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 抵抗隐婚老公 > 遇上了上便宜,不占,管止深实在过不去心理这关。【6000字】

遇上了上便宜,不占,管止深实在过不去心理这关。【6000字】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

一秒记住【零点小说网 www.ld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吃了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方云在一旁安慰,以为阿年和放放一样吃药怕苦,放放每次吃药都是百般费劲。

    阿年低头,抱歉,这么晚了折腾别人睡不好,心思游着,就又昏昏欲睡的躺在了他怀里不动,管止深含了一口水再喂了她喝,她苦的皱着眉头。

    “妈你去睡吧,有我。”管止深对方云说。

    方云点头,见阿年退烧药也全吃进去了,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儿子的卧室。

    管止深放下迷糊到看不清他是谁的阿年,盖好被子,拿了水杯往洗漱间走,喝了一大口水,双臂撑在洗脸台上,漱口,吐出水,再漱口,口中很苦,白色药片,他生平第一次咀嚼辂。

    关了灯,只留下床边一盏小灯。

    他下了楼,无目标地最终走向了厨房,又出来,几经翻找,在楼下翻出了一瓶没开封的蜂蜜,没惊动任何人,走上了楼,不知道蜂蜜这东西跟发烧有没有关系,只知道它甜。

    融了半杯蜂蜜水,尝了一口,甜孥。

    刚把杯子放下,又传来敲门声,管止深走向了门口,打开门,挑眉:“妈,怎么还没去睡?”

    “阿年还没睡实吧?妈给她冷敷一下……”方云走到了大床边,说:“发烧了睡觉时就别给她穿这么多了,等会儿你给她脱了,利于散热。”方云回头跟儿子说:“你等会也早点休息,看看这都几点了。”

    “我先洗澡。”管止深转身去了浴室。

    现在有母亲照顾着阿年。

    在管止深洗完澡之前,方云就离开了儿子儿媳的卧室,在浴室外再三嘱咐了两句,管止深说记住了,方云才放心的走了。管止深洗完澡披上睡袍出来,身材颀长,弯身拿过手表,看了一眼。

    蹙眉,时间,正是已半夜了。

    床上,阿年安静的躺着,眉心微微皱着。

    管止深站在床边,俯身把被子掀了开,阿年身上穿着他的睡袍,她侧身蜷缩着而躺,柔软服帖的料子落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深色的睡袍显得她露出的脖颈泛着白皙细腻光泽,瘦弱的肩头和手臂。

    阿年的手完全在袖子里露不出,睡袍太大了,腰部微凹,臀部微凸,白皙的小腿也露了出来。

    在他瞳孔中。

    她已经病成这样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莞尔什么。

    手臂抱起阿年,她口中也许是吃药后,太苦,脸上表情一直不见放松。

    管止深拿过蜂蜜水,喝了一小口,覆上阿年的嘴唇,轻轻的吻开她紧闭的嘴唇,将口中的蜂蜜水一点点喂进去。

    许是真的药太苦了,阿年整个神经都被苦味侵蚀的绷紧了,尝到了一点甜的味道,就喜欢的不得了。

    阿年醒不过来稀里糊涂的,抱着她的人是谁都睁不开眼睛看,除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下意识,根本没有清醒的意识。

    抓着他手臂的这只小手,在尝到了甜味之后,逐渐放松。

    抓的他不是那么疼了。

    连续喂给了她几口蜂蜜水,阿年的眉心渐渐不皱着了,整个人放松的靠在他怀里,远看,那么和谐。

    管止深对她的亲密举动,许是出于真心才会如此。阿年没有,即使烧糊涂了意识不清,也没有把他当成心底深处最依赖的人,所以,并不是很粘着他,保持着,一种拉不开却也没近到让他欢喜的距离。

