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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正僵持着,那边的打斗,已经有数位门派的长老们赶到,长老们看弟子们打作一团,脸色青黑,怒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先开始的?”

    眼见那边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边也不能再耽误了,明阳拉了一把望月,提醒她该走了。于是望月都没有勇气跟杨清对视,低着头就要和明阳开溜。杨清上前一步,要按住少女手腕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这边怎么还有两个弟子?怎么回事,都过来!”

    杨清心中暗叫糟,就望月现在的黑衣黑面罩,不用她做什么,罪都洗不清了。杨清也顾不上问望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身后长老疑心追上来,他反身,与对方打了个照面,拦住了对方,“只是两个武林盟的弟子,我放他们走了,不是什么大事。”

    这位长老是碧落谷的,在众弟子的打斗中,碧落谷这边最吃亏。他压根不相信云门长老的说辞,只看到两个不敢光明正大露脸的人,其中男的背上好像驮着什么……心中重重一跳,这位长老大步一跃,向前追去。

    而衣飞掠面,旁侧伸出的修长手骨,扣住长老的肩膀,便将他拿了回去。回头一看,正是拦住自己去路的云门青年,似乎是叫杨清什么的。长老大怒,“你敢拦我拿人?!”

    掌印拍过去,重重叠影,从四面八方罩来,一重重,威严无比,令人无法躲避。

    而青年面容隽美,气定神闲,身子不退反近,手腕轻微一振,指如清风拂叶,衣飞如天高云阔,他点破无数幻象,直取长老命门。带着层层劲风而去,真气四溢,刹那间,月色如水,江海咆哮,周遭树木俱震,地表龟裂。而对面长老一声冷笑,借力用力,抬手与青年交对,气势拔如龙卷,将青年从头到尾罩在当中。

    两人一番争斗,皆是近距离之下。长老原本不将青年放在心上,想他年纪轻轻,功力有限,又哪里拦得住自己。因此重下杀手,就希望对方退让,让自己去追人。却不料这青年身形飘扬若尘,一改云门武功之短板,与他近身打斗,也不落下风。风声赫赫,两人转眼间就交手数十招,且走且打,另一边的弟子们,都被这边带起的真气浩荡所影响,走了过来。

    突而第三波真气掠入二人中,以强势的劲头,将长老和青年分了开来,同时,伴着武林盟主压着火的声音,“都住手!这像是什么样子?!”

    想要拦人的长老,回头,看山路蜿蜒向下,绿林掩映,方才那对可疑的男女,已经看不到了踪迹。他心头大怒,气得一甩袖,冲走来的盟主恨道,“盟主,有两个可疑的人下了山,快带人追!”

    另一长老匆匆报,“不好了,地牢里的人不见了!三名弟子昏迷,被关押的路姑娘……不见了!”

    碧落谷的好几个弟子,当场就急了,“我们刚才就有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背了路师妹出来!如果不是云门拦着我们,我们早追上去了!”

    “定是那两个可疑的人所为!”最先开口的长老瞪着面容清雅的白衣青年,警惕道,“盟主,我欲追踪,却是他挡了我的路,不让我追下去。我怀疑云门在其中很可疑!”

    杨清微笑一下,答,“我只是看这位师兄太激动,怕师兄误伤无辜,才出手阻拦一下的。”

    武林盟主看那位长老又要冷笑反驳,当即道,“别吵了!来人,带人追下山,看看到底是什么可疑弟子!你们,也全都过来,弄清楚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武林盟主人至中年,眉目浓郁,面相严肃刻板,正一瞬不错地盯着云门的这位年轻长老,一字一句问,“柃木长老,这你没话说了吧?”

