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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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焦急，张铭轩憋足了力气，腾的一下，竟然坐起来了。但这么一起身，瞬间脑供血不足，他只觉得眼前金星四溅，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等张铭轩再醒过来时，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四周围暖烘烘的，但他身下却是一片冰凉。空气中带着些许湿味儿，耳中嗡嗡鸣响，听不到什么别的声音。
“啊！这是哪？难道我已经死了？嘈，我好不容易有了女人，还没睡呢！老天瞎眼啊！”张铭轩抱怨起来。
“闭嘴，好好休息。”正前方，传来了老妪的声音。
“啊！你这个死老太太，我好心救你，你死了却还要拖上我，你这个混蛋，老子跟你拼了！”张铭轩说着，凭着刚刚的声音向前冲去。
突然，两只小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张铭轩只觉得全身一麻，顿时趴在了地上。
“混小子，本座用你来救？只看在你是年轻人里少有的好心，又有些小资质，本座这才将你带出来。你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本座送你一场大造化。如果你再闹，就真的送你去死。”老妪怒道。
说罢，她手一松，张铭轩才感觉身上渐渐有了力气。他坐在地上，不敢再吱声了。现如今，他是何等的神力啊？负重可以达到八倍体重，那已经是破烂张说过的人类的极限了。普通的一百多斤的人，他一拳能打得飞起来。就这样，在这老妪面前，他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一股热流从张铭轩的心中冲出，直冲达了他的四肢之末，让他兴奋无比。他的嘴角一扬，笑了起来，心道：“高人！我终于遇到传说中的高人了！”
“太太，收了我吧。”张铭轩跪地就拜道。
“唉，我的时间不多了，原本打算找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现在，也只能将就了。”老妪道。
深山绿丛内，氧量充足，张铭轩走了一会儿，已经恢复过来。老妪越走越快，以张铭轩的脚力，都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心里更加佩服，也认定了这老妪就是破烂张口中的超级高人。
夜幕降临，老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铭轩也不敢问，就在后面跟着走。又这么走了一整夜，天亮后，张铭轩只见参天大树成林，怪石铺地成滩，他们已经到了真正的原始森林内。这种地方，连科考队都不敢来，普通人更不用说了。
“好了，现在，你把衣服脱了吧。”老妪终于停步，转身对张铭轩说道。
张铭轩一愣，“啊？”
“让你把衣服裤子全脱掉，光腚，不懂？”老妪说着，气得用拐棍在地上一拄。
张铭轩咽了口吐沫，再仔细打量这老妪，心道：“看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岁吧？全身皮肉松下，估计也没有精力找少年了。行啊，看就看吧，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想到这，他真的把衣服脱了下来。春末夏初，北海市乍暖还寒，张铭轩体格异于常人，脱掉衣服也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再看那老妪眯着眼，像挑猪出栏一样，转着圈儿地看起张铭轩来。
张铭轩两手挡在胯中间，尴尬地站着。从来只有他调弄别人，被别人这么戏弄，还是第一次呢。
“你的根骨，也算可以。只可惜，不是我要找的顶级人物。但如今，本座只剩一年光阴了，你就捡了个便宜吧。”老妪道。
张铭轩耳听得那女声越来越细，越来越清亮，就好像变了个年轻女人在说话似的。他心中生疑，转过头去。这一看，可吓了一跳。站在他身后的，哪是什么百岁老妪？
身后女子，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朴素暗色老年服，手中的棍儿已经扔了。只见她背不驼了，挺直腰后，高了一头左右，四肢修长，体态纤苗。看身子，简直就是个健美的少女。再看她的脸，更让人吃惊。
一头鹤发银光放亮，脸色粉白，两腮桃红，眉如画，眼如灯，简直就跟上了美瞳化了彩妆一样。而这女人的长相却又比化妆自然得多。不看头发，光看脸，说她二十岁，都有人信。
“看什么看？”女子喝问着，走上前来。
张铭轩吓了一跳，他心口砰砰直响，虽然不敢相信，但却明白，这绝对就是那老妪变的少女。
“这位，姐姐，不，奶奶，您这是怎么整的？易容术？”张铭轩脑子里乱猜着，问道。
