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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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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默川虽是对于管止深的车停在员工宿舍外,闭口不提,但昨天,有些事情仍旧让方默川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对手是别人,方默川不会如此敏感,可对手偏偏是管止深,一个年长他九岁,从小到大手把手,亲口,教会他各种的——精明人。

    带阿年回家见父母。

    不管父母同不同意,方默川都没有动摇过和阿年在一起的心。

    阿年会不会受到母亲的嘲讽,方默川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顾及,为了阿年不受委屈,他曾优柔过。他不愿意承认,这并不是不带阿年回家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怕管止深见到阿年。

    下午4点半多辂。

    阿年见到了管止深,在A大附近。

    走向他的车,他刚好下车,把包递给她。

    阿年接过来尕。

    “谢谢。”

    “有时间吗,我有话跟你说。”

    管止深表情淡淡。

    “……”

    此时,四目相对,阿年点头。

    她心里悄悄想的小算盘是,这是五月份的最后一次见面,可是在这类似合作关系的两个星期,发生了太多本不该发生的,下个月,未来剩下的11个月里,是不是要避免一下?

    要讲清楚的。

    上了他的车。

    他似乎不是那种习惯约女孩子去餐厅,或者去雅致的地方喝点东西的男人。

    “在车上,还是下来说?”他问她。

    阿年看了看他开往的这边,说:“下车吧。”

    跟他同处车内,有心理阴影。

    奥迪Q7停在了路边上,这条路是从A大通往一个葡萄园的平整柏油路,不是特别宽阔,道路两旁在夏天时都是花草,人工栽种的,里面掺杂着野生的,现在残枝在春风中孤立,这里没人,车也不常经过。

    “你先说吧。”阿年觉得他的话可能简单,而自己要说的挺多。

    阿年生活的那个南方小镇,五月份已经很热,穿短袖已经可以。

    Z市不行。

    这种不避风的空旷大路上,风劲很强。

    他望着她,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阿年躲开,这样不好。可他如同往次一样非要她穿,阿年直白的说:“我不冷,如果你觉得我是冷的,那就上车说吧。”

    忽然,他封住她的嘴。

    管止深结实的双臂用力,再用力,箍紧了她的身子在怀中。吻下去的感觉有些疼,彼此都疼,阿年因为阳光刺眼而皱眉说的那话,还有表情,定格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阿年怎么动,都动不出他的怀。

    温热,坚硬的怀。

    他年纪比她大一轮,整整12岁,他开口说某些话之前,动手做某些事之前,可能都会计划一下,为保稳妥。给她披一件衣服,突如其来的给她一个吻,把她带到一个没人的空旷之地,等等。

    “其实,我早就认识你。”

    他这样说,怀中挣扎的阿年,仿佛就只用了一秒钟,全身紧绷的定住,定住了。

    抬头,看他。

    管止深皱眉,圈她在怀里的手臂没有拿开,他讲:“你大三的时候,也参加过招聘会吧。”

    阿年的心思被他那声尾音叹息,牵引着。

    大三。

    招聘会。

    她努力回忆,大概是参加过的,大三参加的招聘会比大四参加的多。大三的时候没有爸爸这件事,没有四合院这件事,没有论文,没有临近毕业的紧张情绪。方默川在北京,阿年整天在大学里可以说是无所事事,烦恼没有的快乐孩子。有招聘会她就跟大家去凑个热闹,有的同系同学在大三就开始实习了,阿年不知为何,倒霉的一家合适的没找到。

    “很多次,记不清了。”阿年说,他把她变纠结了。

    她急于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管止深开腔:“很多场招聘会上有我公司。也许你在GF面前绕了再绕走过无数次,我也就只有那一次有要事过去找一个人,恰好看到了你。你和你的两个同学走在一起,你被人撞了,你的简历掉在了地上。你在跟她们聊天,我听见你说,‘大一刚进A大,我就是个啃书的书呆子,眼界狭隘。’你的同学取笑你,说你大一刚进A

    大,眼界的确狭隘,适应北方的公共洗浴就适应了一年。”

    “……”

    阿年听他说,大概想了起来,因为那次是招聘会中最糟糕的一次,简历掉在地上,捡起来有点费劲,有人踩着过去。那个招聘会现场有点乱,人多,阿年又不能不捡起来,怕别人捡了去,上面有她的个人信息和贴着的小寸照片。

