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 069:你要和谁…结婚?!

069:你要和谁…结婚?!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零点小说网 www.ld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热气蒸的粉嫩的身子以一个微微曲卷的姿势,侧身倒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宛若海藻般铺散散下来,映着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格外无暇。一张小脸痛苦的扭曲着,弯弯的眉和纤长的睫羽上都挂着晶莹的水珠,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旖旎……

    花洒喷出的细细水珠,淋湿了景煊身上仅有的衣物。湿透了的衬衫,此刻正紧贴着他的胸膛,勾勒着分明的肌肉,性感而又强健,透着股子别样的*。

    “啊——”她惊愕,猫儿似的叫了声,赶紧扯过被她压在身下的浴巾,想要裹住自己。抬眼怒视着景煊,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叫人沉沦的水雾,倏然睁开,染着一丝羞涩的愤怒直直地头像了景煊的眼底:“你,谁让你进来的!”

    她的目光,闯入他的眼底,在水色的映衬中,那好似水墨画般的眉眼之中,是让人为之惊艳的媚色,迷惑的他,已经动了情。

    景煊垂眸睨着眼前的小尤物,赶紧伸手抹了把脸,压着那呼之欲出的*,蹲下身去,不由分说的扯开她遮挡身体的浴巾,揽臂拦住她的腰肢,而她那柔软的小手却慌乱的使劲推着他的手臂。

    “怎么,打算让我给你拨‘119’,让他们来进行打捞任务?还是想就这样在这儿躺一夜,明天直接让你家里人来接收你最后一点的剩余价值!”景煊冷声戏谑,面上不带一点情绪多动,心下却因为她抵在他胸口的小手而漾起层层波浪。

    闻声,脸红的都快要滴血的程爱瑜,瞪着眼前男人,没好气的哼了声:“我又没掉水里,什么打捞任务!还有……你说什么剩余价值?”

    “抚恤金。”景煊微微掀唇,淡淡的吐出三字。

    程爱瑜一愣,转而又羞又怒,凶狠的瞪着他,真恨不得直接咬上一口。但她没咬,而是怒气冲天的大吼一声,“去你丫的抚恤金!我还没死呢!”

    “啧,还能叫的那么大声儿,就是没事。”景煊直接将她扶了起来,面色镇定的上下打量了一圈,然后淡淡的问了句:“你可真行,好好的洗个澡儿,怎么会摔倒?”

    他瞥了眼地面,却见沐浴露的瓶子横倒在地上,芬芳的沐液香味盈满了整个浴室。估计是她拿沐浴液时手滑了一下,接着就……

    不知所措的程爱瑜只顾拿手捂着自己的前胸了,双腿紧绷绷的站着,低着头想朝门口挪步子,却被景煊一把给拽住。惯性作用,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和溜冰儿似的,直接钻到了景煊怀里,隔着衣料,她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随着他一呼一吸,微微起伏。

    ——他,心擂如鼓!

    程爱瑜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忽然抬头,目光顿时撞向景煊似笑非笑的眸子,不禁再度低头。她咬了咬牙,满脑子都是这前后夹起来不过一分钟的羞愤事儿,越想越气,干脆伸手猛地推了他一把,朝门边一指:“滚外头去,我还要洗澡呢!”

    “你确定,你这样站都站不稳的还能洗澡?程爱瑜,在我面前,你就不必要在逞强了吧!”滚烫的指尖,从她腰侧划过,轻轻一压,疼的她倒抽凉气。

    “你——”

    “别乱动,我帮你洗。反正咱俩坦诚相见,也不是一两回了,你还有什么好捂的啊!”景煊单手扣着她,转身将花洒拿下,对着她身上冲洗着。而程爱瑜那可能愿意,就算是在怎么坦诚相见过了,她也还没坦诚到这地步,对他是又踢又打,结果自己脚下一滑,又险些失足。还好景煊及时伸手勾住她的腰,给她揽了回去,如果不是他,她就在这么地再摔一下,估摸着,她也就得去向马克思报到了。“你给我老实点,再动,信不信我在这儿就办了你!不管你是不是病着!”

