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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十几个亿换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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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的应了一声,景薄晏的手指停滞片刻,还是撕开了档案袋的口子。

    早晨,正是这个城市忙碌的时候,满大街的车来车往,人行道上有被家长领着匆匆过马路的孩子,大冷的天儿孩子手里拿着个汉堡啃……

    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了,他眉头揪着,却重重吁出一口气,结果和他料想的一样,对他而言,这应该是个高兴的事儿,但对顾云初呢?

    把鉴定书重新装好,他塞入公文包里,然后对阿齐说:“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顾老师知道。”

    阿齐嗯了一声,专心开车。

    到了办公室,景薄晏第一要做的就是把文件锁进保险箱,然后点了一根烟,站在大落地窗前。

    落地窗擦的很干净,不用仰头就可以看到薄薄的阳光藏在云彩里,这么站着,总有一种要掉下去的感觉,他一直很喜欢这种感觉,这叫居安思危,身处高位的第一注意要素。但是今天,他无端的害怕起来。对,是害怕,这个词在他18岁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他的字典里,可是今天,突然的就悬宕在眼前。

    就好像,这么迈出一步,就万劫不复。

    直到烟灰灼疼了手,他才把思绪拉回来,正好白禾进来送咖啡,他对她说:“去预约一下创世的简英城,我要马上见他。”

    白禾微微一愣,却不敢有疑问,马上出去办。

    上午9点30分,景薄晏出现在创世。

    ----

    民政局门口,顾云初老远就看到了倚着白色跑车的简慕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就在半个小时前,简慕白打电话给她,本来以为又是指责谩骂什么的,结果他却说“离婚吧。”

    那一刻,顾云初站在校园的草地上,就如同当年接到他求婚的电话一样,手指都是颤抖的。

    她已经做好和他上法庭的打算,也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可是没想到,离婚二字连一点悬念都没有,就轻轻巧巧的从他嘴巴里说出来。

    做梦一样的难以置信。

    简慕白也看到了她,对她招招手,拿着一个文件袋懒懒的走过来。

    顾云初的证件都在简家,所以他一并带来了。

    顾云初翻看着身份证等资料,低声说:“我们进去吧。”

    简慕白点点头,脚下的步子却越发沉重。

    “顾云初”他叫她,“你真的就不考虑一下吗?”

    顾云初生怕他反悔,快步走进电梯,“我们别说傻话了。”

    等到了办事人员那里,人家例行公事的也问了一句:“都考虑清楚了吗?”

    顾云初抢先回答:“是的,考虑清楚了。”

    办理离婚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抬头看了看顾云初,“女方你是净身出户,又带着孩子,就真的对男方一点要求没有吗?连抚养费都不要?”

    顾云初苦笑:“不要,他家的一根草都与我没有关系,我只要我儿子。”

    简慕白忽然抬起头有些激动的说:“今天我们别离了,回家我再商量一下我爷爷,给你个三五百万,等景薄晏不要你了,你也不至于一无所有。”

    顾云初皱起眉头,“不必了,我不需要你的钱,至于我和景薄晏会不会有好结果也不劳你费心。”

    简慕白一脚踢在了铁板上,气的咬牙切齿,接过笔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名字。

    一本大红的结婚证,换成了暗红色的离婚证。

    好像古代有句话叫“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以后各人走各人的路了,别怨恨别嫉妒,都好好的去寻找各自的幸福。

    简慕白拦住顾云初,“走,去吃顿散伙饭。”

    顾云初摇摇头:“算了,我们之间没有这个必要。”

    简慕白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心中的失落感越来越重,紧紧捏住她的手腕,他近乎哀求的说:“去大学城吃,去看看我们认识的球场,去我们第一次亲吻的小树林……”

    “简慕白”顾云初的声音有些破碎,“离婚了,我们就是陌生人,以前的爱恨都一笔勾销了,再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不,不行,我不答应,你以为景薄晏拿创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你离婚就是爱你吗?这点儿钱在他眼睛里不算什么,你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他要的就是简家的难堪,要的是简家抬不起头来,你是工具,他用你来报复老头子。”

    简慕白吼得声嘶力竭,顾云初却听明白了,她眯起眸子,声音有点发飘:“创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值多少钱?”

