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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问堂哥他现在闷不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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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去夏氏。

    在路上,慕容果的心十分的烦躁。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这个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的唐苑馨。

    但有一点她有直觉,现在唐苑馨那里的一切都被人监视着。

    她心头微动,身子却觉得有些酸软,知道自己过度劳神,身子开始反抗了睚。

    以往不知道自己怀孕时还没有这种感觉,一旦知道自己怀孕了,好像累了点都觉得身子不如从前一般。难道怀孕后,整个人也会变得矫情起来么?

    她一个人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唐苑馨的事情什么端倪,索性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对着脸上被包扎了的那个地方照了照,而后轻叹了口气。唐苑馨这一爪子真是够狠的,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才好轿。

    本路还想着还是不要去夏氏了,免得被人看见脸上的这个包扎丢脸,但不去,要是被别的人给楚北年知道了,他肯定会更加心急。

    到了地下停车场,慕容果下了车,却看到远远的有一辆自己熟悉的车正静静的停在一个角落里,她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下了车就上了电梯,直接到了顶层。

    果然她脸上的伤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夏老的胡子被气得一翘一翘的,直嚷嚷着是哪个兔崽子敢伤了她,还一个劲儿的要拉着她往电梯走,说要去讨个说法。

    楚北年的脸色也很阴沉,手本来伸过来想要放到她脸上,但又似乎怕弄疼她,犹豫了一阵,举起来不是,放下也不是。

    慕容果见两人着急的模样,非常轻松的耸了耸肩,“干嘛那样紧张兮兮的,我就是不小心被猫给抓到了而已,怕难看,所以才包起来的。”

    夏老这才松了口气,却也扬言要将那只猫给卡擦了解恨。

    楚北年仍然坐在轮椅里,握着慕容果的手越收越紧。

    慕容果怕被外公看出什么,连忙嚷着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

    夏老自知道自己外孙女有孕了,也就是说,自己要有曾外孙了,一天都是乐呵呵的,除开看到她脸上受伤的事情,听到她说累了,连忙让她回楚北年的办公室去休息,嘘寒问暖的,还问想不想吃什么喝什么,都被慕容果给推辞了。

    等到推着楚北年回了办公室,她正松了口气,楚北年已经转过了身,抿了唇,不悦的道:“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弄伤的脸。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听他虽然话语带着呵斥,但里面满满的都是关心,慕容果心里微甜,有些忍不住的轻呼了声“疼”。

    果然看到楚北年的脸色微变,拿起了手机就给甄意打电话叫医生。

    慕容果连忙阻止了他,“我刚刚已经在疗养院里处理过了,不用再叫医生了,别人可得说我大惊小怪的了。”

    “你去了疗养院?”楚北年眉头微蹙。

    慕容果吐了吐舌头,只得点头,“你们都出了门后,疗养院那边给我打了电话,说唐苑馨想要见我。”

    “所以你直接就去了?”楚北年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慕容果想到唐苑馨屋子里严密的监控,也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去并不安全。见楚北年的脸色不好,只得软了语气,捏了捏他的手,“没有关系,大白天的,也不会出什么事。”

    见楚北年脸色依然没有好转,只得小声加了一句,“大不了以后我再要去的话,都跟你说一声总行了吧。”

    楚北年的脸色这才微微转晴,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见她并没有蹙眉,才抿了抿唇,“这伤是唐苑馨给弄的?”

    “是啊。”想到唐苑馨的举动,慕容果心中一动,她的那个举动,是不是知道她自己正被监视着,所以不想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才在划伤她的脸时,顺便告知她消息的?

    “北年,我去疗养院,是因为疗养院的徐医生,也就是唐苑馨的主治医生让我过去的,因为唐苑馨疯言疯语时说了想要跟我说事情。我去了后,唐苑馨确实是给我说了话的。”

    “说了什么?”楚北年的眉头紧蹙。

    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消毒棉,慕容果想到唐苑馨说的那两个字,忽然脸色就变了,“北年,阿树是你的专人司机吗?还是是楚家的人?”

    楚北年定定的看了她良久,将她拉上了自己的腿,语气缓了缓,“阿树跟甄意一样,是我母亲娘家那边带来的人。怎么了?”