    “你,你,你个色狼——禽兽!”程爱瑜清楚的记得,她今天是锁门了,所以,这绝对不是邀请。

    “色狼?那总比你抓周的时候,扯我裤子强!”景煊勾起嘴角,一脸纯良,借着强行给她打沐浴液的时候,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下她红得发烫的耳垂,低声道:“其实,你四岁前,都是我给你洗的澡。要说禽兽,嗯……大概从那时候就是了。”

    程爱瑜彻底无语,原来自己的清白,打小就没了,而且还都被这厮给……

    花洒哗哗地喷洒着水花,温热的水流,顺着程爱瑜的身体流线划过,冲去她满身泡沫,在她白皙光洁的肌肤上游走。

    热气腾腾,暖融融的浴室里,极为安静。除了水流声,就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呼吸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本就病着的程爱瑜,置身在这一室的温暖之中,就像温水里的青蛙,身子有软绵绵的了,四肢的力气仿佛在他不尽心的抚摸中,渐渐抽空。即使心里在怎么清明,诞生自就是懒洋洋的,如何都不想动弹。

    “很舒服?”

    身上早已将湿透了的景煊,垂眸凝视着那个闭着眼睛的小东西,一时间,对她突然的安静,还有些不适应。但当他注意到她那副认命的表情,不免又觉得好笑,故意逗她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兔儿,像是在把玩一个心爱的大玩具那样,孜孜不倦的在她身上来回揉搓着。

    而他却看见那小家伙的眼角,划过一抹晶莹。

    她在哭?

    景煊停下了动作,伸手关了花洒,取下浴巾将她紧紧包裹,并揽着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唇轻轻地凑近她的眼角,稳住她睁开眼前滑落的一抹咸涩,用舌尖卷起她的泪滴,舔过她的睫羽,轻声道:“小乖,不生气,我不逗你了。”

    小乖……

    程爱瑜微微蜷着的手指,突然紧握成拳,转即缓缓放开。心中似乎有个声音,也从中划过,引得那让人无法忘怀的笑容,跟着浮现脑海。

    原来,他都记得!

    “坐下,先把头发吹干了,等会儿躺着,我给你看看你的腰。”他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就看见了,摔得不轻,腿侧腰侧,以及支撑地面的手肘都是一片淤青,若不及时的化瘀,明儿就有的她受得了。

    不容抗拒的将程爱瑜按在了梳妆台前的软凳上,景煊拿了刚才用过的吹风筒,正弯身插电源。而程爱瑜这会儿也回过了神,睁开有些发红的眼睛,抬手用毛巾擦着长发,一点一点的捋着,不像是在擦头发上的水,倒像是在整理自己的心情。

    她很乱,一面抵触着景煊给她的一切,一面又在享受着那种奇特的感觉。就像刚才,她理智上是在拒绝他,可最后还是输给了心中的另一个自己,她甚至渴望他的触碰。

    这样的自己,听上去很放荡!

    程爱瑜下狠劲的捋了下头发,很疼,但却能将她拉回现实。

    “我来吧!”直起身的景煊,看见她突然下力气的动作,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吹风筒,伸手夺过她手中的毛巾,轻轻地裹住她的发梢,控制着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擦拭着她的头发。那身影投影在镜子中,线条硬朗,身形修长,但垂下的眸中却隐含着一抹说不出的温柔,柔和了他冷峻的面庞。

    “景煊……”

    “嗯?”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程爱瑜突然开口。

    景煊抬头,手上动作仍旧不停。他看着镜子中眉目如画的程爱瑜,伸手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颊,微微弯下身来:“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对你好,还要理由啊!”

    喜欢了,不对她好,还能对谁好呢?

    景煊失笑,拿着吹风机,替她吹着半干的头发。他不急不躁,极有耐心地,一点儿一点儿地将她半干的秀发理顺,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在她乌黑的仿佛绸缎般的发丝间,来回穿梭,温柔而又体贴的存着份小心,好似怕太用力会扯痛了她一眼,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宠溺。

    没有理由,就是想对你好……

    头顶传来阵阵暖意,程爱瑜听着耳畔电吹风的“嗡嗡”磁鸣,原本慌乱的心底,莫名的平静了下来,但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又在这时,浮现心头。

    如果,她没有看见过,八年前的一幕。

    如果,她没有经历过,八年前的是非。

    如果,她根本不曾喜欢过他,那如今的他们,应该是形同陌路的两人吧……

    可这些如果,都没能如愿。

    八年前的一幕,她亲眼所见。

    八年前的灾难,她亲身体会。

    至于他——她可以很笃定的说,她从小就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漂亮的眉眼,喜欢他的温柔体贴,青春期时,她喜欢这男人的优秀,喜欢这男人的光芒。而今,当年的男孩、少年,经过岁月的洗练,成为一位成熟稳重的男人,比往昔更优秀,更强势,更让人移不开视线,只是她……

