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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146我总不能什么都想要,却什么也不肯付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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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懿永远也不会忘记,四年前,林苡贤在薄书砚手底下落得怎样的惨状!

    “傅深酒,你可真够本事的!”将视线收回到傅深酒脸上,萧景懿的眼眶呲了呲,愤声。

    “这句话四年前你已经说过了,现在再说一次只会减轻它的分量。”傅深酒脸上挂着逼迫对方的神情,但眸中毫无温度,“萧景懿,你就没有别的台词了吗,恩?”

    萧景懿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下,顿了下才扯唇轻蔑一笑,“傅深酒,你这辈子也就只能靠靠男人了。”

    “是啊。”傅深酒凉薄一笑,面色中滑过茫然,但下一瞬她勾唇,“可你连男人都没得靠呢。撄”

    “傅深酒!”这四年的经历,使得萧景懿对这句话异常敏感。

    被戳到痛处,理智溃散,萧景懿全然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扬起手就想给傅深酒一巴掌偿。

    傅深酒没想到,时隔四年,萧景懿还是这么……冲动。

    看着萧景懿即将要落下来的巴掌,傅深酒正想去挡,身边一个高大的黑影在瞬间覆过来,紧接着,她就听到了萧景懿的惨叫声。

    “好痛……”因为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萧景懿的眼眶都骤红,躬起的身子不断地震颤着。

    转眸看了眼身旁突然出现的男人,傅深酒多多少少还是意外的。

    “快……放手,好痛……”萧景懿的脸色都变得青白,冷汗在这短短的片刻里已经布满额头。

    薄书砚什么也没说,原本插在裤袋里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抽出来,抬起、去摘了薄唇间咬着的香烟。

    原本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抑或松手,但他只是淡然地弹了弹烟灰,又将烟喂了回去。

    “啊!……”萧景懿又痛呼了声,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就伸过来想要掰开薄书砚的钳制。

    但,怎么可能。

    萧景懿额上淌着虚汗,强压了痛苦后才抬起头跟薄书砚求饶,“薄先生,请…你放开我,我真的好痛。”

    薄书砚不为所动。

    萧景懿咬了咬牙,将求助的目光抛向傅深酒。

    眯了眯水眸,傅深酒浅浅地扬着唇角,“不好意思,比起帮你,我更愿意尊重我…先生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薄书砚恃强凌弱,她也不可能帮萧景懿说话的。

    一来,她确实不愿意。这次薄景梵和恋恋虽然没事,但给她造成的恐慌、实在让她有些崩溃。

    二来,她可不是愿意相信“善良能感化所有人心”理论的那类人。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你越是忍让,他越是得寸进尺。

    眸中滑过恨意的萧景懿将视线转回到薄书砚时,却正对上他深敛的眼眸,她吓得整个人都僵了僵,她之前一直憋着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凄声道,“薄先生……”

    薄书砚吐了口烟雾,用下颌划了划傅深酒的方向。

    萧景懿反应了下,这才忙不迭地跟傅深酒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你还是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傅深酒的声线越加凉薄,“你如果恨我,可以尽管冲着我来。可是,你不该动我的孩子。以后,我希望你再也不要牵连到孩子身上,好吗?”

    这么客气的字眼,却句句都是警告意味。

    萧景懿忙不迭点头,后又摇头,“我真的只是单纯喜欢他们,想要……啊!”

    看了眼自己那快要断掉的手腕,萧景懿呜咽道,“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傅深酒没有说话。

    萧景懿的眼泪混合着冷汗往下掉,乞求地望着眼前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薄先生现在可以放开我吧?我真的很痛很痛……”

    “我尊重我太太的意见。”薄书砚侧首,看着傅深酒。

    傅深酒的长睫垂下,再抬眸时笑,“我同意放开她。”

    薄书砚这才扬掉萧景懿的手,侧身圈了傅深酒的肩,将她往大门口的方向带,“走吧。”

    ……

    萧景懿连着退了好几步,被她雇用的那一男一女扶住才没有跌落在地。

    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那圈青紫,又看了眼离开的那双背影,萧景懿闭上眼睛狠吸了口气。

    良久过后,心中的那股子屈辱感才稍稍褪去了点。

    再度睁开眼睛时,眸中恨意更深,她尖哑着声音开口,“东西都拿到了?”

