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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不服没用,抗议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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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尽快升级,苗采潇做好事的行动十分积极,走街串巷,只要是能出手帮忙的,绝对没有一点的犹豫。

    而且,她还发现了,最近不管是靖王府,还是外面,都十分的太平,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有小鬼在一旁环伺,像是随时都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庆幸的同时还将这疑问问了出来撄。

    秦尧侧脸看了看她,没敢打击她告诉她真相,是因为她辰门的等级下降,灵力也跟随着下降,暂时吸引不了鬼物们的注意的原因。

    只用另一种解释:“据无嗔所说,那日在忘川河边骗你跳河的鬼物是南宫骞,也就是千年前偷了阎王的仙丹的那个座前机灵鬼。阎王出手伤了他,必然是将他的鬼力降去了大半,他自然暂时再没有力量使唤那些孤魂野鬼,出来作祟了!”

    “我不喜欢暂时这两个字!”苗采潇噘嘴表示不开心,“阎王爷不是冥界之主吗,怎么那么笨啊,不但让南宫骞把仙丹偷了,居然还让他从眼皮子底下逃跑了,看来还真是没多大本事,白做冥界之王了!”

    秦尧挥了一把汗,暗暗祈祷阎王爷忙公事,千万别听到。

    “那个,我们不谈这个了吧,你还是趁着南宫骞卷土重来之前,赶紧的做任务,完成辰门的升级比较好。不然,那鬼物再要召集了孤魂野鬼出来***扰你,你的升级之期又要耽搁了!”秦尧转换话题道。

    “对对对!我得抓紧时间了,只要我成功返阳成人,我看他还能拿我如何!”苗采潇深吸了一口气,淡定了一下情绪道偿。

    “嗯!”秦尧点头,陪着她就往靖王府外去。

    才上了街道,苗采潇忽然指着不远处的皇宫道:“秦尧,今天我们去皇宫里面看看吧!”

    秦尧摇头道:“皇宫里可没什么你帮得上忙的!”

    “谁说没有!”苗采潇却坚定的道,“深宫之中,最多的便是尔虞我诈,你害我,我害你,说不定我只要随便晃一圈,就能找到好几件好事做呢!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秦尧,快走啊!”

    秦尧可不敢让她随便乱闯宫禁,一把拉住她道:“要不,还是等南宫睿下朝之后,问过他再做打算吧!”

    “哎呀,我又不是去皇宫捣乱的,干嘛还要问他啊!”苗采潇不听,“而且,皇宫里的好些人,我都在秋狩时认识得差不多了。什么人可以接近,什么人该远远的躲着,我都知道的!更何况,你不是还寸步不离的跟着吗?南宫睿相信你能保护我,我更相信你啦!”

    末了,她还不忘记拍他马屁。

    没办法,南宫睿答应她可以出府做好事的前提就是身边不能离人(鬼)。

    南宫睿有空,自然会陪着她,他若不空,也必须要有秦尧的陪伴,她才能出府。

    这马屁拍的秦尧不是高兴,而是哭笑不得,但又不忍心拒绝:“你啊,其实就是好奇皇宫里什么样子,想要去看看吧!”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苗采潇目光闪烁着还不承认,“怎么说,我在我们那个年代,还是去参观过皇城,还有各种仿造得惟妙惟肖,以假乱真的影视基地的,才不是好奇呢!”

    “好好好!你见多识广,不好奇,那我们还是不去了吧!”秦尧忍不住逗她。

    “秦尧,你非要跟我唱反调是不是?”耐心失去的苗采潇叉腰叫道。

    当然,最后,秦尧还是拗不过她,陪着她飘过了巍峨的宫门。

    从上方俯瞰着皇宫,苗采潇忍不住啧啧道:“自古皇帝果然是奢侈的,也没多少人,却要居住在这么大的地方,就是来来去去的也要耽误不少时间啊!”

    “宫里除了皇上会觉得时日不够用之外,其余人,特别是皇帝的女人,最多的便是枯燥的日子了。”秦尧在一旁叹道。

    “说的也是!”苗采潇不由的想起以前看的宫廷剧里,那些悲催的女人,可不是如此吗。

    不过,伤春悲秋向来就不是她的性格,何况还是为别人。

    因此,苗采潇很快就转移心情,指着一处宫宇问道:“那里是不是皇帝上朝的地方?”

    “正是!”秦尧点头,却阻止苗采潇想要飘过去的身子道,“你难道想要让南宫睿知道你闯进宫里来玩耍了?”

