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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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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胡乱扯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一个人烟稀少的林间小路上了。张量山突然警觉起来,侦察兵的本能告诉他,这里有问题!

    他拉住吕素:“素素,我们换条路。”

    吕素诧异的回头:“为什么?”

    “树林里没有鸟叫,有人埋伏!”

    “啊?!”

    2人回头就走,只听见一声高喊“哪里走!”从树林里窜出5个人,飞奔着追了上了。吕素穿着曲裾走不快,那5个人一下子就追上了,将他们围了起来,张量山只好将吕素护在身后,冲5人中打头模样的那人说道:“不知几位有何贵干啊?”,他警惕的注视着这几个人,这五个人穿的都是褐色衣长齐膝,裤子紧窄的胡服,一脸凶悍的样子,只是身材瘦弱,不像从军的人。看架势不像会功夫的,应该是靠力气的混混打手之类的。

    几人见张量山像个儒生,吕素又娇小玲珑。便哈哈大笑着逼近了几步:“你们兄妹2人从我们兄弟的地盘上过,可知道要留下些过路的钱。”张量山却已在心中说了5遍:‘废柴’。原来他已看出这5个人下盘不稳,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吕素在身边他不想多事,于是他对那小头目笑着说:“哦,原来在下误闯兄台的地盘,实在抱歉,这里有点小意思请兄台收下放我们兄妹过去好吗?”说着摸出一小袋铜钱递给那人。吕素见他服软掏钱心中颇有点瞧不起他,吕素想:若是小川在只怕已经把那几个毛贼打的落花流水了。这张公子虽会些功夫但毕竟是不如小川的。

    那人伸手接过钱袋掂了一掂:“你倒识相,但我听说你还有些金币一并交出来吧,免得皮肉受苦。”张量山心中有数笑着说:“兄台怕是出来的太早,你家主人只怕正在找你呢?”

    那人一愣:“你说什么?”却挽起袖子作出一副凶悍的样子,吓得吕素直往张量山身后躲。

    张量山笑着说:“你不觉得你们等得时间久了些吗?”

    旁边一个人插嘴:“大哥,是啊他们走得也太慢了。我们等了半天了。”

    头目吼道:“你闭嘴!”又对张量山说:“那又怎样?”

    张量山不紧不慢的说:“我们又回头去找赵开了,我已决定和他合作,所以我兄妹2人又回到赵开府上了。”

    “那你和赵公说了些什么?”

    张量山心中好笑心说这些歹徒还真笨:“我答应和他合作分成,还把金币留下了给赵公作为买药的订金了。不信你看我兄妹的衣服还是赵公找人给我们买的呢!”

    另一笨贼也说:“是啊,大哥他们的衣服和赵公说的不一样啊。只怕他说的是真的。”

    那头目也犹豫了,打量了几眼张量山:“好,我们就相信你,你们走吧,不过这些钱…”

    “就当兄弟们的辛苦费了。”张量山拱拱手。

    那头目笑着收起钱袋让开了一条路,“那2位请吧!”

    张量山拉了一下吕素“快走吧!”吕素虽不齿于张量山行为但觉得不用打架就能过关也挺好的。

    张量山让吕素走在前面,自己护在后面。不料当吕素走过那头目身边时,那一直淫笑着看着吕素的家伙突然说:“小美人,回去跟我做个压寨夫人吧!嘿嘿!”,居然伸手在吕素的翘臀上摸了一把。“啊!”吕素猝不及防一声尖叫。那分贝怕是超过了100,不但那几个小贼吓了一跳,连张量山都以为是震荡弹炸了,好在平时训练过这类情况,他本能反应就出手了---准确的说是出脚了。

    等吕素红着脸捂着屁股转过身来,却没发现有人?低头一看‘咦?’只见那好色的头目正跪在自己面前以头呛地一动也不动。张量山冷冷的站在他身边,左手提着直裾的袍角右手握拳,杀气腾腾注视着其他4个人,吕素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愣在当场。

    原来张量山听到吕素的尖叫,发现那头目伸出咸猪手非礼吕素,气得火冒三丈,一撩衣襟飞起左脚就踢得那头目捂着肚子弯下腰,接着左腿一抬再用力向下劈在他的背脊上,砸的那小头目跪在地上背过气去。张量山动作太快了,以至于其他几个人根本就没看清他的动作,更别说背对着他的吕素了。

