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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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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我活该

    噩梦连连,梦里有只蟒蛇一直在追她,无论怎么跑最后都被蛇给缠上,活活勒死的窒息感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舒悫鹉琻

    “不要过来,不要,曲沫救我,救命”从梦中惊醒,她喘着气坐起,汗浸湿了她的里衣。

    她没死?

    嘴里酸涩泛苦,浓重的大蒜味熏得她反胃。还好身上的酒味已经没有了,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个挨千刀的土匪后来救了她?

    门咿呀一声从外推开,小玥和七巧拿着干净的衣裳和水进来。看到她醒了,七巧放下水盆走过去。

    “大小姐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很不舒服”翻身下*,臭着脸不爽的回道。

    一肚子的气她怎么能舒服,她非要把那土匪头子大卸八块不可。

    “不舒服你还下*干什么?赶紧躺下”七巧把她按在*上坐好。

    “再躺下去非得气死不可!!”转头看向小玥问道“你们大当家呢,是不是被大蛇吃了”

    妹的,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的,竟然把她推出去当挡箭牌,还用脚踹她的小屁股,这梁子是结大了。

    “大当家把你背回来的”小玥回道。

    “他?背我?”嗤笑,她才不信他会有那么好心“你说谁背我回来我都信,唯独他,不可能”

    “是真的,大小姐”七巧认真的说道,瞥见叶谷雨投来的一记冷眼后,乖乖的闭嘴。

    “怎么不可能,你身上的酒不就是证明”听到有人说何颖雄的不是,身为旋风寨一份子的小玥自然要挺身而出为大当家说话。

    “这个且不提”否则她不保证现在就去砍了他“曲沫呢?我都这样了,他人呢?”

    “玛雅姑娘昨天不知怎么了,全身痒得慌,手腕都挠破了,现在还躺在*上下不了地,曲大哥带着大夫过去看她呢”大家都在纳闷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上这种病。

    “怎么可能那么严重,顶多就痒一个时辰”洗个澡换身衣服就没事了。

    “姐姐你怎么知道?”

    七巧和小玥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发觉自己说漏嘴,她侧过身子去穿衣服边道“我随便说说,我睡了多久?曲沫真的没来看过?”

    玛雅那点小毛病跟她比起来完全不是事儿,见她没有回来他难道一点都不关心?

    “你又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惊吓,睡一觉就好了,你还想要曲大哥守着你么?”

    就是受了点惊吓?何止是一点?她死去的以万计算的细胞们绝对不会同意这个说法。快速的把衣服穿好,随意的洗了把脸发髻都还未来的梳,她就兴冲冲的出了门。

    玛雅的住处就在议事堂的边上,她到时曲沫正和大夫说话,她站在屋外的井边候着,抬眸看到她,他低头和大夫说了两句后,沉步向她。

    “起来了?”曲沫语气平和。

    “难道你还巴不得我起不来?”讴着一肚子气,她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他还真的守在这,她的安危难道还不如玛雅重要?

    梦里被蟒蛇缠绕的窒息感记忆犹新,绝望、恐惧、无助吞噬着她。

    “要是不舒服就回去睡吧,不要再乱跑,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曲沫神色淡然,说完他脚步一转准备进屋。

    “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吗?”拦住他,她问。

    “有何要说?你人不是好好的站在这”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多一点点的关心,玛雅她为你做过什么?你就这样关心她?我算什么?我差点就被蟒蛇吃掉了,你知不知道!!”

    面对他,她总是无法坚强,所有的恐惧、不安、委屈她都希望他为她分担一些,一句安慰的话也好,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知道怕你就更不应该乱跑,我不是跟你说要你回来等我?那么晚你去后山干什么?”他冷声道。

    听小玥说她不见了,她知道他们有多担心吗?他还去找了商队的伙计在寨子里帮忙找。结果她竟然一身酒气让何颖雄背回来,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她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没有吗?

    “你不跟她走,我会无聊的跑后山去吗?”抹着泪她大声的反驳。

    眼泪潸潸而下,似乎要把她昨日的恐惧全部宣泄出来。

    “做错了事你还狡辩,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不要老是这样吸引别人的注意,让人为你担心”

    “我吸引别人注意?好,你要那么说,里面那个跟我又有何分别”痒痒粉在府里的时候她在陈东平的身上试验过,根本就不可能痒到下不了*。

    “什么意思?”晦暗不明的眸对上她的,语气冰冷得如寒风刺骨。

    事已至此,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是我在她的衣服上撒了痒痒粉,只要碰到皮肤就会奇痒难忍”