    她不敢在经历一次,那样的疯狂了。

    “景煊……”程爱瑜倦怠的阖上微微红肿的眼睛,将身子往后靠去,依着他还湿嗒嗒的怀里,神色安宁,却并不安然,似乎思虑了很久,才再度开口,哑声道:“不要再给我期望,那样的我,会不计后果的……”

    楼下,李暐一抬头仰望高楼。他知道这里是程爱瑜的家,但他从来只能在门口止步,没有上去过,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几楼几户,就更别说她家的密码了。而他却这样和一个女人,谈了这些年的恋爱!

    不过,这算恋爱吗?

    如果说爱,他还真的挺爱她的,那张漂亮的脸,足够他去炫耀,那妖娆的身段,他虽没有尝过滋味,却也知道这足够*。当然,他更爱的是她身后一直隐藏着的背景,而若当日,不是他一时糊涂,他要是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坚持到她愿意和他结婚,今天落魄的也就不是他了。

    “李暐一,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都被这女人搞成这样了,你他妈的在想她吗!再想,她也不可能是你的了!”一身冰蓝色波西米亚长裙的罗皑皑,踩着七寸高跟鞋,站在李暐一的身边。她侧目看着自己心心念念守着的男人,咬牙切齿的讥讽他,挖苦他,希望能让他的心,从程爱瑜的身上回来。

    但换来的,却是他冷漠的目光。

    “这和你无关。”李暐一狠狠地抽了口烟,将烟头随手丢在地上,用脚辗了下,转身就准备走。

    罗皑皑追上去,伸手拽住他的衬衫袖子:“你给我站住!”

    “罗皑皑,我们分手了,你不要再来管我。”李暐一淡淡的拂开女人纤细的手,从口袋中掏出车钥匙,按了开锁键,转身就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罗皑皑紧追不舍,双臂张开,挡在了他的面前:“李暐一,我不准你走!你给我醒过来,为了那个贱女人,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模样了!为了她,你值得吗?你这些年,和她耗了多少青春,她有回报你什么了,别说你的生理需求,就是一个笑容,一个吻,都没有!你图什么,图她哥能看在你是她男朋友的面儿上,给你升值吗?那好,你看看,一旦你对不起她了,她又对你做了什么?你好好的工作,全毁了!不仅如此,那贱人的哥哥,还封了你所有的门路,授意猎头公司,让他们全部不会用你。你自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己,你现在这模样,就是那贱人造成的!你——已经走投无路了,你除了我,已经一无所有啦!”

    罗皑皑近似乎竭斯底里的说着,她揪着李暐一的衣领,狠狠地骂他,一口一个贱人的唤着程爱瑜,使劲的摇晃着李暐一,让他清醒过来。但此刻的李暐一,不是不清醒,只是后悔而已。他后悔当初和罗皑皑,还有秘书有染,他后悔自己做这些事情时太过坦然,而被程爱瑜发现,他更后悔自己为什么将程爱瑜这块罕见的珍宝当垃圾给丢了,而留下的自己视为珍宝的女人,其实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垃圾——哦,也许罗皑皑连垃圾都不算,她是那种,只要对她有好处,无论是谁都能玩弄的女人。连鸡,都不如!

    “滚,我自己的路,我自己会走,不需要你来牵线搭桥。”

    李暐一使劲的推开罗皑皑,径自打开车门上车。

    罗皑皑毫不停留,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在李暐一关门的刹那,她直接朝李暐一扑了过去,双臂蔓藤一样的缠住了他的要,用她傲然的胸,磨蹭着他半敞着衣领的胸膛,一双小手则急不可耐的朝他裤腰探去。

    “罗皑皑,你太久没让人上过了是吧!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李暐一双目赤红的看着压着自己,使劲浑身解数,想要讨好他的女人。脑海中,却是他上午去面试时的事儿。

    早上,他抵达那家与帝皇集团,一直处于对立面,却在明面上不敢违背程资炎意思的公司面试。这面试单是昨晚罗皑皑给他的,当时他高兴的直叫罗皑皑是他的福星,却不知,这福星,竟然是用这种手段,换来的一只面试单。

    接见他的面试官,是那家公司的老总,真的很老,少说也有六十来岁了。他当着李暐一的面,告诉他,之所以愿意让他来自己公司,并不是因为他拥有什么过人的能力,而是他曾经是帝皇的员工。更重要的是,他的女朋友罗皑皑,委身与这糟老头子身下,承受着各种变态的玩法,才给他换来了这么一份工作。

    面试时间,整整一个钟头,他就和那老头面对面,保持着微笑,听那老头子说着罗皑皑和他做的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低吟浅喘……这对他来说,是种多大的羞辱!