    “起码要十几个亿,这些股份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前些年老头子用尽了办法也没有掏出来,也怪不得老头子出损招要我把你送到他房间里,果然,他还是中了老头子的招。”

    简慕白的话前后矛盾,听的出来,他话语里充满了浓浓的嫉妒。

    十几个亿,这对顾云初来说是没有概念的,就是觉得有好多好多钱,特别急着见到景薄晏,特别想问清楚他到底想敢什么,一根根去掰简慕白的手指:“简慕白,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家?”他眯起眼睛,“哪个家?你说的是景薄晏的家吧。云初,你醒醒吧,他对你不会有真心。”

    “简慕白,”顾云初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曾经对我有真心,可是结果呢?”

    无言以对,简慕白满心酸苦,他终于体会到了要失去的感觉,心里空的要命。

    “我知道我对你做过很多错事,云初,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好像不能。就冲他对悠悠做的事,顾云初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原谅。

    看到她的样子,简慕白多少也有些明白,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只是一直活得太骄傲太放肆,选错了宣泄愤怒的方法和途径,结果到头来害人害己。

    “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景薄晏不可能爱上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听他这样说,顾云初姑且理解成他想保留面子的最后方法。

    抬头,给了他一点点微笑:“谢谢你提醒,你也好自为之。”

    “云初。”忽然,简慕白抱住了她,紧紧的。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求你。”简慕白苦苦哀求着。

    顾云初放弃了挣扎,她站着不动,并不是对简慕白心软了,而是和他一起悼念逝去的青春。

    猎猎的寒风吹过,她的头发落了他一肩,四年了,嫁给他后世界里总好像是漫长的过不完的冬天,都忘了也曾拥有过炙热的酷夏,还曾闻过栀子花香。

    阿齐停下车,不用回头也感受到了先生身上的怒气,他正琢磨着要说点什么,景薄晏已经摔上了车门。

    男人于寒风中走来,黑色大衣的衣角给刮得飞起来,一双深邃的眼睛看不出情绪,可是紧抿的薄唇被紧绷的下巴泄露了他不屑隐藏的怒气。

    把简慕白大力推开,顾云初给他扯进了怀里。

    鼻尖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手臂也给他粗鲁的动作弄得生疼,顾云初抗议:“你放开,弄疼我了。”

    回答是手腕上更重的力道,他没说话,一张俊脸阴沉的能滴下水来,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像刀锋一样的湛湛寒芒。

    简慕白也是男人,此时面对逼自己离婚的人难免要血性一把,伸手去拉顾云初被景薄晏握住的手,“你把云初弄疼了。”

    一双眸子深如寒潭,冷冻着简慕白的血管,他轻轻一笑,勾唇扬眉,眼睛里却更深更冷,岑冷如刀的声音似贴着皮肤险险而过,“简慕白,要是早知道她疼你们还会有今天?该放开的是你,你没资格。”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简慕白颓然放开手,从脚底凉到心里。

    被塞进车里,景薄晏寒着脸升起了隔离板。

    顾云初坐的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揉搓着被他捏疼的手臂。

    她皮肤白又细嫩,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看着现在的状态,明天肯定要有淤青。

    景薄晏也没看她,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却几次都没有摸到打火机,他愤愤把烟揉搓碎装回烟盒里。

    顾云初有些害怕又觉得委屈,情绪特别复杂,结束一段四年的婚姻还是用这样的方式,难道她不该静静的伤感一下吗?她是他花十几个亿买来的就该事事顺应他从此没有自己的自由,对吗?

    恋爱的人大抵都有过这样的感受,一丁点委屈就被无限放大,总觉得我都这样这样了,他怎么还那样那样,女人的复杂,男人总是不能用心去懂。

    心里那根线纠缠成团渐渐搓成球儿,眼睛里雾气氤氲,心尖儿漫上一层密密麻麻的疼。

    男人终于有所行动,他伸手扯过她,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不舍的?嗯?”

