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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忆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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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今天的心情很好,亲自下厨房做了几道皇帝素日里比较喜欢吃的膳食,语笑晏晏的伺候着皇帝用膳。

    “皇上,可还吃的惯臣妾做的饭菜吗?”皇后看着皇上将她布的菜吃下后,笑问道,“臣妾已经许久不曾下厨了,都感觉有些生疏了,还希望皇上不要嫌弃臣妾的手艺!”

    “皇后谦逊了,你做菜的手艺又有长进了!”皇上嘴上夸赞,但是却没有多吃多少,差不多之后,便方才了筷子,忽然问道,“玥蓉这几日可安分一些了吗?”

    提到玥蓉,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僵,立即道:“玥蓉那孩子秉性太过耿直了一些,还请皇上不要太过责怪她了!”

    “朕也不是责怪她,只是她如今身为嫡公主,应该更懂得怎么样替朕分忧才是,偏生不受教,还要去惹南宫睿。这一次,睿儿若不是看在朕的面子上,轻饶了她,怕是她真要毁在睿儿手中了!撄”

    皇帝当年与靖王妃的纠葛,皇后也是知晓一些的,因此也知道皇帝爱屋及乌,才会对南宫睿格外宽厚喜欢。

    但玥蓉终究是她的女儿,听到皇帝这样偏袒南宫睿,她还是有些觉得不能接受偿。

    不过,又想到现在的玥蓉已经被她调包嫁给了南宫睿,为了女儿将来的幸福,她也就没有把对南宫睿的不满表现出来,只附和皇帝道:“皇上说的是,南宫世子还是最佩服皇上,并听从皇上的!”

    “嗯,现如今,他有算是朕的半个女婿,将来齐儿登基,朕也就更能放心了!”

    “皇上是想要南宫世子辅政吗?”皇后眉眼顿时一动,有些抑制不住的喜形于色。

    一个是亲儿子登基,一个又是女婿做辅政大臣,那她将来的皇太后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

    说起来,皇后还曾经是一个有着不争气的儿子的桐妃的时候,心思是没有这么多的,在她当初的心中,只要儿子不出什么大错,等太子即位,封儿子做个闲散的王爷,拿着朝廷的俸禄,她也就知足了。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运气来临的时候当真是挡都挡不住,她那不学无术,整天吊儿郎当的儿子居然成了储君,而自己是做梦也没想到的做了皇后,连带着一心只求平安长大的女儿也水涨船高成了嫡公主。

    这么天上的掉下来的好运砸在她身上,反倒是将她以前安分的性情磨灭了许多,野心跟着冒了出来了。

    看着皇后的表情变化,皇帝有些不悦的哼了哼道:“听皇后的口气,似乎很希望朕就此将皇位传给齐儿了?”

    皇后这才一个机灵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表现的太过焦躁了,赶紧起身下跪:“臣妾惶恐!臣妾不敢!皇上明鉴,臣妾绝对不敢有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她一跪,宫女太监们也顿时跪了一地。

    皇帝虽然没有再苛责皇后,但是龙颜却是大大不悦,起身一拂龙袍走了。

    “恭送皇上!”皇后战战兢兢的恭送了皇帝,差点软倒在地。

    “娘娘!”侍女慌忙上前将她扶起。

    皇后起身,坐在椅子上,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居然一手心的汗水。

    “娘娘,您也不用太在意,皇上今儿应该也是不悦那南宫世子娶了苗采潇而非公主吧!”侍女挑着皇后喜欢听的话题说道,“待三日回门,皇上要是知道其实还是我们的玥蓉公主嫁给了南宫世子的话,心情说不定就会好了!”

    “希望如此吧!”皇后被皇帝一吓,此时心情莫名的很差,并有些担心的道,“只是,那个南宫睿本就是桀骜不驯的人,他这一次着了我们的道,怎么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默认了下来,会不会出什么变故了?”

    皇后这么一说,侍女也变得有些不确定的疑神疑鬼了起来,但还是试图说服皇后道:“娘娘,应该不会的吧,那个苗采潇此刻还在公主的寝殿中昏睡着呢!”

    “不行,本宫还是有些不放心,走,先去玥蓉的宫里看看!”

    皇后起了疑心,就更加的坐立不安,非要再去确认一下才安心。

    主仆二人便急匆匆的去了玥蓉的宫中,看着莲儿守护在寝殿外,皇后问了可有人来过,莲儿摇头道:“回娘娘的话,并无人来过!”

