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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射出去的是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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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了我人生输赢的,一盘重要棋。”他喃喃自语,紧蹙眉头,忽然醉的已经睁不开了眼睛。

    方默川醉了,凭着心里的一股怨气和骨子里的硬气,才没醉得真倒下去。可是他外公,手捏一枚棋子的管老爷子没醉。

    管老爷子听了,以为外孙是说醉话,不当回事,手起,棋子有声地落了:“你跟你表哥下了一盘什么棋?说出来让你外公长长见识。究竟是一盘什么棋,竟能决定人活这一辈子最大的输赢。小子,打小你就口出狂言!”

    他说:“爱情。油”

    醉了酒之后的一回不计后果,醉了酒之后的言语不假思索,醉了酒之后不知身在何处,面对的人又是谁。

    管老爷子抬头看外孙,怔了威严。

    方云有些紧张,踌躇在公公的房门外,不知道这爷孙二人是在下棋还是在聊事情?李晓婉这个有名有份的侄媳妇来了,虽是来叫侄子默川回家休息的,但她是当默川姑姑的长辈,总要进去告诉老爷子一声,外孙媳妇来了。

    至于今天老爷子见不见一面这个外孙媳妇儿,老爷子决定郭。

    “爸,默川的媳妇儿来了,在客厅坐着呢。”方云敲了敲公公的门,说完,听着里头的声音。

    “你先进来!”

    是管老爷子的声音。

    “……”方云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右眼皮跳,不过也推开了门走进去。

    方云错愕,看着老爷子的房里,老爷子面前玻璃茶几上的棋盘和棋子都在地上,看那样子,估计是被醉倒在沙发上的侄子打翻的。方默川的一只胳膊无力的垂着,细长白皙手指的指尖,碰在地面的棋盘和棋子上。

    房间里气氛不太正常,老爷子也是一脸特殊的阴沉!

    躺在沙发上的方默川没有睡着,他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手臂支着沙发强起来身,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朝方云问:“谁?姑姑说谁来了?”

    “李晓婉,是你媳妇吧。”方云说。

    “是。”方默川点头,“晓婉她是我媳妇儿,那是我新娶的亲媳妇儿。”

    方默川醉着,也没忘记去拿搁在沙发上的车钥匙,他就要走出去,由于身体摇晃了,一不小心,脚下没注意就绊摔在了地上!

    磕的他闷哼一声。

    方云忙过去扶了起来,紧张关心:“你倒是小心着点!没事吧?抬起头来,让姑姑看看磕坏了没有。”方云伸手扒着侄子的眉眼,还好,脸还是那张帅脸,五官没磕出什么大事儿。方默川的额头磕在了茶几上,茶几有硬角,硬角不至于锋利的划破他的脸皮,可也把他额头磕出了一点血。

    方默川站了起来。

    抬起手摸了一下额头,点点鲜红血迹沾在了手指尖上,他摇头,蹙起眉笑:“没事,姑姑,我一点事都没有!”

    他转头,要跟外公说再见,仿佛磕一下磕的酒醒了三分之一。

    “外公,我先走了。我媳妇儿,改天我再带来让您看看,今天我是这个醉酒状态,太亏待人家了,不够正式。”

    管老爷子皱眉,低声对方云吩咐:“送他出去!”

    方云立刻就把侄子扯了出去,让他别说醉话了!老爷子明显被气得不轻,但究竟是因为什么而生气,方云不知道。晚饭之后老爷子还好好的。

    出去之后,方云叹气,问他:“默川,告诉姑姑,你到底跟你外公说什么了?让你外公那么生气。”

    “我?我说什么了?我跟外公下棋……我又赢了。”方默川一条手臂搂着姑姑。

    他头疼的走了两步,就开始手支着墙壁干呕起来。

    “默川?”李晓婉回头,她在客厅那边站着来回走动,但不敢走到别处去,毕竟是方默川的姑姑家,而且是第一次来。

    见到默川,穿着细高跟鞋的李晓婉立刻小跑了过来。

    胳膊上挂着包包,伸手去扶过了方默川,拍着方默川的背要跟方云一起把人扶向洗手间,方默川摇头:“没事,我没喝多。”

    “都这样了你还说没喝多?”李晓婉拧起了眉,心疼的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没事。”方默川一直说着没事。

    酒精侵蚀着他原本健康灵活的身体,他现在走路并不稳,跌跌撞撞要靠人小心搀扶着才行,他自己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明天醒了根本不会想得起来。

    李晓婉是自己开车来的,方云和这个漂亮的侄媳妇一起把方默川弄上了车,李晓婉轻关上了副驾驶的车门,转头对方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姑姑,他今天给您添麻烦了。”

