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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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颜明玉拉着楚洋的小手，正走在御花园中。
芍药提醒：“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一会儿皇上就回和乐殿了。”意思就是催促颜明玉先回去，让皇上见一面，再出来玩也可以。
颜明玉低头看小胖孩道：“楚洋，随母后回殿中可好？”
楚洋摇头：“我不要，母后去陪父皇，我要去找皇兄玩儿。”
“不能闹你皇兄。别乱跑，知道吗？”颜明玉道。
楚洋点头如捣蒜：“儿臣知道了。”
“那去吧。”颜明玉令嬷嬷，太监跟着，只要没有危险，让楚洋随便跑也没事。
看着小楚洋歪歪地走两步，然后迈起小短腿跑起来，她立刻提高声音：“楚洋，你慢点。”
“母后，我几道了。”小奶腔未消失，小人就不见了。
颜明玉笑着无奈摇头，接着向和乐殿走去，进了和乐殿直奔书房，便见楚惟一脸凝重地正在看地势图。颜明玉摒退了下人，跨进书房，喊道：“楚惟。”
楚惟旋即转头，伸出手来：“明玉，你去哪儿了？”
颜明玉笑着将手递到他手心：“楚洋野了一个时辰，我方才去找他了。”
楚惟反常地嗯了一声，将颜明玉的手握在手心。
“怎么了？”颜明玉看一眼楚惟，又看向地势图，心里一咯噔，问：“要打仗了？”
楚惟点头。
颜明玉心头一骇。
楚惟道：“西厥国王易位，新帝野心勃勃，频繁扰我大周边界州县，此次更是集中兵力，妄图侵占大周领土。”
颜明玉愣了愣，看向楚惟，立刻猜出楚惟的用意，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想让楚棋出征？”
楚惟点了点头。
颜明玉立刻甩开楚惟的手，坚定道：“我不同意！”
“明玉。”楚惟欲伸手拉颜明玉的手，颜明玉向后退数步，躲开他，楚惟无力垂手，道：“我已经让他收拾行囊了。”
颜明玉猛地抬眸看向楚惟：“你……”
“已经在殿上宣旨。”
颜明玉直直望着楚惟：“他也是我儿子，你为什么不事先同我商量一下？他才十三岁。”颜明玉十分激动。
“明玉。”
“你别碰我。我现在就去找楚棋！”
与此同时，小胖孩楚洋已跑到颜楚棋处，见颜楚棋指挥着下人，说这也不能带，那也不用带。小楚洋目瞪口呆，问：“皇兄，这些你都扔了？”
“楚洋。”颜楚棋走过来，将楚洋抱起来，问：“母后呢？怎么你一个过来？”
“母后去陪父皇鸟，皇兄你在干嘛？”
“你又重了。”颜楚棋将楚洋抱进书房，放在椅子上，将墙上的弓箭取下，道：“我要去打仗了。”
“打仗？”楚洋来了精神，一下从椅子上蹦下来：“皇兄是打坏人吗？我也去。”
“你个小孩子去什么去。”颜楚棋笑着。
楚洋盯着颜楚棋的弓箭，道：“皇兄，你把弓箭给我吧，我给你打坏人。”
颜楚棋笑起来：“这是父皇给我的，不能给你。”
楚洋又盯上桌上的一把短刀，两眼放光，小肉手指着说道：“皇兄，你把那刀给我，我帮你打坏人。”
颜楚棋随手把刀收起来：“这个我要带走，不能给你。”
“我和你一起走。”楚洋挺起小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和你一起打坏人！”
颜楚棋完全把楚洋当小孩子，过来摸摸他的肉脸，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咱们一起去打坏人。”
“我现在就很大了。”楚洋极力解释，跟在颜楚棋身后：“皇兄，母后说，说、说你你三岁时，还没有我高。”
颜楚棋笑而不语。
“皇兄，你去哪里打仗？”
“西部。”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楚洋不死心：“皇兄，那里有狼吗？”
颜楚棋：“……”
“皇兄，我不怕狼，我我我可以打狼，我跟你一起去，狼出现，我就打狼。”楚洋从腰上拽下来随身携带的弹弓，再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颗土团子，对着门口就是一发，差点打中匆匆赶来的颜明玉，好在楚惟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冷下脸来：“楚洋！”
