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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番外--狼心似铁之被抛弃的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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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番外--狼心似铁之被抛弃的小龙虾    正阳街一家超市的老板娘在家里被杀,门锁窗户完好,家里财物也没有损失。

    长长的警戒线拉起,这一块儿是渝城的小吃街,本来就是人多嘴杂的地方,报案的是隔壁刀削面店的小伙计,家里的盐用完了他来买盐敲不开门以为老板娘趁着男人不在家偷人还没起来,就爬上自家的墙往里跳,进门就看到了老板娘躺在床上,他开始以为这娘们儿又犯懒病,用手一拍沾了一手的血,这才吓坏了开打门喊来很多人,现场被破坏的很厉害。

    郑浩南没穿警服但是他身边的小特勤穿着,而且警衔不低,他向执勤的警察指指郑浩南,“郑局。”

    执勤的警察忙敬礼,郑浩南摆摆手,“里面谁在?”

    “报告局长,有刑警队的胡副队,还有一个女的,不认识。”

    “女的?”郑浩南看了小特勤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问怎么有个女的。

    小特警一想就明白了,“郑局,新来的队长是女的。”

    “女人?我草,这就是向厅所谓的精英,就说他是不靠谱,回回给我整不靠谱,上回当我这里是养老院,这次干脆来怡红院了。”

    执勤的民警噗的笑出声儿,给郑浩南撩了一眼,连忙闭上了嘴巴。

    郑浩南接过手套和脚套戴上,他撩起警戒线钻过来,直起腰的时候拍了拍执勤警察的肩膀,“那女的漂亮吗?要是个五大三粗的母夜叉可开不了怡红院。”

    执勤警察不敢笑,“报告局长,那女的很漂亮。”

    “漂亮”郑浩南说这俩个字的时候有种特别的感觉,就好像被碾去了花皮才吐出来,古怪的很。

    “走,我们去看看漂亮的女队长。”

    屋里的女队长打了个喷嚏,她忙转过头用手背挡住了鼻子,跟她说话的徐法医停止了话语,微微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法医,您继续。”

    徐法医指着地上的尸体,“前面我们说的差不多都清楚了,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凶器,根据死者颈部的伤口来看应该是被勒死的,但是看不出有毛状纤维,应该不是绳子或者布条,那是什么呢?”

    “是什么呢?”女队长长的睫毛掀动,在房子里四处看,这是经营住家在一起的门店,住的地方小,卧室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就再没什么了。

    “搜索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符合凶器条件的。”郑浩南站在门口发布了命令,渝城刑警队长前段时间病退,一直是他代理,虽然这期间他没出过现场也不是刑侦出身,但是军人的敏感让他觉得凶器可能就在现场。

    听到他的话,大家自然是都转过头来跟他打招呼,只有那个女人头都没抬,而且还蹲下了研究死者的伤口。

    怎么说郑浩南都是局长,新队长这么做好像不太好。

    郑浩南却紧紧顶住那团黑色,脚下的步子慎重又慎重。

    走到她面前,他也蹲下,就在她身边。

    没有出声,连呼吸声都没有。

    女人指着伤口问他,“说说,你觉得凶器是什么?”

    胡图替新队长捏着一把汗,郑局长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她这样对他说话应该是还不知道他是局长,便想上前打个圆场。

    徐法医却拦住了他,干法医的人都眼神敏锐,他觉得新队长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和郑局的关系更不简单。

    郑浩南丝毫不在乎她说话的口气,而是在仔细观察后说:“会不会是电线?”

    听了他的话后女队长竟然抬起头,眼睛看着外面货架子上的一盘网线。

    胡图立刻明白,他吩咐手下,“把这团网线带回去交给痕检科。”

    他们在这里忙碌,徐法医却一直盯着郑浩南和新队长。

    新队长先是站起来,一身黑色衣服利落低调,她慢慢转过头,居高临下对蹲着的郑浩南说:“郑局长,你好,我叫付融,被任命渝城刑警队队长。”

    低沉微哑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刃生生穿过了郑浩南的心脏,他戴着手套的手紧紧攥着,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站起来。

    低头敛眉,他看着虽然娇小却一身英气的女人,就在昨晚她还出现在自己梦里,可是梦里的她是那么柔弱无助,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绝望。

    付融俩个字就是一颗深水炸弹,把他的心炸成一片焦土,可这片沉寂下还才藏着点蠢蠢欲动,有什么要破开这片焦土而出。

    直到对方喊了收队,他才反应过来,几步走过去从后面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付融身形微微一震,回过头来碧清的凤眸一片平静,“郑局,还有什么吩咐吗?”