    “你见过我,然后呢?”阿年不明白。

    联想这段时间发生的,千万不要说一见钟情了,那几率太渺茫,不过是有些男人糊弄女孩子的借口,她真的不是愿意随着他的鬼话,着他道儿的,那个人。

    管止深闻着她脸上的淡淡甜香,抑着呼吸:“不想瞒你,北京四合院那件事之前,我就认识你。从你大三那场招聘会之后,你的简历就一直在我手里,一直攥到你前天住进员工宿舍。你找工作,张望从中拦截,所以哪家公司都不要你。我本意是让你毕业后来我的公司,没料到后来发生的事。”

    管止深蹙眉,他低头看她,亲了一下阿年的嘴唇。

    阿年抬起手臂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唇,皱着秀气的眉推开他,懵了的说:“我大三的时候你见过我,应该是不讨厌的,所以……一直有留意我?你想我在毕业后被你的公司招过去,在你眼皮底下工作生活。一直到我大四,要毕业了,你知道了我爸爸四合院的事,趁机无耻的逼我跟你登记了!绕了一圈儿,原来,管止深你真是有心了,可惜……你没想到我是方默川的女朋友吧?”

    管止深点了支烟,背过身去。

    阿年站在他身后一米远的地方,望着他背影:“你究竟是什么目的呢?你逼我跟你登记注册,一年就无效了而已,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就算存在一见钟情,你也没有必要拿四合院费那么大力气折腾,只为了让我跟你登记?还是我可以自恋的以为,你是觉得我值得你这么做?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机?比养我一年看上去好一点,是娶了我一年!这是你玩弄女人的独特方式?你以这样的方式娶过别人吗?!”

    阿年仿佛进入了一个漩涡,偌大的,他掌控的漩涡!

    他不解释。

    阿年补充:“发现我是方默川,你表弟的女朋友,你有些不知道怎么玩了?玩儿不转了?那就请你行行好,以后不至于难堪,我们去把婚离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婚?”管止深终于转过身,看阿年。

    一支烟抽烟,扔在地上,踩灭。

    皱起了眉头,脸色难看。

    阿年看着他,他是面相很严厉的人。

    管止深一步一步走向阿年,面色阴鸷:“婚我不会同意离,至于你的猜测,不见得能对上了我的心思。阿年,如果默川适合你,值得,我一定是最祝福你们的人。不过你别忘了,你是我妻子,一年,那也是妻子。”

    “……”

    阿年心情特别复杂,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她就是觉得还有很多地方对不上。

    严重对不上路子,可是到底哪里不对?

    阿年头大了:“拖着我一年你觉得很好玩儿吗?我急于摆脱!也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心里堵得难受。

    阿年虽然在对他喊,可姿态放的特别低了。

    求他。

    “阿年,再跟我提起一次离婚,我会因此决定永远不跟你离一辈子就这么拴住你!!”他突然大怒,一字一句的死盯着她眼睛:“你别不相信我今天说的话,我没有打过无把握的仗,你也可以自作聪明的挑衅我,静观下场!我和方默川情同亲兄弟,他昨晚知道你和我认识,今天你什么也没说,说明他没有跟你要答案,他一样没有跟我要答案,他不傻,你要记得你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他和他妈之间为你,会有矛盾!但我希望你顾及的,是他的未来,不要让他犯毁了前程的低级错误!”

    “……”

    一辈子就这么拴着,阿年被这句话冲击的六神无主。

    阿年说话从来都不是很溜。

    又怕极了他那张严肃的脸和表情。

    愣愣的听着。

    他说:“任何场合见到我,不要惊讶,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阿年慢半拍的问:“默川怎么知道我和你认识的?昨晚?”

    心里已经不只是罪恶感了,是不知道该如何坦荡的面对方默川。

    “不清楚。”管止深目光深邃。

    他收起冰冷的表情,走到她面前,伸手给她拢了拢披着的衣服,重

    新拥抱还没消化那些问题的阿年,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他妈妈不喜欢你,可默川很坚持,所以,顺其自然。”

    管止深感觉她在抵抗他的拥抱。

    他坚硬的胸口有两个小拳头在抵抗着他的靠近。

    可他干脆变本加厉了。

    “想想生命多么其妙,我17岁懂得欣赏女人懂得恋爱了,可你才5岁,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尿床娃娃。”他的大手从她的背上抚摸向下,死死地按在她的臀部以上,强硬的吞吮着她的小舌。

