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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管止深护阿年,能护成什么样子?【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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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年来到北京的第二天,在管止深赤/裸的怀里缓缓苏醒,动作很轻的起身,扭头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四十二分了。 阿年揉了一下还疲劳的眼睛,郑田和苏宇阳,应该已经上了Z市至北京的高速。

    正想着去医院见问题少女的事情,忽然阿年腰上一紧,是管止深的一条手臂缠了上来。他整个赤/裸的身躯都贴了过来,性感薄唇,鼻端,均是贴上了阿年的白皙肌肤,他没有说话,再没有任何动作,安静的搂阿年在他呼吸范围内,继续睡着。

    被管止深搂着,阿年一点都不敢动,一动,他准会醒。

    阿年在床上,倚着床头伸手又够不到什么,索性就摆弄手机,还从没有过今早这样无聊且动弹不得的时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不冷不热,酒店房间的温度刚刚好。打算玩一下手机上的游戏,调了静音,阿年不太会玩,这是第一次研究,摸索着玩了几次,就已经玩的很好了。

    九点,管止深翻身,喉咙中发出睡饱的满足叹息,睁眼,却没起来。

    九点二十,有他订的丰盛早餐送进来。

    床上慵懒睡姿的男人也起了床,估计他是饿了,闻了饭香,起床起的格外利索。管止深去洗澡了,阿年看他不禁笑了笑,这个男人,白天费脑,晚上费力,属于一种特别坚强耐累的高等动物。

    今天的阳光一直在努力,可就是穿不透雾霾。

    吃饱了,不管天气如何,都要开始做正事。

    见到律师,管止深负责跟律师沟通,阿年一旁听着,也实在是插不上嘴。律师那方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在对管止深分析情况。

    管止深非常在意这个官司的输赢,就差劈头盖脸的朝律师直接下令——只许赢不许输。许是知道下令没用,所以他只在言辞态度上泄露了一些情绪,给律师团队施加压力。他平时是叫阿年不要在意输赢的,见此,阿年无语。

    离开谈事的酒店,走到门口,阿年接到了郑田的来电旄。

    “到北京了?你们在哪里?”阿年问。

    管止深转身,看阿年。

    “等我,我很快就到啦。”

    阿年兴奋的挂断,跑到管止深身边,开心的说:“我现在要去和郑田还有苏宇阳汇合,你开车送我吧。”

    “这么高兴?”管止深冷哼。

    要见谁了这么高兴,郑田认识好些天了,还会有这种朋友见面的新鲜感么,那个叫什么苏宇阳的,阿年对他有这么大的好感。

    阿年想了想,他这是又吃醋了,羞愧的低头:“那你要是很忙,就别送我了,我可以自己坐出租车去。”

    “不忙!”

    他率先走出了酒店。

    阿年抬头看他,要有小癞皮狗儿一样的精神,跟住了他。

    中午十一点半,在XX医院门口,阿年见到了郑田和苏宇阳。阿年介绍了一下,郑田和管止深,在Z市已经认识介绍过了。这一次,主要是介绍管止深和苏宇阳认识,阿年心里慌慌的,苏宇阳非常礼貌。

    而管止深的表现,居然很好,没有醋味上来针对苏宇阳,局面并不是阿年想象中的那么糟糕,阿年快乐了,悠哉了。自己跟苏宇阳只是同事,没有别的,且才认识,管止深还是比较明辨事理的。

    “我们到了,请问现在方便进去吗?”苏宇阳联系了一下在医院内的人,问一问,什么时候可以进去。

    “还没离开?”苏宇阳皱眉,看了一眼阿年和郑田。

    阿年:“……”

    郑田见苏宇阳挂断了电/话,问:“怎么了?进去不去现在?”

    “进不去,女孩儿的父亲还没有离开病房,喝醉了,昨晚醉倒在病房,楼下租了个折叠床,直接睡病房了,还没醒。”苏宇阳无奈的说。

    这个父亲脾气不好,行为暴力,医院病房里的其他人都讨厌这个女孩子的父亲,对这个堕胎的女孩也有意见,可是病人又不能把人赶出去,家属来探望病人是正常的。如果言语过分了,容易打起来。

    大家只能等消息,等这个父亲睡醒离开。

    车里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就传来了消息……

    苏宇阳对阿年和郑田说:“女孩子的父亲醒了,出去洗脸了。不过洗完脸可能还会继续待在病房,怎么办?”

