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漠然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
一秒记住【零点小说网 www.ld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宋蓁蓁扶着顾皓庭，站不稳，踉踉跄跄地将他带回卧室，站在大床前，手一放，一推，顾皓庭便直直向大床倒去，趴在了床上。或许是大幅度的移动让他眩晕不适，顾皓庭在床上努力想翻个身，但没有成功。再是一阵干呕，难闻的气味很快弥漫开来。
宋蓁蓁皱眉看着这一切，从卫生间扯下一块毛巾丢到他手边，烂醉如泥的顾皓庭本能地抓过冰凉的毛巾擦脸，她没有上前帮忙，退出了主卧室。
回到客房，在床上躺好，宋蓁蓁闭了闭眼，准备睡觉。这次没有心疼，没有醒酒汤，没有热毛巾擦身，没有扶他去卫生间吐，没有折腾到凌晨三点还不睡，没有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不会有第二天在他醒了之后仍遭白眼，那一刻的心寒。
顾皓庭是一个相当拼命的人，这也是他上一世能在短短几年内，将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起死回生的主要原因。但他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将全部的心都放在公司中，前世宋蓁蓁为他做的那些，都被看成了理所应当，甚至使他更加厌恶。
也许是下午睡太多了，晚上宋蓁蓁有些失眠，辗转反侧了很久才入睡。
次日宋蓁蓁被尖锐的闹钟声吵醒，早上十点了。迅速想起今天下午要去电台报道。她下床，准备洗漱。经过卫生间的时候瞄了一眼外面，这个点儿顾皓庭竟然还在家，正坐在餐桌前。宿醉使他的面色不太好。
见宋蓁蓁从客房里出来了，他说了一句：“宋蓁蓁，我有事跟你谈。”
“没空。”宋蓁蓁直截了当地拒绝，她不想跟顾皓庭谈任何事。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如果你要问王妈的话，她回老宅了，家务我会请一个新的钟点工过来做的。哦，还有，以后我睡客房，我们最好互不打扰。”
噼里啪啦说完之后，宋蓁蓁看也不看顾皓庭的脸色，直接回房间换衣服。
挑选一套看起来能让她“成熟稳重”一些的套装，再把头发打理整齐，披在肩上，化了个淡妆，这一系列事情在半小时之内成功搞定。她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晚睡的憔悴被粉底成功遮盖，唇膏的樱桃红颜色让她看起来很有精神。挺了挺背，嗯，出门！
走到门关，宋蓁蓁犹豫了一下，翻出一双高跟鞋穿上。5厘米的鞋跟不高，很少穿高跟鞋的她还算撑得住，走路姿势看起来也不怪。
顾皓庭在听她说完之后一直没有吭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着她出门。
司机小王送她到电台，宋蓁蓁找到了秦琴的办公室，敲门后喊了声：“秦姐！”
秦琴见是宋蓁蓁来了，起身出来，热情地说：“蓁蓁，我带你去小曼那边，她是负责带你的老人，有什么不懂的问题，都去问她就好了。”
小曼？林小曼！宋蓁蓁心里惊喜，林小曼是台里的支柱，主持的是听众最多的晚十点网络电台节目，主要播报的内容是网络趣味段子，很受一些网友的欢迎。她听过几期林小曼的节目，音色柔和，讲话不扭捏，很喜欢她的风格。
“小曼，出来一下。这是台里新来的宋蓁蓁，这阵子先跟着你。”秦琴将林小曼从办公间里喊出来，林小曼是个高个美女，比宋蓁蓁高了7、8公分左右，气场很足。这时戴着黑框眼镜，对宋蓁蓁笑了笑，“你好。”
“小曼姐好，我是宋蓁蓁，以后请多多指教。”宋蓁蓁有些紧张。
“安啦，你小曼姐是好相处的人，日后就知道了。”秦琴扑哧一声笑出来，看宋蓁蓁紧张的样子，安慰了两句。说完她拍了拍宋蓁蓁的肩，就离开了。
林小曼之前听说宋蓁蓁是很有背景的小姑娘，之前来实习的时候，听说虽然挺有资质，但架子挺大。这回宋蓁蓁一进台里，就被塞进最好的节目组。让她带一个娇声娇气的大小姐，说实话，是不怎么愿意的。但今天一见，跟那些家境普通的新人表现得差不多，也没有颐指气使或怎样，让她心里舒服了许多。
秦琴走后，林小曼对宋蓁蓁说：“我刚才在跟编导一起筛材料，你跟我一起过来看看，所有流程都跟着我走一遍，多看多记，就可以了。”
“好的。”宋蓁蓁点点头。
跟着林小曼，从她那里抱了一叠材料，坐到自己的小隔间了慢慢看了起来。隔壁的编导胡莉转过身探头跟她说了一句，“把你觉得有用的材料用笔标记一下，下午我们汇总讨论。”