    阿年有口说不出话,有手被他攥住抵在车身上。

    唯一的想抬起膝盖顶他某处,他也有所察觉,身体反而覆上她的身体,阿年的膝盖不轻不重的抵在了他的某处,他有意戏弄她,闭着眼眸坚硬某物磨蹭她的膝盖,大手窜进她的牛仔裤边缘,阿年僵住,他以身高优势让阿年躲无可躲,阿年没力气了,还在抵抗着,被他压的与车身毫无缝隙。

    像被引进了死胡同。

    阿年的眼睛里都是雾气,要气哭了。

    他那双漆黑双眼接住了她的目光,冰冷的地看着她——五根手指,把她的身体一寸一寸用力摸了个便,管止深轻叹,放开她:“也就这样,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阿年全身都在颤抖,扔了他的衣服,很用力的扔了。

    所以咒骂他的话,都发泄在了那一甩手上!

    一个人沿着路边往A大的方向走,不太远,开车刚才不多分钟。

    走回去,一样用不了多久。

    管止深弯身捡起外套,拍了拍灰尘,随手扔在了车上。车门打开着,他倚着驾驶座位处而站,单手插在裤袋,又抽了一支烟。

    “……”

    阿年觉得嘴唇有些麻了,他是真的无耻又龌龊,几次领教。

    在阿年的眼中,他就是个又老又诡诈的流氓!

    本该特别气愤的,也确实特别气愤了,压住这股气愤的,大概是他那句,以后,从来不认识,这样的疏远是阿年希望的。

    多好。

    从小就是这样,被人欺负了,很少会哭,能忍得住眼泪。反而被人感动了,才会哭的很凶。

    所以,他怎么欺负她,也很难看见她哭。

    除非,真的伤透了心了。

    阿年往A大方向走着,脑海中会偶尔一闪而过,他几次吻下来,是出于什么心理这样做的。从大三开始留意,这是真的?

    他到底有没有交其他女朋友,如果有其他女朋友,他居然敢结婚,不怕女朋友翻脸?

    阿年摇头,不对,是隐藏式的婚,谁也不知道。

    所以,他女朋友也不知道。

    阿年一直往前走,没几分钟,听见声音,回头,他的车距离她大概十米远,就那么不疾不徐,一直跟着她。

    阿年回头,再也不往后看。

    往A大门口走的这条路上,阿年足足走了十五分钟,后面那辆奥迪Q7,也跟了她十五分钟,直到她站在A大门口招手,一辆出租车停下。

    她准备上车,管止深的那辆奥迪才正常速度行驶,离开。

    阿年皱眉看着他车消失的方向。

    上了出租车,关上车门。

    回到员工宿舍,阿年洗了澡倒头就睡,头发湿湿的都没吹干,心里有乱七八糟的事,难免就做了扰人神智的梦,一觉醒来都晚上了,想起什么,头疼地坐起身,下床。

    那份协议在行李箱的最底层放着,装的严实,阿年踩在椅子上,从柜子上搬下行李箱,举的胳膊酸了,小心一点点让箱子落地上,蹲下身开了箱锁,把协议拿出来翻看,一切都正常,除了管止深后加的几条是阿年签字时没有来得及看的,但也不是多触人底线的要求,也就罢了。

    计较,能计较得过管止深这个狡诈的人吗。

    协议上写明了,如果他违约,他要支付给第三方他的一半身家。

    阿年把协议放起来,大概是管止深说笑,为了赌气拴她一辈子,拿出一半身家奉送给别人?他的一半身家,是个惊人的数字,就算他舍得,他父母家人也会拼死阻拦,所以,如此了,阿年就把他白天说的那些话,格式化了。

    晚上,方默川来了姑姑这边蹭饭。

    晚饭过后,一家人在客厅,方默川和管止深如同以前一样,方默川说不想往官场上走

    ,诸多因素。

    管止深却相反的想法,给他建议。

    希望他别心急,一步步往上爬,以后错不了。

    方默川的手机响了,是阿年打来的,他看了下号码,无所谓的如常接了:“嗯,我吃完了……我也正想打给你。”

    “没有什么,就是跟你商量一下,明晚来见我爸妈的事,不用紧张……好,我给你买吃的送过去,半个小时吧……到了再研究。”

    说完,方默川挂了电hua,管止深让他有事去忙吧。

    “先走了,明晚我家晚饭的时候见!”方默川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明晚,就,见一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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