    杨清只答,“我并没有想要阻拦大家追拿真凶的意思,一切皆是误会。”

    然他心中惊疑,完全不觉得是误会。他只是现在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自然心向望月。

    众人要派人下山去追望月和明阳,杨清也不阻止。他已经拦了之前的长老一段时间,望月不要太笨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做了她要做的事。后面的人再追,毕竟有时间差,也追不上了。

    所以杨清并不担心。

    他更好奇的是,江岩、望月他们,还有今天晚上的闹剧,所有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如杨清所料,山上的人,确实追着望月二人而下,然明阳和望月躲避的本领本就不错,又有杨清之前的阻挠,很快,众人就被他们甩开了。回去山中报备长老的弟子们垂头丧气,看山上大堂灯火大亮,众人心中都有突突直跳的惊魂感。

    进去向长老们汇报情况时,碧落谷追下山的几名弟子,在门口看到自家长老。长老向他们使眼色,他们当即过去,将方才情形说明。这位长老姓孔,是路萱萱的师父。路萱萱的失踪,这位孔长老一直忧心忡忡,挂念于心。

    此时听得弟子汇报那两人带路萱萱往山外逃,孔长老低声吩咐,“你们联络山下弟子,不要惊动那两人,一径跟过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寻得机会,就把你们师妹救出来。”

    “是,长老!”

    “嗯……对了,一会儿进去汇报的时候,不要说我们碧落谷继续派人追踪了。别的门派怎样,我们也怎样。”孔长老面孔阴沉,“云门一直想抓我们把柄,这次是他们家的弟子错在先,我倒要看看他们几个老不死的还打算怎么说!”

    进去大堂,灯火明耀,云门等四大门派的掌门正座,各门派的几位长老,都坐在掌门身后。另四位掌门的侧下方,还有几个小门派的掌门人,其中便包括茗剑派的掌门。堂外,数门派的弟子们都在原地等候。有人身上挂了彩,有人面孔阴沉。云门这边,窃窃私语也良多。

    乱糟糟中,一个小门派的掌门在人群中穿梭,四处打听,“今晚到底怎么啦?为什么四大门派自己先打起来了?”

    被问的人一回头,看是一个小胡子男人,眼睛小如绿豆,弓着腰,正嬉皮笑脸地赔不是。这番样子,说是一个精于算计的商人,都像是一个江湖中人。但在回头弟子疑惑时,小胡子中年男人还自我介绍,“我叫范浩,是无名派的掌门。小门派、小门派,嘿嘿,不足挂齿。”

    “啊……原来是一派掌门,久仰久仰。”虽然没听说过叫“无名派”的门派。但想来,也就是江湖上一个不入流的门派而已。毕竟人家是掌门,一派之主,自然要给些面子。说话的这位弟子,当然不知道与他打探消息的这位范掌门,昔日是魔教的土堂主,如今名下的门派,至今仍只有他一个人。

    范浩脸皮也真是够厚。一个人的门派,他也厚着脸皮来参加品剑大会,就打算到时偶遇几大掌门,向对方哭哭穷,扯对方大旗,以后靠着大门派,自己可以胡吃海喝,逍遥自在。

    范浩还打算多骗几个傻瓜掌门呢,就在第一次参加的品剑大会上,遇到了各大门派厮杀、好像还让敌人走脱的离奇现象!

    范浩现在特别激动!

    觉得正道这些大门派之间的争斗,比以前的魔教乱多了!魔教几位堂主、长老之间的恩怨,都没有正道这边错综复杂啊!

    此时,范浩还不知道惹出内乱的,是望月和明阳两个人。

    堂中,众掌门,已经在审问苏铭了。

    碧落谷的谷主全程沉脸,问堂中那一副闲然模样的云门弟子,“苏师侄是吧?我听说,是你进出一趟,传了自家长辈的命令,才与我碧落谷的弟子打起来的。”

    苏铭淡声,“并没有。”

    碧落谷谷主重重一拍桌子,“你还敢扯谎?!”

    云门掌门在一边说,“师兄,不必这么大动肝火吧?上次的百年人参,可是仅有一株啊。”

    一提那个人身,碧落谷谷主更生气。

    云门掌门这才问后侧的杨清,“柃木长老,是你吩咐过苏铭什么?”