银发姑娘一笑，瞪眼道：“易容能跟我的神功相比么？本座是混沌天魔决的传人，在大清乾隆年间功法大成，发甲，皮肉，随心改变。长生，不老！”
张铭轩已经猜到一些眉目，但听她一说，还是心头咯噔一声。大清乾隆年间，张铭轩历史学得不好，不会算多少年，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一两百岁能挡住的了。面前的老女人，是个妖精！
“奶奶，哦，不，老祖宗。我，是要学这长生不老的神功么？”张铭轩问道。
“嗯。”银发姑娘道。
这种好事儿，可是张铭轩做梦都没想过的，以他的机灵，当时就跪下了，连连磕头，口叫师父，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好，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认了你这徒弟。一年内，我要让你把混沌决完全练成。然后，你就带着本门奇人们，开始造福苍生吧。”银发姑娘说着。
“行，我打个电话告诉家里一声，然后，买些必须品，在这跟师父苦修一年。一定不让您老失望。”张铭轩下着决心。
但他伸手一摸，坏喽，电话不知道哪去了。再分辨方向，山林中四方都长一个样，从哪走是出去的路，他可懵了。
“不必了。这一年，你哪也不能去。”银发姑娘道。
“啊？那我妈会着急的。”张铭轩急道。
“你妈着急不会死，我，可没有时间了。”银发姑娘突然声音发冷，到了他身边。
张铭轩只被轻轻一按，又跪在了地上，他千斤的膂力竟然无处可用，只能流着汗，接受了现实。
“你将学到的，是上古内家修行第一法。但凭一口混元气，敢与金仙斗法力，就是我们这混沌决的第一句。接下来，你用两天时间，把我说的口决背熟吧。”银发姑娘按着张铭轩说了起来。
张铭轩听着她的话，一字一句地记着。凭他的聪明劲儿，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八成。哪用两天，一个小时内，短短的千字口决已经倒背如流了。他将口决背了一遍，骄傲地看着师父。
哪知银发姑娘哼了一声，一点儿也不高兴，逐道：“背下来还不快请教我怎么练？没有上进心，我真是瞎了眼了。”
张铭轩就像被当头浇冰，喜庆全无了，连忙请教。于是，银发姑娘又教起他如何按决行功，开始修练起了内家功法。从此，张铭轩再不是凭根骨狂练武力之人，走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光阴似箭，岁数如梭。转眼间，一年就过去了。张铭轩一身衣服穿了一整年，全身都是泥渍，在山里以手砍柴，钻木取火，猎兽吃肉，无肉食野果。不知不觉间，他长高了一点点，却瘦了好多。看起来完全不像刚进山时那般强壮如犀牛了。
而山中无日月，张铭轩也没算日子。从第一天修练了这混沌决法后，他就被镇住了。那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就像身子都在脱胎换骨一样，让他不得不练。苦练了一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除了给师父做饭，就是练功，连睡觉也在练功。
这一天，张铭轩拖着一头野猪走回了避风的山洞。进洞就笑道：“师父！我回来了，今天改善，吃猪肉。”
“嗯。”洞内，一声音有气无力地回着。
张铭轩两耳已经练到百步听蚁的地步，只听声音，就知道不对。他扔下野猪跑了过去，连忙吹亮火光。借火光一看，就见银发姑娘已经消失了，现在躺在地上的，正是他初见时的老妪。
“师父！”张铭轩急叫一声，就知道不对劲。
他抱起师父，只觉轻若无物，突然觉得手上一黏。两步跳到洞口一看，张铭轩傻眼了。原来师父的裤裆潮了，他手上的东西，是褐红色的。
“师父，别担心，这个我懂，这是我太师姨娘来了，我去给您买卫生棉。”张铭轩眼珠转着，胡说道。
“混小子，女子七七四十九岁开始精气断绝，混沌决法更是适男不适女，女修必终生无子。我，哪会有那事？”师父气若游丝道。
“那，师父，怎么办呀？”张铭轩可急了，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她直流眼泪。
“唉。修身练命，寿不尽。我也曾以为，我此生与天地同寿，再不能入土了。没想到，我师弟……，算了，此獠已经毙于我的掌下，我现在就下地府去，好好再训他一番。铭轩啊，你以后少用你那小鬼灵精。以你的本事，只要苦修百年，世上当无人能动你分毫。你要做个有出息的人，不要给师父丢脸。你那鬼灵精，要放弃你的身子，不是什么好事。铭轩啊，洞内巨石下有个……”师父说着，突然没了声音。
“有什么？师父，师父？师父！”张铭轩摇晃着怀中干骨一样的老人，痛哭失声。
进洞找到巨石，推开后，看到了里面的一串珠子，非金非木，色泽漆黑，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张铭轩拿着在手上缠了几圈，做成了手环。随后，就在这洞内挖了个大坑，将师父埋于此地。为防被兽叼食，张铭轩还将巨石压在了上面。
咣咣磕头后，张铭轩流泪道：“师父，你放心吧，我一定做个有出息的人！”