    她身旁的一男一女对望了一眼,这才同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子,摊在掌心给萧景懿看。

    那两个透明的小瓶子里,各自躺着几根头发。

    看见那头发,萧景懿全然忽视掉了手腕上越演越烈的疼痛,冷笑了声。

    她倒要看看,傅深酒还能得意多久!

    ……

    薄书砚圈着傅深酒回到黑色Lincoln旁边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因为太累而睡着了。

    翟墨霆的人马,也已经撤了。

    见薄书砚和傅深酒过来,翟墨霆从驾驶座钻出来,惯性地摔上车门,发出“嘭”地一声重响。

    傅深酒倒没觉得有什么,倒是薄书砚,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两个孩子,继而冷幽幽地看了眼翟墨霆。

    翟墨霆向来没什么波澜的沉朗面孔上,也不免牵出一丝苦笑。

    “你先上车陪着孩子,我跟他说几句话。”薄书砚松开傅深酒。

    傅深酒跟薄书砚点点头后,却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将目光停留在那一个一身英武冷然的翟墨霆身上。

    “傅深酒。”薄书砚的视线在两人身上飘了下,脸色暗沉了一分的时候将她往车里推,“上车!”

    傅深酒没有察觉到薄书砚的异常,朝翟墨霆走了一步。

    她非常礼貌地朝这个面色沉毅的男人颔首,抬眸时弯唇一笑,“谢谢你,翟大哥。”

    之前刚到游乐园的时候,她听薄书砚提过他的名字。

    翟墨霆只轻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比之薄书砚的慵淡寡漠,更让人觉得有压迫感。

    既已亲自表达了谢意,傅深酒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钻进了车子。

    薄书砚将车门带上,往一边走了数步。

    翟墨霆无声跟上。

    两个挺拔俊隽的男人在那里默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开腔,“既然我太太已经跟你表达过谢意了,我就不多说了。”

    “你要想说,我也不会拒绝。”双手插袋的翟墨霆幽幽地来了句。

    “……”薄书砚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翟墨霆,笑。

    翟墨霆冷冷的表情掀起一丝波澜,侧首朝车子那边望了一眼。

    “有事?”薄书砚脸上有戒备。

    沉默了好一会儿,翟墨霆摸出一根烟含着,却没有点燃,“你车里的那个小女孩,你没发现问题?”

    凤眸倏然眯起,薄书砚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移到车上,尽管他的眸光并不能刺透车门。

    “看你这反应,你是没发现。”翟墨霆将烟点燃,“你太太身边多了个来历不明的小女孩,你就没有好好调查过?”

    薄书砚的喉结滑动了下,依旧沉默。

    说实话,自从在Q市重遇傅深酒以来,他一直都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包裹着,确实没什么作为。

    对于梵梵的身世,他都没有做过任何调查。毕竟,梵梵的长相摆在那儿,跟他小时候简直一摸一样,没什么可质疑的。

    至于后来出现的恋恋,他确实……是忽略了。

    在他的潜意识里,只要傅深酒还活着,管她身边有一个孩子、还是一百个孩子,他都无所谓。

    他的心思,不在孩子身上。

    啪嗒一声,有淡蓝色的火苗蹿起,翟墨霆垂颈,将唇间的香烟点燃。

    “你……是不是忘记他了?”翟墨霆吐了口烟雾,“否则,这么像的两个人,你没有理由看不出来。”

    薄书砚的表情凝了下,反应过来时他猛然朝前迈了一步,唇片儿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

    傅深酒在车上等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面色沉重地上车。

    他上车的时候,特意看了眼儿童座椅中熟睡的恋恋。

    傅深酒心里发慌,没有过多关注薄书砚的异常。

    “我送你们回公寓,奔波了一上午,你和两个孩子都需要休息。”薄书砚说了这句话后,就启动了车子。

    行驶了好长一段距离后,傅深酒打破了沉默。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傅深酒对上薄书砚的眸光,加了句,“毕竟,你是孩子的爸爸。”

    薄书砚将视线移到前方,“不用商量,你安排,我执行。”

    “……”傅深酒抿了抿唇,垂下眼睫,“以后不管我和你会怎样,我暂时都不希望梵梵和恋恋被曝光。”

