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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不会怀孕。【5会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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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止深用手臂撑起西装外套,遮着阿年,遮住雨水不要肆意淋的她睁不开眼,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能勉强打的出去。 张望刚才离开,是去医院接方云,管三数今天早下班回家,方云今晚有特殊事情处理,就在医院呆的时间久了一点。

    “接完一起过来。”管止深说。

    张望说好,放心。

    他把手机关机了,皱眉看着衣服遮不住的大雨。

    附近,一个人没有,一辆车,不见辂。

    张望和管止深十七岁时候,简单朋友关系,张望的家庭不富裕,父母普通打工族,张望长相和性格皆很大方,高中时认识了一位性格相近的名流公子,大学时,才在一起。

    张望等于是管止深挚友深爱的女朋友,大家一起同在国外读书那些年,友情逐渐深厚,生活丰富多姿,可惜,好景不长,这位名流公子27岁癌症去世,父母仅生了一个儿子,分外出众,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夺走了生命。

    管止深受挚友临终嘱托,照顾张望,张望自己很懂事,聪明,管止深身边也缺这样的帮手,可靠可信。从他独立创业开始,张望就不分日夜的在旁助他,用工作充实自己,忘了爱人已经去世再也看不见摸不着的事实尜。

    所以,张望了解管止深,从十七岁认识,到大家三十岁都已经过了,十多年的友谊论起来,堪比亲人关系。有些时候有些话和事,某些场合管止深不方便直说点明,张望自己也能分析透彻管止深的想法,他让她接了方云再一起过去,不用强调,张望就明白管止深此举意图。

    方云一听说儿子和儿媳在淋雨,匆忙上车。

    这边。

    阿年看着渐大的雨不停止,蹲了下身,淋的身体开始发抖了。抱着膝盖蹲在路边,他的西装刚开始可以遮住一点雨水,现在也不行了,大颗的雨珠从阿年脸上滴落,掉在被雨水滴滴答答亲吻的地面。

    望着雨水,忽而,阿年眼中泪意再明显不过。

    从初见方默川,到被追求,再到答应他,在一起,阿年觉得他好,也许这世上真的有种男人,稀缺种类的男人,一旦爱了,一生一世,不背叛,不会觉得她人比已有的人还好。

    终究,今天心冷了。

    那个叫“雨宁”的,口中一句连着一句质问方默川的话,听在阿年耳中,好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把她推去了寒冷冬天,方默川无法否认的样子,是那寒冷中的大风,卷起了一片肮脏残雪,尽数落进了她毫无防范衣襟微敞的脖颈里,融化在温热的皮肤上,凉的人身体直打颤。

    管止深发觉她捂着脸身体在抖,弯下身,周围问她:“哭了?”

    阿年摇头。

    “转过来我看看。”管止深叫她。

    阿年没动,管止深伸手强硬的扳过她的脸,修长手指捏着她滴水的下巴,雨水太大了,到底也分不清那是眼泪还是雨水,阿年眼睛周围有点儿红的看他,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训她。

    阿年反驳,“Z市的天气奇怪,五月份还这么冷,冷也就算了,还下雨,天气预报,连续一个星期,都不太准……”

    数落着Z市的不好,言不由衷的数落着,掩饰。

    管止深苦笑。

    这么说,是Z市把她冷哭了,五月份把人给冷哭了,老天听见了都得怨,撒谎,不是好孩子。

    “就讨厌着吧,总有一天,兴许,就喜欢了。”面无表情,转头蹙眉,等车过来接走这冷哭了的人。

    阿年蹲在地上,头半埋进了膝盖里。他,往她身边挪了一步,无声,变了呼吸。一只垂下的手,抚摸着她被淋湿的小脑袋,让她,往他腿上,靠了靠。

    时至今日,这些问题,到底出在了谁的身上。没有本事的豪门贵胄子弟,除了牺牲婚姻,就没有别的办法继续了吗?管三数口中的门当户对,换个角度看,并不是显她儿子高贵,难道不可以被看成是她用来说明她儿子无能,需要依附别人才能稳定的漂亮借口?