再出山洞时，已经近黄昏。张铭轩分辨着方向，一塌身子跑了起来。森林中，只见一道气浪分割，所过之处，鸟兽惊走。那速度快的，简直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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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焦急，张铭轩憋足了力气，腾的一下，竟然坐起来了。但这么一起身，瞬间脑供血不足，他只觉得眼前金星四溅，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等张铭轩再醒过来时，眼前已经一片漆黑。四周围暖烘烘的，但他身下却是一片冰凉。空气中带着些许湿味儿，耳中嗡嗡鸣响，听不到什么别的声音。
“啊！这是哪？难道我已经死了？嘈，我好不容易有了女人，还没睡呢！老天瞎眼啊！”张铭轩抱怨起来。
“闭嘴，好好休息。”正前方，传来了老妪的声音。
“啊！你这个死老太太，我好心救你，你死了却还要拖上我，你这个混蛋，老子跟你拼了！”张铭轩说着，凭着刚刚的声音向前冲去。
突然，两只小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张铭轩只觉得全身一麻，顿时趴在了地上。
“混小子，本座用你来救？只看在你是年轻人里少有的好心，又有些小资质，本座这才将你带出来。你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本座送你一场大造化。如果你再闹，就真的送你去死。”老妪怒道。
说罢，她手一松，张铭轩才感觉身上渐渐有了力气。他坐在地上，不敢再吱声了。现如今，他是何等的神力啊？负重可以达到八倍体重，那已经是破烂张说过的人类的极限了。普通的一百多斤的人，他一拳能打得飞起来。就这样，在这老妪面前，他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一股热流从张铭轩的心中冲出，直冲达了他的四肢之末，让他兴奋无比。他的嘴角一扬，笑了起来，心道：“高人！我终于遇到传说中的高人了！”
“太太，收了我吧。”张铭轩跪地就拜道。
“唉，我的时间不多了，原本打算找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现在，也只能将就了。”老妪道。
深山绿丛内，氧量充足，张铭轩走了一会儿，已经恢复过来。老妪越走越快，以张铭轩的脚力，都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心里更加佩服，也认定了这老妪就是破烂张口中的超级高人。
夜幕降临，老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铭轩也不敢问，就在后面跟着走。又这么走了一整夜，天亮后，张铭轩只见参天大树成林，怪石铺地成滩，他们已经到了真正的原始森林内。这种地方，连科考队都不敢来，普通人更不用说了。
“好了，现在，你把衣服脱了吧。”老妪终于停步，转身对张铭轩说道。
张铭轩一愣，“啊？”
“让你把衣服裤子全脱掉，光腚，不懂？”老妪说着，气得用拐棍在地上一拄。
张铭轩咽了口吐沫，再仔细打量这老妪，心道：“看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岁吧？全身皮肉松下，估计也没有精力找少年了。行啊，看就看吧，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想到这，他真的把衣服脱了下来。春末夏初，北海市乍暖还寒，张铭轩体格异于常人，脱掉衣服也抱着胳膊打了个寒颤。再看那老妪眯着眼，像挑猪出栏一样，转着圈儿地看起张铭轩来。
张铭轩两手挡在胯中间，尴尬地站着。从来只有他调弄别人，被别人这么戏弄，还是第一次呢。
“你的根骨，也算可以。只可惜，不是我要找的顶级人物。但如今，本座只剩一年光阴了，你就捡了个便宜吧。”老妪道。
张铭轩耳听得那女声越来越细，越来越清亮，就好像变了个年轻女人在说话似的。他心中生疑，转过头去。这一看，可吓了一跳。站在他身后的，哪是什么百岁老妪？
身后女子，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朴素暗色老年服，手中的棍儿已经扔了。只见她背不驼了，挺直腰后，高了一头左右，四肢修长，体态纤苗。看身子，简直就是个健美的少女。再看她的脸，更让人吃惊。
一头鹤发银光放亮，脸色粉白，两腮桃红，眉如画，眼如灯，简直就跟上了美瞳化了彩妆一样。而这女人的长相却又比化妆自然得多。不看头发，光看脸，说她二十岁，都有人信。
“看什么看？”女子喝问着，走上前来。
张铭轩吓了一跳，他心口砰砰直响，虽然不敢相信，但却明白，这绝对就是那老妪变的少女。
“这位，姐姐，不，奶奶，您这是怎么整的？易容术？”张铭轩脑子里乱猜着，问道。
银发姑娘一笑，瞪眼道：“易容能跟我的神功相比么？本座是混沌天魔决的传人，在大清乾隆年间功法大成，发甲，皮肉，随心改变。长生，不老！”