    杨清与自己的小徒弟对视一眼,徒弟眸子冷淡,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杨清便笑了笑,“我今晚没有和苏铭见面。”

    苏铭答,“我师父本来就没有嘱咐过我什么。”

    “那就是你自己的主意了?”武林盟盟主问。

    苏铭诧异道,“什么叫我自己的主意?我只是离开一趟,再回来,看到有黑影从地牢中逃出,还看到碧落谷弟子的身影。我以为是碧落谷的弟子私下欲带路师姐逃脱,才带师弟们追上前的。”

    “胡说!谷主(师父),明明是他先出手,才阻了我们追拿凶手!”碧落谷的弟子不甘示弱,立刻告状。

    碧落谷谷主再拍桌子,“但是路萱萱确实被人带走了!盟主,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杨清清淡悠然的声音,这时候插了进来,不紧不慢,还很疑惑,“碧落谷不是一直想救路师侄出去吗?也许是你们怕夜长梦多,自导自演一场,也未可说。”

    “胡说八道!”

    杨清轻笑一声,“谷主不要这么大火气。我们从头分析看看,从一开始,这件事就透着诡异。我们云门呢,是一直希望路师侄偿命的。我们干嘛要放人呢?没必要啊。我们才是最怕路师侄出去的。但你们碧落谷就不一样了,杀了人,你们也不觉得如何,觉得对方也就是野草杂狗,死了就死了,路师侄的性命才是最重要。可惜我们云门的人这么不知道体谅你们,非要路师侄偿命。一天三遍地催着你们交人,多么没有大门派同仇敌忾、相互扶持的义气啊。于是你们就趁今晚,演出这一出来。挺合理的啊。”

    苏铭低头,掩饰唇角笑意。他师父说话语调轻漫,轻轻松松地挤兑对方,还像是好说话的样子,碧落谷的那位谷主,恐怕又要气得吐血了。

    碧落谷的谷主却是快气死了,“你、你你这样说,是要给出证据的!你如此胡搅蛮缠,却还没有解释清楚江岩去哪里了!云莹去哪里了!我谷中弟子没有杀人,不可能杀人!你说这些,没有证据,就是血口喷人!”

    杨清答,“可你也没有证据说我们血口喷人啊。”

    谷主大怒,转头问云门掌门,“你们门派,就是这样教弟子的?!”

    风掌门打个哈哈,挥挥手,“清儿也没说错什么嘛。大家友好讨论、友好讨论,师兄,他是小孩子,你不要跟他计较,不要生气。”

    ……

    如此,争论了一晚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几个门派互相推脱,碧落谷主咬云门不松口,云门也是要把罪名推给碧落谷。而那逃下山的弟子,天亮后,武林盟的弟子回来,说对方进了西南境遇后,人就再寻不到踪迹了。

    这番一来,众人大惊,“魔教!”

    一提到西南,所有人联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魔教!

    这一次,云门掌门自然不愿意大家发散思维了,说道,“对方正是要给你们造成这种既定印象,才把人引到西南的。那边也不只有魔教啊,魔门那几个杂门,也说不定他们狗急跳墙,想瓦解我们武林联盟呢?”

    碧落谷谷主咬牙冷笑,“云门现在和魔教同流合污,你们当然帮他们说话了。”起身请武林盟盟主,“我早就说过,一切都是魔教的阴谋,偏你们不信!现在路萱萱生死不明,嫌疑最大的,就是跟魔教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云门!希望盟主为我碧落谷着想,我们眼睁睁看着自家弟子被恶人掳走,岂能坐在这里干等?!”

    杨清在一边道,“嫌弃最大的,明明应该是想放了杀人凶手的碧落谷而已!”

    碧落谷的一个长老坐不住了,怒瞪对面青年,“路师侄不是杀人凶手!她没有杀人,是被你们云门和茗剑派冤枉的!我们有证人!”

    杨清微笑,“然而证人朝秦暮楚,能证明你们碧落谷的面子很大,是么?”

    “你你你!”长老气得胸口一阵阵起伏,虚指着前方,“小子敢尔?!”