    “跟姑姑就别客气了,今天他外公也喝酒了,要不就带你去见见他外公了。改日,改日让默川正八经的带你来家里头玩儿。”方云说。

    “谢谢姑姑,那我和他就先走了。”李晓婉抿唇淡笑。

    方云点头:“路上小心。”

    李晓婉上了车,启动,白色硬顶保时捷跑车离开管家门

    tang口。方云看着跑车消失的方向叹气,老爷子今天估计是不想见这个外孙媳妇的,否则不会听说外孙媳妇来了家里还无动于衷。老爷子生的是什么气?方云不知道,对李晓婉这里,方云只能说谎先搪塞下去,等明天一个个都清醒了,沉淀一下,再理智解决。

    公路上她问他:“老公,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副驾驶上的人一直没有什么声音,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车驶入市中心,李晓婉在药店的附近停了车,下车去买解酒药。

    买完上车,她拧开盖子,俯过身让他把解酒药全喝下去。一小瓶微甜的液体入了他的喉,方默川睁开眼睛,好看的薄唇上还有一点褐色液体,距离如此近的四目相接,方默川鼻息间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瞬间她的脸颊就烧了起来,主动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标致柔软的身体到他的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方默川没有回应,也没推开,只是渐渐蹙起了眉。

    “回我那里,明天我们再去见你妈妈和你姐姐。”她睁着夜晚里看上去很亮很美丽的眼睛,说。

    他疲惫的点头。

    她从他的身上下去,专心开车。对于接吻时方默川的不回应,她只当他是喝醉了,太累才会如此。

    车直接开进了一幢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李晓婉一个人扶着方默川,他能自己稳稳的走,但还会时不时的跌撞一下。拿出钥匙她开门,开完门又开了灯。这里方默川是第一次来,这个单身女孩子住的公寓是这样的,简欧田园风格,特别清新。

    “你先洗一下澡吧。”她关心的说。

    方默川问她:“卧室在哪里。”

    “这边……”她没想到他会直接要去卧室,就带他去了,脸上一抹小小的羞涩。

    到了卧室,方默川脱掉外套,捏了一下眉心随便躺在她的床上,闭着眼睛说了一声:“晚安,我今天很累,不洗澡就这样睡了,对不起。”

    “……”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一句对不起。他醉酒到这个程度,懒得洗澡直接倒头就睡在她看来也没关系,那就明早再洗吧。让她敢闪婚变成老公的人,她是百分百不嫌弃的。小心的给他盖上被子,她去换衣服洗了澡。

    这一夜,两人安静的同床而眠,她睡时面向的他,而他深夜头疼醒来,凝视良久,终究是转过了身去,背对着睡。

    朝思夜盼的,不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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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阿年醒了第一件事,拿手机,看完手机马上就打给了管止深。

    “昨晚喝醉了,今天起的这么早没事吗?”她在手机上看到了未接来电,是他6:34打过来的,阿年看了一眼,现在是7:15。

    他回答说:“还好,喝了杯咖啡彻底精神了。”

    “你吃早餐了?刚刚才七点多,这么早就喝咖啡……身体,身体健康……”阿年嘀咕,他很注意别人的身体健康,却少见注意自己的。

    “放心,我的身体没事,起床了吗?”

    “嗯,起了……”

    中间有短暂的彼此沉默。

    他接着问:“你住在医院附近对吗?”

    阿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有点疑惑,但她还是老实的回答他:“嗯!医院附近有许多的小旅馆,环境不错又实惠安全,我和舅妈暂时都在这里住的。”

    “现在起床吧,八点之前吃完早餐,我先挂了。”他说。

    阿年正在诧异,一看手机,果然他就挂了。

    本来想要赖床的,舅妈已经先去了医院了。可是被他这个电/话搅合的,没有了睡衣,接一个他的电/话,倍感浑身有力。

    阿年起床,匆匆洗漱完毕,锁了房间门就出去了小旅馆吃早餐。

    医院附近小吃店很多,东西的味道很一般,价格还算合理。每个店里,每时每刻都有很多吃饭的人,多半都是病人的家属。阿年一个人吃完早餐的时候,一看时间是8:03,因为和他说的八点只差了3分钟,所以阿年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刚出店里,她手机响了。

    “嗯?”

    ……

    “是啊,刚吃完早餐。”

    ……

    “烧麦,和一份汤……”

    ……

    阿年跟他保持通话中,小心的看着马路上的车,等到红灯两边的车都停了下来,她才迈开步子。

    宽阔的人行横道就在眼前,她略显悠闲的走过去,医院,就在十五米开外。

    他问:“吃那么一点,吃得饱?“

    “不少了啊,吃饱喝足,我新的一天开始了。”

    他说:“希望你再胖一点

    。”

    “胖了你会喜欢?”