    慕容果一愣,如果阿树是楚北年娘家那边带过来的人,那就是说是他的心腹,按理说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抿了抿唇,还是道:“我去的时候,唐苑馨只对我说过两个字——阿树。北年,我怀疑我们俩的那场车祸,你的车子事先是被阿树动过。”

    她上一次去疗养院时就问过那场车祸,那时唐苑馨依然是疯人疯语,但却也说过那件事是跟宁婉静有关。

    这一次她去,唐苑馨只说了“阿树”两个字。联系前后,不难猜出,她

    tang的意思是说,车祸阿树逃不了嫌疑。

    但先不说唐苑馨是真疯还是假疯,她现在的话,她到底要不要相信?

    楚北年听了慕容果的话,将她的腰搂得更紧,而后才松了松,轻声问道:“你去问她有关车祸的事情了?”

    慕容果点头,“恩,我上次去,问她有关那场车祸知道什么,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宁婉静知道。之前虽然我有过怀疑你的车祸是有问题的,她的话,几乎就让我确信了。”

    楚北年仔细的看着她的脸,他的目光温柔,眼神似一张丝丝密密的网将她包住。

    慕容果顿时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干嘛呢,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楚北年轻笑了一声,他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放到了她的肚子上,缓缓的摩挲着,良久才淡笑着开口,“其实果儿早就怀疑我对你不够坦诚了吧?不是怀疑,是确信。却还是在真相揭开时,对我不理不睬了一番,着实让我害怕了一阵。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那时只是想要对我矫情撒娇而已?”

    他的大手温度偏高,拉起了她的外套,隔着里衫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肚子,让慕容果觉得舒服,又有些羞赧,听到他的话,一张映着窗外阳光的脸,直接就绯红了起来,佯装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矫情撒娇,你隐瞒了事情还好意思反过来说我!好心当做驴肝肺,亏我还担心你,巴巴的跑去疗养院求证,还伤到了脸,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她假装生气的要起身,却被楚北年给箍住,不会让她身子不舒服,但也站不起来。不由得又瞪了他一眼。

    楚北年的眼角眉梢一直带着笑意,此刻眼尾微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会不会留疤了?你明明知道唐苑馨现在‘精神有问题’,还巴巴的送上自己的脸让她抓,幸好不是抓的你的眼睛。”

    慕容果有些羞恼,“这不是脸被抓没抓伤的问题好不好?是你的态度问题好不好!我在跟你说正事呢,说你出车祸的事情!”

    话音才落,慕容果只觉得眼前罩上了一层阴影,等她反应过来时,楚北年已经在她唇瓣上偷了一个吻,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你是担心我,那场车祸,确实是有人想要害我,第一时间我已经让甄意查过了,只可惜,当初的证据全都已经毁了。果儿,我很开心,因为你这样担心我。其它的你不用管,都交给我来做。”

    慕容果咬了咬唇,脸上一片热烫。她将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刚刚的紧张都放松了下来。

    “你现在怀着孕,要时刻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楚北年在她发顶上落下一个吻,忽而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问。

    慕容果点了点头。

    其实今天她也有些后悔那么冲动的就直接去了唐苑馨面前。

    如果那个时候她不仅是要抓她,比如要推她,或者是跟她扭打起来,那后果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承担的。

    慕容果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就看到楚北年正深深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下去的红晕又上来了,扬了扬脖子,直接在他唇角上吻了吻,而后趁着他愣怔时,从他腿上站了起来,“你先忙,我先进去休息一会儿。”

    本来还想将阮雪去过疗养院的事情告诉楚北年的,但一时给忘了,慕容果在办公室的里间里躺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事情。

    如果那场车祸阿树真的参与了,如果他是宁婉静那边的人,那宁婉静现在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宣盈的事情,宣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因为阿树是知道宣盈这个人的,也知道宣盈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但她而后又想到,这些事情,她刚刚告诉楚北年有关阿树的事情后,他应该都考虑到了,困意上来,她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到楚北年摇醒她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楚北年递给了她一杯牛奶,眼里有些歉意,“刚刚开会时间长了点,以后不会这样饿着你了。”