“哦哦。”宋蓁蓁忙不迭地点头。
午饭时间很快到了，宋蓁蓁跟着比较有亲切感的胡莉去公司餐厅吃饭。公司的伙食还是很不错的，宋蓁蓁切开鸡排，叉起一块，外酥里嫩，很香，“莉姐，你跟小曼姐合作很久了吗？”
“嗯，有两年了。”胡莉喝了口汤，“小曼看起来是高贵冷艳的女神，平时呆久了才知道是个女神经，很嗨的。诶，给你看，这是我刚才拍的照片。”
胡莉将放在桌上的手机点开相册，转了个方向，给宋蓁蓁看，“这是你和小曼站在一起的照片，是一个御姐一个软妹，哈哈。”
宋蓁蓁一看，也抿嘴笑了笑，形容得确实挺恰当的。
由于宋蓁蓁跟的是晚间档，工作时间是下午三点到晚上十点半点，今天由于是第一天报道，提前过来了。吃完午饭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宋蓁蓁拿着手机，到走廊，输入一串号码，是网上搜来的同城私家侦探，“你好……”
和私家侦探约好详谈时间地点，是在公司附近的茶话厅，对方预定了一个小包间，宋蓁蓁挂了电话。
心里一片沉静如水，昨晚许笙送顾皓庭回来的时候，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她不信顾皓庭能把持很久，她必须有所准备，让以后的自己，不至于处于被动的地位。
宋蓁蓁到包间时，对方已经在了，一声黑装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对她说：“宋小姐，你好。”
“不需要时刻紧盯，他的其它事情我不关心，但是一旦这两个人发生不正当关系，我需要拿到照片……总之，是有利于打离婚官司的照片。钱不是问题。” 宋蓁蓁开门见山，“你需要的相关资料，回去我会发给你。”
对方了解地一笑，表示没问题。
……
下午回到公司，陆小曼团队的五个人例行讨论，宋蓁蓁坐在一旁听着。
“我觉得最近材料的重复性比较大，也没有重大娱乐头条发生，节目中的内容感觉没有以前有趣了。”林小曼放下厚厚的一叠纸，扶了扶眼镜，叹气道。
胡莉搓了搓手，装作猥琐的样子挤眉弄眼，“要不咱读点内涵段子？”
宋蓁蓁觉得内涵段子不错，早上看到几个差点笑得内伤，这时候赶紧翻出来，“我觉得有几个不错，给你们念念哈……”
胡莉本是开开玩笑，想不到这丫头当了真，大声念了出来，用胳膊肘轻轻撞她也没反应。
等到宋蓁蓁念到最后两句，才觉得气氛不对，五个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她讪讪地收好纸，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弱。
林小曼咳了一声，正色道：“你先搞清节目定位，有些带颜色的内涵段子，还是不太适合的，有损节目形象。”她一向注重形象，是不会给别人说节目闲话的机会的。
“嗯……好的，我下次会注意。”宋蓁蓁摸摸鼻子，尴尬地说。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大家。”秦琴敲门，走进工作间，“大家手头的工作都先停一下，我介绍一下，这是陆总监，主要负责监制晚间的三个节目，大家欢迎。”人事部的秦清今天特别忙，有两个有背景的新人进台，尽管一个是小员工一个是总监，但她是哪个也得罪不起，幸亏两人都没摆谱，看起来挺好相处。
众人将目光集中在门口的男人身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装是笔挺的西装裤，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唇角带着微微的笑容。怎么说呢，很英俊。
“能把白衬衫穿得好看的人不多。”胡莉凑到宋蓁蓁耳边，嘀咕了一句。
宋蓁蓁点头，表示赞同。
“大家好，我是陆景川，希望以后和各位合作愉快。”陆景川对着工作间里的众人说。这个大工作间被分为三个区域，分别是晚间三个节目组的，都以女性同事为主，这时都热烈地鼓起掌来——比起上一个大腹便便、好色又没脑的总监来，这新总监简直太棒了，光是外表，就能激发工作积极性！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陆景川上任之后，先开了个小会。三个节目组都派出代表去开会，宋蓁蓁那组去的是胡莉。
胡莉本来还窃喜，能去多看帅哥几眼，回来的时候就垂头丧气了。
林小曼斜她一眼，问：“怎么说？”
“每个节目组都被他找出一堆毛病，那凌厉的小眼神甩过来的时候，我差点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新总监……不是个好糊弄的。”胡莉总结道。
