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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自从她醒过来之后,他不经她的同意,强吻过她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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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4,自从她醒过来之后,他不经她的同意,强吻过她多少次

    江雪玥没有理他,屋子里没了林大婶,瞬间就静谧了好多。

    她的眼睛颤了颤,虽然眼睛没有焦距,但男人隐隐约约间,还是猜到了,眼中女人,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从她的手中拿过调羹还有筷子,盛起一口饭菜,递到她的唇边。

    “这是鸡肉,没有骨头的,吃罢。”

    江雪玥这会没有张口,她微微的别开了脸。

    “容隐有没有找我?”

    男人的动作一顿,稍后才缓缓启唇回道。

    “你似乎,很想要知道,他有没有在找你?”

    江雪玥面色寡淡,纤细的手指垂放在桌面上,小小的摩挲着干净的桌面。

    “我们是彼此深爱的,就算我们之间,有一条鸿沟跨不过去,可我失踪了,他也不会不管。”

    男人静静的听着,江雪玥却又移回了脸,朝着男人那个方向望去。

    “但,帝京并没有消息,说他在找我的事情。也许他的动作小,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可我昏迷的日子一点也不短,他的心定然是急躁不安的,一如我当初。且,他也不会因为,不敢动用官府的力量,就不扩大人脉来找我,恰恰相反。以我对他的了解,只要他找不到我,为了降低我受伤的可能性,他绝对,会动用他所有的关系,翻天覆地也会把我找出来。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

    男人温和的嗓音染着低低的笑。

    “所以,你想说什么?”

    江雪玥眨了眨没有焦点的眼睛。

    “我猜,他是知道我在哪里,所以他定心,一点也不急躁。可如果他知道我在哪,还是知道,我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并且双目失明了,你说,他会不会冲过来,接我回府?”

    她暗示的言辞,太过昭昭,男人又不笨,怎么可能,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

    她说,她失踪了,容隐不可能不找她,但是确实没找。

    她说,可能是因为,容隐知道她在哪,所以心是安定的,所以可以不找。

    她说,可她是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边,眼睛还看不见,若是容隐见了,不可能,会不管。

    所以,她在暗示,他,是容隐。

    他白眼狼是容隐。

    所以容隐不需要急躁,因为她江雪玥,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这个猜测……

    男人的眼眸微闪,唇角微微勾着,他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却是闲适的提醒她。

    “你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恰好,他现在和太子争的厉害,很多时候,都无暇顾及你,加上,他收到了一点消息,说后宫有人在针对你,就是派人去寻你,为了你的安危,他也绝不敢乱来。这个解释,你还满意么?”

    江雪玥咬了咬唇,“可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男人眸底暗晦不明,“都已经分开了,你连他身上的味道,都还记得?”

    她没有回话,却是指出了,另一个证据。

    “我唤你容隐,你毫不思索的应了。你唤我雪玥,用的语气语调,和容隐的一模一样。他又不来找我,而你又知道我的所有事情,难道我还不能怀疑一下,你究竟是不是他?”

    她之所以昨天不问,就是因为还不够确定。

    她要等着一个外人来,向那个人着重打听容隐的情况。

    否则,她不敢确定,白眼狼就是容隐。

    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她又隐隐在动摇。

    也许,容隐真的只是,太顾及她的安危,才不敢轻易出手……

    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信的。

    可是,白眼狼既然说到了后宫有人,在针对她,那,,到底是有几分真实性的。

    毕竟,她武艺全废,还眼瞎了不是自己玩出来的。

    她很清醒的记得,自己是因为情蛊发作,浑身无力,才被人有机可乘。

    然而,她的情蛊在几个月前,就被容隐解了,她对容隐的需要,也只有在临近十五,或者十五的那天,特别的强烈,但经过这几个月的磨合,她已经可以在十五那一天,对自己的情蛊发作,有一定控制能力了。

    又怎么可能,会在大白天,突然就情蛊发作?!

