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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愧疚,就该帮我找出凶手(5000+,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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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菀静漫不经心的道,“今天早上那个安保组长,我已经给撤走了。这种调拨北年和北靖兄弟关系的人,我也希望你不要在意。”

    慕容果一愣,突然就想起了楚北年的话,他说,自己其实已经将那个安保组长给换掉了。

    原来……

    慕容果理所当然的点头,“宁阿姨,那人的话我和北年都不会放在心上的,只是公司里人多嘴杂,我怕那样的事情发生得多了,万一传到爸或者其他股东的耳朵里就不好了。邾”

    毕竟家里和外公家里都是开公司的,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公司内部阶层虽说是单独持股,却也保持着各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楚北年是楚氏的继承人,时至今日,也没有改变,只是大家都在观望而已,观望不代表就已经放弃了他,更不用说,他本身卓越的成绩已经有了一批不可小觑的支持者。

    不管楚北年的父亲现在是不是被宁菀静给迷得东倒西歪,但楚氏的规矩还是在的。

    宁菀静的表情在那么一刻有了那么些不自然,随即却笑着点头,“你这孩子,想得真是周到,有你在,还有谁敢到处乱说话了。你说你吧,来工作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千万别客气。犍”

    随即将从家里带来的保温盒递给她,“赶紧和北年去吃饭吧,我怕你们吃不惯外面的,特意让张妈和小黎给你们做的。”

    “谢谢宁阿姨。”慕容果接过保温盒向外走去。

    回到办公室时,楚北年果然已经开完会了,此刻正蹙起眉头,看着文件。

    慕容果也不知道自己能为他做些什么,索性来到他的身边,帮他揉起了太阳穴。

    “怎么蹙眉了,是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情吗?”

    “没有。”楚北年闭上眼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阵,“一下子回公司,要解决的事情有些多。”

    “不要着急,慢慢来。”慕容果的声音舒缓,本来还想跟他说宁菀静的事情,看他这样劳累,便压下了没说。

    两人都没有动宁菀静送过来的饭菜。慕容果想起每次跟宁菀静的虚与委蛇,更是吃不下她送来的任何东西,便都将就甄意买回来的饭菜吃了。

    吃完午饭,楚北年便继续去开会了。

    慕容果又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胸闷脑晕,便起身去了洗手间。在里面呆了一会儿,本想出去,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嘿,看到今天楚总的老婆了么?”

    “你说慕容家的大小姐?怎么没有看到,长得倒还不错,就是脑子不行。”

    “可不是,明眼人谁会在这个时候嫁给楚总?也不知道她图什么,啧……不过也怪可怜的,你说她年纪轻轻的,刚刚嫁过去就跟守活寡一样没什么区别,可怎么受得了……”

    “谁说得准呢,没准人外面有青人的,你不知道吧,今天早上咱们公司门口,许总还对她大献殷勤呢,听说许总以前是慕容大小姐的未婚夫,不知道咱们楚总怎么抢过来的。”

    “啊,还有这种事!其实咱们楚总人也是一等一的好,不过是在出车祸之前……啊——”

    其中一个女人忽然尖叫了一声。

    慕容果淡定从容的走到了洗漱台前,朝两人微微笑了笑算是打个招呼,而后拧开水,洗净手,离开洗手间。

    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皆被对方眼里的惊吓给无奈了一番,以后要八卦,也绝对不敢在洗手间里了。

    慕容果觉得胸口更闷,刚刚,她差点控制不住情绪的对两人进行反驳。可是有什么好反驳的?除了让公司上上下下都看楚北年的笑话,起不到一点的作用。许长风可真是阴魂不散,即便她已经结婚了,他也随时不忘了来插一脚!

    又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慕容果觉得身子更难受了。

    她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出去随便找了二十六的一个助理,那助理是部门助理,见到慕容果,态度还算恭敬。

    “我想请问下,楚总的办公室,是什么时候装修的?”她今天呆在里面太久,总觉得闷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里面的气味所致。

    那小助理连忙摇头,“很久了,是上次公司集体整修时装修的。”见慕容果的脸色不对,她又道,“慕容小姐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行政处。”

    见她不像是在撒谎,慕容果才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装修后房间空气不达标,公司是不敢让人随便使用的。

    她点头,缓了缓神色,“没事了,谢谢你。”