    又开始吵起来了。

    不同的,只是碧落谷这边气得不行,云门那边的杨清,倒是不着急,慢悠悠地说,只每一句,都能踩得对方生气,更生气。

    武林盟盟主坐在上座,听着他们争来争去,颇为头疼。四大门派,说起来多威风;武林盟主,听起来很了不起。但内里如何,也只有自家知道了。虽然是个武林盟主,可是其实并没有号召这四大门派的能力。反而,武林盟很多时候,只是在四大门派吵出结果后,象征性地劝一劝。

    别看在外时,四大掌门仙风道骨、为人敬仰,然关起门来,这几个老头子,却是能撸着袖子大打出手的。

    不光掌门如此,长老们也如此。

    四大门派,根本不像外界想象的那样吸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这几个门派,为了利益形成联盟;也必然会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分崩离析。

    比如云门今年,一直在撺掇武林盟向天下正道废除对魔教的追杀令,让武林盟做中间人,加强魔教和各大门派的合作;而碧落谷呢,则天天在武林盟这里一坐就是一天,劝武林盟盟主大局为重,把那个自甘堕落的云门,踢出四大。

    当然,碧落谷不止游说武林盟,也游说其他两派。金城派的掌门倒是被说动了,苍桐派的掌门,还在左右摇摆,想坐山观虎斗,不想扯进这件事中。

    尤其是出了路萱萱和江岩的事,那不知是死是活的茗剑派小师妹看起来一点都不重要,只是个导火线罢了。碧落谷和云门现在掐的,都要对方交出自家弟子,然而谁都交不出。

    燎原大火一点即燃。

    碧落谷的谷主恨恨瞪着云门的杨清,想到路萱萱曾经对自己交代的话。虽然现在找不到证据,虽然那个据说和杨清不清不楚的姑娘,随着江岩一同失踪,虽然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但是,好像也找不到更好的打击云门的时机了!

    在众人正争论着此事如何解决时,碧落谷的谷主猛起身,冷目盯着那能说会道的青年,一字一句道,“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与我等人对话?!”

    云门掌门皱下眉,正要开口时,听碧落谷谷主跟疯了一样,只盯着杨清一个人,冷笑道,“你与自己的师侄乱-伦,不清不楚的事,因为天下无人知道吗?!你这次护着江岩,其实是护着那个跟你乱-搞的师侄吧?你们云门的人也真是有意思,我们碧落谷再荒唐,也荒唐不过你们!你们有何脸面在这里?!”

    他是谷主,为了最好的效果,出声便带了真气,话音一开,整个大堂在争吵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好像堂中有一个开关一样,在碧落谷谷主话音一落时,全场寂静。无数目光,一起盯向云门掌门身后的青年。

    看那青年面白如玉,仪姿甚佳,众人皆疑:什么?!这位云门长老,与自己的师侄乱-伦?!

    苏铭早站在了师父身后,此时听得那位谷主出口讥笑自家师父,看到云门的众人、在对方话一出后、都不觉看向自家师父,好像有一个巴掌重重打来。这种众目睽睽下的灼热,让他上前一步,身形如剑出,“你有什么证据诋毁我师父名誉?!”

    碧落谷的大弟子往前,冷然抬声,让堂中众人全都听个清楚,“我亲眼所见!”

    这位大弟子冷冷看着苏铭,“苏师弟,你敢说那位杨师妹,不是你们云门的弟子吗?”

    苏铭滞住,他、他却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谎。

    一直沉默听着、从昨晚到清晨,都没有开口的云门沈清风沈长老,在这个时候眼皮一跳,心想:暴露了。

    他心中庆幸,幸而来品剑大会前,杨清与他求过情,他临时找借口,从弟子名单中,删除了望月的名字。

    但同时又知道此事不好解决:因为,这次品剑大会中,其实杨师侄在啊……就是不知什么缘故,和江岩失踪了。

    而碧落谷的谷主振振有词,“定是你们也知道也是丑闻,才让那个弟子和江岩躲走了!你们云门的人不光包庇凶手,让人害了我们谷中的路萱萱,还跟自家师侄乱-伦。你们这样的门派,居然也有脸呆在四大中!风掌门,在下佩服佩服!”