    张量山咬牙切齿的破口大骂:“你们这群王八蛋!收了钱还敢调戏人家姑娘!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吕素从张量山的眼神里读出一股杀气,让她不寒而栗。

    剩下的4个男人,看他们的大哥摸了那小姑娘一把,都淫笑着怪叫,却突然看见那老大给小姑娘跪了下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大怎么转了性,莫不是要向小姑娘认错?喊了几声“老大!”见那头目没有回答。才知道是出事了,那4个男人就从身后拔出刀子向他们扑了上来,张量山也不多说话把肩上的包袱扔给吕素就直接就打进去了。把旁边的吕素看得眼花缭乱,张量山踢腿速度非常快,腿筋也拉开了所以出腿位置也高,动不动就直接踢脸上。那4个男人哪儿是张量山的对手?而吕素还没接稳张量山扔过来的包袱,战斗就已经结束了。张量山提着衣襟只用腿,几下就把那4个人放倒了。吕素见那老大还是跪在那里没动身,莫不是死了?吕素心里发慌。

    张量山放下衣襟,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看躺在面前的4个哼哼唧唧的人,走到还跪着的那头目面前骂道:“别他妈装死了。哪只手,伸出来让我给你废了它!”那老大连忙复活了,连连给张量山磕头如捣蒜一般,哭喊道:“爷爷饶命啊,小人该死啊,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爷爷,求爷爷给条活路吧。”又转身爬在吕素面前哭喊道:“奶奶,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奶奶可怜可怜我吧!让爷爷饶了我吧。小人一辈子给您做牛做马。”张量山怕他突然发作抓住吕素,连忙把吕素拦在身后。吕素以为张量山要动手了,看那人哭的惊天动地心中不忍,她悄悄拉了拉张量山:“张大哥,算了吧。我没事,我们走吧。”张量山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刚才叫的惊天动地的,现在又发善心了。不禁白了吕素一眼没好气的冲那头目说道:“你奶奶心地善良,今天就饶过你了。别干打雷不下雨了,说说谁要你来打劫的。”那头目连忙止住哭声,从怀里摸出2个钱袋其中一个就是张量山刚刚给他的,双手捧到张量山面前:“爷爷、奶奶,小人是收了100个钱才来打劫2位,不,不是,拦爷爷奶奶的路的。这钱我不要了,求爷爷奶奶饶命啊!”吕素这才注意到,那头目果然是假哭。心中懊恼却不好说,又想到‘我哪是这混蛋的奶奶啊。再说我是他奶奶你是他爷爷这是什么意思嘛!’

    张量山坏笑着那过那2只钱袋:“那爷爷我就不客气了。你奶奶已经答应放过你们,你们就快滚吧。”那5个人连忙爬起来磕头谢恩。张量山见那头目眼睛还在乱瞟,不时偷偷看看掉在地上的刀。张量山把脸一板,摸出5枚铜钱当作飞镖,喊了声:“拿去看医生吧。”甩手发力将4枚铜钱同时射到4个小弟的面前,每枚铜钱都是半截埋入土中。第5枚则射到那头目的发髻中,将他的束发带都打断了。那老大见到4个小弟均是面色如土,自己则是披头散发的趴在地上。方知自己与眼前这个儒生模样的公子差距有多大。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张量山回头却发现吕素红着脸站在一边还抱着他的包袱,她给了张量山一记眼镖。

    ‘嗯?我又是哪里得罪这小萝莉了?’不管那么多了先走了!于是张量山打劫了原本想打劫他的人,带着极有可能被当作压寨夫人的美女继续向水井村进发。

    走在树林的时候吕素紧紧拉住张量山的胳膊,还不时张望周围的环境,好像担心随时会有蟊贼再跳出来一样,张量山笑着减慢步行速度好让吕素跟得上,并且安慰她:“素素,你别担心同一条路上有2伙贼的概率几乎为零。”看着吕素受惊后慌乱的表情突然道:“不过按你过去的遭遇,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哦。”吕素一惊,随即明白张量山在开玩笑。不好意思的笑了,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走出树林后吕素就放开张量山的胳膊,还是低着头跟在后面。

    张量山见她不说话,只当她心中委屈:“素素,都是我不好,刚才应该直接废了那家伙的。害你受委屈了。”

    吕素摇摇头:“怎么能怪张大哥呢?是素素没用跑不快,连累张大哥要和他们打架。”

    “都是我大意了,以为他们收了钱就没事了。”

    “张大哥,你明明打的过他们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钱呢?”