    “我听不懂,听不懂!暐一,你骂我贱也好,骂我表子也罢,我都认了,因为我爱你,我不能看你再继续颓废下去!”她挑逗着身下僵直的男人,富有技巧性的抚弄着她的挚爱,泪眼朦胧的娇声尖叫:“我为了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而那个贱人,连伸手打你一巴掌,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李暐一,你看清楚,你好好的看清楚,你我才是一类人——我,才是你的女人!”

    罗皑皑的小手忽然捏紧。

    李暐一不觉抽气,一股热意直冲脑顶,令他无法控制的伸手捉住了罗皑皑的肩膀,将她狠狠地推向了方向盘,接着迅速的撩开她的长裙,褪下自己的束缚,猛然翻身,压住这*的女人,骂道:“罗皑皑,你个贱货,贱人,我会让你后悔的——”

    车内,发出闷闷的碰撞声,带动着车身随之微微摇晃。目的达到了的罗皑皑,长腿盘在男人的腰上,越夹越紧,逼得他在短时间内缴械投降。而要再度进攻时,她却拿起一份文件,递给男人道:“这里有一篇报道,我只要发出去,你的程大小姐,就会轰动四九城!只要你,在上头签个字……暐一你不想报复她吗?我们,联手吧!”

    李暐一看了眼文件夹,闪烁着欲火的眼睛,忽然暗了下。他伸手拿过文件夹,打开,入目的是他那天,发在微博上的照片,接着还有两张,坐在她面前的,都是看一眼就知道的,气质俱佳的精品男人。这让自尊心极强的李暐一,心里很是不是滋味,却还是没有动作,而是冷言问道:“我签字有什么用!”

    “当然有。我搜罗了许多证人的签字,登报时,就更有说服力,也是大众所期待的。”贴近他的胸膛,罗皑皑很懂得在这个时候,利用男人的下半身,来解决问题。她微微磨蹭,用那略带诱惑的口吻蛊惑着他:“你不是想报复帝皇集团吗?那么,对程资炎的最好报复,就是——毁了她!”

    ……

    晨曦的阳光,笼罩在她身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程爱瑜,在一阵低沉性感的轻唤中,缓缓的掀起眼帘,睁开一条缝儿,眯着眼睛看向逆着光的男人。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脑中铃声,她迷迷瞪瞪的还以为是做了个梦,翻个身,又继续睡了。不过在她再度闭上眼睛时,她忽然想起,景煊的的确确在她家里,这不是梦。

    掀开被子,豁然坐起。

    一瞬,眼前一黑,她又一头倒在了床上。

    “唔……头晕。”

    “傻乎乎的,哪有你这样起床的!你当军训,还是玩诈尸啊!”景煊伸手按住她的头,拇指压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着,接着道:“不知道自己血压低啊!以后不准这样,你又不是要去行军打仗,起床的时候给我放慢动作。”

    “……”程爱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点头,接着拂开他的手,乘着床畔坐起道:“你不用陪我了,回去吧!我回头让繁华陪我去医院就成了,你……”

    “我什么我,我今儿上午还在探亲假中。程爱瑜,虽然你到现在还不愿意,跟我正式确立关系,但我认定你了,你可以不承认,但你不能剥夺我追你、对你好的权利!”景煊不准她再说什么,拿了支体温计,就塞到她口中:“含着,看看还发不发烧。等会儿吃完早饭,我带你去医院,中午再让顾繁华过来陪你。”

    程爱瑜很想拒绝,但看着他的眼神,她不禁想,就一上午,就让她在放纵这么一上午吧……

    “三十七度一,挺好,没发烧。”看着温度计,景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动作自如的,就像是在摸自家的小狗。收回手时,他凤眸微扬,眼尾儿划过她手肘的青紫,突然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躺下,我再给你拿化瘀的药膏揉揉!”