    “都说人家不是来玩的,是来完成任务的!”苗采潇抗议的瞪了一眼秦尧,死活都不会承认,她还想偷偷看看南宫睿上朝时的模样,是不是比平时还要一本正经一脸严肃。

    但秦尧提醒的也对,自己是没有经过他同意就进了皇宫的,要是忽然出现在金銮殿中吓他一跳的话,保不齐他会生气呢!

    秦尧虽然没反驳她,但是眼神里可明晃晃的透露出不信两个字。

    苗采潇没趣的摸了摸鼻子,转了方向,又问:“那那边应该是后宫了吧!我去那里总不错的!”

    “走吧!”秦尧也没多说什么,知道阻止了她去看南宫睿已是不容易了,再要阻止她去后宫的话,耳根必然要不清静了。

    再度飘过数道宫墙,便看到了一个硕大的花园,苗采潇立即兴奋的叫着,同时,人也飘落了下去,着了地:“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御花园吧,真的好大啊!”

    “却不怎么美!”她还补了一句,一脸失望的样子!

    “如今已是冬天,叶落花枯,自然没有美景可赏了!”秦尧站定在她身边,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此处无鬼物环伺,便安心的解释道。

    “但至少应该有梅花的吧!”苗采潇道,“宫廷剧里可都是梅花结缘的呢!”

    “御花园很大,或许在另一处会有梅园吧!”秦尧也是有着心理准备,知道这小鬼不过是好奇皇宫才来看看的,此时大概早就忘记做任务的事情了。

    当然,他也是宁愿她只是好奇而来,不是真的要做什么任务,在皇宫中引起***动,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我们去找找看?”他道。

    “还是算了吧!”哪知苗采潇居然摇头拒绝了,“我可没有那些诗情画意的心境,再漂亮的梅花,在我眼里,也就只是花而已,变不出其他花样的!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秦尧汗,只能紧跟着她,防止她走散。

    走马观花的穿过御花园,快走近一座宫殿时,忽然就听到宫里传出一声哀叫。

    苗采潇立即精神一振,对秦尧道:“看!这就有事情做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穿过宫墙进去了。

    “小鬼!”秦尧不敢怠慢,立即跟了进去。

    ——

    宫墙里的空地中央一张长长的条凳上,正绑着一个只穿着单薄中衣的女子,臀部已经被大的皮开肉绽,染红了大片的裤子。

    四下里站着诸多女子,有几个姿容出色,服饰华丽,各个抱着手炉,披着斗篷,在随身侍女的簇拥下,面色清冷中带着幸灾乐祸。

    殿前屋檐下,端坐着一位头插凤钗,身穿紫色锦衣的女子,容貌端庄,雍容华贵,却因为一脸怒容,而显得有些面目可憎的样子。

    “太子妃秦可茹?”苗采潇一眼就认出来了,回头问秦尧,“这里是传说中的东宫?”

    “把你那传说中的三个字去掉吧!”秦尧额头抽了抽,她居然连宫门牌匾都没看就冲了进来,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

    偏偏,自认老谋深算和心机深沉的他们,却还是被她这份纯然给吸引着。

    苗采潇嘿嘿干笑了两声,本着先入为主的理念,指着面前看到的一切道:“我看肯定是这个秦可茹在动用私刑,草菅人命!”

    她话音落,秦尧还未说话,就见行刑的粗壮仆妇上前探了探那女子的鼻息,然后禀告道:“回禀太子妃,张良媛昏了过去了!”

    “良媛?良媛不是太子的小妾吗?”苗采潇虽然搞不懂这些妾室的品级,但还是知道一些称号的。

    原来秦可茹是在对太子的妾室下手,这是要杀一儆百吗?才会召集了那么多的女人来围观。

    苗采潇想通了这一点,不由暗暗吐舌:最毒最妒女人心啊!

    秦尧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视线里却闪烁着某种冷笑:这秦可茹,当真是在不断的自寻死路了。

    “哼!以为装昏就能躲过去吗?”秦可茹冷笑道,“拿水来,给本妃泼醒她!”

    “是!”一旁又有一个粗壮的仆妇立即拎了一桶冷水,对着张良媛从头到脚,一阵浇透。

    特别是浇在了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臀部,张良媛硬生生的痛醒了过来,脑子清醒的瞬间对着秦可茹就是一阵谩骂:“秦可茹,你如此冤枉于我,一定不得好死的!太子知道了,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冤枉?哼!罪证俱在,你居然还敢喊冤!”秦可茹面目狰狞的道,“你仗着太子这几日宠爱你,便想将本妃取而代之,而刻下小人,写着本妃的生辰八字,诅咒于本妃,这可是从你房中搜出来的证据,且你近身伺候的侍女也都已经招供了,你还想抵赖不成!看来,这三十大板还是不能撬开你的嘴,那就再打三十大板!”