    慕容果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咕哝的道:“有什么关系,饿一饿又不会死。你才进夏氏不久,忙是应该的。”

    楚北年的脸上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将她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家了,你能忍着饿,宝宝也该饿了。”

    夏老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宽慰的同时,嘴上却哼了哼,“当我死的么,甜言蜜语也不知道避讳一下老者。”

    慕容果朝着夏老翻了个白眼,“外公,是你非礼勿听好不好。”

    夏老哭笑不得。

    慕容果和楚北年下了电梯,和夏老挥别,才上了楚北年的车。甄意不在,是阿树开的车。

    路上,楚北年都将慕容果给搂在怀里,慕容果看了眼前面的阿树,捶了捶他的胸口,“别乱动,小心你的腿。”

    楚北年只是笑。

    当车到了慕容家的院子,楚北年让慕容果先进去,结果慕容果手上的一个玻璃制品不小心摔到了地

    上,砸得粉碎,连忙进屋拿东西出来清扫。

    阿树到楚北年那边去帮助他下车,顺便扶他坐到轮椅上。忽然,楚北年朝着一旁倒去。

    那一边,正是刚刚慕容果摔碎的玻璃碴子。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且楚北年连着轮椅栽过去的,很难将他扶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阿树竟然直接趴到了楚北年的身下,挡住了那些玻璃碴子。

    慕容果拿着扫帚和簸箕出来时,正看到这样的一幕,当即就呆住了,而后连忙过来扶起楚北年,再将阿树给扶起来,看着阿树胸口上的血,她惊呼了起来,“流血了,阿树,你赶紧上车,我把你送到医院里去。”

    说着就要拉阿树上车。

    阿树却推辞不去,“少夫人,只是扎伤而已,用点酒精消消毒就行了,不用去医院。”

    慕容果连忙看向楚北年,阿树却先一步的开了口,“真的不用了少爷,也不是什么大伤,要是真的是大的伤,我肯定会去医院的。”

    楚北年看了他的胸口一眼,抿了抿唇,“进屋吧,果儿将医药箱拿出来。”

    三人连忙进了屋子。

    夏槿和慕容擎苍都已经回来了,见到阿树的伤,不等慕容果说,就已经去将医药箱给拿了出来,还直接扔给了慕容擎苍,让他帮忙处理阿树的伤口。阿树推拒了半天,说自己不好意思,众人只得由着他,让他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吃饭的时候,慕容果见楚北年的脸色有些郁郁的,知道他在想什么。阿树如果不忠于他,完全不用替他挨那么一下的。很多时候,人的下意识举动反应了他内心最真挚的想法,一个肯替他受痛的人,怎么会背叛他?

    在桌子下面拉了拉他的手,她扬起笑容看向小点,“小点今天跟夏阿姨去了哪里,玩得开心吗?”

    自回来后,小点就在她的屋子里捣鼓她的一堆东西,说是夏阿姨送给她的,一桌子吃饭的人中,就数她最开心了。

    小点被慕容果点了名,抬起头就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脸上有些放光,朝着大家道:“我今天跟夏阿姨一起逛了好多地方,跟她的朋友们。还有哦,我还和夏阿姨,联手给了宁阿姨难堪,你们都不知道,宁阿姨当时的那个脸色……”

    “小点?”夏槿对着旁边兴高采烈的小人儿扬了扬眉。

    小点立马变得乖乖的,端正着正正经经的吃饭。

    慕容果惊奇的看向夏槿,“妈,你今天该不会和宁婉静吵起来了吧?”