    “你,你把姓改回去了?”

    郑这个姓本来是因为郑浩南的爷爷收养她做女儿才改的,现在她改了,除了不习惯,郑浩南却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付融巧妙的挣脱他的手,唇角动了动算是回答了。

    现场人多而且这里还是办案现场,郑浩南想说什么都不能,他压着激荡的心情一个人回到车上,他给向厅打电话。

    老头认准了他给打电话,一接起来就乐呵呵的,“臭小子,不是你能吗?随便挂我电话,现在知道求我了?”

    “向厅,小五她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她不一直在执行任务吗?她答应回到渝城是不是已经回心转意了?”

    他说的话向厅长听不太懂,“浩南呀,你说什么我不懂,不过这个你最好问问你爷爷,这事儿他老人家最明白,喂喂,王八羔子,又挂了。”

    郑浩南哪里还打什么电话,他立刻开车去了爷爷那里,自从秦放事件平息后他老人家就搬回渝城,人老了,总有落叶归根的感觉,而且这里还有个不让他省心的孙子,虽说当了局长,就他那个混账样子,干不长。

    警卫员看到就不登门的他一愣,郑浩南不耐烦的把人给推开,大声吵嚷起来,“老郑头儿,你快告诉我小五她是怎么回事?”

    拐杖驻地的声音不小,老头声音也洪亮如钟声,“臭小子,你越活越倒回去了,真不如你哪个才几岁的儿子。”

    “少跟我废话,快说,你对小五做了什么?”

    郑老头气的直咳嗽,“我能对她做什么?你也不看她归谁管,我能管住她?”

    郑浩南一愣,小五在冰岛的时候保护过顾云初,虽然自己看不到她,但是秦放事件从头到尾她都是参与者,不是说她自己有这个能力,而是她所属的组织就是为了对付这些人,那她的领导岂不是……

    “明白了就好,小五她受伤退役,已经退出组织了,以后就在渝城刑警队,你好好关照着。”

    郑浩南坐下,喝了一口老头上好的大红袍,呸,真他妈的苦。

    皱着眉,他问出自己最大的疑问,“这些年她一直躲着我,是不可能回到渝城的,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老头冷哼了一声,“还不算笨到底,我不过是拿着老命威胁了她一下。”

    “你”郑浩南真不知道该夸他还是骂他,这个老混蛋耍了一辈子阴的,到老了还这么不积德。

    老头才不理会他怎么腹诽自己,只是说:“不用感激我,我也只是不想悠悠没有妈,那孩子多可怜,长这么大,亲妈都没见过……”

    郑浩南沉默不语,“就算在这里也不一定想见呀,二嫂在冰岛的时候问过她,她是不打算认这个孩子了。”

    见不得他这个窝囊样儿,老头举起拐杖就往他后背上招呼,“小混蛋,你就这么点出息?人我都给弄到身边儿了,要是你搞不定,就趁早随便娶个,我不管高矮美丑,只要是母的就行。”

    这话倒是把郑浩南整乐了,“你外面的那个警犬倒是母的,行吗?”

    老头拐杖重重驻地,翘着白胡子说:“只要你能日出崽子来,也行!”

    我去,老头儿你好要不要那张老脸,这么污的话也能说出来。

    郑浩南从爷爷家出来,看看时间到了饭点儿了,郑局追妻第一步,套近乎。

    知道那帮疯子办起案子天昏地暗,现在加了小五一个会更加疯狂,他去打包了很多好吃的,都是硬菜,去给刑警队送温暖。

    他那辆改装的悍马刑警队一停,立刻有人迎出来,郑浩南把十几个打包袋交给他,“分给大家,知道你们没吃饭。”

    “好嘞,郑局您老可真是体察民情呀。”

    郑浩南拍了这哥们的后背一把,“臭贫。”

    车里还有一盒,是郑浩南专门给小五队长准备的。

    因为他还是比较含蓄的boy,进去的时候先假装跟胡图含蓄了几句,等拿着东西找了个遍,却没找到人。

    “你们郑队呢?”

    “郑队?”胡图真糊涂了。

    郑浩南一拍脑门儿,习惯了改不过来,“你们付队呢?”