    管止深再次含了一口蜂蜜水,方觉今晚吻了她这么多次,没有被她抵抗的吻。

    贴上她柔软带有蜂蜜水甜味儿的嘴唇,喂了进去水,四片唇瓣再也没有分离开,甜甜的蜂蜜水进入阿年的口中,他的唇舌袭来,狂卷着分外甜的汁液,甜进了四肢百骸。

    呼吸粗重,身体升温。

    唇舌在不断生出的津液中交融,管止深不知道自己什么目的,就已经压上了阿年的身体。

    她的身体瘦瘦的小小的,也许在一堆女孩子当中,她个子不算矮,可是瘦瘦的身体小小的骨头架子,显得她娇小了,病着的阿年身体软软的,任由怎么摆弄。

    最多不舒服了摇摇头抵抗,也一下子就昏昏沉沉的,放弃了。

    身体摩擦,阿年胸前的睡袍已经脱落到肩窝处,露出娇好的胸部,光滑的肩头白皙水嫩,管止深抑制不住絮乱的呼吸,俯身,含住阿年的嘴唇。

    她动了动,小手抓着他的手臂,他的身上穿着睡袍,前衣襟已经完全敞开,光洁的健硕身躯。肌理清晰,覆在阿年身上。

    br>

    一些些小小不经意的动作,牵动人心,这本不是阿年本意的动作,可这微不足道的一伸手,绝对可以成为是一把牢固枷锁,绑住,他的视线。

    管止深叫醒阿年,他怕阿年感到尴尬,随口找了个理由,说:“妈昨晚怕你烧坏身体,给你冷敷了,换了衣服。”

    “……不是我的。”阿年嘀咕。

    是他妈,不是她妈,他说错了。

    管止深云里雾里:“你指的是什么?”

    “妈。”指的是这个。

    管止深点头:“嗯,妈怎么了?”

    阿年:“……”

    算了,去洗漱。

    “妈如果让你去打针,你就听话,为了你好……”

    阿年在洗漱间听他在外面说,顿了顿,换了昨天洗了干了的衣服。

    小声:“对不起。”

    “为什么。”管止深在门口问,隔着门。

    “没事。”阿年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手段卑鄙的逼她嫁了,可是,那四合院不值2800万,也绝对高出2000万,上网仔细查过,说到底,时家占了管止深的便宜。

    至于阿年自己,和时家没什么感情,似乎,也不关管止深什么事,他一挥手,扔出这么多钱砸在这件事上,是有心了。只是他出于什么目的,如果真的是单纯的大三留意过她,花了这个心思,阿年就无话了可说了,谁也不欠谁,所以,话至此,对不起三个字,说给的不是他,是为了昨晚生病,一直紧张照顾自己的方云,这个婆婆。

    对不起了,一个好婆婆。

    她出来时,一直在动左胳膊。

    “胳膊怎么了?”管止深饶有兴致,问她。

    深邃的目光直视阿年的眼睛,阿年抬头,他那眼睛里尽是什么,她,实在不愿意归纳成,可怕的温柔……轻轻甩了甩左胳膊,很酸疼,比身体其他处发烧后关节疼的症状要重。

    昨晚烧的厉害。

    可是,阿年记得好像做梦了,梦里有他,而且是那种暧昧过了头的梦,手,胳膊,也是梦里给他服务累的。一些模糊片段,感觉,清晰的还记得,阿年觉得那种***的梦境,该是进入他这种过尽千帆的男人梦里啊,她怎么就做了这个梦。

    一定是昨天距离他太近了,神仙分配梦的时候,像种瓜种豆一样随手撒种子,不小心手一抖,就把那个恶俗的坏种子撒她脑子里了。

    其实本该是他的!

    那是他的菜!

    阿年望了他一眼,仔细看他,不好意思,霸占了他点的那道梦。阿年摇头:“没事,没睡好做了个梦……”

    低头,出了卧室。

    阿年下楼,她在前往下跑,管止深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走下了楼,唇边泛起浅笑,梦,什么梦,做了什么梦后那样瞧着他?