    早上她们去医院碰到了宁婉静,母亲当时就问了一些有关宁婉静的事情,不会是生气了,所以找她单挑去了吧。

    想到两个中年贵妇掐架的模样,慕容果笑了起来。

    “你觉得我会跟她吵起来吗?”夏槿挑眉。

    小点这时插了进来,“没有吵,就是在一群贵妇人面前一件一件捡着堂哥的好说。特别是最近外公公司的项目,都是堂哥接手的,几个阿姨们都对堂哥赞不绝口呢!还有还有,还说到——”

    小点说到这里瞄了一眼夏槿,见夏槿也不拦着自己了,索性就张牙舞爪的说了起来,“宁阿姨不知道怎么的,将话题带到身份地位上了。结果那些阿姨们,除了宁阿姨外,出生都是名门,而后我跟夏阿姨在洗手间时,听到一群人都在议论说宁阿姨是小叁上位,结果宁阿姨就站在外面……”

    “噗……”慕容果忍不住喷笑出声。

    慕容擎苍蹙了蹙眉,不悦的开口,“你干什么让孩子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小点还小,以后别带出去跟你一帮朋友玩了。”

    夏槿瞪了他一眼,“怎么了,你是嫌我还是怎么了?我又没有说什么,都是别人在说,我又不知道她们会说这种话题。”

    小点也严肃的看向慕容擎苍,“慕容叔叔,这些事情小点都知道的,小点分得清好坏,知道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的。”

    慕容擎苍顿时没话说了。

    一桌子的人气氛都挺活络,慕容果却发现,楚北年的神色更加僵硬了。

    她心中叹了口气,知道小点说的那个有关宁婉静小叁上位的话题让他想到了他的母亲。她的上位,可不是靠着楚北年的母亲去世了后,才名正言顺的么。

    想到这里,慕容果将楚北年的手抓得更紧。

    吃完饭,慕容果就和楚北年回了卧室。

    见楚北年还要忙工作的事情,慕容果干脆去了洗浴间,先洗澡。

    楚北年在看了两份文件后,心神有些烦躁,终还是拿起了手机给甄意打了个电话。

    “少爷,有什么事吗?”甄意应该还在楚氏公司,听着背景声音挺空旷的,又是一个人加班。

    “甄意,你帮我调查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先不要让任何人都知道。”楚北年想到刚刚阿树替自己挡了玻璃,闭了闭眼,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让自己去怀疑他,“查查三个月前阿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甄意有

    些疑惑,但却一贯的不问原由就答应了下来。

    想了想,楚北年又道:“还有主治唐苑馨的徐医生,将他的银行账户最近的明细都查一下,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话里有话,甄意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连忙应下。

    想起了什么,甄意对楚北年道:“少爷,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是有关阮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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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果洗了澡出来时,就看到楚北年正有些艰难的在铺床,连忙过去接手,“这事你让李嫂来做就行了,你腿脚不方便。”

    楚北年却摇了摇头,“没什么,至少让我为宝宝做点事,不然以后他长大了,他的娘告诉他,他爹在他还在他娘的肚子里时,就干巴巴的看着,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那我可无地自容了。”

    已经入秋,昨天晚上慕容果偎依着自己时,他就已经发现她有些微凉了,所以才想着今天将褥子铺上,将薄毯也换掉。

    慕容果斜睨了他一眼,“我就是那种爱打小报告的人吗?还告到自己孩子跟前去了。”

    楚北年嘴角弯了弯,朝她招了招手。

    慕容果走过去弯下身,楚北年已经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我不介意你告到孩子跟前去。”

    知道自己被调戏了,慕容果瞪了他一眼,才将他赶进洗浴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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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雪在晕过去的前一秒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来不及多想,就彻底没有了知觉。

    等到她醒来时,正听到那个司机在跟人打电话,电话那边的人,当然是许长风。

    大概的情况,无非是让这三个人随意的解决了自己,只要让自己最后消失就行。

    她没有想到,她和许长风,最后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即便他和她达不成协议,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许长风竟然对她起了杀心。

    而后又恍然了。

    她知道了他那么多的秘密,还想过要威胁他,始终是他心中的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自己某天就不要命的豁出去捅出他的一切,或者真的跟楚北年联合来收拾他了。

    随即心中又有些凄凉。

    她人生中女人最宝贵的几年都毫无保留的献给了他,为了他,她不顾一切牺牲自己,可是到头来,他却看上了别的女人,甚至为了让他的一切事不被败露,还想杀了自己!

