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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这样跪在他胯间,真的不太妥。【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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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洗漱,在一起进行。 管止深就连认真刷牙时,也要攥着阿年的手一起同步,对于管止深的这种表现,阿年归为,可能他缺爱。

    阿年没有过这感受。第一次,不甘错过而做了决定,纠结中,大胆的点头,接受了他,体会这份还不敢见光的爱情。今天开始,跟管止深在一起了,阿年心中,多了一份担忧,怕,这条路往后走不长侏。

    昨天穿的那套衣服要洗,阿年换了一条牛仔裤,衬衫,吹干了头发,跑下楼吃早餐。他在厨房,阿年进去,站在了他身边也帮不上忙,阿年观察,管止深做早餐的步骤和外婆舅妈都不一样,帮忙,不知如何下手。

    “我也要学一下了。”阿年说。

    “过几年吧。”

    “为什么?”阿年看他。

    “等到,孩子七八岁了,懂事了,我总要有一家之主的威严,换你照顾我,嗯,是这样。”他认真道。

    嘁,想的真远--。

    阿年,还不想象孩子这些的。

    站他旁边无聊中,管止深给了她一盘刚做好的蜜汁鸡翅,早餐本想清淡,但是,他问阿年想吃什么时,阿年说了个鸡翅。阿年准备溜出去吃,╮(╯_╰)╭犄。

    被他揪了回来:“站我身边。”

    阿年:“………………”

    在他面前啃鸡翅,这,不好。

    找出一次性PE手套,拿过阿年的手,带好。

    “刚在一起,我的吃相我想有点保留--。”阿年低头嘀咕。

    睡相,吃相,南方小镇上那一年,他见得太多了:“你在我家,我们一起,吃过很多次饭,你不记得?”

    “可是吃的不是鸡翅啊。”

    说完理由,阿年端着盘子默默飘出厨房。

    大概十几分钟,早餐好了,管止深走到饭厅,却没见到阿年,餐桌上,也没有鸡翅盘子。到处看,人呢……去哪里吃了。

    转身回厨房,盛粥,管止深再次走出厨房,这一次他看到了阿年,阿年刚洗完手出来,对视管止深,一个会做丰盛早餐和各种好吃料理的男人,做梦一样,居然,在一起了。

    昨天白天还在魂不守舍的,今天,翻天覆地的变化。

    四目相接,两个人的心情是一样的,幸福,甜蜜,来的太突然,尚且不知如何消化,和适应彼此。

    以后,每天早上,晚上,可能阿年都在他身边。管止深心头一阵荡漾,眼神,深沉的灼热了……

    “我,给你留了3个。”阿年说。

    那样子,胆子小的。

    管止深轻咳了声,“5个,都是给你吃的,我不吃鸡。”他如此深情的望她,难道表情不像是在渴望她给个热情回应,反而像在质问她给他留了几个鸡翅么?

    阿年低头,哦。

    还以为……5个是他定的,他3个,她长的小,只给吃2个。居然,5个都是自己的,╮(╯_╰)╭——太好吃。

    “7月6号来我公司报道。”

    餐后,管止深说。

    他往楼上走,阿年“蹬蹬蹬”后面跟着,拽着他衬衫袖口问:“为什么,不是饮料公司了?我住的宿舍……”

    “在我身边。”管止深站定,认真。

    阿年鼓腮。

    他知道阿年担心是什么,管止深给阿年听他的想法:“始终要走出这一步,别让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也左右你。江影紫来投资公司报道,你就说,是跟江影紫作伴。”

    “……”阿年无话可说。

    管止深去了公司。

    说,晚上会早一点回来。

    今天是7月1号了,阿年要去A大,帮乔辛和向悦搬东西,在Z市租了一套三室一厅两卫的房子,另一个空着的房间,留给阿年。担心阿年,有变数,无处可去,以备,收留。

    见阿年开心的样子,乔辛惊呼:“不是……被我猜中了吧?”

    阿年点头。

    “天哪,终于突破过去了。”乔辛伸手,扶额,唏嘘……表示替阿年觉得辛苦。

    累心。

    向悦和乔辛听阿年说了昨晚的事,表示只给一半信任。不过,毕竟这个男人是阿年相处的,了解多与少的也是阿年。

    阿年说,今天早上,管止深临出门前,处理了,给他母亲打了一个电.话,方云手机拍的,传过来给阿年看。他跟母亲通话,阿年窘迫,其实对他说的话没怀疑,他不用这样证明。两套别墅,的确都在方云名下。