    提到这事儿,程爱瑜本来不烫的脸,腾地就红了。

    她想起昨晚他服务周到的按摩,就不禁倒抽凉气,连忙摇手:“别别别,我……我这都小伤,都好了!还是不劳动您老尊驾了,我回头自己涂涂就成了!”

    景煊很不乐意,眉梢微扬:“懂什么,化瘀的药,就是要揉开了才有用。”

    揉开……

    昨儿揉的还不够开啊!

    再来一次,估摸着这真禽兽,真会把她这条病怏怏的小鱼,给宰了吞掉。

    “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景首长,真不用了!你看,我现在活动自如,您啊,那力气还是用在训练上吧!”程爱瑜一脸正色,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并且做了几个拉伸的动作,证明自己没事。但在扭过头的瞬间,眉眼中就会闪过一道痛苦的神色。本来就摔的不轻,现在再来几个扭动的动作,估摸着多做几下,她这肌肉都得伤着。

    那样的摔伤,对景煊来说,曾经是家常便饭。这多久能痊愈,开始是个什么感觉,他最清楚不过。不过他也大概猜到了,这妮子死活不愿意让他上药的缘故,但不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能由着她再这样扭转拉伸,若真伤着了肌肉,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

    景煊眯了眯眼睛,揽臂搂住她她,轻轻一带,令她站了起来。接着,他低沉的略带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声音,贴向了她的耳畔:“好了,好了,知道你属单细胞动物的,修复能力强。去洗漱吧,等你开饭呢!”

    说完,景煊就伸手推了她一把,让她去浴室,自己则转身出了卧室门。

    程爱瑜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她记得,在他给她吹头发时,她曾对他说过,别再给他期望。当时,他好半天没有说话,久得程爱瑜以为,他是要放弃她了。而就在她心中失落,但理智上却是想要松一口气时,他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低沉强硬,且异常坚定——“好,那我就不顾一切的,把你曾经的期望,全都找回来!程爱瑜,咱们的时间还很长,剩下的岁月……换我来守着你……”

    啪嗒——

    牙刷掉在了台面上。

    顾繁华在洗手间里嗷嗷大叫,惊得唐枫火速冲过来,刚想进门,却被顾繁华的身来一脚给踹了出去,接着火速关门。

    “顾繁华,你大早上的抽什么风啊!”唐枫一手使劲的砸门,一手捂着被她踹疼的小腹,啧,这妞儿可真够狠的。

    而回应他担心的,则是顾繁华简单的两字,干脆利落,毫不羞涩——“便秘!”

    唐枫扶额,却在心里记下来,回头要让家政助理,给做点清淡的,滋润肠道的东西了。

    拿着支验孕棒的顾繁华,耳朵紧贴着门,听着唐枫走远的脚步声,这有开始发疯,一边抓着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卷发,一边在浴室里乱窜。好一会儿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一把拿起刚才蹲马桶刷微博用的手机,给死党去了个电话。

    “喂……小鱼……姐姐中奖了!”

    当程爱瑜接到顾繁华电话的时候,正洗漱完,从浴室出来。而当她听见顾繁华用一种近似乎悲壮的声音,向她喊出这么一声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提气,接着缓缓的问一句:“体彩,还是福彩啊?”

    “去你妹的体彩福彩,是中弹了!”顾繁华郁卒的说。

    程爱瑜猛地一愣,不觉扬起眉梢:“你不是吧!你不是说……避孕,避孕药是万能的吗!”

    “万能个鬼,杜蕾斯还只拍胸脯保证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屏蔽率!”顾繁华压低声音吼了过去,接着又换上一种无助的语调,问她:“小鱼,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这能怎么办?

    她又没有过这种事儿,她哪知道怎么办!

    “这概率,好像挺低呵……”程爱瑜压着又开始胀痛的太阳穴,随口调侃时,想了想,问道:“繁华,这事儿唐枫知道了吗?”