    淡漠疏离的语气冷到骨子里,顾云初本能的反感:“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要是我不来你们是不是抱着再回去复婚了?”太嫉妒了,想起他们相拥的那一幕景薄晏就觉得眼睛被沙子磨一样的疼不能忍。

    “景总,你能不能讲点理?”顾云初的脾气也上来了,难道他不知道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跟简慕白复婚的吗?何苦这样侮辱人。

    忍着额头青筋乱跳的感觉,景薄晏沉声说:“云初,你乖点,别闹。”

    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别的,总觉的身体里没有一处是得劲的,顾云初的声音微微颤抖:“是呀,我欠下十几亿的人情债,哪有闹的资格。”

    她的这副抵触模样让他忍不住蹿火,所有的事情都放下,怕她被欺负,想和她分享自由后的快乐,他急匆匆的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赶过来,却没想到看到他们深情相拥的一幕,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景薄晏的极限,她却蹬鼻子上脸,摆出那副被侮辱的样子给谁看。

    简英城魔咒似的声音又在他耳朵边响起来,“她在我们家生活了四年,也无非是个平常女孩子,真看不出她有什么本事让你着迷的,不惜给创世这么多好处来保护她。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有一天她知道了真像,说不定会恨你,保护也成了伤害,就像爸爸说的,你们之间,根本不会有好结果。”

    当时自己是何其笃定,冷笑着在合约上签下字,“我和她之间的事我自己能处理,你只需要管好你们家里人的嘴巴,否则这些好处我怎么给你的还是怎么收回来。”

    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的倨傲自信笃定都成了笑话。他眉眼里翻涌着戾气,不允许她抗拒他,强硬的把人拖怀里,他压着她吻下去。

    她本能的反抗,这是在车里前面还有阿齐,她还和他闹着别扭,哪一条都不适合接吻,可是越反抗他箍的越紧吻的就越深,到最后男人的脑子已经全被下半身支配,火热的唇舌几乎要抵到她的喉咙里。

    车里的温度无限制的攀高,在车子宽敞的后座上,顾云初几乎被八光了衣服。

    妒火攻心的景薄晏几乎克制不住,就要在车里办了她。

    忽然,车子的速度慢下来,接着稳稳停住,再接着没有了声息。

    景薄晏一愣,阿齐这是把车开到家了吗?

    顾云初乘势推开他,里面的衣服也不要了,只把羽绒服紧紧裹在身上,她推开车门下车,踉跄着往家里跑。

    景薄晏也跟着下车,手指还勾着她黑色的bra,一路红着眼睛追过去,是打定了主意不放过她。

    吃到嘴里,才是最安全的。

    顾云初一到家,因为是白天,田姐正在陪着悠悠画画,乍见她披头散发哭的样子吓了一跳,正想问她怎么了,她已经摔上卧室的门。

    太生气了,穿衣服的手都是抖的,以至于几次都扣不上后面的扣子,景薄晏进来就看到她弯腰急躁的样子,粉粉白白的皮肤趁着黑色的衣物,说不出的性感和you惑。

    他走过去,亲密的捧住了她。

    因为生气的关系,她的心在他手里猛烈的跳动,身体颤抖着,她怒声喊:“放手。”

    景薄晏微微用了点劲儿,邪气的在她耳边说:“是不是惯的你上天了?嗯?”

    薄薄的冷笑,她压下喉咙里的咆哮:“你放开,我要搬出去住。”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难道因为那十几个亿,我就要被你禁锢一辈子吗?”顾云初忽然回身,她没管自己伸手耷拉的带子,丰满的胸脯抵着景薄晏身上,竟然把他逼退了两步。

    景薄晏都快爆炸了!

    作为男人,如此美色当前,再用脑子思考肯定就是肾不好了,所以他直接走肾,把人抱起来压在床上。

    他越是这样顾云初越是抗拒,觉得自己是他花钱买来的玩物,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拳头一次次落在他的后背上。

    她这点小奶猫的力气景薄晏完全不放在眼里,而她抗拒的状态更让他邪火中烧。

    没扣上的衣服现在全部失守,男人把衬衣从下摆拉出来,一手按着小声呜咽的女人一手去解腰带。

    顾云初哭着抓起东西乱扔,巨大的靠枕给她扫到桌子上,也不知道打碎了什么,发出清脆的声音。

    客厅里一直处于蒙圈状态的悠悠忽然跑过来,因为门没关,他一下就打开了门。

    景薄晏放在裤子上的手停住,他回头,正好看到追过来的田姐捂住了悠悠的眼睛。

    这场面!当着人家儿子的面要强一歼人家老妈呀。

    虽然田姐跟着顾云初到了三个地方,又亲眼看着她跟俩个男人生活在一起,但是她人好,知道云初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所以一直很尊重她。拉着悠悠往外走,嘴里给这两个人找台阶下:我们出去玩,妈妈和叔叔在闹着玩呢。”