    证,不会是假的。

    阿年对管止深的信任又坚固了一层,起码,以后再有这类的报道,阿年的第一反应是不可信。只信管止深说的。

    阿年还没说,她,其实已经领证了。

    乔辛让阿年在A大门口站着就行了,看堆儿。向东他们开车来的,东西不多,不必另外找人找车,装上向东的车,送过去。

    tang

    方默川来了,阿年今天面对方默川,和以往不一样,心情复杂,管止深没有逼阿年和方默川就此断开,那不容易。

    他手中拿着一个巴掌大的小风扇,里面装着7号电池,在阿年的小脸前,打开。7月份了,Z市也开始很热。方默川倚在一个大号行李箱前,就这么为阿年服务,不觉得累。

    阿年低头,不热,反而觉得,心都怕的凉了。

    怎么面对。

    方默川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接了起来:“嗯,说。”

    舔了一下薄唇:“在那等我。”

    “干什么?”阿年问。

    有一点担心,方默川这个人阿年了解,他语气淡淡,表面上一副不喜不怒,可他给阿年的感觉,就是隐隐的不对劲。

    “见一个朋友。”方默川轻描淡写。

    阿年皱眉。

    “真的没事。”方默川俯身亲了一下阿年的脸颊,阿年的僵硬,他此时,感觉得到。

    很明显。

    阿年的老实,表现于,不善于遮掩自己的想法。

    他走到向东身边,要了车钥匙,跟向东说了几句话,向东问他去干什么,他没说,上车,开车,就走了。

    市中心某酒店。

    方默川停了车,年轻的五官上尽是冷意和压制着的冲动,走进酒店。进入电梯,直接上了12楼。

    一处包厢。

    里面七八个人,方慈,方慈市委的同事,杜雨宁,杜雨宁的父亲,还有杜家的世交,在座的人,无一不是厉害人物。

    方默川推开包厢门时,一众举杯的人皆看向他。

    方慈脸色一变,不知弟弟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有人问。

    杜雨宁过来,惊喜,“默川,你怎么来了?”

    杜老稳如泰山。

    “我介绍一下。”方慈起身,脚上的高跟鞋险些站不稳,慌乱地伸手掖了一下头发。拉过方默川,对桌上的人说道:“我弟弟,刚退伍回Z市不久。”

    “李伯伯你还没见过。”方慈对方默川说。

    方默川转头看向那个年纪五十左右的男人,礼貌的颔首,打招呼:“李伯伯好。”

    杜老接方慈的话道:“和雨宁……在谈朋友,这俩孩子从小就是玩伴,长大了,两家的家长希望,能促成这段好姻缘。”

    “杜伯伯。”

    声音丝丝清冷,凉意。

    “您误会了,我和雨宁一直没什么关系。我还想问,她伸手打我朋友,这算怎么回事?杜家的教养,也就如此么。”质问。

    杜老的脸上,怒了。

    杜雨宁攥着手指,“方默川,你说我和你没关系?”

    “说什么呢,这酒还没让你敬谁一杯呢!就开始说醉话了?!”方慈拉住弟弟,准备扯出去。压低了声音:“出来!”

    “放开!”方默川甩开方慈。

    包厢门口站着的服务员扶住方慈。

    方默川看向杜老,凌厉眼神揪着杜雨宁不放,开口:“杜伯伯,让您失望了。从小,我就承认我是个没教养的孩子,活到一百岁也许就现在这德行了!没什么大出息,娶不起您女儿,我妈跟您在酒桌上定的这门婚,当时怎么定的,今儿个……就怎么翻页了吧。”

    翻了桌子,一地的狼藉。

    方默川眼睛红了一层,

    服务员想进来收拾,不敢。

    方慈不断的深呼吸,吸气,吐气,要气死了。

    方默川对那边站起的,穿着整洁唐装的长辈,鞠了一躬:“这位第一次见的李伯伯,没想对您不敬……”

    他只是,想告诉大家,在座,他只针对杜家。

    那位李伯伯,点头,蹙眉,再次,点头。

    方默川,转身,离开。

    左正知道这事之后,过来跟方默川见了一面,两个人去吃午饭。向东他们在那边安排完一起也去吃了。

    阿年打过来一次,问他,干什么呢。

    怕他惹事。

    他说,没事,跟左正一块吃饭,不信,阿年你听他说话。

    “他没乱发情。”左正对开了免提的手机说。

    方默川打了一下左正的脑袋,拿过手机。

    左正问他:“掀桌干什么?”