    门楣相当,也有些有钱人,他们不需要。

    杜雨宁,也许只是插曲,一个管三数给自己儿子安排一场足够绚烂华丽虚假人生,那背后要牺牲的,插曲,不会久远经典,没有流行特色,出现了,被人嚼一嚼就忘了的,口水歌,许是都不如。

    方默川对杜雨宁的反感,显而易见。

    曲终了,人定会散,曲子未终,不舍的人,在忧伤着走散。

    身处同一个城市雨中,方默川站在阿年员工宿舍外,一手举着雨伞,一手拿着手机给阿年发了短信。保卫处大叔说,阿年没有回来,他以为,她

    回来了这里,可是没有,担心,焦虑。

    雨水淋湿了他一边的肩膀,伞拿偏了,没觉。

    方默川眼里开始湿湿的,舔了下唇,眼里的湿意更浓,站在斜坡路上,看着雨水顺着地面,流向了下坡去。

    他迷惘……对整个未来。

    不只是他,许多和他玩在一起的富家子弟,要么在经营家族生意,靠着老子学一点是一点,争取老子死时家族生意不被自己亲手搞死,没这本领的,就沾了政边儿,有一部分富家子弟,单拎出来给他一笔钱,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用这钱再去生出钱。

    方默川处在的这个圈子里,许多这样人。

    不知人生苦处为何物,冷不丁要碰,就……真懵了。

    方默川小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唾手可得,从小就比其他小伙伴儿风光得意,以为,如此便是能一生。少年,养成的娇贵嚣张,怎么改,太多的情绪堵在他心里,从来都是铸就他今时高傲资本的过去风光恣意,今天,不能左右自己婚姻,那些,变成了他所恨。

    发出去的短信,没有回复。

    再打,已关机。

    大雨仍在下,雨刷来回摆荡在吉普车的前风挡上,方默川手机响了很久,见是母亲的号码,他没有想接的心思,心痛,无法自抑。是奢望还是什么,他觉得他的阿年那么乖,那么听话,一定会给他个回复,哪怕一个字。他怕阿年打不过来,接了母亲的来电。

    “说。”一个字,吝啬给母亲好态度。

    管三数问他去哪儿了,几点回来。方默川沉默不答,一只手攥着方向盘,行驶进了街道,熙熙攘攘的车流在大街上爬行,速度缓慢,下班高峰期。大雨下的天阴沉,才几点就见了黑色。

    方默川的吉普车停在红灯的第一个位置。

    管三数希望他早点回来,自己儿子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怕他惹事,哪次真碰上个不要命的主儿,他自己出事儿了,当妈的这辈子怎么办?

    还能不能活。

    管三数放低了语气:“儿子,回来,跟妈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方默川攥着方向盘的那只手,手指定不下来,抖的厉害,他身体向前倾,几乎趴在了方向盘上,呼吸很轻,眼里湿湿的望着朦胧的大雨中,阿年,去哪儿了。

    管三数在那边讲:“妈都是一片好心为了你,杜家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外公有的多,可你外公姓管,他在世时,妈尽量让你依靠你外公得的多点,你外公去世了,所有都还姓管,是你表哥的,你表哥对你好,能扶持你,可妈想给你攒点家底……”

    “杜雨宁的爸爸身体不好,妈妈是个老老实实的家庭主妇,什么不懂,雨宁以为自己是聪明女孩子,其实妈看她特单纯,跟她妈一样什么不懂。你们两个结婚了,趁着妈还年轻,未来两家老人辛苦攒下的家底,就都是你的,好儿子,别跟妈生气,听妈的话,回来跟妈好好聊一聊,你有什么想法跟妈说,看看有没有调和的余地……”管三数哄着方默川,这个宝贝儿子,从小,哄到大。

    这种哄,曾让方默川始终有所动,无一次例外,现在,方默川完全不为所动,是因为他心里念着阿年。

    隐约的听见有汽车鸣笛,方默川拿着手机,听着母亲还在说的那些话,他以为红灯结束了,有人鸣笛催他怎么不开车,麻木的启动了车,车开出去。

    砰。

    刹车声。

    倾听周围,除了大雨声,再无其他。

    阿年没有看到方默川发来的短信,见不到他的话,他发来的字,感受不到他心里的无奈和悲伤,她的手机估计是再次报废了。

    上了张望的车,张望开了空调。

    那么长时间的冷,突然的热,阿年头疼,不光阿年头疼,方云都头疼了,不过方云怕阿年生病。

    在方云的眼中,这是儿媳妇,挺乖挺好的姑娘,跟儿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料的准哪天肚子里就有小生命了,所以,这病,生不得。

    空调就开着。

    车上,阿年身上湿漉漉的,那边是婆婆方云,这边是管止深,她在中间,车在市区行驶时特别缓慢,堵车堵的阿年昏昏欲睡,靠在了管止深的肩上也浑然不知,睡着了。

    如果不是车上有方云这个婆婆,阿年不会再次跟管止深回家,管止深说,你淋了雨不跟我一起回家去,妈会多想,当着妈的面拒绝跟我回去,妈会以为我们吵架了,会以为是她老人哪里做的不好。