    回到办公室,慕容果又强撑了一会儿,窗户是打开的,有空气流通。但那股香兰气息重了一点,应该是刚刚有清洁工来打扫的缘故。

    楚北年和甄意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时,便见慕容果趴在自己的书桌上,已经睡着了。

    甄意刚想叫慕容果,楚北年已经制止了他,神色温柔,“让她多睡一会儿。”但随即,他的脸

    tang色就变了。

    慕容果趴在办公桌上,一半脸显现在外面,看上去有轻微的过敏,脸上有了细小的红疙瘩,而她此刻呼吸加速,胸脯起伏很大,脸上更是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楚北年脸色一沉,他去摇晃慕容果,可慕容果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依然沉睡着。

    “甄意!”他的语气里带了丝怒气和慌张,“打电话让阿树赶紧将车开出来。”

    慕容果这个样子,根本不像是累着了,看着,倒像是生了什么病。

    一路跟着车子去了医院,甚至也不顾后面有个项目的收尾工作了。

    楚北年坐在慕容果的旁边,怀里抱着她的身子,心疼的看着她难受却清醒不过来的样子,不由得低声朝阿树喝道,“再快点!”

    阿树手一抖,脚下却加大了油门。

    —

    “楚先生,根据我们的检测结果,您的太太,应该是中毒了,而且是混杂有甲醛等多种有害物质的毒素。”医生双眉微敛,目光严肃。

    楚北年的脸色更沉,慕容果一直都呆在公司里的,哪里有什么机会去接触那些有害物质?

    他的脑海里闪过什么,一瞬间怒气狂涌。

    医生被他的盛怒惊到,连忙又道:“不过不是很严重,因为接触得不多,时间也不长,我们会很快就将您太太给治愈的。”

    说完,就匆匆跑回了办公室。

    甄意在楚北年的身旁,他从小跟着楚北年,此时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些懊恼的低下了头,“少爷,都是属下办事不利,如果早点将从前的助理召回来,他们,就没有机会对少夫人下手了。”

    因为不想出手太狠打草惊蛇,特别是上一次自家少爷婚礼给了楚北靖一个大礼,所以他们无所谓人事部的调遣,想着挨过这几天,就没什么事了,没有想到!

    “人事部的,大概是老僧入定楚氏太久,失去了市场的竞争力,楚氏,不需要这样的人才来消耗掉将来楚氏的精英。”楚北年的眸光漆黑,中间一点却光火重重。

    甄意一惊,答了声是,大步走出医院。

    而此时,早已听到消息的几个人都赶到了医院。

    其中,宁菀静的脸上充满了怒气,将兄弟两人都劈头训斥了一番,无非是连个公司都管理不好,竟然让慕容果在公司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而后无奈的看向楚北年,“北年,媳妇是拿来疼的,这才刚刚新婚,你就让果儿跟着你去上班,这下可出事了。不管你再说什么,阿姨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再让果儿去公司上班了,要是让夏老和果儿他爸知道,我们就是有一百条舌头都说不清!”

    “是啊。”楚北靖也转头犹豫的道,“大哥,我本来就让你将办公室搬回三十六楼,那里我助理多,还可以多帮你照顾些大嫂,现在……哎……”

    楚北年只是静静的看着病床上还在昏睡的慕容果。他突然明白了慕容擎苍对他说的话。他现在的处境是内忧外患,连他自己,都差点没了命,以废了腿为代价,又有什么资格说能保护她的周全呢?

    他的周围全是虎狼,一个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北年……”病床上的慕容果忽然轻微出声。

    众人都以为她醒了,连忙看过去,却见慕容果只是有些不舒服的晃动身子,嘴里一直在呢喃,“北年……北年……”

    “我在。”楚北年紧紧握住慕容果的手。

    或许,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已经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了。

    医生适时的走了进来,“大家都不要呆在病房里了,病人需要休息,留下一个人来照顾她就行。”

    宁菀静几人面面相觑,都纷纷退出了病房。

    医院的走廊上,宁菀静陷入了沉思,而后,她突然出声,问向一旁吊儿郎当的楚北靖,“北靖,你说你大哥和慕容果,当真是真心相爱的?”

    楚北靖嗤笑一声,“谁知道呢,大哥一向诡计多端,说不定只是做戏,利用那个傻大妞呢!”