    一场发生在卧室床上的实事,阿年当成了一个不明白为什么会做的梦。

    管止深下楼后,视线从阿年脸上轻拂而过,昨晚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方云去医院上班。

    走之前,问儿子的意见,晚上要不要叫你爸回来吃个团圆饭?

    管止深听了母亲的话,看向阿年,阿年紧张,看向管止深,管止深和她视线相接,了然地对母亲摇头:“不用了,下次再说,如果下次我爸回来团圆饭时,听见差不多有孙子了的消息,会更高兴。”

    “好!”方云连连点头:“知道什么是正事儿!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方云欣喜极了。

    管止深和阿年一起送母亲,家门口上了司机的车,方云强调:“不能开玩笑忽悠你妈,妈心里可记着盼着了。”

    管止深认真地保证:“我和阿年,一直都在努力。”阿年:“……”

    低了头,唉唉唉。

    家中剩下王妈和放放,王妈要出去买菜,拉着放放一起去,放放先是不走,死活不走,后来喊着:我叫电灯泡,我叫电灯泡……飞奔去了。

    管止深在给阿年做早餐。

    管止深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别人会做的简单早餐他也会,阿年想说自己来,可又真的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洗漱完就坐在早餐桌前,趴着一张铺开的报纸,发呆,枕着手背。

    心思走远了,想,其实手机不开也好,不用看了方默川的短消息后不知如何是好,冷静一下,面对。

    早晨8点整了,老式挂钟在大房子里响,阿年无聊的转头,枕着手背的另一面,瞧见,穿着白衬衫的管止深在一楼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衬衫下隐约可见的背部线条,很坚硬,不知做的什么做这么久,阿年起来去了厨房。

    见到是三明治,不好意思。“不用这么麻烦,我不太饿。”

    “不嫌弃吧?”他认为个人厨艺真的很一般。

    阿年觉得,很好啊。

    “拿个盘子阿年。”他随口叫她,阿年进过他家厨房,知道盘子在哪,弯腰去拿,脸不小心碰过了他的胳膊,管止深转头,衬衫袖子挽到了胳膊肘处,紧绷的手臂肌肤碰触到了她的白皙脸蛋儿,他笑,阿年蹙眉,深吸气,找……对,是找盘子。

    三明治,牛奶,做的过程比预想的慢了。

    阿年没进厨房之前,管止深以为几分钟就差不多,也没那么注意餐点形象,她进来了在一旁看着不走,他就稍微紧张,想做的完美,不仅味道好,色相也要上乘。中间阿年不是白看的,也帮了忙,给他拿个这个,再拿个那个。

    被他指示的乱转。

    端着东西出去的时候,阿年随口嘀咕了一句:“这也不算是你独立完成的……”

    不待两个人早间平凡和谐的相处完满,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江律。

    “有事?”管止深对将律登门不意外。

    方云的干儿子。

    “没事不能来?”江律是听张望说的,阿年被管止深拐骗到家里来了,他就好奇,所以来了,观摩一下有女人管止深是个什么生活模式。

    “你好。”

    阿年跟江律打招呼。

    见过面,以前。

    最后,三个人坐在餐桌前,阿年尴尬,管止深跟江律谈事情,一些阿年听不懂的生意上术语,他让她低头专心吃东西,别东张西望。

    阿年:“……”

    低头,吃东西。

    两个大男人谈事情,谈着谈着本能的手就去摸了烟盒和打火机,忍不住不抽,管止深又不想出去抽,就想在阿年身边不走开,只好问她:“可以么?”

    管止深承认,自己是个非常自私的人!眼波流转,透出一种男人的魅感。

    江律盯着对视的那两人,用打火机戳了下早餐桌面:“诶诶诶!干什么呢?管总,您问人家可不可以抽支烟,能不能不要一副我想爱你,可以吗?——这么无耻下流,调戏女孩子专业毕业的样子。”

    “有么?”管止深把烟搁在唇边,严肃的似真似假。

    阿年突然觉得这个江律说话有病!

    抱着盘子,端着牛奶,去了别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