    “胡闹,你这是拿人命当儿戏”他面色阴沉似随时到来的暴风雨。

    “我如何儿戏了?这个痒痒粉根本就……”忽然,滚烫的水浇在她的背上。

    “原来是你害的我们二当家”为玛雅煎药回来的索琪听到他们的对话,怒不可揭的把滚烫的药汁泼在叶谷雨的身上。

    本就一肚子的火,还被人泼热水,叶谷雨的脾气也上来了。提起井边放着的水准备反击,曲沫拉住她的手肘“闹够了没有”

    “明明是她先动的手”扭头看他,她的双眸透着不解。

    外人当着他的面欺负她到这个程度了他还看不到吗?不帮也就罢,为什么还要说她胡闹。

    “你泼回去事情就能解决吗?”恼她事事都如此冲动,欠考虑。

    “我的事不用你管,走开,在你看来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杨夫人的事你怪我,现在你还怪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我就只会闯祸”推开他,她低吼。

    “你……”余光瞥见索琪捧着一盆水要泼,他伸手去拉时已经来不及。

    冰凉的水浇湿了叶谷雨的衣裳,她忿然转身怒瞪着索琪,双眸燃烧着怒火,双拳紧握发出声响,她的模样惊得索琪缩了缩脖子。

    “你…你瞪我干嘛!泼你水算轻的了”索琪道。

    冷笑,叶谷雨道“我觉得揍你算轻的”

    盛夏穿的本来就不多,索琪刚才泼的药汁尽数落在她的背上,冷热交替更突显了背部的疼痛。

    “你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说对了,本大小姐就是要打你”扬手,一记耳光朝着索琪的脸落下。

    在距离还有一公分不到之时,曲沫截住了她“休要动手打人”

    “放手”并未看他,她冷冷的开口。

    “你衣服湿了我带你回去换下,小心着凉”背上的烫伤要赶紧处理,晚了就该起水疱了。

    “放手”抬头,水眸对上他的,疏离不见一丝温度。

    曲沫一震,她的冷漠让他心惊。

    挥开他的手,她语气平静“本小姐的事,不劳曲二少关心,也请你高抬贵手别掺和我的事”

    既然已经认定是她的错,又何必假惺惺的来关心她。原以为这几日的相处彼此的距离近了,不曾想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早知追他不易,她还是痴傻的一次又一次飞蛾扑火。

    心脏犹如泡在高浓度的盐水里。

    刺痛、肿胀。

    “谷雨……”曲沫轻唤她,她的样子让他不安。

    “不要这样叫我,你不配”曾经,她多么渴望他可以这样唤着自己的名字,可以不再听到冰冷疏离的叶家大小姐。可是今天,她不想再幻想。

    曲沫一怔,他亦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口如此唤她的,自然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你们在吵什么呢?”玛雅扶着门板,语气微弱。

    索琪见状连忙上前搀扶,有玛雅给自己撑腰,索琪的胆子大了些,瞟了一眼叶谷雨道“就是这个女人给二当家撒了药,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此恶毒的女人就该把她扔到后山喂蛇”

    叶谷雨脸色微僵,昨夜的情景又浮现眼前,双手环着自己,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你可不要乱说冤枉了叶小姐”玛雅意味深长的看了曲沫一眼。

    “刚才她亲口说的,我还能冤枉她不成”

    “曲公子可有此事?”玛雅轻问,晦暗不明的眸落在叶谷雨的身上。

    “确有此事,谷雨玩心重不知深浅,曲沫代她跟姑娘道歉”曲沫拱手作揖缓缓说道。

    侧目看这叶谷雨,她的模样着实让他担心。

    “既然是叶小姐的错,自然该她自己道歉,她本人也在场,让公子你代为道歉可见毫无诚意”索琪在玛雅身边多年,又怎会不知道当家的心思。

    曲沫面如暖玉,墨眸不带一丝温度落在索琪的面上“索琪姑娘不也是出手伤了谷雨,又何必咄咄逼人”

    闻言,索琪撇撇嘴不敢多言。

    玛雅莞尔一笑,语气轻缓“索琪自幼随我,见不得我受委屈,叶小姐没事吧?”转头对着索琪轻斥“以往是怎么教你的?出手伤人莫不是让人烙了话柄”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静默的叶谷雨忽然嗤笑出声“狗仗人势”

    曲沫蹙眉朝她了摇头,要她不要多言。叶谷雨眼神越过他一刻都未停留。

    见她故意不理会自己,他沉步向她。

    “叶小姐,索琪固然有错,你又何必出口伤人?”玛雅语气也寒了几分,她本就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

    “许你指桑骂槐,还不许我有话直说?”

    曲沫走近一步,她便退一步。反复了几次,曲沫索性伸手抓她,叶谷雨又岂会容许他靠近,背过身肩膀顶着他的腋窝,预备来个背负投。曲沫的另一只却突然环住她的肩,叶谷雨动作一滞,愣在当场。

    轻轻一声叹息,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口舌之争胜又如何?你可想过我们身在何处?不要让我担心你,好吗?”

