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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管你是开心果还是惹祸精,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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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之源将希望寄托在了王先生的身上,自以为在最后关头还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王先生势必会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却不知,两日后太子赵之贤一举擒下他这么多年处心积虑训练出来的亲卫队,严刑拷打之下,抓住了他想要篡位的更多证据。

    只气得赵之源在天牢之中几度晕厥,奈何再也等不到王先生的“探望”,他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

    夜深人静,苗采潇一觉醒来,发觉身边的床榻微冷,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即起身直接穿墙飘了出去。

    看到南宫睿正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空,心中才略略安定,飘到他身后落地,从他身后圈住他精壮的腰杆,带着睡醒后略微慵懒的声音问道:“南宫睿,怎么了?偿”

    南宫睿收回视线,握住她的手,声音略显沉闷的道:“我在观察星象!”

    “你还会看星象算卦?”这点,苗采潇倒是不知道,立即好奇的问道,“那你看出什么了没有?老皇帝会死吗?赵之贤真的会继位?”

    “迷雾重重,未必看得清呢!”南宫睿却皱眉道。

    “切,原来你也不是真的百算百准啊!”苗采潇立即鄙夷了一下他,反拉着他的手道,“既然看不清,就不要再看了,看了也只是浪费精力!反正你跟赵之贤不是很要好吗,他继位对你应该没什么坏处吧!”

    苗采潇思想简单的说着。

    南宫睿哂然一笑道:“也是!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说着,与苗采潇正要回房,秦尧却忽然冒了出来叫道:“南宫睿,看来赵之贤要准备下手了!”

    南宫睿脚下立即一顿,想要先让苗采潇去睡觉,不让她听这些权谋之事,但想到四下里的鬼物们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

    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让她独自一人,一边带着她脚下匆匆的往外走,一边道:“把具体情况说一下!”

    “适才,姜总管出去如厕,我久等未回,便循迹找了过去,见他已经溺毙在粪坑之中,想必待明儿一早有人发现姜总管溺毙之后,会得出他自己大意失足溺亡的结论。而赵之贤如今已经一点一滴的将自己的人渗透了进来,姜总管一死,小皇帝身边伺候的人,也会换作他的了。”秦尧说道。

    “到时,只要夜深人静,趁着太医打盹的时候,新换来的内侍就能对皇上下手,保证神不知鬼不觉,而只会当做玄术发作!”南宫睿做出最后的结论点头道,“赵之贤的脑子果然比以往更聪明一些了!想的如此周全!”

    “他要真是变聪明了,那就要西边出太阳了,被人耍的团团转,还自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呢!”秦尧却冷笑着嘲讽道。

    苗采潇听着云里雾里的问道:“秦尧,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谁在耍赵之贤?难不成皇帝昏迷不醒是装的?”

    “这个你毋须知道,只要记得跟紧我身边,不要随处乱走就成了,知道吗?”南宫睿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道。

    “哦!”她就是好奇,瞎起哄而已,也就乖乖的应着。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秦尧问道。

    “此事,先要让我母妃知晓!”南宫睿回答道,“你先回宫继续看着,若是必要,哪怕会引起***动也要阻止他们!”

    “好!我知道了!”秦尧应声之后,快速的消失了踪迹。

    “南宫睿,皇宫里真的要变天了呀,我听着感觉都紧张的要命了!”苗采潇屁颠颠的跟着他的脚步,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紧张什么?”苗采潇的样子倒是逗笑了南宫睿,紧绷的情绪也随之放松了一些,侧头看着她紧张的小脸问道。

    “是啊,我紧张什么,跟我又没多大的关系!”苗采潇吐口气,呵呵干笑了两声吐了吐舌,“也许就像是以前看宫斗剧一样,会随着剧情紧张,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吧!”

    “你啊!”南宫睿失笑的点了点她微粉的腮帮,舒口气道,“谢谢!”

    “嗯?怎么要谢我呀?”这一声谢可有些让她奇怪了。

    “没什么!就是谢谢你是我的开心果!”

    “嘻嘻!真的吗?真的吗?我真是你的开心果而不是惹祸精吗?”苗采潇有些得意忘形的问道。

    “嗯~”南宫睿故作沉思状,稍带了片刻,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忍不住笑意道,“不管你是开心果还是惹祸精,我都喜欢!”