    这其中,自然是有人做了手脚。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又是怎样做的手脚。

    她是医者,很多毒药之类的东西,她都知道怎么分辨。

    可催发情蛊,蛊毒一事来说,她还真不擅长。

    怎么着道的,她也不清楚。

    但,她能确定的一点就是,对她下手的人,一定在安平侯府。

    男人似乎不太在意她对他的怀疑,薄唇反倒慢慢的勾起一抹笑,还有江雪玥看不见的宠溺意味在其中。

    “我说了,你可以把我当成他。要不要怀疑,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这样似乎,还是我占了些便宜,毕竟,是你自己说的,只有容隐能动你。”

    若她把他当成容隐来看的话,岂不是,就等于他也是容隐……

    既然如此,那他碰她,就足以名正言顺了。

    江雪玥的面色一僵,她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

    见她又开始沉默着不说话,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姿势优雅而闲适的坐在她的对面,手重新拿起,不知何时放下的饭菜,一口一口的喂给江雪玥吃。

    江雪玥不能确定,白眼狼究竟是不是容隐,自然也不敢真的和他对着干。

    何况,照白眼狼这么说,他多半,不会是容隐。

    她默默的吃着,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她又抬了抬眸,不紧不慢的问。

    “你昨晚不是说,会有人过来给我看眼睛?”

    她给自己把过脉,但可惜的一点就是,医者,不能自医。

    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是被毒瞎的,但是,她没有办法具体的知道,到底是什么毒,迫使她的眼睛至此。

    因为她看不见自己的眼睛,眼球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所谓,望闻问切,其中,她只能做到切。

    那又有什么用。

    男人面不改色,“他突然有点事来不了,再等几日罢,我不会让你,一直看不见的。”

    江雪玥冷冷的笑了笑。

    “我倒是觉得,你就是想让我一直看不见,好让我离不开这里是罢?其实我已经失去武艺了,你是知道的,人在江湖,没点傍身的东西,实在是难以立足。你让我看见也没关系,毕竟我跑不掉,不是么?”

    男人的动作猛地一滞。

    他低眸静静的注视着,她没有表情的小脸。

    深邃幽暗的眼眸闪烁着说不出的冷意,却又硬生生的压抑住了。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

    他取过置在一旁的手绢,为她轻轻地擦拭着嘴角。

    “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的眼睛,我也会找人治好,你现在哪也不方便去,就留在这里,嗯?”

    他还不坏……

    自从她醒过来之后,他不经过她的同意,强吻了她多少次?!

    这叫不坏?!

    非要等他碰了她的身子,等她一命呜呼才能说,他坏?

    什么狗屁理论!

    江雪玥很少爆粗口。

    但心里太烦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爆出几个不干净的字眼来。

    “那你打算怎么样,要一直把我囚,禁在这个地方?”

    永不见天日?

    她是瞎子,如果他不愿好人做到底,送她回安平侯府,她不会多说什么。

    他们之间,不过也只是萍水相逢,不仅没有交情,现在还结了梁子。

    她自然不会多说。

    但,他如果有意阻拦她离开,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男人也不在意她的用词,嗓音淡淡的。

    “你看不见,容隐又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来照顾你,安平侯宠你,你如今这幅模样,他若见了还不得闹翻天,后宫那么危险,你又不的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与其回去,当个瞎子被人各种欺凌算计,还不如留在这里,任我疼你爱你。”

    “你疼我爱我?”

    江雪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冷的勾起了唇角的弧度。

    “你自己听听,你所说的借口,自己听的下去?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也懒得理会。你送我回府,也算是对我好,我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处理,也许趁着我眼瞎,还能诱出,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的细作来,你就好人做到底,送我回去罢。”

    男人蹙眉,眉眼开始阴沉。

    “诱出细作?你是觉得,眼瞎还不够,想来个双手双脚皆残才甘心?”