    方默川不想解释什么,看谁不爽?杜雨宁?还是杜老?都不是,是自己的母亲。给他定下了一门婚事,在这之前,方默川还没反感杜雨宁到这个程度,去北京看他,他当妹妹似的照顾,带她出去玩,可是,来人却不是单纯目的,喝醉了,险些上了床。

    杜雨宁打了阿年一巴掌,方默川觉得真好笑,杜雨宁,算个什么东西,就朝阿年伸手。孩子老实,没什么背景的在Z市呆着,也不能谁都去伸手能揍一巴掌吧?气愤,怎么闹腾都行,唯独,别去闹腾阿年。今天当着一

    桌人的面,不懂事的升级了一把,这样的女婿,他杜老,还有老脸要么。

    不要了吧,刚好。

    “这么挑衅你妈,活腻歪了。”左正皱眉。

    方默川听不进任何话,思绪已经飘回到了从前,有一个还不认识管止深的阿年,不喜欢他打架,他就不打,然后,生活一直安逸,快乐。如果,他能把时光随意变来换去,他很想回到几年前,一头扎进那个小巷子,从不后悔。阿年,他追到了,他一定不会选择带回Z市,就,带走吧,越远越好,不在小镇上等管止深来找,不来Z市见这些人,两个人,一起藏起来。

    手机响了起来。

    是母亲管三数。

    方默川皱眉,戳灭了手中的烟,站了起来,在落地窗前望了一眼楼下的大街,开腔道:“是吗,儿子这么做,让您脸上没光了,打您的脸了?教唆人去打阿年的脸您想没想过,您的脸没人敢打都会觉得疼,阿年那给人打了的呢,这世界上,除了您,别人,都不知疼?”

    7月1日,如他所想,身上,再也不捆绑着一个结婚对象了。但是,解决了一个杜雨宁,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在等着。阿年,心,还在他身上吗。方默川知道,这个订下来的亲,取消,是杜老的意思,母亲,怎么舍得杜雨宁这个蠢儿媳。

    方默川喝的有点儿多,左正拦不住,他一直一直指着左正骂:“方默川——你他妈的真蠢,早掀桌子,早他妈践踏那杜老头子的面子!这不,就都解决了。”

    “是,我笨。”左正被骂的直点头。

    无语。

    一拳,方默川重重的打在左正脑袋上,全是火气发了出来——“我让你丫再蠢!”

    左正躲不及,倒在地上,捂着巨疼的眼睛,起来。

    拽着喝的摇晃的人,时刻躲着怕挨揍。一个部队里练过,哪是对手。把人塞进了车后座,关上车门,松了口气。

    阿年小管家再次打来,左正说:“没事,此人午睡了。”

    接着挂了。

    阿年@@晕,怎么突然午睡了。

    晚上。

    阿年和乔辛一起吃的,管止深接阿年的时候,乔辛和向悦朝管止深招了招手,管止深在驾驶座,只是稍微点了点头。

    到了家中。

    “你吃饭了?”阿年问他。

    他点头。

    “吃饱了,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阿年觉得很奇怪。

    管止深蹙眉,难道她不该拒绝同学找理由走开到餐厅或者回家陪他吃饭?自己男人重要还是同学重要?

    他买了一箱牛奶,是给阿年准备的,以后住在这,早上晚上她都要喝一小盒。阿年去洗了澡,穿了睡裙,夏天,难免露腿,下楼,管止深一本正经坐在楼下沙发上,双腿交叠,拿着的,是她手机。

    “老爸,是怎么回事?”他问。

    阿年愣住,走过去,准备抢下来,嗖,==没抢到。

    “我乱存的。”阿年说。

    “嗯?”管止深蹙眉,连续几天休息不好,昨晚一夜也没缓过来,这会儿疲倦的双眼皮痕迹很深,看阿年:“过来。”

    干嘛==。

    一小步,挪的。

    一把被他扯到怀里,阿年整个人跪在了他身上,失衡的把他扑在了沙发上,在他怀里动了动,屏住呼吸,被他攥住手腕禁锢着根本下不去。两条腿露了出来,这样跪在他胯间,真的不太妥。

    扑鼻清香,他的手,从阿年腰部,向下,摸上阿年的腿根,稳住她不让她跑,手指一碰阿年的肌肤,尤其敏感部位,体内一波一波叫嚣的热潮冲撞,他感觉下体某处,空虚。阿年跪着的,他的裆部,已经挺起明显的器官轮廓。

    “记下来了怎么还存?”

    管止深的身躯依靠沙发,阿年也不知自己错了还是没错:“我怕忘了。”

    “记住还能忘?”

    阿年抬头,这个姿势还算舒服,他的长腿张开而坐,空间够她呆了,对上他不可思议的眼眸,点头:“能忘,爱的死去活来的还有分手的……唔……”

    犯了大忌了!

    这个姿势没有换,管止深双手结实的抱着阿年的细腰和背,大幅度俯身,吻堵住阿年这话。

    “唔……”阿年双手抓着他宽厚的肩膀,身子在他怀中悬空的背对地面,管止深喘了一下,声音沙哑:“既然死去活来过,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阿年,这种事不可以嘴上开玩笑,你敢走,我就敢不找你,一个人,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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