林小曼翻了她的会议笔记，“没事，高要求是好的，我们好好努力就可以了。”
宋蓁蓁扶着顾皓庭，站不稳，踉踉跄跄地将他带回卧室，站在大床前，手一放，一推，顾皓庭便直直向大床倒去，趴在了床上。或许是大幅度的移动让他眩晕不适，顾皓庭在床上努力想翻个身，但没有成功。再是一阵干呕，难闻的气味很快弥漫开来。
宋蓁蓁皱眉看着这一切，从卫生间扯下一块毛巾丢到他手边，烂醉如泥的顾皓庭本能地抓过冰凉的毛巾擦脸，她没有上前帮忙，退出了主卧室。
回到客房，在床上躺好，宋蓁蓁闭了闭眼，准备睡觉。这次没有心疼，没有醒酒汤，没有热毛巾擦身，没有扶他去卫生间吐，没有折腾到凌晨三点还不睡，没有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不会有第二天在他醒了之后仍遭白眼，那一刻的心寒。
顾皓庭是一个相当拼命的人，这也是他上一世能在短短几年内，将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起死回生的主要原因。但他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将全部的心都放在公司中，前世宋蓁蓁为他做的那些，都被看成了理所应当，甚至使他更加厌恶。
也许是下午睡太多了，晚上宋蓁蓁有些失眠，辗转反侧了很久才入睡。
次日宋蓁蓁被尖锐的闹钟声吵醒，早上十点了。迅速想起今天下午要去电台报道。她下床，准备洗漱。经过卫生间的时候瞄了一眼外面，这个点儿顾皓庭竟然还在家，正坐在餐桌前。宿醉使他的面色不太好。
见宋蓁蓁从客房里出来了，他说了一句：“宋蓁蓁，我有事跟你谈。”
“没空。”宋蓁蓁直截了当地拒绝，她不想跟顾皓庭谈任何事。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如果你要问王妈的话，她回老宅了，家务我会请一个新的钟点工过来做的。哦，还有，以后我睡客房，我们最好互不打扰。”
噼里啪啦说完之后，宋蓁蓁看也不看顾皓庭的脸色，直接回房间换衣服。
挑选一套看起来能让她“成熟稳重”一些的套装，再把头发打理整齐，披在肩上，化了个淡妆，这一系列事情在半小时之内成功搞定。她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晚睡的憔悴被粉底成功遮盖，唇膏的樱桃红颜色让她看起来很有精神。挺了挺背，嗯，出门！
走到门关，宋蓁蓁犹豫了一下，翻出一双高跟鞋穿上。5厘米的鞋跟不高，很少穿高跟鞋的她还算撑得住，走路姿势看起来也不怪。
顾皓庭在听她说完之后一直没有吭声，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着她出门。
司机小王送她到电台，宋蓁蓁找到了秦琴的办公室，敲门后喊了声：“秦姐！”
秦琴见是宋蓁蓁来了，起身出来，热情地说：“蓁蓁，我带你去小曼那边，她是负责带你的老人，有什么不懂的问题，都去问她就好了。”
小曼？林小曼！宋蓁蓁心里惊喜，林小曼是台里的支柱，主持的是听众最多的晚十点网络电台节目，主要播报的内容是网络趣味段子，很受一些网友的欢迎。她听过几期林小曼的节目，音色柔和，讲话不扭捏，很喜欢她的风格。
“小曼，出来一下。这是台里新来的宋蓁蓁，这阵子先跟着你。”秦琴将林小曼从办公间里喊出来，林小曼是个高个美女，比宋蓁蓁高了7、8公分左右，气场很足。这时戴着黑框眼镜，对宋蓁蓁笑了笑，“你好。”
“小曼姐好，我是宋蓁蓁，以后请多多指教。”宋蓁蓁有些紧张。
“安啦，你小曼姐是好相处的人，日后就知道了。”秦琴扑哧一声笑出来，看宋蓁蓁紧张的样子，安慰了两句。说完她拍了拍宋蓁蓁的肩，就离开了。
林小曼之前听说宋蓁蓁是很有背景的小姑娘，之前来实习的时候，听说虽然挺有资质，但架子挺大。这回宋蓁蓁一进台里，就被塞进最好的节目组。让她带一个娇声娇气的大小姐，说实话，是不怎么愿意的。但今天一见，跟那些家境普通的新人表现得差不多，也没有颐指气使或怎样，让她心里舒服了许多。
秦琴走后，林小曼对宋蓁蓁说：“我刚才在跟编导一起筛材料，你跟我一起过来看看，所有流程都跟着我走一遍，多看多记，就可以了。”
“好的。”宋蓁蓁点点头。
跟着林小曼，从她那里抱了一叠材料，坐到自己的小隔间了慢慢看了起来。隔壁的编导胡莉转过身探头跟她说了一句，“把你觉得有用的材料用笔标记一下，下午我们汇总讨论。”
“哦哦。”宋蓁蓁忙不迭地点头。