    江雪玥咬牙,“你就直说行不行,其他的不用管。”

    “不行。”

    男人的声音虽然依旧温和,但江雪玥还是敏锐的觉察出,他是在隐忍压抑着怒气。

    “在你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你哪也不许去。”

    “可我想容隐了。”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沉寂,“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可你不是他。”

    “会是的。”

    听男人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江雪玥的被白眼狼一直挑拨激发的怒意,险些压抑不住。

    这不让去,哪也不给去,之前追着她问要不要回九王府,她拒绝他不开心,现在她要回去他又不给。

    要他送自己回安平侯府,他想也不想的又不开心生气了。

    他大爷的,白眼狼到底是几个意思?!

    把他当成是容隐,他以为容隐是什么东西,想当就可以当的么?!

    她压下怒意的回,“怎么会是,你永远取代不了他。”

    “听你的意思,你很爱他,既然很爱他,那你敢不敢说,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江雪玥死死的咬着牙,“我就是爱他就是要回去,要不要留在他的身边,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用得着你瞎操心?”

    男人注视着她的俏脸,嗓音冷静清晰,却又有点咄咄逼人的错觉。

    “他的母妃伤过你的娘亲,是杀你娘最大的幕后黑手,这件事情,难道你释怀了?”

    江雪玥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情绪彻底的崩断爆发。

    她猛地站起,也不管前面的桌子上有什么,伸手一把用力的将男人推开,尖锐的低吼。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几时轮得到你管,你要送就送,不送就不要说那么多废话,说那么多,是想显示你什么都知道,还是想证明你病的人格分裂,谁家的事情都忍不住想插一手?!”

    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江雪玥就没有弄头发,或者说,自她醒过来之后,她就不曾再盘过头发。

    三千青丝都是垂放着的。

    她推开男人的动作弧度有点大,墨黑的长发在肩膀上披散开来,更是为她这一刻的奔溃难过,营造了歇斯底里的画面感。

    男人没有设防,被她一把推开,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看着她脸上的怒气和无法压抑下去的难过,面色淡的近乎能拧出水来。

    “那你反应那么激烈做什么,想要表现出你对此事的介怀和在意?”

    “我在意又不怎样,不在意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在我眼里,你跟个随地发,情的禽,兽没什么两样。是,你救了我我心存感激,但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的揭我伤疤,囚我在此,对我动手动脚,还企图操纵我的人生?!”

    “江、雪、玥!”

    男人的音量陡然低沉了几度,愠怒的音调,已然掩饰不住。

    “注意你的言辞。”

    江雪玥丝毫不惧,“我,我怎么了,我用词用的很好啊,你要听不惯我说话,你可以滚。”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她又冷冷的笑了笑,眼睛没有神色却是通红状态。

    “不对,这是你的地盘,该出去的人应该是我。你不是听不惯我说话么,丢我出去啊,若是想要君子一点,你就让我出去啊,要是碍着你的眼了,多不好!”

    话落下。

    空气中,一片死寂。

    男人的眸底,阴霾一片,他凝视着眼中的小女人,瞧见她通红的眼眶之后,他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修长的手指微微松了松,他也站起了身子,一个张手就将她抱的紧紧。

    “差点就中了你的计……”

    他俯首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温和的嗓音,隐隐带着点无奈。

    “小傻瓜,别拿激将法激我。我要是受到刺激,拿你怎么样了,就不好玩了,嗯?”

    江雪玥死死的咬着唇,拿起手袖狠狠擦,擦到唇角都痛了,她还要继续。

    是,她打不过他,也动不了他。

    这个该死的男人,说什么不好,非要戳她的伤疤。

    这比容隐即将迎娶其他女人,还要戳她的心窝。

    至少,他娶其他的女人,她能搞破坏,她能争取,可就这件事情……

    她只有放手的份。

    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幽深寂静,像是盛着多么久远深重的情感,他拉下她不断擦拭的手,在她的要爆发的时候,不咸不淡的开口。

    “你敢继续的话,我就吻遍你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