    阿年和郑田想着办法。

    ……

    医院的走廊上,算是安静。

    一排休息的座椅附近,一直都是有人站着,有人坐着,女孩子的父亲洗完脸出来,脸上的水都没擦,朝这边走了过来,迷迷瞪瞪的一看就是昨晚没少喝,眼睛也不看人,迎面就撞上了戴着鸭舌帽跑过的苏宇阳。

    女孩子父亲的胳膊被撞疼了,刚要发火,就看到地上一个牛皮纸信封,从人手中掉在地上,导致信封的口开了,露出来的是毛爷爷……

    女孩子的父亲回头,知道就是刚才撞他那小伙子身上掉的,而苏宇阳是拿着手机通话中跑

    tang过去的,口中焦急的喊着“老婆挺住,我马上就到了,生孩子而已,别怕!”明显是心急火燎导致身上的钱掉了都不知道。

    有另一个男人也看到了,心情是很纠结的,这钱,怎么就没掉在自己脚边儿上?钱掉在了女孩子父亲的脚边上,他也不能去抢。不过一想,捡了能不还给人吗?知道自己没有雷锋精神,但也没有捡钱的命,抬头,医院估计是有监控的,跑不了。

    这么一想,就对那钱释然了。

    女孩子的父亲四处看了看,也犹豫了,不过最后还是抱着几分侥幸的心理,捡起了那包钱,拿到了手,缓慢小心的……揣在了衣服里,还没揣好就立刻撤了,面目上看,完全不头疼了,醒酒了!

    郑田随后跟了上去,保持距离,看着那个女孩子的父亲去了哪里,居然是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面朝墙壁旮旯数钱去了,还挨张摸了摸,是不是假的。

    苏宇阳把钱掉下,跑到楼下就报了警。

    大概十几分钟过后,附近的警察来了医院,苏宇阳在这一层和警察找钱,联系医院的人,护士们都说没看到什么钱,也没听说哪个人捡了钱。郑田作为其他病人的家属,表示有线索提供,小声的对警察说,看到就是那个人捡了钱,不过求警察不要告诉那个人,否则报复她一个弱弱的病人家属怎么办。

    “我也看到了,是他捡了。”那个和女孩子的父亲一起看到钱,却恨没掉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也对警察如实说。

    女孩子的父亲接了一杯水,在远处的椅子上坐着,安静喝水,让自己淡定,警察扑面而来,女孩子的父亲见到警察,就要故作没事人似的离开。

    结果,被警察严肃叫住。

    十二点半多,医院里没了女孩子父亲的身影,被带到了警察局审问一番。

    肆无忌惮的来到这个楼层,阿年对郑田和苏宇阳竖起拇指。“你俩演技真好!”

    管止深不开心。

    这个办法,和那两万块钱现金道具,都是他出的。

    郑田本打算,叫医生找女孩子家属说说女孩子身体情况来拖延的,可是那样,时间显然不会够,医生也不太愿意,这个家属惹了就会很凶,句句话里带脏字,没有素质,谁受得了。而且这个父亲,根本不关心女儿身体情况。

    管止深一听,支了一招,干脆把人送进去个把小时。

    阿年觉得,他够狠。

    正准备进去病房见问题女孩儿,谁的手机响了,是苏宇阳,他接了一个来电,警察局的人找他,让他过去认领。杂七杂八的程序下来,估计也得耽搁一会儿时间,回来,许是就耽搁了。

    “师哥去警局,谁问小女孩问题?我事先可没有过心理准备。”郑田为难。

    没有办法阻止,苏宇阳被警察叔叔召唤去了警局。

    郑田担心阿年不干,又补一句:“我特别反感男人,阿年你是知道的。问着问着,我也许就会暴躁起来,揍人,摔东西,都不是不可能。”