    这一句深情告白来的好像太过突然,苗采潇猛的一怔,俏脸整个都通红了一片。

    虽然他们现在都已经“同床共枕”了许久了,但是这句话却还是深深钻进了她心灵的最深处,叫她忍不住心尖儿一颤,激荡不已。

    “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南宫睿停下脚步,看着她忽然扭捏起来的样子,一时怔然,并不由反思了起来。

    貌似,他很少会直面的对她说他喜欢她或者爱她之类的话,才会让她这样激动吗?

    “南宫睿,我一定要早点返阳成人!”她却忽然抬头,娇羞的脸上一脸正经严肃的道。

    “嗯?”他露出一丝不解。

    “然后,我就能成为你的妻子,光明正大的每天跟你同进共出!”

    “好!”他不由动容,这句话他其实也很想要说,只是却还不如她直接,一直藏在心里,“待宫里的事了,你再重新升到辰门九级之后,我们便用生灵献祭法!”

    “嗯!”苗采潇面色慎重的点头道,“南宫睿,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好!”他点头应着,抱着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重又牵着她的手,往南月阁而去。

    南月阁里,靖王妃似乎已经料到他会来,也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夜幕中闪烁的星辰。

    不过,她的面色看起来平静许多。

    “母妃!”带着苗采潇见过礼,南宫睿便将秦尧带回来的消息说了一下,再问道,“母妃觉得如何?”

    “睿儿觉得赵之贤能为贤帝吗?”靖王妃不答反问,但意思已经十分的明白了。

    “赵之贤看起来刚愎自用,实则优柔寡断,并没有主见,若是他继位,大商朝早晚会被有心人夺去!”南宫睿直言道。

    “那睿儿自己看着办吧!”靖王妃忽然转身回房去了。

    “咦?你母妃是什么意思啊?”苗采潇歪着脑袋问道,“是要你阻止赵之贤吗?”

    南宫睿笑了笑道:“是阻止一切伤害大商朝的人!”

    “哦!”苗采潇有听没有太懂,而且还很不明白的问道,“可是,你跟赵之贤的关系不是挺不错的吗?”

    “关系不错是建立在彼此信任的基础上的,但一旦这种信任因为外力而垮塌,便没有必要继续不错下去了!”南宫睿平静的说道。

    何况,他一开始就并不是真正与赵之贤交好。

    “那个混蛋赵之贤,是不是暗中对你做什么手脚了?”苗采潇立即义愤填膺的双手叉腰怒道,“我这就去给他灌一壶大粪去!”

    “胡说什么呢!”南宫睿失笑道,“好了,别操心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呢!”

    ——

    天刚麻麻亮的时候,一个当值的小太监去上茅房,看见了茅坑里有衣角露在外面,一阵大喊大叫,将人都喊叫了过去,打捞上来一看居然是姜大总管,宫里顿时炸开了锅,一团混乱。

    有人赶紧通知了赵之贤,赵之贤连衣裳的扣子都没有扣好,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脸沉痛的下令好生安葬对皇帝效忠一世的姜总管,顿时博了宫中太监们的感激之情。

    秦尧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赵之贤拿腔作调的样子,只觉得现在的赵之贤越来越恶心了。

    处理了姜总管的事情,赵之贤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去了皇帝寝宫,果然如秦尧预料,重新安排了一个自己的亲信在皇帝跟前伺候。

    当着太医的面,赵之贤对那个太监千叮万嘱,一定要像姜总管一样好生照料着皇帝,不得有半点闪失,随后又急匆匆的去前朝上朝。

    白天一天就这样安稳的过去了,皇宫里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噩耗。

    但后半夜的时候,当值的太医忽然觉得腹痛如绞,竟是拉了好几次稀,整个人虚脱的快要倒下。

    新当值的太监立即关切的给他倒了杯热茶道:“大人,要不奴才帮你去跟院首说一声,换一位大人来当值吧!”

    太医谢了一声,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多谢李公公了!只是院首此时想必已经入睡,其余大人最近轮流当值也累坏了,不便叫他们来替换。而且,已经快四更天了,老夫忍忍也就过了!”

    “如此,那大人不妨靠在那里休息一会儿吧,皇上跟前有奴才照料着呢,大人不用担心!”李公公客气的道,只是接过被太医喝完了的茶盏时,眼睛里闪过一道嘲讽的精光。

    太医原有些不放心,但此时却觉得拉空了的身子更加的疲软无力,便在李公公的搀扶下往一边的躺椅走去,边道:“那就有劳李公公费心了!”