颜楚棋一惊，连忙跪下：“父皇息怒，楚洋不是用意为之。”
楚洋也被吓住，跟着跪下：“父皇息怒。”
颜楚棋、楚洋这么一跪，令颜明玉心中一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楚棋也学会了宫中这一套君臣之礼，在她的认知里，即便是楚洋不小心打到了她，那也是拉过来打几下屁股的事，可是她忘了，楚惟再怎么给她一个普通家庭的氛围，都掩盖不了，他是皇上，她是皇后，楚棋楚洋是皇子等等这明晃晃的身份，这些身份制约着他们，令此刻楚棋吓的跪下。这就是所谓的豪门情薄吗？
颜明玉心头一酸，眼眶就红了。
“母后。”楚洋先看出颜明玉异样，连忙站起来，笃笃跑过来，抱住颜明玉的腿：“母后，你别哭，儿臣错了。你别哭。”
颜楚棋抬头惊讶看向颜明玉。
楚惟慌张走近：“明玉，怎么了？”楚惟拉住颜明玉的手。
颜明玉缓缓转头，看向楚惟道：“我感觉他们跟我都不亲了。”
“怎么会？”楚惟揽过颜明玉，转头道：“楚棋带楚洋出去一下。”
“是，父皇。”接着，颜楚棋站起来，未经楚洋同意，一把将他抱起来，楚洋在颜楚棋怀里挣扎：“皇兄，我不走，我要哄哄母后，我哄哄母后，母后就笑了。”
颜楚棋伸手将楚洋的小嘴捂住，抱了出去。
房内只余下颜明玉和楚惟二人。
颜明玉心里的落差未缓过来，楚惟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笑道：“傻丫头，他们是你的儿子，怎么会和你不亲呢？你听到吗？楚洋一直要哄你笑呢。”
颜明玉趴在楚惟怀里未说话。
楚惟搂着她，轻轻拍着，说道：“今日朝堂之上，兵部进谏，楚棋自告奋勇领军作战，并说他在西部生活过三年，对当地地形、民风、作战方式极有了解。楚棋是朕的儿子，大周百姓也是朕的子民，伤了哪个，朕都会心疼。”
楚惟缓了缓又道：“此次楚棋并非一人前去，严强随朕征战多年，他有分寸，颜乐也去。况且楚棋文韬武略，也非等闲之辈，这点，你还没有自信吗？”
颜明玉不作声。
楚惟又道：“不管是楚棋，还是楚洋，最终他们都会长大，他们会娶妻生子……这点以后都会发生，不过，朕会一直陪着你。”楚惟伸手抚摸颜明玉的头发：“所以，你不会孤单。”
闻言，颜明玉默不作声，脸仍旧埋在楚惟的胸前，伸手搂住楚惟的腰，轻轻地“嗯”了声。
楚惟则轻轻笑了起来，终于哄好了。
三日后，楚惟、颜明玉、楚洋于城墙之上，望颜楚棋身着盔甲坐于黑马缓缓出城。
颜明玉担忧大于自豪。
楚惟面色凝重，他的儿子出征了。
楚洋一直以为自己也是要去的，谁知大军都出城了，他还在奶娘怀里，转头小脑袋瓜四处看，没人理自己，当即大喊道：“父皇，儿臣也要去打仗！”
“二皇子，你还小。”奶娘劝道。
“父皇！”楚洋不安分地乱动，从奶娘身上跳下来，往城墙下跑。
奶娘连忙去追：“二皇子。”
楚惟一个箭步上去，伸手把小楚洋捞到怀里，楚洋喊道：“父皇，我也要去打仗！”转头见颜楚棋马上就看不到了，急的哇哇大哭起来：“皇兄，你等等我，呜呜呜，皇兄，我也去打坏人。”
一直到楚惟将楚洋抱回和乐殿。
颜明玉给他擦干净胖脸之后，他坐在颜明玉怀里，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说道：“母后，我、我、我也要、去打坏人，嗝……不要皇兄去，我、我、嗝……我去，我把坏人都打、跑、打跑。”
颜明玉无奈极了，这么小一丁点儿，怎么对打仗这么热衷？怎么安慰都不管用。
楚惟将他拉到身边，问：“楚洋，父皇问你，你会打仗吗？”
小楚洋摇头：“不会，可是我会我会打人。”
“你会打人，人也会打你。”楚惟道：“万一你打不过别人呢？”
小楚洋打了个嗝，回答不上来。
“打仗除了有强健的体魄外，知识、经验、应变能力、耐力、坚强的意志都必不可少，你有吗？”
“没有。”
“会用弓箭吗？”
“我、我、我会用弹弓。”
“弹弓你连鸟都打不到。”楚惟直接泼冷水。
小楚洋看颜明玉，颜明玉袖手旁观。
楚惟又问：“刀会用吗？”
楚洋：“……”
“剑会有吗？”
“……”
“枪会用吗？”
“……”
“兵阵、天气会看吗？”
楚洋垂着小脑袋，红红的小嘴嘟着，肥嘟嘟的小手指来回抠着：“我、我不会，可是我会学。”