张铭轩已经猜到一些眉目，但听她一说，还是心头咯噔一声。大清乾隆年间，张铭轩历史学得不好，不会算多少年，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一两百岁能挡住的了。面前的老女人，是个妖精！
“奶奶，哦，不，老祖宗。我，是要学这长生不老的神功么？”张铭轩问道。
“嗯。”银发姑娘道。
这种好事儿，可是张铭轩做梦都没想过的，以他的机灵，当时就跪下了，连连磕头，口叫师父，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好，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认了你这徒弟。一年内，我要让你把混沌决完全练成。然后，你就带着本门奇人们，开始造福苍生吧。”银发姑娘说着。
“行，我打个电话告诉家里一声，然后，买些必须品，在这跟师父苦修一年。一定不让您老失望。”张铭轩下着决心。
但他伸手一摸，坏喽，电话不知道哪去了。再分辨方向，山林中四方都长一个样，从哪走是出去的路，他可懵了。
“不必了。这一年，你哪也不能去。”银发姑娘道。
“啊？那我妈会着急的。”张铭轩急道。
“你妈着急不会死，我，可没有时间了。”银发姑娘突然声音发冷，到了他身边。
张铭轩只被轻轻一按，又跪在了地上，他千斤的膂力竟然无处可用，只能流着汗，接受了现实。
“你将学到的，是上古内家修行第一法。但凭一口混元气，敢与金仙斗法力，就是我们这混沌决的第一句。接下来，你用两天时间，把我说的口决背熟吧。”银发姑娘按着张铭轩说了起来。
张铭轩听着她的话，一字一句地记着。凭他的聪明劲儿，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八成。哪用两天，一个小时内，短短的千字口决已经倒背如流了。他将口决背了一遍，骄傲地看着师父。
哪知银发姑娘哼了一声，一点儿也不高兴，逐道：“背下来还不快请教我怎么练？没有上进心，我真是瞎了眼了。”
张铭轩就像被当头浇冰，喜庆全无了，连忙请教。于是，银发姑娘又教起他如何按决行功，开始修练起了内家功法。从此，张铭轩再不是凭根骨狂练武力之人，走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光阴似箭，岁数如梭。转眼间，一年就过去了。张铭轩一身衣服穿了一整年，全身都是泥渍，在山里以手砍柴，钻木取火，猎兽吃肉，无肉食野果。不知不觉间，他长高了一点点，却瘦了好多。看起来完全不像刚进山时那般强壮如犀牛了。
而山中无日月，张铭轩也没算日子。从第一天修练了这混沌决法后，他就被镇住了。那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就像身子都在脱胎换骨一样，让他不得不练。苦练了一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除了给师父做饭，就是练功，连睡觉也在练功。
这一天，张铭轩拖着一头野猪走回了避风的山洞。进洞就笑道：“师父！我回来了，今天改善，吃猪肉。”
“嗯。”洞内，一声音有气无力地回着。
张铭轩两耳已经练到百步听蚁的地步，只听声音，就知道不对。他扔下野猪跑了过去，连忙吹亮火光。借火光一看，就见银发姑娘已经消失了，现在躺在地上的，正是他初见时的老妪。
“师父！”张铭轩急叫一声，就知道不对劲。
他抱起师父，只觉轻若无物，突然觉得手上一黏。两步跳到洞口一看，张铭轩傻眼了。原来师父的裤裆潮了，他手上的东西，是褐红色的。
“师父，别担心，这个我懂，这是我太师姨娘来了，我去给您买卫生棉。”张铭轩眼珠转着，胡说道。
“混小子，女子七七四十九岁开始精气断绝，混沌决法更是适男不适女，女修必终生无子。我，哪会有那事？”师父气若游丝道。
“那，师父，怎么办呀？”张铭轩可急了，像个孩子似的，抱着她直流眼泪。
“唉。修身练命，寿不尽。我也曾以为，我此生与天地同寿，再不能入土了。没想到，我师弟……，算了，此獠已经毙于我的掌下，我现在就下地府去，好好再训他一番。铭轩啊，你以后少用你那小鬼灵精。以你的本事，只要苦修百年，世上当无人能动你分毫。你要做个有出息的人，不要给师父丢脸。你那鬼灵精，要放弃你的身子，不是什么好事。铭轩啊，洞内巨石下有个……”师父说着，突然没了声音。
“有什么？师父，师父？师父！”张铭轩摇晃着怀中干骨一样的老人，痛哭失声。
进洞找到巨石，推开后，看到了里面的一串珠子，非金非木，色泽漆黑，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张铭轩拿着在手上缠了几圈，做成了手环。随后，就在这洞内挖了个大坑，将师父埋于此地。为防被兽叼食，张铭轩还将巨石压在了上面。
咣咣磕头后，张铭轩流泪道：“师父，你放心吧，我一定做个有出息的人！”
再出山洞时，已经近黄昏。张铭轩分辨着方向，一塌身子跑了起来。森林中，只见一道气浪分割，所过之处，鸟兽惊走。那速度快的，简直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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