    “大人客气,您的身子养好了,才能更好的给皇上诊病啊!”李公公嘴巴很会说的道。

    将人搀扶到躺椅躺下之后,他又端了杯热茶给太医,太医喝下之后,只觉得睡意袭来,立即昏睡了过去。

    “大人!大人!”李公公犹不放心的还叫唤了几声,确定太医真的陷入熟睡之后,才冷笑的低声道,“没想到自己身为太医,却察觉不到茶中下了蒙汗药!”

    自语罢,他又立即出了殿门,将守在门外的几个小太监一并叫了进来,然后吩咐道:“快一起找找看传国玉玺在哪里!”

    于是,几个小太监立即在寝宫里上下左右,犄角旮旯里也不放过的一通寻找,却是找了个满头大汗也没有找到玉玺的下落。

    这下急的李公公冷汗直冒的连连自语道:“咦?这是怎么回事呢?明明之前跟着太子一起进来时,还看到玉玺放在龙塌前面的几案上的,怎么从昨夜开始就不见了呢?”

    “会不会是被姜总管藏起来啦?”一个小太监连房梁上面都去看过了,也没找到。

    正抱着玉玺坐在房梁上的秦尧看着他们忙得团团转的样子,忍不住冷笑:南宫睿所料不差,赵之贤一定会先将玉玺拿到手,才会对皇帝下手的。

    只是,这玉玺一日不找到,他是不是就一日不会对皇帝动手呢?

    这个假设,他无法辩知。

    “有这个可能!”李公公沉吟了一下,面露阴沉道,“那个死老头子,临死前也不知道哪里出状况了,怎么会想到将玉玺给藏起来了!”

    “那我们还是先请示一下太子吧,免得待会儿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另一个小太监也出声建议道。

    “嗯!你这就去东宫禀告太子!看看太子如何示下!”李公公立即吩咐道。

    秦尧在房梁上挑了挑眉,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多一会儿,就听到赵之贤带着那位王先生一起走来,他心里略略一紧,虽然服用了南宫睿给的无息丹,但为了预防万一,还是从另一个方向飘身出了寝宫。

    赵之贤走进寝宫的一瞬,便不悦的对李公公训斥道:“怎么回事,为何会找不到玉玺?”

    自从皇帝“病倒”,他虽然作为太子监国,但是批阅奏章,用的是他的太子印,而非皇上手中的传国玉玺。

    而皇帝“中毒”虽是嫁祸给了赵之源,但他身边的这位谋士却告诉他,只有将传国玉玺先攥在手中,才能保证万无一失,不怕有心人策反。

    于是,收拾了姜总管之后,便叫自己替换来的人将玉玺先拿到手,哪里知道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出了纰漏,来报说玉玺不见了!

    “奴才也不知,明明玉玺一直放在皇上的那边的柜子上的!”李公公一脸惶恐的道,“奴才想,是不是姜总管早先预知到了什么,所以就将玉玺给藏起来了!”

    闻言,赵之贤没来由的头皮一麻,怒斥道:“胡说什么呢?他有何能耐会预知这事,若是真能预知,还能着了道丢了性命吗?”

    “是啊,李公公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或许只是那姜总管在收拾的时候,将玉玺放置到另一处去了,你们可都仔细找过了?”王先生一边捋着胡须,一边四下查看着,问道,“房梁上可找过了?”

    “都找过了!”李公公回答道,“整个寝宫除了外殿,奴才都吩咐人找过了!”

    “那就再去外殿找找!”赵之贤有些焦躁不耐烦的道,“找不到玉玺,老头子就不能就这样死去,赵之源也暂时动不得手!”

    他虽是太子监国,但赵之源毕竟是皇子,自己的兄弟,若是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他对兄弟下了杀手,难免要落百姓口舌,也会让其余皇子心中不服。

    “太子倒也不必焦躁!”王先生却笃定的道,“这玉玺早晚是太子的!至于赵之源么,他已经罪证确凿,就算是皇上忽然暴毙,太子也不用对他手下留情。”

    “这个本宫自然知道,只是若能全本宫的名声,那就再好不过了!”赵之贤要名要利,说起来也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罢了。

    若今夜真找不到玉玺,皇帝得死,赵之源自然也必须要死了。

    “太子说的是!”王先生隐去眼中的鄙视,附和了一声。

    此时,外面也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的小太监们进来回话,外殿也没有找到玉玺。

    这让赵之贤更加的烦躁了几分,转头看着王先生问道:“现在,以王先生看该如何?”