    “田姐”顾云初根本不要这个台阶,她大声说:“帮我把悠悠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回辛甘那儿。”

    景薄晏咬着牙从她身上起来,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男人的面子问题让他更加强硬,“好,我让司机送你。”

    田姐这还想劝两句,现在看着对峙的俩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带着悠悠出去。

    景薄晏深深的看了顾云初一眼,紧跟着也摔门而去。

    在门关上那一刻,顾云初的眼泪从眼眶里扑簌而出,跌落在床单上。

    景薄晏总算还有点良心,让阿齐开车把她们送到了纳福小区,这一路上车里都没有人说话,气压低到不行,顾云初始终看着窗外,不让人看到她落泪的样子。

    —————

    “所以,你在离婚当天竟然抛弃了你的救命恩人直奔我的小窝而来?顾云初,这简直就是一出狗血剧呀。”

    辛甘听完顾云初的哭诉后兴奋到不行,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顾云初扑过去撕她的嘴:“你笑屁,人家都这样了你还笑。”

    压住顾云初的大腿,辛甘摸摸她脸上的泪,“还真哭了呢,顾云初,照我说你就是矫情。你说你脑子被翔糊了吗?怎么样能看出一个男人是真爱你?看他舍不舍得为你花钱呀。简慕白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就让你生下别人的孩子,而景薄晏用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你的自由,谁好谁坏这个傻子都能分清吧。”

    顾云初扯过纸巾狠狠的擦眼睛,“你没觉得他这是花钱买下我了吗,以后我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地位和尊严?”

    辛甘用手指狠狠戳她的脑袋,“这个榆木疙瘩,快割下来喂狗吧,谁要是用十几个亿买我我卖呀,你到底矫情个什么劲?出来卖的300全套500包夜,什么时候能赚到十几个亿?顾老师,你跟我讲什么清高,你以为这是琼瑶剧?”

    给辛甘凶了一通顾云初老实了,她盘腿坐着不停的抹眼泪。

    辛甘的语气没那么凶了,她挪到顾云初身边做,继续给她做思想疏通的清道夫,“我觉得吧,你就是自卑了。什么人家用钱侮辱你,你就是觉得没钱没地位还带着个孩子配不上人家,少年,想这么多干嘛,人家景二叔就是喜欢失婚少妇,没听说过吗,离婚少妇是个宝,腰软乃大技术好。”

    顾云初气的上去打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了几天记者怎么成了女流一氓了?”

    辛甘冷傲的一甩头发,摆了个很酷poss,“懂肾,这是生活!”

    一场走肾不走心的吵架,顾云初彻底后悔了,但是搬出来她不后悔,只是后悔这样的方式,现在想想二哥一定气的牙根痒痒吧,一定狠狠地骂她是个小白眼狼。

    想着和好,但是又没有勇气,而且那天他欺负她也是真的,在田姐和孩子面前,他把她八光了,还……

    时间一拖就是三天。

    辛甘这个狗头军师说大吵伤身小吵怡情,既然搬出来了也就先晾晾景薄晏,女人再不对男人也该哄着,要走也该寻死觅活的拦着,这给送出来算什么事儿,就晾着,时间是三天。

    据说,三天,是最适合相思的时间。

    这三天,景薄晏就像蒸发了一样,没给顾云初来过一个电话和短信,有好几次她绷不住想先找他,但是辛甘不准,说第一次就算女人错了也要男人先哄,否则以后会成为习惯。

    爱情大师辛甘说,在爱情里,先低头的那个就是输的那个。

    可是顾云初又觉得她说的不对,爱情里哪有输赢,只有撕心裂肺要死不活。

    被这么吊着,顾云初每天都过的很煎熬。

    第四天,狗头军师也不敢在叨叨她的爱情策略了,她在顾云初身边嘀咕,“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顾云初看了半天辛甘的眼睛,最后点点头。

    点他号码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她的手在抖,最后还是辛甘压着她的爪子给按下去。

    电话响的每一声都是煎熬,正犹豫着要不要挂断,那边传来低沉清冷的声音:“喂。”

    只这么简单的一个字,顾云初心跳成狂,她拿着手机的手微微抖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电话那头背景音很嘈杂,好像是酒吧之类。

    “二……”

    鼓足了勇气刚想叫二哥,忽然听到那边有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景总你好坏,摸人家哪里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