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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管男妓,比痛经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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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杂志社办理入职手续那天,发现例假这个坏东西来了!

    本是晴好的美丽天气,顿时她觉得阴云密布,身体再次告诉了她,她没有怀孕。阿年跟他在一起很久,这事做过了N多次,他可谓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是,不怀孕。

    中午,管止深的办公室。

    管止深和她,各自占着办公桌的两侧,他在工作忙碌中,阿年发呆。一杯白水在阿年面前放着,她无力的下巴搁在办公桌上,俩手也搁在办公桌上,不停的叹气。

    “这个月没怀,等下个月。”他说。

    阿年不开心的:“我已经绝望,刚开始担心意外怀孕怎么办?现在想来完全没必要,根本不怀。郭”

    “急什么?也许老天要给我多一点享受二人世界的时间。”他安慰。

    阿年:“……”

    他工作中,她一个人郁闷的睡了一觉,醒了,已经中午十一点。

    洗了一下脸,阿年拿了外套,边走出去边穿上,和他一起离开了集团大楼,出去吃午饭。

    抵达了他说的那家餐厅,他在后,阿年在前,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里面,阿年对他说:“集团顶楼的女同事,每次看到我上去找你她们眼神都很奇怪,上辈子我和你什么渊源,这辈子居然遇得上?”

    他蹙起眉认真的样子,男人修长手指抚过薄唇边缘,轻语:“上辈子,不是我嫖你没付银子,就是你站在二楼看我,倾慕管公子却得不到,带香味的手绢掉我怀里了,凄婉的小眼神追逐我,暗想,下辈子嫁我。”他似在回味,仿若上辈子真的如此一般,五官上漾着笑。

    “……呵呵。”

    阿年冷笑两声。

    严肃看他,开口纠正他的自恋:“且先不说上辈子你一定是个无节操的男/妓。管止深,您不要忘了,这辈子是您主动追的我。我绝对不可能是——二楼上往你怀里丢手绢的女人。剧情可能是这样的,你在二楼上,成日衣襟半敞裸/露抬臂半倚栏杆,色/诱我这个集市上卖烧饼的良家姑娘,你引/诱多次未遂,最后因一生钟情一个人而患了心病,我风光大嫁那天,江南阴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你站在二楼上,隔着雨帘凄婉看我一眼,选择自刎,血染红了你白皙颈上吻痕。只可惜,那一世过完,未改的事实便是,你霸着江南倾城第一男妓身份含恨而去,我不认得你,是他人帐中温柔妻。”

    他听完,电梯也到了。

    男人修长手指攥起,迈开长腿走出去,在阿年随后也走出一步时,他突然不甘的回头,把她再推进了电梯里,一起进入,男性身躯压住她的身体,手指用力捧着她的脸颊,居高临下气息喷在她头顶,挑眉说道:“街上卖烧饼的姑娘,我会喜欢?”

    “管男/妓,您别不服。这个设定也是有根有据有严谨逻辑的,你来江南之前,是落败公子,被人追杀跌倒在了我的摊位前,我善良,给了你一个烧饼救了你命,这也是为何你会喜欢上我,拜倒在我裙下。但我没看清你的五官什么模样。至于你为何在妓/院二楼一直下不来?那是因为,你双腿被人打断,一世命运不怜你,糟蹋了这样一个美男——”阿年讲故事一样眼神闪烁的讲完,被他用力吻住。

    电梯上了下,下了再上,不曾有一人进来。

    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男人冰凉的双唇轻轻覆盖上她温热的柔软小嘴儿,阿年使力推他,却被高大的男人伸臂用力抱紧,阿年被他吻得快要缺氧了,随着他的吻势,两人在电梯中跌跌撞撞,他温厚的大手和修长手指,轻轻揉进了她的衣服里,他的嘴上不肯饶她:“再乱说我是男/妓,就这样折磨你。”

    阿年刚要反击,就被他再次封住了嘴“唔……嗯唔……”扭动身体让他把手拿开,死一边去揉他自己。

    欺负她,例假期间不能扑他。

    晚上。

    两个人决定今晚睡在杂志社附近的公寓里,阿年例假期间不习惯住在别处,他回家还在忙碌工作,阿年一旁吃零食。

    管止深忽然想起什么,对沙发上仰着的阿年说:“你跟我在一起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你渐渐的不痛经了。”

    阿年愣住,点头,忍不住咋舌:“我家管男妓,比痛经药有用。”

    管止深:“……”

    “我夸你呢。”阿年真诚的说。

    他平常总摸她说‘我家阿年’怎么怎么。午餐时阿年愉快的决定了,以后的漫长人生路里,对他的爱称就是‘我家男妓’怎么怎么。

    当然,仅限于两个人单独的时候叫,外人不能知道,不能叫。

    他的警告也不是白说的,阿年敢叫一声男妓,也得敢付出代价。

    一番亲热,他奸笑得逞的翻身而下,阿年浑身痒的像被羽毛轻轻***动过一便一样。他去了洗手间。

    “管止深,你躲起来做什么?在我面前你不敢?”阿年问。

    她在客厅问,他在洗手间一个人忙正事解决自己体内的欲/望。

    tang

    他一脸满足的出来时,阿年拧眉说:“你不怕我在洗手间装了针孔摄像头?”