“那好，先学好，咱们再去打仗。不要再哭闹了。”
楚洋终于点头：“好。”
一日，颜明玉拉着楚洋的小手，正走在御花园中。
芍药提醒：“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一会儿皇上就回和乐殿了。”意思就是催促颜明玉先回去，让皇上见一面，再出来玩也可以。
颜明玉低头看小胖孩道：“楚洋，随母后回殿中可好？”
楚洋摇头：“我不要，母后去陪父皇，我要去找皇兄玩儿。”
“不能闹你皇兄。别乱跑，知道吗？”颜明玉道。
楚洋点头如捣蒜：“儿臣知道了。”
“那去吧。”颜明玉令嬷嬷，太监跟着，只要没有危险，让楚洋随便跑也没事。
看着小楚洋歪歪地走两步，然后迈起小短腿跑起来，她立刻提高声音：“楚洋，你慢点。”
“母后，我几道了。”小奶腔未消失，小人就不见了。
颜明玉笑着无奈摇头，接着向和乐殿走去，进了和乐殿直奔书房，便见楚惟一脸凝重地正在看地势图。颜明玉摒退了下人，跨进书房，喊道：“楚惟。”
楚惟旋即转头，伸出手来：“明玉，你去哪儿了？”
颜明玉笑着将手递到他手心：“楚洋野了一个时辰，我方才去找他了。”
楚惟反常地嗯了一声，将颜明玉的手握在手心。
“怎么了？”颜明玉看一眼楚惟，又看向地势图，心里一咯噔，问：“要打仗了？”
楚惟点头。
颜明玉心头一骇。
楚惟道：“西厥国王易位，新帝野心勃勃，频繁扰我大周边界州县，此次更是集中兵力，妄图侵占大周领土。”
颜明玉愣了愣，看向楚惟，立刻猜出楚惟的用意，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想让楚棋出征？”
楚惟点了点头。
颜明玉立刻甩开楚惟的手，坚定道：“我不同意！”
“明玉。”楚惟欲伸手拉颜明玉的手，颜明玉向后退数步，躲开他，楚惟无力垂手，道：“我已经让他收拾行囊了。”
颜明玉猛地抬眸看向楚惟：“你……”
“已经在殿上宣旨。”
颜明玉直直望着楚惟：“他也是我儿子，你为什么不事先同我商量一下？他才十三岁。”颜明玉十分激动。
“明玉。”
“你别碰我。我现在就去找楚棋！”
与此同时，小胖孩楚洋已跑到颜楚棋处，见颜楚棋指挥着下人，说这也不能带，那也不用带。小楚洋目瞪口呆，问：“皇兄，这些你都扔了？”
“楚洋。”颜楚棋走过来，将楚洋抱起来，问：“母后呢？怎么你一个过来？”
“母后去陪父皇鸟，皇兄你在干嘛？”
“你又重了。”颜楚棋将楚洋抱进书房，放在椅子上，将墙上的弓箭取下，道：“我要去打仗了。”
“打仗？”楚洋来了精神，一下从椅子上蹦下来：“皇兄是打坏人吗？我也去。”
“你个小孩子去什么去。”颜楚棋笑着。
楚洋盯着颜楚棋的弓箭，道：“皇兄，你把弓箭给我吧，我给你打坏人。”
颜楚棋笑起来：“这是父皇给我的，不能给你。”
楚洋又盯上桌上的一把短刀，两眼放光，小肉手指着说道：“皇兄，你把那刀给我，我帮你打坏人。”
颜楚棋随手把刀收起来：“这个我要带走，不能给你。”
“我和你一起走。”楚洋挺起小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和你一起打坏人！”
颜楚棋完全把楚洋当小孩子，过来摸摸他的肉脸，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咱们一起去打坏人。”
“我现在就很大了。”楚洋极力解释，跟在颜楚棋身后：“皇兄，母后说，说、说你你三岁时，还没有我高。”
颜楚棋笑而不语。
“皇兄，你去哪里打仗？”
“西部。”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楚洋不死心：“皇兄，那里有狼吗？”
颜楚棋：“……”
“皇兄，我不怕狼，我我我可以打狼，我跟你一起去，狼出现，我就打狼。”楚洋从腰上拽下来随身携带的弹弓，再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颗土团子，对着门口就是一发，差点打中匆匆赶来的颜明玉，好在楚惟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冷下脸来：“楚洋！”
颜楚棋一惊，连忙跪下：“父皇息怒，楚洋不是用意为之。”
