。

    “嗯。”郭靖应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没那么聪明,倒是会听进去洪七公所说的话。

    “靖儿,若是铁木真屠城了,你会怎么做?”洪七公目光落到了郭靖身上,这种事情一旦发生了,他想看看郭靖的选择。

    “若是大汗真的那样残暴,这不是天下之福,我自然会断绝和他们的关系。”郭靖这话说的坚决果断。

    “好孩子,这次我和你一起去吧。”洪七公这才露出笑意,他看中郭靖,可不仅仅是看中了郭靖的努力,更多还是郭靖的心性。

    PS:待会还有一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