    “噢,她在徐法医那里,拿着饭盒去陪着尸体吃了,您找她我去叫。”

    郑浩南忙摇头,“不用不用,我去看看解剖结果。”

    拎着饭盒,郑浩南又晃到了法检科的解剖室。

    法检科离着刑警队大楼比较远,是一栋独立的楼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靠近这里就阴气扑面,无端的就觉得浑身发冷。

    当然这只是针对普通人,对于郑浩南这些是不怕的,他信步走到解剖室门口,正在吃饭的徐法医的助理愣了一下,忙站起来说局长好。

    郑浩南点头让他坐,局长这个称号真不好,走到哪里都被人叫来叫去,没自由。

    推开解剖室的门,果然是守着尸体吃饭的,不过中间拉了帘子,但这也不行,那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怎么可以咽下去?

    徐法医是习惯了,他和小五靠的很近,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而且他们夹的是一盒菜。

    郑浩南皱起眉头,眼神儿有些发冷,再看徐法医的时候就没那么亲民了。

    可是俩个人好像没有看到他,正在为案子的细节争论。

    咳咳,郑浩南咳嗽了一声,俩个人这才看到他,徐法医颇为惊讶,“局长,您怎么来了?”

    郑浩南饭盒藏在身后,摆着官步走了几下,“我就是来看看,结果出来了吗?怎么样?”

    徐法医刚要放下筷子跟他说,郑浩南挥挥手,“不用,你先吃饭。这个,给你们加菜。”

    扔在人家桌子上,就像做贼一样。

    徐法医打开一看,竟然是麻辣小龙虾。

    “郑局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吃这个,谢谢咯。”

    什么叫你爱吃,郑浩南正想把徐法医拎到尸体那边去。

    小五看着盒子里红亮的小龙虾出神,筷子却还是夹青菜。

    徐法医问:“付队你怎么不吃小龙虾?”

    小五点头,“不喜欢吃。”

    不喜欢吃,竟然不喜欢了?

    “为什么,小龙虾多好吃?”

    小五放下筷子,“徐法医,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水里的生物体内的脏东西是完全洗不掉的吗?太脏。”

    徐法医附和:“是挺脏的,而且小龙虾里有肺吸虫,容易造成横纹肌溶解症,算了,我也不吃了。”

    飘着香味的小龙虾就这么给冷落在一边,就跟郑浩南一样可怜巴巴。

    郑浩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拿起小龙虾冷冷的说:“既然都不吃我扔了。”

    “等等”小五喊住了他。

    郑浩南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子希望,脸上的喜色想藏也藏不住,“你要吃。”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扔在外面的垃圾桶里,这个味道太大了。”

    郑浩南冷笑,打开门把东西随手扔给了徐法医的助理,助理捧着东西不解,“这个?”

    “扔了。”

    “扔了?郑局,那多可惜呀,我最爱吃小龙虾了。”

    “那随便你。”郑浩南点了一根烟,找地儿抽去了。

    小助理耸耸肩,抱着龙虾去找痕检科的小姑娘去了。

    郑浩南抽完烟回来,看着人家把饭吃完,郑浩南庆幸早上吃多了馄饨,否则非给饿死。

    擦了嘴,徐法医立即去见帘子后的尸体。

    “郑局付队,都过来吧,我们分析一下。”

    徐法医年纪不大但也是国内的知名法医,他和海城的老白是同门师兄弟,不过美丑分界线分明,也是法医界的一大传奇。

    因为还没有联系到死者家属,所以尸体还是完好的并没有解剖,但是徐法医已经对尸体的表面肌肤等做了检验,他指着死者颈部伤口说:“深度检查没有发现织物或者麻绳纤维,基本可以断定是用电线之类的东西勒死的,死者身体表面并没有伤痕,现场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郑浩南皱起眉头:“熟人作案?报案的是谁?“

    小五回答:“是隔壁店里的伙计。

    “立即对这个人关押审查。”

    小五也皱起眉头,不知道是不认同他的提议还是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人已经在做口供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过度逼问报案者以后谁还敢报案?”

    这种态度如果是小五对郑浩南说,没毛病,但是一个刑警队队长对局长说就有点过了,但是小五是空降的,人家有资历,不管你郑局长买不买帐,就是这么骄傲。

    如果对方真只是一个刑警队长,哪怕是天王老子派来的郑浩南也要先收拾她服帖了再说话,但对方是小五,他孩子的妈妈,他这辈子最亏欠的女人,所以现在小五就是把他踢出去,那也是应该的。

    所以,上任以来一直以痞、狠、快出名的郑大局长,愣是被刑警队队长训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正在这时,胡图把痕检科的检验结果送来了,凶器的确是那捆网线,他很佩服局长和队长,特别是队长,要不是她火眼金睛,谁能想到被摆在货架上当商品的网线就是凶器呢。

    另外,他还带来了另外一个消息,在死者的卧室里,发现一个玻璃杯上有报案人也就是刀削面的指纹。

    小五两道秀眉蹙了蹙,不过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少,她微微扬起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大家说:“伙计的供词说跟女店主并不熟悉,也从没有到过她家内室,但是水杯上的指纹怎么回事?”