    不敢睁开眼,她佯装还在睡着,听着三个男人正商量着要怎么解决她。

    “要不咱先带她去玩玩,然后再解决了怎么样,好歹哥们三个出了力,也该让咱乐呵乐呵。”

    听到另两个人的赞同声,阮雪暂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立即就拉去解决了,那她就还有逃跑的机会。

    下车之前,她选了个合适的时机醒了过来。闭口不问有关许长风的事情,却对她旁边的两个男人多加挑|逗,那两个男人差点忍不住就在车上和她好起来,三个人对她少了几分戒心。

    下了车,让阮雪意外的是,竟然碰到了路过的甄意。甄意这个人她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她知道他是楚北年身边的秘书,想必也是认识自己的。

    在下车后,她就死死的盯着甄意那个人,直到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三个男人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她才收回视线,跟着他们进了面前的一家小宾馆。

    不过让她受宠若惊的是,甄意果然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很快就将她从那三个人手中救走,并直接报了警。

    录口供的时候,阮雪直接将许长风给说了出来,表示这场绑架的幕后主使是许长风,但那三个男人却咬死不承认他们绑架,并说阮雪是自己愿意要和他们一起玩的,并将一段录音交给了警察,竟然是她醒过来后,在车上跟他们周|旋时说的话。

    阮雪顿时有些后悔。

    在甄意走出警察局时,她叫住了他,“我要跟楚北年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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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慕容果醒来时,楚北年早已经走了。

    看着她有些懵懵的样子,小点调皮的调侃她,“嫂子,我堂哥走了,你是不是很想他啊,怎么一副恹恹的模样。”

    慕容果哭笑不得,“小小年纪,知道什么,讨打吗?”

    小点朝她做了个鬼脸,“嫂子才不会打我,我今天要跟夏阿姨一起去买礼物,嫂子要一起去吗?”

    慕容果一愣,“有谁要过生了?”

    “不是。”小点摇头,“是我爸爸和哥哥要回国了,我得给他们准备礼物。”

    楚北年的二叔和堂弟要回国了?

    慕容果的心跳了跳,竟有种微微期盼的感觉。她自己暗笑了一声,又问:“你们今天会有谁一起去,宁婉静吗?”

    “不止她,还有昨天的那些阿姨。”小点笑呵呵的。

    慕容果想着宁婉静还真是有毅力,昨天被人那样说事,今天都还是要一起。她看了眼小点,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知道楚北年的二叔要回来了,所以更加想要讨得小点的欢心?

    只是看小点一副明白事理的样子,又怎么是她三言两语能够迷惑的,何况她当初还对小点做了那样的事情。

    “我就不去了。”慕容果摸了摸小点的头,她有自己的打算。跟宁婉静走在一起,特别是在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下,她不放心,“嫂子去陪你堂哥好不好,你堂哥一个人在公司,会很闷的。”

    小点不说话了,就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

    慕容果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小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就说嫂子想堂哥了嘛,还找什么借口,不然你问堂哥他现在闷不闷?”

    说罢,她竟然将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机给拿了出来。

    慕容果一看,竟然是正在通话的状态,而上面的通话显示,不是楚北年又是谁。

    想到自己刚刚和小点的话都被他给听了去,慕容果的脸就红了起来。

    小点连忙拿过手机,放到嘴边,“报告堂哥,嫂子现在脸红了,是害羞了哦。”

    “小点!”慕容果羞恼的喊了一声。

    小点嘴角的笑容咧得更大,“堂哥,回来时记得给小点带蛋糕,小点可是完美的完成了堂哥交给小点的任务。”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在手机上捣鼓几下。

    慕容果有些好奇她在干什么,探过身子去看,结果刚好看到她竟然将自己刚刚还在睡觉的照片给发给了楚北年。

    很快,那边便回了一条短信——

    小点的拍照技术不错,你嫂子这张照片尤其拍得很美。

    小点连忙将手机给慕容果看,不忘了告诉她,“对了,堂哥走之前说,他想吃嫂子做的饭菜,咸的淡的都想。”

    “吃什么吃,索性饿死他算了。”慕容果跺了跺脚,为这兄妹俩联手而羞恼。

    小点后怕似的拍了拍胸脯,“幸好我已经挂了电话了,堂哥也听不到你这么伤他心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