    沈长老连忙凑过去,跟自家掌门交代,“掌门,其实这件事另有隐情……”

    风掌门冷然抬手,制止沈长老说下去。他并没有听沈长老的解释,也没有回头看杨清,只看着对面嚣张的碧落谷谷主,声音不高不低,平静至极,“我们门派的弟子,有没有乱-伦,与你们何干?你们连人都杀了,不思反省,还想管我们门派的事务。碧落谷的人在我云门有内应么,没有的话,你们哪来的证据证明?因你一言,便要本座惩戒弟子,未免可笑。”

    “先前还觉得谷主能够沟通。现在胡搅蛮缠至此,本座实在很失望。踢云门出四大?不错,我云门,却是不屑与你这等门派同列四大!”风掌门起身,向武林盟盟主拱手,“盟主,我建议,将碧落谷从四大中除名,以后三大就够了。”

    碧落谷谷主被风掌门一席话气得半仰,“风行云!你别转移话题!你的师侄,就是乱-伦!”

    “而路萱萱,就是杀害云莹的凶手!”风掌门半步不让。

    武林盟盟主:“……”

    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再看看一堂中神色各异的众人。盟主心中很苦:这个盟主太难当了,谁想当谁当吧。等品剑大会结束,我就退位!让贤!

    再不想夹在他们四大中为难了!

    ……

    众人不知大堂中,四大门派都在吵什么。只知道当出来后,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回去云门的客房后,杨清就被风掌门关了禁闭。沈长老张口欲解释,风掌门冷冰冰看着杨清,“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不想知道实情。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回云门之前,在品剑大会上,你给我咬紧牙关,死都不能承认!无论谁说,无论谁来了,你都不能承认!”

    杨清垂目,拱了拱手。

    风掌门回头,气势之强,骇得之前一直敢跟掌门对吼的沈长老白着脸,压下胸口淤血,趔趄后退。风掌门再道,“还有你!回山后,我一并处理!而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明白吗?”

    沈长老乖乖低头,听令。

    风掌门平时好说话,但是真生起气来,就是沈长老,都不敢逆上去。

    风掌门甩袖离开,继续找碧落谷的谷主对掐去了。

    而碧落谷那边,联系其他三大门派,正在和武林盟盟主商量,“云门心中有鬼,路萱萱之事,还有杨清之事,,再有魔教之事,全是证据。云门力图颠覆我正道,从多年前那个杨清和魔教圣女扯不清就能看出来了。所以此次,我有计划,不能让云门知道,万一他们坏事……”

    碧落谷的谷主计划,是瞒着云门,派自家弟子追上那掳走路萱萱的二人,证明二人身份。寻得证据,证明那两人是魔教中人后,正道这边,就对魔教下手!

    苍桐派的掌门眼皮跳一跳,“云门正和魔教合作,我们这边也谈了一半,突然撕毁约定,是不是不太好……”

    碧落谷谷主答,“师弟你还真的敢跟邪门歪道合作?!行了,为了让你们心服口服,你们且看着吧,我谷中弟子,必然带回消息,证明路萱萱是被冤枉,那两个掳她下山的人,肯定是魔教的人!”

    谷主心中却想,这是拉拢金城派和苍桐派的好机会,把云门排挤出去的好机会!杨望月不在,不能借乱-伦之事给云门重大打击,但是不怕,云门不还有江岩这个失踪的弟子,说不清吗?

    不管实情如何,哪怕路萱萱为此牺牲,都要把罪推给魔教!只有这样,碧落谷在其中,才能成为金城派和苍桐派的盟友!才能间离出去云门!

    ……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在正道那方瞒着云门,欲借路萱萱之事、对来品剑大会的魔教中人下埋伏的计划开始实行第一步,就停不下来了。

    此时的望月那边,带回了路萱萱,却也引来了碧落谷的弟子。

    水堂主聆音在楼中抓紧时间医治云莹,楼外,碧落谷的弟子,一点点包围。

    明阳、望月,还有江岩,三人背肩,守在楼外,看着黑暗中到来的敌人。

    一片乌云挡住了空中的月亮。

    天地暗一瞬。

    正是杀人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