    阿年不紧张,郑田这说的挺邪乎,但一定是掺了水分了,以郑田的性格,顶多是骂两句臭男人,就解气了。

    站在一旁不了解郑田的管止深,紧张阿年。他只听说郑田心理有问题,难道还暴力?他怎么能放心阿年跟一个精神好像有问题的人一起进去工作。

    郑田不干,那就赶鸭子上架,阿年来。

    进去之前,郑田紧张,要去一下洗手间。

    病房的外面,阿年埋怨起了管止深:“早知道是这样,应该你来做钱的失主。你出主意的时候,没想到失主会被警察叫走盘问?现在好了,要我去问一个被强/暴堕胎少女那种问题,紧张到腿软。”

    他倒说的轻松而自然:“考虑不周。”

    方才说完怪他的这些话,阿年就后悔了,管止深能给出主意出钱就不错了,要知道,管止深是很不待见苏宇阳的。阿年在楼下问他了,为什么不待见苏宇阳?他说,看脸。苏宇阳长得很好,不是帅的过分,也绝对不丑,所以哪儿碍着管止深了不得而知。

    很多时候阿年觉得,幸亏有管止深。比如今天,管止深给了她一张卡,银行窗口输入密码阿年直接取了两万块。一万块,管止深说没人爱捡,阿年冷笑,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您扔我捡。他说五万,阿年说太多了反倒没人敢捡。

    如果没有他,阿年,苏宇阳,郑田,三人身上搜刮一下,加上卡里的统共也未必有一万块,这都将近8月底了,郑田和苏宇阳的工资,早在月初就透支了。

    阿年刚要跟管止深说对不起,郑田就回来了。

    去完了洗手间,郑田准备好了,俩人一起进去。

    三两分钟之后,俩人把女孩子带到了走廊上,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始问了。郑田没有记者证,苏宇阳有,可是苏宇阳人不在,拿出证件也没用,人还以为郑田是偷来的,但是意外,这姑娘没有防范陌生人的心,居然什么都不问陌生人,就全都说了。

    阿年提

    醒了一下,要防陌生人,但我们真的是没有记者证,有记者证的那个,出去拖住你爸爸了。

    管止深站在远处,时不时的看过去一眼,阿年工作的时候,秀气的眉微微拧起,样子认真,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对女孩儿说着什么,用手提打字的手指,攥了起来,阿年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那哭泣女孩儿的肩头,继续问着,严肃认真。这倒让管止深刮目相看了一回,阿年,工作中也有另一面。

    女孩子8岁时父母离异,判给父亲,母亲再嫁之后就不管她了。跟着父亲最先过三餐不饱的生活,长大了,稍微好了一些。

    前两个月有好心人给女孩子父亲介绍了北京的工作,父亲是木工,干的活好,暑假女孩子来了北京玩儿,心想父亲在这边,就乘火车来了。没长心的父亲给安排在了工地上吃住,工地上一帮大老爷们,这才住着不到二十天,姑娘被人强/暴了,黑天里工地上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女孩子被弄到流产,医院的医生说,怀孕四十多天了,这很明显,是来北京之前就怀孕了,才16岁,女孩子父亲本就一肚子火,工地呆不下去了,没脸再呆,也惹不起那些人,不好追究,知道了女儿来北京之前就怀孕的事,干脆就抱着打死女儿,同归于尽,一了百了的心。

    女孩子是Z市人,父亲也是,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女孩子知道《Z市教育》这个杂志,经常会看几篇真实事件,反省自己。早前苏宇阳在找这种真实例子,女孩子就有注意到,但始终觉得自己情况没有太糟糕,也不需要找人倾诉,丢人。最近几天,挺不住了,需要有人给个意见,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未来,有没有活下去的必要,谁的话女孩子现在都愿相信,所以,决定手机上网联系苏宇阳。

    本以为不会被搭理,但是记者来了,她很感动。

    阿年和郑田对女孩子安慰了一番,做了记录,也记了一下女孩子的手机号码,她说等到父亲消气了,大概会让她用手机的。

    ……

    因为见女孩子废了时间,所以郑田和苏宇阳要在北京留宿一夜。

    晚上七点,找阿年出去玩,玩完一起吃饭。

    管止深在跟许久未见的朋友吃饭,一个必要的应酬。要带阿年,可是阿年借口没去,去了听他们男人聊得东西,她一定会犯困的,反倒窘迫。这会儿是郑田找,阿年试着问了一下管止深,他答应了!