    张量山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吕素:“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不是看谁拳头大就能解决的。如果能和平的解决为什么一定要动手呢?他们只不过是收了赵开的钱要来整我们一下的。如果那5个家伙拿了钱就放我们过去,只怕现在大家都平安无事的。”

    吕素觉得好像也有些道理就点点头。张量山接着说:“是我低估了那赵开,如果我们先雇好马车,或者绕道河边就不会碰到那5个家伙了,还是我考虑欠周全啊。”

    “张大哥,为什么你骗他们你和赵开合作,他们就放过我们了?”

    张量山笑了:“因为他们是赵开派来的人。”

    “张大哥,你怎么猜到的。”

    “很简单,这镇上只有赵开知道我们是兄妹。这笨蛋劫匪,开口就说我们是兄妹,那不就是赵开的人吗?”

    “哦”吕素点点头“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你当时都快吓哭了。”

    吕素羞涩的笑了:“素素真的运气不好,一连遇到3次打劫的。还好每次都有贵人相救。”

    张量山一摆手:“这次不怨你,他们是冲我来的。是我连累了你。”

    “刚才张大哥真厉害,素素还没看清,你就把那几个坏人都打倒了。”

    “那是他们太差劲了,我连手都没用,只用脚就搞定了。”张量山在女孩子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的功夫。

    吕素却红着脸说:“只是,只是张大哥用腿有些不雅。”

    “不雅?为什么?”张量山不解的问。

    “你吧直裾的衣襟都拉起来,腿又踢到人的脸上了,那…那多不雅啊。”吕素的脸越来越红声音越说越小。

    张量山恍然大悟,笑着问:“那你都看到了。”

    吕素忙转头:“没有,我吓得捂着眼睛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腿踢到人的脸上了?”

    “这…这…”吕素一时语塞羞得眼睛不知该看那里。

    张量山看到她的窘样,笑着从包袱里掏出那套胫衣:“你是指这个吧,放心我没穿的。”

    吕素看到那套胫衣,脸刷的由红变白又旋即变红了咬着嘴唇:“不会吧。”

    “你别想歪了啊,我是穿不惯这没档的胫衣,换了一套有档的裈衣。瞧你那样好像我没穿裤子满街跑呢。”

    吕素不好意思了,头更低了:“这裈通常都是黔首和奴隶穿的。”

    张量山脱口而出:“啊!那不是平时大家都穿的是开裆裤啊。”想到这不禁向站在身侧的吕素的臀部瞄了一眼。吕素发觉急忙用手护住身子,转身面对张量山啐道:“无礼!”

    张量山反而弄得自己脸红脖子粗,连忙低头鞠躬赔罪:“对不起,在下失礼了。还望妹妹原谅。只是在我的家乡大家都是穿这种裈衣似的裤子。一时冒犯还请妹妹谅解。”

    吕素看到张量山的窘样,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就回礼表示谅解。只是2人都觉得尴尬,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张量山突然看见她头上的竹枝,一拍脑袋从包袱里摸出那根石簪来。双手递给吕素,又鞠了一躬:“我弄丢了你的玉簪,一时找不到一摸一样的,只好用这个石簪代替,希望妹妹能收下。”吕素忙说:“我并没有怪张大哥的。张大哥还是自己用吧。”

    张量山苦笑到:“那你要我插在那?”

    吕素想起他的发型,也掩嘴笑了。“那大哥留给嫂子吧。”

    “嫂子?谁的嫂子?”张量山一愣,在部队里一般喊军官的家属都叫军嫂的,他一时没想过来。

    吕素奇怪的看着张量山:“当然是素素的嫂子,张大哥的妻子啊。”

    张量山才明白过来,红着脸说:“你哥我啊,还是单身汉呢。没有嫂子的。这簪子还是妹妹用吧。”

    吕素虽不明白单身汉的意思,但也猜出张量山还没有结婚,就双手接过簪子:“如此素素就谢谢张大哥了。”心想这张公子和小川怎么都是二十多岁都还未婚配呢?莫不是他们来自同一地方?

    吕素仔细看了看那石簪:“这石簪做得真精美,我姐姐去年也买过一根,得要七八个钱呢!”

    张量山震惊到:“什么?才七八个钱?”