    “那人还在寝殿中吗?”皇后又问,竟是停伫在寝殿外,不敢亲眼去见证。

    “回皇后娘娘,半盏茶之前,奴婢进去看过了,那个苗姑娘还昏睡着呢!”莲儿回禀道。

    “娘娘,那个术士说过,他施下的术法需要三个昼日夜,人才会醒来呢,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侍女的心安定了一些的说道,“若是娘娘不能安心的话,那奴婢再进去看看!”

    “还是本宫亲自进去看看吧!”皇后思忖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要亲眼见证一下。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事情的安排,都是听侍女与太监的汇报,她还没有亲眼见过。

    莲儿引了皇后她们进去,撩起了床幔,看着床上安睡着的苗采潇道:“娘娘您看,她的确还昏睡着!”

    皇后走近床边,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安详的睡着少女,看着她起伏的胸口,确定她是真的昏睡而非死了,略略松了一口气道:“好生伺候着,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听到皇后的这句话,侍女有些不解的道:“其实,娘娘,既然公主已经顺利的嫁进了靖王府,我们何不快刀斩乱麻,将她直接……”

    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侍女的脸上露出一抹凶狠道:“这样也能永绝后患!”

    皇后的视线从床上的少女那张美丽的脸上收回道:“本宫也不是没想过一劳永逸直接除了这个贱婢。但是本宫还是有些担心玥蓉那丫头,万一时间久了露出破绽,那南宫睿又不是个好相与的,我们手上捏着苗采潇,还能让南宫睿投鼠忌器一些。”

    “娘娘英明!”侍女和莲儿立即福身奉承道。

    “只是希望玥蓉那丫头,暂时不要有露出破绽的那一日!直到第一个孩子落地才行!”皇后示意莲儿将床幔放下,不想再看那张脸道。

    “可是,若是公主一直需要假扮苗采潇的话,她岂不是太委屈了,毕竟她可是嫡公主啊!”莲儿不免抱不平。

    但其实在意的还是自己不能跟在玥蓉的身边,她怕有朝一日自己就会变成多余的弃子了。

    皇后当然也心疼自己的女儿却顶着别人的身份,但只要想到等女儿有了孩子之后,一切就能水到渠成,心里就又有了期盼。

    “玥蓉性子本就急躁,若是此事能让她打磨了性子,对她将来执掌整个靖王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皇后却有着更远的考虑。

    这样,将来她的地位才会更加的牢不可破。

    ——

    新婚燕尔,自然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休沐在家的南宫睿巴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跟苗采潇腻在一起。

    但是偏生就有那不识趣的人要来打扰他们。

    新婚头一天因为睡过头而羞赧了一整天,所以当夜,苗采潇说什么都不准他过度,控制了次数之后,一早果然准时醒来,没有再出丑的跟一家人一起用了第一次早膳。

    她原本还想陪着靖王妃与云氏说说话聊聊天的,但是南宫睿却非霸着她把她拉走了,窘的她又是一阵脸红。

    才到疏墨轩外的小园子里,南宫睿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抱满怀,凑上来就要亲。

    苗采潇闪躲不及,眼角余光却看到不远处的凉亭中似乎有人,立即阻止道:“有人!”

    “不管他!”南宫睿含着她的嘴含糊的道。

    分明可以感觉到那人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这边,她脸皮薄,可做不到让人旁观亲热。

    更重要的是,她太了解这个人了,搞不好就会在花园中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挣脱不开他双手的钳制,她干脆就一脚踩在了他的脚尖上。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感觉到疼痛。

    果然,南宫睿吃痛之后,嘴上一松放开了她,一脸幽怨的道:“潇潇,你干嘛踩我脚?”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苗采潇没好气的横他一眼道:“都说了有人在看着呢,你怎么还这样没脸没皮的呀!”

    “哦!他呀,你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南宫睿抱着她的腰,懒懒的朝着凉亭投去一瞥。

    “你认识他?”这话让苗采潇讶然了一下,视线就看了过去。

    凉亭离他们此时说在的小径并不远,因此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人的容貌。

    是个十分清秀的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样的年纪,应该是青春洋溢的,但是少年眉间轻锁,一脸含愁的样子,年纪轻轻,竟有几分沧桑感。

    而且,他瘦高的衣衫却显得有些扎眼,像是道袍。

    “他是道士?”苗采潇脑海中闪过这个词汇,同时脱口而出道。

    大约是看到他们这边终于停止了秀恩爱,那年轻人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宽松的道袍随着他的行动飘动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门主!”无嗔走到他们面前站定,就深深的作了一揖,然后抱拳尊敬的道,“夫人!”