    到家,阿年自己下的车。

    醒了。

    r>睡得热,浑身很潮湿,一吹大雨中的风,头上一层汗都凉了。

    方云让王妈快上楼放洗澡水,阿年拦住王妈说不用,然后就自己跑上楼去,跑到了楼梯半截,回头。

    呆呆的看向管止深。

    管止深身上也是湿的,接过王妈拿的毛巾在擦脸,不经意看到阿年在望着他,管止深问她怎么了。

    “你上来一下。”阿年说完就上去了。

    这样叫管止深上来,有点奇怪的感觉。

    可是不叫他,她没有办法洗澡。

    管止深在衣柜中找她适合换的衣服,可以穿的料子不柔软,女生的皮肤,他顾虑。裤子,衣服,T恤,衬衫,她穿着怕是都不舒服,太大了。站在衣橱前,管止深摸着衬衫,给她一件衬衫她是不会穿着出来露双腿白给他欣赏的。最终拿了一件浴袍,料子柔软舒适的,他穿过的。

    阿年没往浴缸里放水泡澡,太麻烦。

    管止深听见她在淋浴,问她,为什么不好好泡个热水澡,会舒服一点。

    “不了。”阿年在里头说。

    继续洗澡。

    “这样,真的不会怀孕。”管止深说。

    没等阿年反应过来,他说把浴袍挂在门口门把手上了,洗完澡出来穿上就可以。

    他走了。

    阿年看了一眼整洁如新的大浴缸,他的意思,是……

    什么跟什么。

    洗完了澡,阿年用温水把自己的衣服洗了,裤子,上身的衣服,内衣,都洗了,不然走时没穿的。出去时穿上他准备的,很大,系上腰间的带子,散着没干的头发,像极了古代人穿着大裙子,滑稽,可笑。管止深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她穿完了,视线扫了一眼阿年的胸部,攥住她的一只手,带到了床边。

    掀开被子:“睡一觉,晚饭时我叫你。”

    “谢谢。”阿年点头,钻进了被子里,拽了下枕头,趴着的姿势枕着自己双手。

    管止深站在床边没离开,半分钟左右,阿年也感觉到他没走,伸手抓被头,把自己仅露着的脑袋也蒙严实了。

    他离开了。

    走向了浴室那边,阿年猛地坐起来:“你去干什么?”

    管止深蹙眉,指着浴室,“你不让我洗澡?”

    阿年摇头:“不是。”

    为难,指着门口:“你能不能在别的房间,洗……”

    “我习惯用我房间的东西。”管止深推门就进去了。

    阿年蒙被,额头磕枕头。

    管止深一边脱衣服一边不知为何她不让他洗澡,视线不经意看到阿年的衣服在浴室里挂着,外衣,小内衣,他摘下来给换了个位置挂着,因为挡住了他洗澡的地方。

    他洗澡的过程中,阿年睡着了,被窝很暖,软。

    是被电吹风吹醒的,虽然他用了很小很小的风吹,阿年还是醒了,梦里以为邻居家在装修的噪音。

    阿年抬头看到是管止深,意外归意外,起床气还是有的,这个东西就跟人更年期一样,忍不住:“我在睡觉!”

    管止深关了,脾气真大。

    放放在晾阿年的外衣,拿到楼下烘了半干,内衣没给动,方云怕阿年难为情,觉得小姑子太不讲究。放放也在房间里,替哥说话:“小嫂子,我妈说你淋雨了,头发没干睡觉晚上偏头疼整宿会睡不着,怕吵醒你,只好我哥给你吹喽,你骂我哥,好带感啊嘿嘿。”

    “……”阿年转头。

    凌乱了。

    一脸尴尬地坐了起来,管止深的手摸了摸她额头,对放放说:“把药拿上来。”

    放放跑下去了。

    方云过分关心阿年的身体,生孙子的人不能病。

    量了体温,阿年发烧了。

    “哪经得住这么淋,冻着了,上车又热的要命,把饭吃了,再吃了药,睡一觉看看,不行明天要打针。哪儿不舒服得说,别见外。”方云说。

    阿年喝了口水:“嗯,明天肯定就能好了。”

    她在那个从小长到大的镇上,淋雨从没淋生病过,也不会觉得冷。打从到了Z市,除非七八月真正入夏,否则五月九十月这种阴凉天,一淋雨就准生病,成了四年没变过的

    定律。

    不过,吃上药,大被一捂,也就好了。

    没什么辛苦,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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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几天都在加更,所以更新时间不稳定,等不加更了,正常更新了,更新时间就固定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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