    凤眸微敛,薄书砚沉默。

    许是觉察到了薄书砚的不悦,傅深酒轻叹了口气,“萧景懿这次做的事情,绝不会是偶然事件。我……树敌太多,我总害怕会给梵梵和恋恋带来伤害。所以,我希望你帮我,好好地藏着这两个孩子,给他们安全安稳的生活。”

    言罢,傅深酒侧身,不自觉地抬手捏住了薄书砚的衬衫袖口。

    原来是这个原因。薄书砚的神色松了松,旋即却又幽暗下来,“小酒,对不起。”

    水眸眨了眨,傅深酒不解地看着他。

    “作为薄太太,你太辛苦了。”他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傅深酒树敌太多,而是薄太太这个身份让她如履薄冰。

    傅深酒摇头,声音很轻,“无论是四年前还是现在,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都是为了得到我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公平交易而已。”

    顿了顿,她脸上又扬起温软无辜的笑容,“我总不能什么都想要,却什么也不肯付出,对不对?”

    “傅深酒,别开口闭口都跟我提交易。”薄书砚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爆了爆,冷静了下他问她,“四年前、抑或这四年间道现在,你的心里是否……有过我?”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傅深酒依旧维持着那种淡淡的笑意,不等薄书砚说话,她答,“也许,曾经有过吧。”

    曾经有过的意思是,现在没有了。

    ……

    事发的第二天,傅深酒没有送两个小家伙去幼儿园。

    但傅深酒还是起得很早,因为在孤儿院住了几天的傅玄野回来了。

    是木青青送他回来的。

    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傅深酒正在给恋恋兑奶。

    她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目沉郁的傅玄野、以及他身后推着轮椅、再不复活泼的木青青。

    木青青今天穿着简单的裸粉短袖衬衣,扎进牛仔短裤里,齐耳垂的短发在头顶扎了半丸子头,典型的韩剧女主范儿。

    看见傅深酒,木青青将手中拎着的袋子往她手里一塞,“姐姐,人我给送回来了,我先走了。”

    看着转身就跑、泫然欲泣的木青青,傅深酒想也未想,抬步就追了出去,却被傅玄野握住了手腕。

    “小野,你松手!”傅深酒看得出来,在傅玄野和木青青的感情里,木青青既是付出的一方,也是受伤的一方。

    所以,她不能让人家就这样离开。

    傅玄野沉默不语,只是攥在傅深酒腕上的五指加重了力道。

    傅深酒无奈,叹了口气后将傅玄野推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

    木青青跑到电梯口后,眼泪扑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她倔强地仰着脑袋,眼泪出来一颗,她就恨恨地抹去一颗。

    哭了好一会儿眼泪还是无休无止地流出来,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木青青,你没骨气!人家都不要你,你哭什么哭!”

    默了一会儿,眼泪但却掉的更凶,木青青仰着脑袋也垂下去,“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

    这样自言自语着,木青青蹲下身去,抱着自己的膝盖,放声大哭起来。

    在这期间,有过来等电梯的好些人,渐渐围在她身边,看热闹。

    最后,还是一个清洁阿姨在她身边蹲下,小心翼翼地问,“小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木青青抬起水红的眼睛,性子纯良的千金小姐撇了撇嘴,“我那么喜欢他,他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下呢?”

    清洁阿姨没料到是这种问题,顿时有些六神无主,犹豫了会儿才试探性地道,“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不过是一句安慰性质的话,木青青却听除了弦外之音。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像是顿悟了似得,转身就往回跑。

    跑了几步她又折回来,毫不犹豫地、紧紧地将那个清洁阿姨拥抱了下,“谢谢你,阿姨!”

    清洁阿姨,懵。

    木青青还挂着泪珠的脸蛋儿上已经是重振旗鼓的笑容,她松开清洁阿姨,转身就跑了回去。

    你看,单恋的人若是爱得深了,在想要放弃的时候,对方的一点点善意之举,都能让她重新充满力量。

    傅玄野虽然从没给过木青青任何希望,但清洁阿姨给了啊。

    ……

    傅深酒刚把傅玄野送回房间,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看了眼傅玄野,傅深酒转身就要去开门。

    “姐。”