    “秦可茹,你蛇蝎心肠,一定会遭报应的,太子知道了也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张良媛绝望的狂喊着。

    “我看这一切一定都是秦可茹搞的鬼,不行,我不能让她害死人!”苗采潇气愤填膺的就要冲上前去阻止行刑的粗壮仆妇。

    秦尧却眼明手快的一把拉住她道:“你先别着急,等一下!”

    “还等什么等啊!那张良媛都已经挨过了三十大板了,再打下去包管立马死翘翘了!救人要紧,其他的才是等一下再说呢!”苗采潇一边说一边挣扎,挣脱不开,就差咬人了,“秦尧,你个冷血老鬼,快放开我啦!”

    “报应!哼!依本妃看,你的报应才是马上就要来了!”秦可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冷笑,视线扫向了两个行刑的仆妇,“还不动手!”

    “谁再敢动一下,孤先要了她的小命!”忽然,伴随着东宫仪门被踢开的那一瞬间,赵之贤怒发冲冠的跨了进来,大踏步便向着张良媛走去。

    “太子殿下!”张良媛立即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唤道,“妾身是冤枉的!”

    “此事稍后再说,孤先抱你回房,太医立即就要到了!”赵之贤满腹柔情的扯掉了张良媛身上的绳索,在一众女子惊愕的眼神中,抱着她便走向了西殿。

    刹时,众人面上表情各异,纷纷看向了也被惊呆住的秦可茹。

    “这是什么神转折啊!”还没挣脱开秦尧手的苗采潇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戏剧化的一幕,表示无法理解。

    “你以为能够在众女人之中脱颖而出,让秦可茹妒忌成狂而想要下杀手的女人跟你一样蠢笨吗?”秦尧同情了看了一眼惊醒之后,随即匆匆追着赵之贤前去西殿的秦可茹,发现如今看到她,还真是能够平常心对待,再也不会因为她最是神似那人而有所牵挂了。

    “秦尧,不带你这么看不起人的啊!”苗采潇瞪他,“那你倒是说说,刚才那一幕神转折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张良媛在察觉自己可能被人栽赃了,估计逃不过秦可茹的手段之时,暗示了身边其他忠心的宫女前去找赵之贤报信了!”

    “那那宫女在路上就将张良媛受的冤枉说明了?”

    “是否说明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最近赵之贤对秦可茹怎么看都觉得厌烦,而这张良媛又是他这几日最宠爱的女人!你说,在喜欢和不喜欢的女人中间,你会选择听谁的话?”

    “当然会偏听偏信,先相信喜欢的人的话了!”苗采潇恍然道,“秦尧,你不愧是百年老鬼,这么能够洞察秋毫!”

    秦尧汗:“我只当你这是在恭维我了吧!”

    “本来就是恭维啊!”

    秦尧再汗:“好了,这里没什么你能插的上手的了,我们先走吧!”

    “可我想看看秦可茹的下场会怎么样!”苗采潇好奇道。

    “赵之贤虽是太子,但毕竟还未成君王,暂时,他也只是会对秦可茹小惩大诫,禁足罚奉而已,绝对不会休妻的,免得被其他皇子和后妃逮到把柄,暗中给他穿小鞋!因此不会有你期望看到的!”

    “切,你们古人可真是麻烦!”

    ——

    正如秦尧所说,赵之贤再生气,也不过就是先夺了秦可茹掌管东宫的权利,并叫她闭门思过三月,罚抄女戒。

    但是苗采潇擅闯皇宫的事情,却是被南宫睿狠狠的批评了一顿,当然,受池鱼之殃的还有无辜的秦尧。

    “你还无辜?”瞪着秦尧,南宫睿十分生气的道,“你明知道宫里危机四伏,还纵容她去皇宫乱闯,你这百年的道行是白修炼了吧!”

    “这跟我的道行没多大关系吧!”秦尧不以为然撇撇嘴道,“再说了,那小鬼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换了你,你能拒绝?”

    “她才不敢跟我犟!”南宫睿道。

    “切,你也就背后说说,当她面,我包管你什么都不会说!”秦尧嗤之以鼻道,“不然,你干嘛要把她赶出去才跟我说这些!”

    “她那么没脑子,我要是跟她说皇宫里有危险,她势必又要追问不停,岂不是麻烦!”南宫睿道,“总之,以后你给我皮绷紧点,她若是再去皇宫,我唯你是问!”