    郑浩南微微一惊,到不是因为案情,因为小五站的地方有眼光,他这才清楚的看到在她脸下面与脖子连接的地方有道明显的刀痕。

    那么多年了,最终还是留下了伤疤。

    当年的那场热带雨林战斗,大振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成功营救了小五,现场的16个敌人全被打趴在地上。

    浓烈的硝烟消散在湿热的空气里形成一层灰色的雾瘴,军人们一身血泪,对着大振的遗体摘下了几乎长在头上野战头盔。

    小五连被扯烂的衣服都来不及整理,扑在大振的身边,可没等跪下去,就给郑浩南扯起来推倒在一边。

    面对如此生死大变,小五哭都不会了,她垂头坐在那里,长长的凤眼里一片空茫。

    郑浩南的其余四个战友都对小五一肚子意见,战争会有死亡,但不是因为小五的意外出现大振不会用这样送死的方式牺牲,如果不是她和郑浩南的特殊关系,恐怕早有人上去踹她俩脚了。

    年纪最轻的阿强没忍住,粗声问小五:“你他妈的怎么回事,我们执行任务也要跟着,谈恋爱有你这么个谈法吗?”

    小五被骂的一个激烈,她扬起脸,她是典型的丹凤眼,悲伤的眯起眼睛的样子有些媚,其实郑浩南本来就熟悉她的这个模样,可现在被刺激的,他看到她的这个样子就怒从心起。

    一脚踹过去,却是踹的她身边的沼泽地,郑浩南眉眼生煞,“你滚,立刻给我滚回国,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杀了你。”

    本来,这样的战斗一结束就应该撤离,可是因为战友的死亡把这帮铁血汉子的战斗意识削弱了,他们没有仔细检查战场,也没有及时撤离,甚至内部起了争执,正当小五被孤立的时候,死尸\堆里爬出一个人,他慢慢的接近小五,手里是一把雪亮的匕首。

    郑浩南的眼睛被什么晃了一下,身为军人的敏感让他知道事情不好,可是已经晚了,小五的脖子已经架上了刀。

    “放下刀,你没路可逃。”郑浩南大声用英语喊话,同时手中的枪也举起来。

    对方是亚洲人,跟郑浩南他们有一样的体貌特征,他的手腕上纹着一个黑色奇怪的纹路,他汗毛很重,所以纹身就像活的虫子趴在他手上,让那把刀看起来更有杀气。

    对方并不回答郑浩南,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听不懂英文,他一手扳住小五的肩膀,另一只手握着刀架在她脖子上,一步步退后。

    郑浩南的其余几位战友也都拿起枪,纵然刚才起了争执,但是他们可不希望小五死在对方手里,那样大振死的太不值了。

    敌人退,郑浩南进,退一步进一步。

    纹身男人见他们不肯退让,那只拿刀的手往下一压,刀刃之下,鲜红的血冒出来,在这个除了绿色几乎没有别的颜色的树林里,显得格外刺眼……

    小五见郑浩南一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她也没再说什么,低头去看痕检科的报告。

    都是相由心生,气质可以改变容貌,这句话对小五来说非常贴切,她的那双凤眼是内双眼尾上挑,多年以前看起来是属于女人的妩媚,可是过了快10年,现在她已经跟妩媚丝毫不沾边儿,再微微挑起眼尾时,只觉得冷酷,寒气入骨。

    郑浩南在刑警队混了一天,胡图都在考虑要不要以后给他设个专门的办公室,直到晚上9点多,他看着小五要走了,才收拾东西跟上,“付队,我送你。”

    小五扬了扬手里的钥匙,“我有车。”

    郑浩南也没多说什么,开车跟着她。

    小五开的是一辆suv,几十万的车自然不能跟他花大价钱改装过的悍马比,而且小五压根也没想甩掉他,索性让他跟着。

    车子在一处不错的小区停下,郑浩南死皮赖脸跟着人上了楼。

    小五掏出钥匙开门,郑浩南就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