    苗采潇立即客气的还了一礼,总觉得这年轻人有点面熟的样子,却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而无嗔此时的视线落在苗采潇的脸上,看着她微笑中露出的淡淡疑惑,心里有着碎碎的疼。

    这个女子,结合了他曾经相依为命的妹妹,还有以诚相待的师妹,以及……

    现如今,她们早就烟消云散,只余下她一人了。

    “事情都办完了,你怎么还不回去?”南宫睿不着痕迹的把苗采潇往身边扯了扯,不让他们视线相对,然后没好气的问道。

    无嗔嘴角扯了扯,也回了一个没好气道:“门主这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敢说南宫睿过河拆桥啊!

    苗采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笑,感觉这年轻人可真是有勇气。

    在她现有的印象当中,就连太子赵之齐都要礼让南宫睿三分,还真是没多少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呢。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都敢这么跟我说话啦!”南宫睿板着脸道。

    “那不然门主自己去门中主持玄门,处理事务去!”无嗔一副准备撂挑子的模样,“那样我就能隐居深山,潜心修炼了!”

    “好你个无嗔,臭小子,这是在威胁本世子吗?”南宫睿生气道,“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不厚道的应该是门主你才是,巴巴的把我找来办事,却还要我装死,结果连一杯喜酒都没给我留着,你不觉得太过有愧于我了,怎么说,夫人也算是我半个妹妹!”

    说到关于厚道不厚道的话题,无嗔简直就有一肚子的怨气要疏泄:“明明她已经平安回到你的身边,你居然每次传递公文的时候,都没有跟我提及,害我一个人守在岐山,每天都因为生活在愧疚中郁郁寡欢,你却抱着她卿卿我我好不开心!若不是这一次需要我出手,你是不是就这样打算一辈子不让我知道了?”

    看着无嗔越说越激动的样子,苗采潇只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就要蜂拥而出,脑子里也闪过各种画面,只是杂乱无章,找不到头绪。

    “你现在玄术修为不是提高了不少嘛?这件事情还需要我提醒你,你应该自己就察觉到了才是!”南宫睿却不理他激动的神情,一句话就堵住了无嗔的嘴。

    “我……”无嗔百口莫辩。

    亲眼看着苗采潇与最亲的妹妹,还有师妹一起魂飞魄散之后,他如何还能想到她有生还的可能。

    又加上南宫睿将整个玄门都撂给了他,他就一门心思扑在了玄门的重整和庶务之上。

    还有在一禅面前那样无力的自卑之后,他除了处理庶务,就是潜心修炼,哪里还会去注意别的。

    要不是这一次南宫睿发了命令过去,让他出山,他当真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苗采潇已经回到了南宫睿的身边了。

    “看看,说不出话了吧,所以你就不要那么多抱怨了,能让你今天进来看看潇潇,已经很不错了!”南宫睿太会打击人了,得意的说道。

    无嗔继续失语中,还是苗采潇看不过去的扯了扯南宫睿的衣袖道:“你别这么欺负他!”

    “我这不叫欺负,而是在教导他,不要受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沉浸在悲伤之中,固步自封会作茧自缚的!”某人认真的教导着无嗔道。

    岂不知他自己当时自暴自弃到差点连命都不要了,说起来,无嗔还比他坚强了许多呢!

    果然,也知道一些前程过往的无嗔立即逮住漏洞道:“是么?那也不知道是谁,自暴自弃的答应了冲喜,结果差点真的连自己给冲进去了!”

    南宫睿脸色顿时一变道:“臭小子,你哪里听来的,不知道道听途说都不可信吗?”

    “若是道听途说不可信,那你倒是怎么叫我下山来收拾烂摊子啊!”无嗔不肯相让。

    太憋屈了,他一定要报被他隐瞒得这么深的仇。

    就算他没有资格作为苗采潇的什么人来见证他们的婚礼,但是他至少是采屏的亲哥哥,小小的师兄啊,讨一杯喜酒喝,怎么说也不过分不是。

    “那还不是要测验一下你的玄术究竟到了那个层次啊!”