    因为这一声“姐”,傅深酒的步子生生顿住。

    傅玄野鲜少这么叫她。

    “傅玄野,到底怎么回事?”傅深酒转过身,问这句话的时候没敢看傅玄野的神情。

    傅玄野后靠进轮椅里,脑袋后仰的时候似乎有眼泪低落。

    他深吸了口气,再度坐直身体的时候一扫沉郁的面容,对傅深酒笑,“我要辞掉孤儿院的工作。”

    “小野,你……”傅深酒的心脏像是被什么戳了下。

    “我累了。”傅玄野掐断她的话,耸了耸肩,笑,“整天在孤儿院照顾孩子,我是真的有点累了,做不下去了。所以才想辞职。”

    傅深酒看着傅玄野,静默了好久。

    在这期间,两人耳边回荡的唯一声音,就是那断断续续的敲门声。

    良久以后,傅深酒移开视线,淡淡地“哦”了声。

    傅玄野随意搭在轮椅上的十指骤然紧收,笑得越发云淡风轻,“你知道,我行动不便,有时候那些熊孩子熊起来,我实在是能力有限。因此,工作上老是出错。我不能辜负孤儿院给我开出的那份工资对不对?”

    “哦。”傅深酒也笑,温软又漫不经心的,“我知道了呀。”

    越是在这种内心翻涌疼痛的时候,越是要做出这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

    两姐弟,都是一个德性。

    敲门声不绝于耳,过分执着。

    那一声一声,也不知敲在了谁的心上。

    两姐弟就这么听着,傅玄野的面色越加沉郁。

    傅深酒只是静静地凝着傅玄野,什么也不说。

    她不是没有去打听过傅玄野在孤儿院的工作。

    自带童话气息的长相和气质,加上对工作的认真负责和对孩子的耐心、爱护,不仅仅是孤儿院的员工个个都喜欢他,幼儿园那些大大小小的孩子也都爱围着他转。

    在木青青出现以前,傅玄野虽然表面不说,但傅深酒看得出来,他很喜欢那份工作,也很享受那份工作。

    而木青青呢,父亲是Q市高官,母亲是大学教授,哥哥是商界新贵。实打实的世家千金。

    这场沉默,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直到敲门声消弭下去。

    “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听了近一个小时的敲门声,傅深酒异常疲惫。

    正在看书的傅玄野淡然地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眼看着傅深酒关上门出去,听到她上楼的脚步声以后,傅玄野慢慢地将书合上,一点一点地将其塞进书柜。

    ……

    门外,木青青看了眼那个满脸不耐的中年女人,落在门上的拳头终于垂落下来。

    “吵死个人啦!”中年妇女横着眉毛,“敲敲敲,敲了一个小时了还在敲!烦不烦呐!”

    木青青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沉默以对。

    “哎哟哟,我说你两句你还掉眼泪是不啦?”中年妇女嗤笑了声,叉腰,“你们现在的小姑娘哦,真的是……不是我说你,像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扰民的你晓得不,你还哭?”

    木青青不理她,泪眼朦胧,抬步想要绕开她。

    中年妇女却来了劲儿,“你别走,你……”

    木青青猛然抬起眼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中年妇女,“你去告好了,我舅舅刚好是人民法院的院长。如果你没钱告我,我哥哥刚好是长丰集团的总裁,我可以让他资助你。”

    言罢,木青青头也不回地走掉。留下懵了好一会后才开始骂骂咧咧的中年妇女。

    母亲重新按了电梯,自嘲地笑。

    为什么呢?就因为她爸爸是高官,她舅舅是高官,她是世家千金,就不配得到爱情,是吗?

    ……

    苏老师打电话来,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没有在电话里和苏老师多说,傅深酒将两个孩子交托给往常来家里做过工、她信得过的赵阿姨后,直接去了幼儿园。

    苏老师接了水回来后,双手将水杯递给傅深酒,满脸都是歉意。

    “这次确实是我们幼儿园的过失。”顿了下,苏老师用商量的语气对傅深酒道,“但是孩子们已经耽搁了好几天的功课了,再不回来,恐怕是不太好。”

    双手接过水杯的傅深酒将其放在桌上,沉吟了下才道,“苏老师,我今天过来,是来给两个孩子办退学手续的。”

    苏老师的嘴陡然张大了两圈,反应过来她直接站起来,快步走到傅深酒面前,“梵梵妈妈,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退学呢?梵梵那么可爱的孩子……”

    傅深酒嘴角噙笑,什么也没说。

    苏老师没有说下去,叹了口气,“梵梵妈妈你放心,这次的事情绝不会出现……”