午饭时间很快到了，宋蓁蓁跟着比较有亲切感的胡莉去公司餐厅吃饭。公司的伙食还是很不错的，宋蓁蓁切开鸡排，叉起一块，外酥里嫩，很香，“莉姐，你跟小曼姐合作很久了吗？”
“嗯，有两年了。”胡莉喝了口汤，“小曼看起来是高贵冷艳的女神，平时呆久了才知道是个女神经，很嗨的。诶，给你看，这是我刚才拍的照片。”
胡莉将放在桌上的手机点开相册，转了个方向，给宋蓁蓁看，“这是你和小曼站在一起的照片，是一个御姐一个软妹，哈哈。”
宋蓁蓁一看，也抿嘴笑了笑，形容得确实挺恰当的。
由于宋蓁蓁跟的是晚间档，工作时间是下午三点到晚上十点半点，今天由于是第一天报道，提前过来了。吃完午饭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宋蓁蓁拿着手机，到走廊，输入一串号码，是网上搜来的同城私家侦探，“你好……”
和私家侦探约好详谈时间地点，是在公司附近的茶话厅，对方预定了一个小包间，宋蓁蓁挂了电话。
心里一片沉静如水，昨晚许笙送顾皓庭回来的时候，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她不信顾皓庭能把持很久，她必须有所准备，让以后的自己，不至于处于被动的地位。
宋蓁蓁到包间时，对方已经在了，一声黑装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对她说：“宋小姐，你好。”
“不需要时刻紧盯，他的其它事情我不关心，但是一旦这两个人发生不正当关系，我需要拿到照片……总之，是有利于打离婚官司的照片。钱不是问题。” 宋蓁蓁开门见山，“你需要的相关资料，回去我会发给你。”
对方了解地一笑，表示没问题。
……
下午回到公司，陆小曼团队的五个人例行讨论，宋蓁蓁坐在一旁听着。
“我觉得最近材料的重复性比较大，也没有重大娱乐头条发生，节目中的内容感觉没有以前有趣了。”林小曼放下厚厚的一叠纸，扶了扶眼镜，叹气道。
胡莉搓了搓手，装作猥琐的样子挤眉弄眼，“要不咱读点内涵段子？”
宋蓁蓁觉得内涵段子不错，早上看到几个差点笑得内伤，这时候赶紧翻出来，“我觉得有几个不错，给你们念念哈……”
胡莉本是开开玩笑，想不到这丫头当了真，大声念了出来，用胳膊肘轻轻撞她也没反应。
等到宋蓁蓁念到最后两句，才觉得气氛不对，五个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她讪讪地收好纸，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弱。
林小曼咳了一声，正色道：“你先搞清节目定位，有些带颜色的内涵段子，还是不太适合的，有损节目形象。”她一向注重形象，是不会给别人说节目闲话的机会的。
“嗯……好的，我下次会注意。”宋蓁蓁摸摸鼻子，尴尬地说。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大家。”秦琴敲门，走进工作间，“大家手头的工作都先停一下，我介绍一下，这是陆总监，主要负责监制晚间的三个节目，大家欢迎。”人事部的秦清今天特别忙，有两个有背景的新人进台，尽管一个是小员工一个是总监，但她是哪个也得罪不起，幸亏两人都没摆谱，看起来挺好相处。
众人将目光集中在门口的男人身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装是笔挺的西装裤，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唇角带着微微的笑容。怎么说呢，很英俊。
“能把白衬衫穿得好看的人不多。”胡莉凑到宋蓁蓁耳边，嘀咕了一句。
宋蓁蓁点头，表示赞同。
“大家好，我是陆景川，希望以后和各位合作愉快。”陆景川对着工作间里的众人说。这个大工作间被分为三个区域，分别是晚间三个节目组的，都以女性同事为主，这时都热烈地鼓起掌来——比起上一个大腹便便、好色又没脑的总监来，这新总监简直太棒了，光是外表，就能激发工作积极性！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陆景川上任之后，先开了个小会。三个节目组都派出代表去开会，宋蓁蓁那组去的是胡莉。
胡莉本来还窃喜，能去多看帅哥几眼，回来的时候就垂头丧气了。
林小曼斜她一眼，问：“怎么说？”
“每个节目组都被他找出一堆毛病，那凌厉的小眼神甩过来的时候，我差点不知道怎么应付了。新总监……不是个好糊弄的。”胡莉总结道。
林小曼翻了她的会议笔记，“没事，高要求是好的，我们好好努力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