    不过他说:“早点回来,手机不能关机。”

    “保证不关。”对于管止深让她出去玩,不多过问,阿年惊讶的跟他直接说:“以为你会不高兴了。”

    “没有,回来的时候打给我,我去接你。”管止深在试着不约束阿年的自由。

    但今天在医院中,他的确防范了一次。

    管止深安排苏宇阳做失主,是因为知道,失主最后留不下,得一起去派出所,所幸苏宇阳也够单纯,没有经验。管止深不想让阿年和苏宇阳一起去听那个女孩子讲述自己的性/经历遭遇,和怎么被引/诱,到做/爱,最后怀孕。管止深担心,万一这个敏感的话题,一不小心刺激起苏宇阳的男性荷尔蒙,刺激的苏宇阳情商打开,瞄上他的阿年了,怎么办?

    他今年志在造人,并非志在抗情敌!

    夜游北京,对于没怎么来过的这三人来说,很有意思。郑田上网,查找哪里有好吃的食物,三人去吃了,结果吃了发现很难吃,还特别贵。

    苏宇阳皱眉,出去时说:“这个推荐美食的帖子,也许就是这个店主发上去的。”

    “同意。”阿年点头。

    阿年说,等家里官司打完了,再专心写稿子,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郑田和苏宇阳离开北京的早上,祝官司顺利打赢。

    阿年笑:借你们吉言了。

    吉言有用,官司到底赢了。

    阿年爸爸知道了这件事,支持阿年。

    要上诉的阿年二叔态度嚣张,对阿年骂了难听的话,扯上了阿年奶奶。法院外,管止深护着阿年,让阿年上车呆着,不要下来。他警告阿年二叔,识趣一点。阿年二叔忌惮管止深,但也没想这么拉倒。阿年也怒,被骂了之后更觉得四合院跟二叔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凭什么二叔要卖了拿去养不相干的女人!

    Z市那边有事,管止深本想在北京留一两日再走,带阿年四处转转。可是,方默川说阻止不了母亲了,要么,他娶老婆,要么,老妈让阿年不好过。

    方默川已经对母亲强调了——您别总拿阿年跟我说事儿,阿年我俩分手了,各不相干,一个阿年,威胁得到我吗?

    口中说威胁不到,但是,实际上威胁得到。

    管三数能豁出去了使劲儿祸害阿年,即使祸害阿年不成,还能一并搅合的管家日子鸡犬不宁。儿子在不在乎那个阿年,当妈的一眼就看得出来!儿子被表哥抢了女朋友,不论这个女朋友她管三数待见不待见,心里头都不会舒服。凭什么管止深处处在儿子上头,女朋友都能给挖墙脚挖走了,究竟是儿子太没用,还

    是儿子的这个表哥太嚣张了?!

    管三数较起真来,不讲理儿。

    从北京回来Z市,阿年就提心吊胆的,管止深说,大约就是这几天,可能,我爸我妈,我爷爷,放放,都要知道一切。

    阿年心慌,管家的长辈,包括管三数,估计也就是怪管止深两句,说他被迷惑了之类的。管止深34了,家里人管不得,一切的罪名,到时候都得阿年背着。管止深护阿年,能护成什么样子?还能把长辈们的嘴都缝了不成?

    夜不能寐,大抵最属现在。

    管三数不发作,管止深是不打算主动交代的,好像在爷爷面前心虚默认了姑姑的话一样,那样低了的是阿年的身份。

    他想不只是护着阿年,还不能让家人低看了阿年。

    方默川那头为了稳着母亲,也搬回了家里住,但就是不答应结婚这件事,跟谁?方默川搬回去第二天,杜雨宁登门了,手拿名牌包,身穿名牌衣,开着名车,嘴上涂的深粉色口红,不是唇膏。

    方默川闻着那股口红的香味儿,垂首就冷笑的损了一句:今儿这嘴上涂的,亲一口,保管萎一生,是个公的就作数。

    自此,自尊受伤的杜雨宁小姐嘤嘤的说:“我再也不奢望方默川了,伤了我一次两次,没有第三次!高攀不起他这位公子哥儿!”

    表面上,安生了几天。

    8月26号,方默川也稳不住母亲了。

    管三数从美容院出来,手拿爱马仕手包,钻戒和钻石项链镶的打钻,城市夜晚的霓虹下比着闪,女儿方慈开车来接的。

    上车,母女二人直接就奔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