    吕素怕张量山认为自己嫌簪子便宜:“是啊,已经很好了,素素很喜欢的。”

    张量山叹息到:“唉,是你哥被人宰了!”

    “啊?我的那个哥哥出事了?他们都不在本地啊?你又怎么知道?”

    张量山哭笑不得的说:“不是你亲哥,是我这个笨哥哥。”

    吕素更奇怪了:“张大哥这不是好好的吗?”

    张量山摇摇头:“我这个笨蛋是花了…,唉,算了别提了。真是奸商!”

    吕素想起是在那赵家首饰店碰到张量山的,原来他是去给自己买簪子去了。想来是没给女孩子买过东西被店家骗了。心里我又没有怪你,你却记在心里。心中感到暖暖的就好像亲哥哥在自己身边一样。连忙说:“多谢,张大哥了。”

    张量山看吕素换了石簪,心里说以后一定买根好的真玉簪送给你。

    2人又走了一阵,吕素忽然问张量山:“张大哥,什么是哈罗开踢?我刚听你说过‘老虎不发威他们当你是哈罗开踢啊。”

    “hellokitty?这个嘛…是我小时后养过的一只小花猫的名字,它可温顺了,呵呵呵,所以呵呵。”张量山只能忽悠吕素了。

    “哦,原来如此!那张大哥的功夫是在那学的?真厉害!”

    “哦,我家老爷子,呃就是我父亲教的,后来到部队又学了些。”

    “原来张大哥是家传功夫。”吕素不知道部队是什么,但知道张量山是跟父亲学武的。

    “其实我父亲的功夫也是在军队里学的。”

    “难怪刚才张大哥的杀气很重,吓坏我了。”

    “哦,那真不好意思,我们在军队里就是要求对敌人怒目相对,使敌人不寒而栗,在气势上压倒对手。结果到把你吓住了。”

    “张大哥”吕素再次停下脚步,小心的问:“素素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问吧?”张量山并不在意转过身随口说道。

    “张大哥…你杀过人吗?”吕素小心的看着张量山的眼睛。

    张量山愣住了,他受过专业的心理训练,知道怎么安抚各种人群,可眼前的女孩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长的并不太美丽,但是她的眼睛…是多么的干净纯洁,她的眼神却又那么执着坚毅,于是张量山采用了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说实话!

    “杀过,一共是5个”他看着吕素的眼睛,女孩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反而让他有些迷惑。

    张量山问:“你不害怕吗?”

    吕素点点头:“但我知道军人上战场都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张量山摇摇头:“其实这5个人都不是我在战场上的敌人。”

    “那他们一定都是罪大恶极的坏人。”

    “为什么?”

    “我相信张大哥是个善良的人,一定不会随便杀人的。”

    张量山苦笑了一下:“的确,3个武装毒贩,2个***恐怖份子。”

    “什么是毒贩?和***恐怖份子?”

    “毒贩就是贩卖有害人的药品给大家以牟取暴利的人,恐怖份子就是以暴力恐怖为手段,从事危害国家安全,破坏社会稳定,危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恐怖活动的组织和人。”

    “那就都是坏人了。”吕素下了个定义。

    “嗯”

    “那张大哥你杀人后会害怕吗?”张量山听了不觉一惊,这女孩好像能看穿自己的思维一样。

    “我不是害怕是难受。”

    “难受?”

    “生命是很宝贵的,如果消失在自己的手上,总是很让人难接受的。”张量山低下头。

    “我理解。”

    “哦”张量山抬起头看着女孩“难道…不可能,你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吕素喃喃的说:“张大哥想到那去了,当我相公生病时,为了给他做鸡汤。我杀了一只鸡结果心里难过了好久。”

    张量山差点笑出来心想:那有你这么比的,把杀人和杀鸡混为一谈。不过她只是个小姑娘也够难为她的了。

    “可你用小鸡的生命救了你相公啊。”

    “嗯”吕素用力的点点头“所以也请张大哥想想,你杀了那些坏人又挽救了多少生命。”

    “嗯,是啊,不然我也许还就真坚持不下来了。”张量山表情有些落寞。

    “凡兵,天下之凶器也;勇,天下之凶德也。举凶器,行凶德,犹不得已也。举凶器必杀,杀,所以生之也。”吕素背出一段古语:“这是《吕氏春秋·论威》的句子。”

    张量山重复道:“举凶器必杀,杀,所以生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