    也是,他们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慕容果只是在他们的战争里做了楚北年的冤大头而已,只有这样,楚北年才能暂时保住自己继承人的位置。可是看刚刚那情形,似乎又不止是在演戏。

    “先不管了,公司那边都处理好了吧,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了?”宁菀静心神不定的道。

    楚北靖嘿嘿一笑,“放心,都处理干净了,不留下一点痕迹。”

    许长风在一旁一直没有说什么话,此刻才明白过来宁菀静母子话里的意思,他徒然停住了脚步,不可置信的看向两人,“你们向慕容果下毒?!”

    宁菀静蹙眉,楚北靖也不悦的朝他道:“表哥,你再大声一点,我跟妈都要进警察局了。”

    “不是说了只对付楚北年的吗!”许长风眸里也多了丝怒气。

    楚北靖刚想反驳什么,宁菀静已经轻斥了楚北靖一声,“好了,回家再说。”而后看向许长风,叹了口气

    ,“长风,姨妈知道你喜欢那个丫头,但你要知道,不这样做,她怎么会明白,谁的身边才最安全,谁才是最关心她的人。”

    许长风的脸上怒气不减,但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慕容果已经被阮雪毁了,他不该再对她有什么留恋,该转身选择别的女人,可是,他却始终忘不掉她,始终存着那么一丝的念想……

    他摇了摇头,忽然大步走出了医院。

    楚北靖在身后无语的说了一句“怪人”,而宁菀静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

    等到病房终于安静下来,病床上的人儿突然缓缓的睁开了眼。

    楚北年此刻正站在窗户边思考事情。如果自己身边不安全,留下她,当真好吗?

    他已经想着要将她送回娘家暂避一段时间了。她在自己家里,必然不会出什么事。

    想着又是一段时间见不着,他心里浮起一种烦躁,不自觉的就拿起了烟,点燃。

    才要往嘴里送去,一只白嫩的手徒然从半空中截住了那支烟,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扔进了附近的垃圾桶里。

    “都说了让你在恢复期时,不能抽烟,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娇俏的声音带了丝虚弱从身后响起。

    楚北年浑身一震,却觉得转身的动作异常的困难。

    慕容果见他的背影僵硬,知道他是在愧疚和自责,只是耸了耸肩,自己站到了他的跟前去。

    她逆着光,显得脸色更加虚弱,却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我刚刚都听到了。”

    听到什么,听到宁菀静他们的话了?其实他们说的话也没有不对。

    他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即便他有把握站起来,但毕竟现在的境况是对他不利的。他掌握着楚氏的经济命脉和人脉资源,但这些有一半的前提,是他能健健康康的被董事会认为继承人。

    第一次,在车祸后,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和不确定。

    他娶慕容果当真是对的?他当真能保护得了她?

    “你在想什么呢!”慕容果见他又沉默了下去,心里有些发慌,她有些害怕看到这样的楚北年。她所认识的楚北年,应该是所向披靡的,每一次都能将她解救于水火之中,每一次都淡然镇定的运筹帷幄,即使他身处逆境,也该是从容不迫的。

    “我想问你——”楚北年忽然出声,声音带了丝黯哑,“如果你发现自己被人欺骗,会怎么样?”

    慕容果一愣,被人欺骗?

    随即她便眯起了眼。

    被人欺骗,被阮雪欺骗,被许长风欺骗,上一世的惨痛代价她一直不敢忘记。这一世,她才要改变命运,让应该下地狱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当然会让欺骗我的人,知道他们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她说这句话时有些冷,但所幸应该身体的缘故,气势上并不强大。

    但楚北年却抿紧了唇。

    慕容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蹲下了身子。她站久了有些头晕,不由自主的就将身子给靠向楚北年,带了一丝的依赖,干脆抱住了他的双腿,“干嘛一下子便这样了,我受伤,又不是你下的手,你要是愧疚,就该帮我找出凶手,严惩不贷!”

    腿上像是被温暖包围,楚北年眼里闪烁,但下一刻,他的眼睛蓦地有些瞪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慕容果有些不好意思,转身就想跑。

    可身体还没有恢复,才想跑,脑袋里便是一阵眩晕,下一刻,她已经被楚北年给拦腰坐到了他的腿上,而她的唇瓣,下一刻便被他给轻轻的吮上了。

    他的唇瓣微凉,但舌头却热情似火。刚刚还轻柔缠绵,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情绪一般,使劲的吮|吸起她的舌头,直将她的舌根吸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