    “没,我坚定的没告诉他,第一个告诉了你。”顾繁华说的斩钉截铁,程爱瑜气的差点扭到肠子。

    “顾大小姐,这又不是我的孩子,你第一个和我说,你还有理了啊?!这事儿,你得让孩子他爸知道,你对我说,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把你的孩子,转移到我肚里来,诶……”

    程爱瑜叹了口气,说真的,对顾繁华和唐枫的事儿,她能管得,能帮的,能做的,已经做得够多了。现在只差一到东风,得靠他们俩自己去解决。而她觉得,这孩子,很可能就是拿到东风。也许,这个孩子可以化解脸颊恩怨,是道温柔的东风。又或许,这个孩子可以斩断两人对家中的牵连,让他们与顾唐两家断个彻底。

    “如果是你怀孕了,你会怎么办!”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儿的顾繁华,突然开口:“鱼儿,如果你发现你怀了景煊的孩子,你要怎么办!”

    顾繁华将问题抛给了程爱瑜,很巧,这问题反过来一抛,其实和她的,有异曲同工之处。但不论哪个,程爱瑜都答不上来的。

    听着电话那头的寂静,顾繁华再度发问:“小鱼,如果换作是你,你会告诉他吗?”

    望着收拾整齐的床榻,程爱瑜想起了昨晚,她和他就那么并肩的躺在一起。夜里,他不止一次的伸手摸向了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才将她抱在怀里,安心的继续休息。

    因为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睡的程爱瑜,对与忽然多出一个人在身边,很是不适应。所以,她上半夜,几乎都没有睡,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有了一丁点儿的睡意。后来,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及平和的鼻息,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的更沉了。一觉酣甜,她似乎许多年,没有向昨晚那样,睡的那么舒服了,只不过,他们俩之间始终存在着一些问题,让她不敢往前走。

    如今面对顾繁华的发问,沉思了许久的程爱瑜,用一种极为坚定的声音,回答道:“如果是我,我会离开!但繁华,你不同,你和唐枫之间的障碍,是顾唐两家近百年的恩怨,而不是你们俩的感情。但阻隔我的,却是……我自己吧……”

    低头,程爱瑜看着自己的左手,用一种很不确定的口吻,低声说着。

    电话那头,顾繁华的眸中,闪过一丝紧张,转即有些后悔提起死党的痛处,连忙转移话题。而这时,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到男人的声音——“鱼儿,你好了吗?好了就出来吃饭,等下我送你去医院!”

    这一刹那,顾繁华像是被手机电到了一样,下意识的送了下手,转即又抓起手机,重新整理好心情道:“小鱼……最后一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当程爱瑜换好衣服,从房里走出来。景煊已经坐在了餐桌前,看见她过来,转头上下打量她一圈道:“我说你怎么那么慢呢,和着,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程爱瑜绕到饮水机前,给自己接了杯水,喝完道:“你没听过‘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吗?”话音落,她走到餐桌前坐下,看着面前那碗色香味俱全的粥,却没什么胃口吃下去。或许是因为顾繁华的那番话,又或许是因为她又开始隐隐作痛的胃!

    景煊看出了她不舒服,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伸手端起碗,搅动着热气特特的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口气,送到她唇边:“来,多少喝点儿。不然回头空着肚子打吊针,更难受!”

    抿了抿嘴唇,程爱瑜看着眼前的景煊,最终还是乖乖地喝了口粥。但不等她拒绝,他又舀起了第二少,喂到她唇边。而那双深邃的眸子,就那么注视着她,令她无法拒绝……

    就那么你一勺,我一眼。

    不是眉目传情,却比眉目传情多了份炽热与浓情。

    一会儿工夫,一碗粥就见了底。但若不是因为景煊的话,这碗粥,她喝不了几口。

    程爱瑜想,这大概应了那个词……叫,秀色可餐!

    嘴角漾起一丝温柔,程爱瑜靠着椅背,看着正吃早餐的景煊,思绪越飞越远,但没等飞到位儿,就听那熟悉的手机铃声传来,令她下意识的豁然站起,仿佛如临大敌。

    景煊抬头,看了眼拿着手机,却不接听的程爱瑜,微微扯了下嘴角:“谁的电话?如果不想听,就挂了吧!”

    “是……我哥的。”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名字,程爱瑜满脑子都是顾繁华的哀求。她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接听了电话,将手机缓缓贴向耳边,“喂,哥,你找我?”

    程爱瑜听着电话,低声寒暄了一阵,但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程爱瑜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接着,她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眼景煊,喃喃道:“结婚证……好像是九块钱吧!”顿了下,她又扬声道:“程泓慕,你要和……结婚?!”

    ------题外话------

    亲们,某妃今天太累了,为了质量,今儿少点,更新九千送上……明儿咱们再继续万更吧!么么亲们,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