楚洋也被吓住，跟着跪下：“父皇息怒。”
颜楚棋、楚洋这么一跪，令颜明玉心中一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楚棋也学会了宫中这一套君臣之礼，在她的认知里，即便是楚洋不小心打到了她，那也是拉过来打几下屁股的事，可是她忘了，楚惟再怎么给她一个普通家庭的氛围，都掩盖不了，他是皇上，她是皇后，楚棋楚洋是皇子等等这明晃晃的身份，这些身份制约着他们，令此刻楚棋吓的跪下。这就是所谓的豪门情薄吗？
颜明玉心头一酸，眼眶就红了。
“母后。”楚洋先看出颜明玉异样，连忙站起来，笃笃跑过来，抱住颜明玉的腿：“母后，你别哭，儿臣错了。你别哭。”
颜楚棋抬头惊讶看向颜明玉。
楚惟慌张走近：“明玉，怎么了？”楚惟拉住颜明玉的手。
颜明玉缓缓转头，看向楚惟道：“我感觉他们跟我都不亲了。”
“怎么会？”楚惟揽过颜明玉，转头道：“楚棋带楚洋出去一下。”
“是，父皇。”接着，颜楚棋站起来，未经楚洋同意，一把将他抱起来，楚洋在颜楚棋怀里挣扎：“皇兄，我不走，我要哄哄母后，我哄哄母后，母后就笑了。”
颜楚棋伸手将楚洋的小嘴捂住，抱了出去。
房内只余下颜明玉和楚惟二人。
颜明玉心里的落差未缓过来，楚惟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笑道：“傻丫头，他们是你的儿子，怎么会和你不亲呢？你听到吗？楚洋一直要哄你笑呢。”
颜明玉趴在楚惟怀里未说话。
楚惟搂着她，轻轻拍着，说道：“今日朝堂之上，兵部进谏，楚棋自告奋勇领军作战，并说他在西部生活过三年，对当地地形、民风、作战方式极有了解。楚棋是朕的儿子，大周百姓也是朕的子民，伤了哪个，朕都会心疼。”
楚惟缓了缓又道：“此次楚棋并非一人前去，严强随朕征战多年，他有分寸，颜乐也去。况且楚棋文韬武略，也非等闲之辈，这点，你还没有自信吗？”
颜明玉不作声。
楚惟又道：“不管是楚棋，还是楚洋，最终他们都会长大，他们会娶妻生子……这点以后都会发生，不过，朕会一直陪着你。”楚惟伸手抚摸颜明玉的头发：“所以，你不会孤单。”
闻言，颜明玉默不作声，脸仍旧埋在楚惟的胸前，伸手搂住楚惟的腰，轻轻地“嗯”了声。
楚惟则轻轻笑了起来，终于哄好了。
三日后，楚惟、颜明玉、楚洋于城墙之上，望颜楚棋身着盔甲坐于黑马缓缓出城。
颜明玉担忧大于自豪。
楚惟面色凝重，他的儿子出征了。
楚洋一直以为自己也是要去的，谁知大军都出城了，他还在奶娘怀里，转头小脑袋瓜四处看，没人理自己，当即大喊道：“父皇，儿臣也要去打仗！”
“二皇子，你还小。”奶娘劝道。
“父皇！”楚洋不安分地乱动，从奶娘身上跳下来，往城墙下跑。
奶娘连忙去追：“二皇子。”
楚惟一个箭步上去，伸手把小楚洋捞到怀里，楚洋喊道：“父皇，我也要去打仗！”转头见颜楚棋马上就看不到了，急的哇哇大哭起来：“皇兄，你等等我，呜呜呜，皇兄，我也去打坏人。”
一直到楚惟将楚洋抱回和乐殿。
颜明玉给他擦干净胖脸之后，他坐在颜明玉怀里，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说道：“母后，我、我、我也要、去打坏人，嗝……不要皇兄去，我、我、嗝……我去，我把坏人都打、跑、打跑。”
颜明玉无奈极了，这么小一丁点儿，怎么对打仗这么热衷？怎么安慰都不管用。
楚惟将他拉到身边，问：“楚洋，父皇问你，你会打仗吗？”
小楚洋摇头：“不会，可是我会我会打人。”
“你会打人，人也会打你。”楚惟道：“万一你打不过别人呢？”
小楚洋打了个嗝，回答不上来。
“打仗除了有强健的体魄外，知识、经验、应变能力、耐力、坚强的意志都必不可少，你有吗？”
“没有。”
“会用弓箭吗？”
“我、我、我会用弹弓。”
“弹弓你连鸟都打不到。”楚惟直接泼冷水。
小楚洋看颜明玉，颜明玉袖手旁观。
楚惟又问：“刀会用吗？”
楚洋：“……”
“剑会有吗？”
“……”
“枪会用吗？”
“……”
“兵阵、天气会看吗？”
楚洋垂着小脑袋，红红的小嘴嘟着，肥嘟嘟的小手指来回抠着：“我、我不会，可是我会学。”
“那好，先学好，咱们再去打仗。不要再哭闹了。”
楚洋终于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