    “过来。”管止深把她拉了起来,带向了自己的书房。

    对摄像头不摄像头的,无所谓。

    不投资拍A/片了,他的其中一本手提里,还存着大量高清无码的特色成片,要删除掉吧,但他想问问阿年,让她看看,有没有她比较喜欢的?先留着。不碰触这一行了,日后他不可能再跟朋友要这东西。

    所以,留着几个。

    他打开后,阿年逐一的看:“这个,留下来吧。”

    “还有这个。”

    “啊,这个这个也留着。”

    阿年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忍着要流鼻血的冲动在他怀里跟他逐一查看,管止深低头看她,又捏着鼻子了,生气:“这些拍片的男人有那么迷人吗?我看了这里面的女人怎么没感觉?你没有性方面的洁癖吗?”

    阿年无语,抬头问他:“你究竟什么星座的?”

    管止深:“……”

    马上要删除完毕了,已经晚上九点,阿年觉得什么就说什么,嘀咕说:“净化了你的投资项目,净化了家里,净化了你,净化了你的手提,小宝宝这回估计要来了。”

    “跟我没有关系。”他为自己辩解。

    “怎么跟你没关系?只跟我有关系?”阿年突然怔住了,回头手指摸在了他的脖颈上,眼睛认真看他,四目对视,吓了他一跳,冷不丁的怎么了?

    阿年说:“是不是你,有问题?”

    见他严峻脸色要阴下去了,阿年解释:“你未成年的时候做过手术,没有影响?”

    “我不想长篇大论的给你普及性器/官知识。”管止深大手捏住她的细腰,蹙眉颇为自豪的说:“我们都没有问题,而且,我奶奶当年强制给我做手术,是为了它的成长超越别人,我该怎么跟你说?看了这么多部片子,你不觉得,它属于‘枪’王之王?”

    世界都安静了……

    夜里阿年做了个梦,梦里她先给了他一巴掌,接着往他身上狠抽鞭子,训斥道:“傲娇,自恋,你占全了,给我收敛点——”

    一夜梦醒,大清早盖住床单上的红花不给他看,太丢人了。

    他没有办法装作看不到,这其实没什么,二人已是夫妻关系了。他说:“曾经在小镇上,从窗子,我也见过的。”

    “偷窥我?”阿年霎时惊愕。

    管止深无奈,咳了一声,解释:“我时不时的视线就看过去,也料不准你什么时候都会干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不知道你在窗子那边何时上演。”

    阿年:“……”

    昨天已正式办理了入职,早上跟他嬉笑打闹过后,吃了早餐,他开车送她去杂志社正式上班。

    从小镇回来Z市,再到过完这个十月,阿年过的很简单很快乐。

    入职之前,阿年就跟社里领导说了,11月3号,那天是星期六,她要离开Z市,去一趟南方的老家。

    阿年把外婆的情况跟领导说了一遍。

    领导批准,一些事情在网络上处理便可,有郑田和苏宇阳在,阿年的联系方式,手机上的,网络上的,杂志社的同事们都已知道。

    这么轻松的请下来假,阿年知道是有一半爷爷的关系,本来她最开始想来这个杂志社,管止深就说过要帮忙,而后,爷爷说走后门该走的也得走,这个世道让你没有办法,装不得高尚冷艳。

    转眼,阿年离开Z市。

    管止深送她那天,阿年没有上次那么难过,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已习惯了外婆病中的事,适应了舅舅和舅妈已经离婚这个事实。

    心里疼,疼了一段时间,就麻木了。

    现在她整个人就是这样。

    没有伤心还因为,他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他始终黑着一张脸,阿年哭笑不得,觉得他这人很有意思,这个男人稳重的一面是对外人的,是遇事了才会稳重,平时生活中,跟她比,偶尔比她还幼稚傲娇。

    高速公路上他冷脸,不同意阿年3号离开,可以5号离开,因为阿年3号例假差不多没了,4号可以滚床单了,5号再走,过两天他再去小镇上找她,他认为他这安排刚好。

    阿年归心似箭,到外婆身边看看外婆,舅妈报喜不报忧的人,外婆病情到底什么情况,要自己看了才准确。

    两边城市,两种天气。

    阿年没有回小镇上,舅妈说,家里房子她上了锁,怕那个女人硬搬进去,很不要脸!阿年听了,叹气,直接去的市里医院。

    管止深和阿年,每天几通电/话数不过来,晚上视频。

    “7号我去。”他说。

    他在集团办公室工作,阿年在这边医院里,网速有些卡,阿年带着耳塞,听得到他说话,外婆在病床上休息,阿年不能说话,只靠打字跟他说话,他低垂眼眸看完了字,再抬眼看他

    ,跟她对话。

    阿年打字说,你忙你的,这边都挺好的,不要频繁来回折腾了。

    管止深不矜持的说:“这个月,你不想怀孕了?”

    阿年看他深邃的眼眸,对视中,他在轻笑,视线认真的盯着这边的人,阿年打字说,你的脑子里,除了造人还是造人!

    他摇头轻笑,手指拿过香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眯起眼睛说:“目的不全是让你怀孕,连带,我是练‘枪’。”

    他订了7号早上9点的机票,7号早上9点,他一个电/话没有打给阿年,阿年看着时间,以为他直接登机不告诉她了。

    临近中午,手机响起了。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10:36分,这个时间,他不该是下飞机了啊。

    阿年接起。

    “对不起,阿年,我暂时不能过去了。”他低沉的声音说道。

    阿年听他声音不对,问他:“怎么了?”

    他那边犹豫了很久,不做声,阿年急的要哭了:“你说话啊,你别让我担心你啊。”阿年吓得心跳加快,什么事情他不愿跟她说的?

    “默川,还在爷爷面前跪着,他要结婚,昨天已经和家人介绍的姑娘登记注册了。”管止深的声音,十分无奈。

    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