    秦尧耸了耸肩,并不作答,只问道:“宫里你是不是准备要收网了?才将秦可茹整得那样惨!”

    “那个女人蛇蝎心肠,这不过只是她应得的报应而已!秦尧,你可别跟我说叫我手下留情!”南宫睿冷眼看着秦尧道。

    秦尧摇头道:“随你怎么整就是了!只是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收网前,你还是要多加注意才行,秦庸在你手上吃了这么大的闷亏,秦可茹又野心勃勃,怕是临死之前还会反咬你一口的!”

    “嗯!知道!”南宫睿道,还是带着一丝警惕,“只要你不插手管他们的事情,我这边万事俱备,自然不用担心结果了!”

    “我要管也管不了啊,这小辫子不是还在你手上抓着呢吗!”秦尧叹口气道,“还是说世子大爷你大发慈悲,将这束缚我的鬼契给解了?”

    南宫睿直接给了个后脑勺给他,对外唤道:“文宇,进来!”

    这是要办公事了,让秦尧退出去的意思了。

    秦尧甚感无趣的摸了摸鼻尖,喃喃自语道:“便是解了我的鬼契,我也不会辜负小鬼的!”

    一字不差的将秦尧的自语听到耳里的南宫睿顺手抄起书桌上的一支狼毫笔,就朝着秦尧扔了过去。

    秦尧伸手接住,回头冲着南宫睿诡异一笑道:“南宫世子,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记得修养,修养啊!”

    “秦尧,本世子看你最近是太过逍遥了是吧!”南宫睿咬牙道。

    “哪里,我很忙,很忙的!”秦尧一边说着,一边已经飞快的窜了出去,还差点撞上文宇,幸好二人身手都快,并未撞在一起。

    飞身出了疏墨轩,秦尧便看到苗采潇正扒在围墙外,朝着里面探头探脑。

    想要不管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飘到她身边,双手环臂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苗采潇被吓了一跳的转身,见是他,顿时没好气的道:“谁鬼鬼祟祟啦,我这是在练功,练功懂不懂?”

    说着,又做了一遍扒墙头的动作,以加强说服力。

    秦尧嗤笑了一声道:“就你这点小心眼,还想瞒过我?我看你是害怕进去继续被南宫睿责骂,所以犹犹豫豫的不敢进去吧!”

    “谁害怕啦!我才不怕他呢!”苗采潇心虚的死鸭子嘴硬着,“我就是生气,暂时还不想见他而已!”

    “你生气?嗯?”

    忽然一道凉凉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冰冷的声音好似直接从头顶灌了下来一样,明明她现在的五感基本消失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鬼,你自求多福吧!”秦尧幸灾乐祸着飞快的闪身不见了,只留下苗采潇一个人面对面色隽冷的南宫睿。

    苗采潇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立在围墙上面,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的南宫睿,心里埋怨着秦尧的不仗义,面上还的谄媚的讨好着:“那个,南宫睿,你听错了,我不是我说自己生气,而是说你在生气呢!呵呵!呵呵!”

    “那你知道我生气的原由吗?”南宫睿继续保持俯视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丫头,这一次要是不趁着机会好好的让她长点脑子,待灵力全胜之时,怕又要惹很多祸事出来了。

    宫里那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那是皇帝日夜通行的地方,他虽然口口声声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抵制玄门术士,却是杯弓蛇影,时刻叫人防范着。

    一旦这丫头一时不知节制的闹出些动静来,势必要引起皇帝的注意,引出大祸患了。

    苗采潇视线不敢接触他的,双手食指无意识的对绕着圈圈,眼神闪烁的道:“关于擅闯皇宫的事情,你不是已经责骂过我了吗?”

    “那你可知错了?”南宫睿语气沉沉的问道。

    苗采潇才要撇嘴表示不以为然,但南宫睿忽然就落在了她的面前,吓得她立即正经的站直了身子道:“我知错了!对不起!”

    “错在哪里了?”

    “不应该擅闯皇宫!更不应该还想要去插手管宫里的闲事!”

    “还有呢?”

    “诶?还有”苗采潇有些懵了,“除了这两样,我不知道还有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想不起来今晚就给我站在院子里罚站!”南宫睿面色始终没见晴朗的道。

    “诶?南宫睿,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啊!我真的没有再做错其他的事情了!”苗采潇不服的跳脚道,“我不服,我抗议!”

    “不服没用,抗议无效!”南宫睿冷冷的给她打回票,“等你想到了,主动跟我承认错误,我便取消对你的惩处!”

    “南宫睿,你暴君!无理取闹!”

    “你是还想被禁足疏墨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