    “苏老师,很感谢你对梵梵的喜爱和照顾。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但在你临时被领导调离开的时候,孩子被无声无息地带走,这绝不会是巧合。”

    顿了下,傅深酒垂下眼睫,“是我们梵梵和恋恋没福气。苏老师,还要麻烦你帮我办一下退学手续。”

    苏老师满脸怅惘,但看傅深酒主意已定,想要再挽留,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办好一切退学手续,傅深酒又跟着苏老师去教室收拾了薄景梵和恋恋的东西,抬步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一个小女孩儿扯住了裙角。

    “姐姐,梵梵哥哥以后都不会来了吗?”小女孩儿看着傅深酒手中提着的东西,泫然欲泣。

    “茜茜,以后有机会,来我们家玩儿,好吗?”傅深酒记得这个女孩儿,因为某些原因,甚至记忆深刻。

    茜茜委屈地抹了抹眼睛,不说话。

    傅深酒轻叹了口气,站起身的时候发现全班的小朋友都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那种纯真到纯粹的幽怨,让傅深酒的心口莫名梗了下,一种无奈感和罪恶感随之油然而生。

    但是……没办法。

    虽然知道她现在这种做法治标不治本,但她总不能继续放任两个孩子在这样的幼儿园继续上学。

    不忍再看那些孩子的眼神,傅深酒拎着东西转身离开了。

    身后,茜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

    长庆酒店的露天咖啡馆。

    正在接电话的沈弘慈动作优雅地抿了口咖啡,这才开口,“虽然我还没有亲自见过她,但……确实是还活着。”

    电话那头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沈弘慈垂下头,面上浮上疑惑之色,“您这是什么意思?把她接回雁城?”

    顿了下,沈弘慈用手扶了扶额头,“妈,我没听错吧?”

    “你当然没有听错,接回来吧。”薄青繁顿了下,低低地笑了声,“不仅要接回雁城,还得大张旗鼓地给我接。”

    “如果把傅深酒接回雁城,绾轻怎么办?自从两年前绾轻救回奶奶,你不也对她很欣赏么?”沈弘慈说这话的时候,是确确实实的担心,为许绾轻担心。

    “绾轻?”薄青繁似乎才想起有这号人物,“不管绾轻如何,从法律层面来说,傅深酒始终是正牌。这是目前没最大的事实。”

    沈弘慈为难地抿了抿唇瓣儿,“那好,我这就安排。”

    ……

    傅深酒的手机响起的时候,正被两个小家伙缠着问幼儿园的问题。

    为了解脱,她忙跑去自己的卧室拿了手机。

    陌生的号码。

    不好的预感。

    犹豫了下,傅深酒跟两个小家伙做了嘘声的动作,这才到楼下的阳台上滑了接听。

    “小傅。”

    平和淡雅的中年女声。

    傅深酒的心脏紧拧了拧,却一时想不起这熟悉的声音到底属于哪位故人。

    “你好,请问找我……”一句话没有说完,傅深酒的瞳仁儿骤然缩了缩。

    原来,对方是沈弘慈。

    “我在长庆酒店的咖啡馆,你过来一趟,我们见见。”比之四年前,沈弘慈说话的语气似乎柔和了些,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仍旧是在的。

    是胡不是霍,是霍躲不过。

    傅深酒答,“好啊。”

    挂断电话后,傅深酒去傅玄野的房间跟他说了声后,又给翟墨霆代替薄书砚给她请的保姆打了个电话。

    在保姆未到达之前,傅深酒化了个淡妆,还搭配了一套衣服,等她收拾好自己以后,保姆也恰时赶来了。

    跟保姆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傅深酒这才出门。

    没办法,谁叫她是无父无母无公婆无丈夫、只能独自照顾孩子的单亲妈妈呢。

    ……

    傅深酒到达长庆酒店的时候,沈弘慈已经替她叫了咖啡。

    但是咖啡已经冷掉了。

    看了眼那杯冷掉的黑咖啡,傅深酒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只等沈弘慈开口。

    沈弘慈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轻笑了声,“傅小姐好福气,不但死里逃生,四年过去了,反比过去更加光鲜亮丽。”

    “谢谢,沈女士也一样。”傅深酒清浅一笑,“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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