    他答:“一样喜欢。”

    “骗人,男人是不是都说无所谓,等到女人真胖了……”

    他笑:“放心,不会变的。”

    “……”

    管止深好听的声音,管止深迷人的笑容,此刻都温和的那么不可思议,他俯在她耳边低喃:“一定,一直不会变的。”

    这座南方城市的11月里,早间阳光,微微撒下在宽阔的马路上和任何地方,温暖着地面,人们,和万物。

    她傻掉了。

    他薄唇紧抿着牵起她的手,往医院走。

    马路上红灯变换成了绿灯,她看他,车流熙熙攘攘的穿梭而过,她还看他。

    他攥着她的手一直走一直走,医院并不是临街而立一幢大楼,是外面有高高的围墙,围着里面的几栋楼,这是一座老建筑多年前改成的医院。医院最高那栋大楼的后身,是一片田地,面积并不是很大,医院的人在有限面积田地上种了各样蔬菜,有带铁丝网的栅栏高高围着,人翻不过去。

    管止深熟悉这里,安排外婆住院之后他和阿年曾在这里散步聊天,特别安静。在这个没人的医院大楼角落里,他一遍一遍温柔地吻她,她的手搂在他健硕的腰上,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胸上,被情/欲刺激,他开始低低地喘息。

    她沐浴着阳光,沐浴着他身上特殊的气息,唇齿之间那么心安。

    “怎么了?”他抵着她柔软的身体在墙边这里,吻到彼此嘴唇麻木,他停下来,气息还很乱地问。

    “……”一开口就泄露了浓浓的鼻音,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昨天不是喝醉酒了吗?

    昨天早上他不是说叫张望改签了机票吗?

    昨天怎么不给她一点预告?

    从Z市飞到这边,要四个小时多,现在八点多一点,那么他大概是凌晨三点多起床的,喝醉成说话都不利索,早起会很辛苦,所以为什么不明天再来?或改签成是今天别的充裕时间范围去。

    没有急着上楼。

    在外面透透气,气温不错。

    他说:“Z市这两天有降温,回去,你需要加一层衣服。”

    阿年指着铁丝网里的蔬菜园子,说:“白菜的旁边,那种的是胡萝卜,你认得吗?都在土的下面藏着。”

    “……”

    “……”

    两个人说起的事情,不在一条线上。

    更多的沉默开始。

    阿年带他上去,见了外婆,见了舅妈。知道他昨夜没怎么睡,这会儿头疼的困倦,阿年就带她去了小旅馆。医院里有护工和舅妈,舅妈每天都无事可做,不陪着婆婆会感到无聊,婆媳处的,如同亲妈和闺女。

    到了旅馆内。

    “没关系吗?”阿年指的是环境。

    对阿年来说这旅馆环境还算不错,对他来说,是真的差。

    他看向她:“没关系,都一样能睡得着。”

    管止深简单的冲了澡,身上只换了一条内裤,半裸的躺在床上,他能睡得着是因为要搂着她,阿年不困,但是任由他把她搂在了怀里,只要他能快速睡觉就行。

    他一直微微皱眉,可能是因为旅馆房间的环境,看上去,睡得真的辛苦,他甚至躺下就连翻身都不愿意。

    “要不,换地方吧?”阿年担心他睡不好。

    他摇头,把她搂紧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低低地说:“阿年,我很累。”

    “嗯,好好睡吧。”阿年吻了他一下。

    两个人面对面,他热烈的加深了这个轻吻,鼻息炙热的看她低喘,男人修长手指熟练地撕扯下她的衣服,很不温柔!

    他翻身压上她的小身体,一遍一遍地朝她白皙肌肤吻下去,斑斑吻痕落下。

    “我……我没洗澡……”她扭动,艰难地说。

    他无所谓,手指放在了她的下面,快速抚摸到湿润,缓缓沉入,开始凶猛的撞击,大手握住她的臀,皱眉,额头青筋凸了起来,激情来的又快又十分猛烈,她的身体颠簸在他身下,被他火热的粗/硬用力浇灌!

    舒服了一次,他继续蠕/动在里面,吻着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身上有微微的薄汗,被他蹂躏的全身都累。

    “阿年,12月6号是默川的婚礼,告诉我,你想去吗?”他问,男人闭着眼眸,腰身挺动着,轻喘地问。

    一个上午,两个人故意躲开的话题,总要提起。

    阿年回避了问题,没考虑好,而是笑他:“你要做几次?七次?九次?要小说中男主那么猛吗?”

    他惑人地笑:“那么多次,让我射出去的是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