    “谢谢你看得起我……”

    二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斗嘴斗得不亦乐乎。

    苗采潇在一旁看着看着,便不由的渐渐露出笑容道:“从来没想到你们两个会到今天这样的交情,以前明明跟仇家似的……”

    话说到这里,苗采潇忽然戛然而止,就是正在斗嘴的南宫睿和无嗔也惊讶的停止了下来。

    但当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苗采潇的时候,却看到她眼中滚落的泪珠,心头都是一疼。

    南宫睿立即抱住她,关切的问道:“潇潇,怎么了?”

    泪光迷蒙中,苗采潇的视线锁定在南宫睿的脸上,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哽咽的声音,问道:“秦尧是不是灰飞烟灭了?”

    秦尧的名字说出口的时候,南宫睿和无嗔的面色都变了。

    沉默了许久,南宫睿才困难的问道:“潇潇,你都回想起来了吗?”

    “大概吧!”苗采潇不知道全部是多少,但是她记得了自己是从未来的后世来的灵魂,记得了曾经在这里被无嗔拿着桃木剑追赶,也记得了秦尧几次差点将她吞噬了,更记得她与南宫睿的恋情就是在他看似冷漠却霸道中升温。

    以及,她亲眼看到秦尧为了保护她,灰飞烟灭……

    记忆一旦脱闸,便一发不可收拾,苗采潇扑倒在南宫睿的怀中,最终哭晕了过去。

    看着南宫睿抱着苗采潇为她渡着玄气,支撑她的虚弱,无嗔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自责道:“你不让我知道她回来了,是不是就是担心会这样?”

    “不是!”南宫睿目光柔和的看着苗采潇,冷静的道,“我其实是希望她的记忆会恢复,虽然知道让她想起秦尧的消失,对她会照成很大的打击,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记住秦尧为她所做的一切!所以,我也一直在找个契机,让她恢复记忆!只是,没想到,契机居然在你身上!”

    “秦尧喜欢她的吧,想必她也是知道的!”无嗔心情有些复杂的道。

    “正因为秦尧喜欢她,我才不希望她永远不记得秦尧!”

    “你是想要以此来证明她更喜欢的还是你吗?”

    “她对我的感情毋须证明,就像我对她的爱也同样不需要证明一样!”南宫睿自信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这么想?”无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不解,又仿佛能够理解,只是,还需要一个言语的直面证明,“让她忘记一个愿意为了她舍弃百年修行,魂飞魄散,灰飞烟灭的男人,岂不是更好?”

    “我们都不是潇潇本人,焉知她是否会觉得好!若是好,她自然永远都不会想起过往的一切!若是她心里觉得遗憾,只想要找到真相,她必然会回想起以前的过往,以及对她重要的人!而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的释怀!”

    南宫睿垂眸看着怀中即便安静的睡着了,但还是悲伤的皱着眉头的苗采潇,知道想要让她走出这段痛苦的回忆,或许还会需要一些时间的流逝来治愈。

    无嗔的视线在苗采潇的脸上也停留了片刻,心里酸酸的,涩涩的,低声喃喃道:“或许当时的秦尧,要的便是她的惦念吧!”

    南宫睿不语,显然也是认可了无嗔的话。

    秦尧对苗采潇的感情,他一向是知道的,也知道他的一腔爱意最终付之东流。

    与其以后还要经历漫长的年轮转换,还不如为了保护她献出自己的所有,至少会被心爱的人惦念一生。

    因为当初的他也有过这样的念头,只不过秦尧选择的比他还要利落和决绝。

    因此,他并不吃醋苗采潇会惦念秦尧,因为那样的男人也值得他惦念一辈子。

    “秦尧的墓地你可有好好的打理着?”南宫睿低声问道。

    百余年过去,秦尧真正的坟墓早已经无处考究,就连秦尧自己都不记得了,更别说他们了。

    因此,事后,南宫睿便让无嗔在岐山的后山脚下,他们曾经一起临时搭建的小木屋旁边,为秦尧建了一个坟墓。

    虽然是空冢,但至少有个可以祭拜的地方。

    “嗯!”无嗔默默的点头,才恍然的相信南宫睿说希望苗采潇能够回忆起过往所有的一切,绝对不是虚情假意,而是真心实意的,因为他得到他要他给秦尧建坟墓的时日,就是苗采潇回到靖王府之后的事情,“你当初就想好了,一旦她回忆起往事,还能给她一个祭拜的地方吗?”

    南宫睿点头道:“因为我相信,潇潇一定会回忆起所有的事情的!”

    忽然之间,无嗔紧绷的所有情绪就这样疏散了,看着苗采潇和南宫睿的神情更是放松到史无前例的豁然,忽然说道:“门主!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