    “自然是以太子的利益为重了!”王先生建议道,“传国玉玺总归不会流出皇宫的,只要太子继位,便能明目张胆的寻找了!”

    赵之贤心中一动,顿悟道:“先生说的正是,以后这天下都是本宫的了,又何必在意一个被人藏起来的玉玺呢!”

    说着,阴测测的目光落在了龙榻上,那个因为几日米粒未进的皇帝。

    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紧握着,冷笑道:“父皇,你一路走好,孩儿一定会继承您的衣钵,将大商朝发扬光大的!”

    话音落,他便对李公公道:“小李子,动手吧!”

    李公公的身子稍稍的颤抖了一下,但想到一旦自己的主子成了新皇,自己便是掌管整个后宫的总管太监了,顿时恶向胆边生,深吸一口气,步履坚定的朝着龙塌走了过去。

    低头看着皇帝昏迷的脸,李公公从怀中取出一包药,拆开之后,就一手捏着皇帝的牙关,撬开他的嘴,正要往他嘴里灌药,眼角余光忽然一撇,就看到了龙塌里侧的一个紫檀镶金的盒子,可不正是放置传国玉玺的盒子吗?

    心头一喜,动作也就停了下来,李公公立即惊喜的禀告道:“太子殿下,传国玉玺在龙塌之上呢!”

    “当真?”原看到李公公忽然停下动作,正要发怒的赵之贤一听,顿时喜上心头,窜了过去,也不管皇帝的身体平躺着挡在了前面,便爬上龙塌,将那个紫檀镶金的盒子抱在了怀中,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这还真是柳暗花明啊!”

    “恭喜太子殿下!”于是,李公公等太监立即跪地谒拜。

    王先生的眸光一闪,隐去一抹精光道:“看看你们这些榆木脑袋,该改称呼啦!”

    李公公等人立即机灵的重新再度跪拜在地,山呼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好好好!尔等平身!”赵之贤得意忘形的大笑道,已经再不顾矜持了,更不顾自己的双腿还压着皇帝的小腿,心急的打开了紫檀盒子。

    却在开盒的一瞬间,惊得差点摔掉了手里的盒子,语气更是惊慌的道:“怎么是空的?”

    “空的?”王先生的眼眸再度闪烁,心里却暗叫一声不好,料想必然是中计了!立即往后瞄了一眼,先准备好自己的退路。

    “找,小李子,再找一遍!我就不信姜信那个老匹夫还能将玉玺给吃了不成!”赵之贤愤怒的将空盒砸在了地面上,空盒顿时碎成了渣渣。

    此时他一心想要找到玉玺,竟然忘记深究为何盒子放置在皇帝床头,且还是空的。

    “是!”李公公等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慌,腿脚打颤,其实很想要立即逃离这个感觉上十分诡异的寝宫,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继续依傍着赵之贤,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便四下开始再度搜找玉玺。

    “贤儿这是在找什么呢?”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想起,在忽然安静的寝宫里显得阴寒阵阵,鬼气森森。

    赵之贤陡的打了个寒颤,脑袋好像不在自己脖子上的根本控制不了,想要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却似乎被定身术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谁?谁在说话?谁在学父皇说话?快给本宫滚出来!”在他心里,已经断定皇帝中了玄术,这辈子只有等死的份了,因此,他不敢相信方才是皇帝说的话,只当是谁在暗中捉弄他。

    “贤儿,你压痛朕的腿了,还不快下去!”皇帝的腿动了动,声音嘶哑的继续说道。

    “啊!”赵之贤只觉得寒气从头到脚的窜了一遍,好像在冰天雪地里再被人兜头倒了一盆凉水一般,倏地从龙榻上弹跳了起来,一头栽了下去,滚落在足踏旁边,根本不敢抬头看向龙榻上的人,对着足踏就是一阵猛磕头,“父皇万岁万万岁!”

    床沿上,一双只穿着白袜的脚缓缓的垂落了下来,在赵之贤的头顶晃悠了两下,皇帝的声音中平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继续问道:“贤儿,你还没回答朕,方才是想要找什么呢?”

    “父皇,孩儿……”赵之贤心跳如擂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贤儿,抬起头来回话!”皇帝说着,脚尖踢了踢赵之贤的头顶。

    赵之贤压下心里的恐慌,缓缓抬头,视线却在此时四下扫了一遍,确定寝宫中还是只有自己的人之后,嘴角忽然露出一道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