    静默不语,她的表情他看不到,更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放开我”语气平静。

    “谷雨”

    “我请你!”她加重了语气“放开我”

    曲沫顿了顿,放开了她。

    缓缓转过身,叶谷雨扯开一朵笑靥,木然的双眸带着忧伤“你担心我吗?我何时让你如此挂心?在沁州时我被人绑架,差点就被人灭口,那时你在哪?你和你的可人在房里亲热。杨夫人打灵犀那日,你又在干嘛?你说我无理取闹?她举棍子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指责她无理取闹”

    心不是已经麻木了吗?为什么眼泪还是会止不住的往下掉?

    面对她的指责,曲沫翕动着唇却不知如何开口。

    “昨晚我困在山里,差点就被蟒蛇吃掉了,你又在哪?我害怕得快要死掉了,说着关心我的你在哪?”抬手指着玛雅,她笑得让人心酸“你守在她的身边”

    “不要哭了”他忽然发觉自己词穷得只能说出这四个字。

    叶谷雨躲过他伸过来的手,手背粗鲁的擦着脸颊上的泪“不要再装出很关心我的样子”

    她不要,她不要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的情绪左右。

    “你先跟我回去换下这身湿衣裳,等会要生病了”她的眼泪淋在他的心口,咸涩不堪。

    “我要订婚了,这次回到绵阳,我就得嫁给爹为我找的夫家,很远,在郸州城”

    她还在希冀的不是吗?还在奢望他可以开口说,不会让她离开。

    然,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轻笑,她问“你不祝福我吗?”

    曲沫墨色的瞳凝在她的颜,良久,平平道“恭喜你”

    简单的三个字,伤了她也伤了自己。

    叶谷雨扬起手,曲沫以为她要扇自己一记耳光,双眸惯性一眨,清亮的响声响起,这一巴掌力道不小。但,并未落在他的脸上。

    “是我活该”红色的五指印印在叶谷雨的右颊,嘴角有血丝溢出,足以说明她下手有多么的用力和决绝。

    “你这是干嘛?”曲沫不悦的低吼。

    打疼吧,脸都微微肿了一些。这一巴掌他宁愿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愿她如此。

    “打醒自己不要再对你痴心妄想,呵,爱你的人你不爱,不爱你的人,却不得不嫁给你。曲沫,我是前世欠了你多少,这一世要如此辛苦还债”

    只是瞥了一眼,她就要赔上这一生?穿越而来就只为跟他谈一场恋爱?

    不,该说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单相思。

    “我送你回去”他涩然,无法回应她的感情,他也不好受。

    他走近她,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她微肿的脸颊。叶谷雨抬眸定定的看着他,笑得戚戚然。

    “不要碰我”话语很轻,似带着哀求。

    曲沫怔楞住,手指还停留在她的颊。

    “求你,不要再装出关心我的样子,我求你”

    潸潸而下的泪珠滴落在他的手指,灼热滚烫,她哀求的眼神灼伤了他的心。

    压抑、烦躁、焦虑接踵而至。

    叶谷雨退开一些,蓦然转身,力气似乎全被抽干,每走一步都要耗尽全力。

    “谷雨”回过神,曲沫跟上前。

    “别跟过来,算我求你”背对着他,她淡淡的说道。

    他伫立在原地一步未动,目送着她孤寂的倩影,直至看不见了也未收回。

    情是一把双刃剑,当你刺出去,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二当家的我们进去吧”索琪道。

    玛雅点头,眼神在曲沫的身上多逗留了几秒。敛眉,微微一笑。

    “您在笑什么?是为他们两决裂而开心么?”其实她还有些可怜叶谷雨,女人不易啊。

    “瞎猜什么?这里发生的事回去不许你乱说,否则我就拔了你的舌头泡酒”

    吐了吐舌,索琪小声的嘟囔“使坏心眼的明明是你,要拔也该拔你的嘛”

    “日子过得越发好,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嗯?”斜睨着她,不怒而威的眼神吓得索琪直摇头。

    “我向天发誓,绝不多说半句”

    屋外,清风吹来,树枝摇曳,一道颀长的身影静静的矗立着。

    ...........................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七巧,大小姐你说话啊”七巧急得直掉眼泪,也就出去了那么一会儿,大小姐怎么全身都湿透了,脸也肿了半边。

    叶谷雨侧头看着七巧,呆滞木然的双眸空洞没有生气,眼泪盈在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哭,我没事”指腹擦着七巧眼角的泪,她喃喃道。

    “大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跟七巧说,谁欺负你了?我去跟他拼命”她的手附在叶谷雨红肿的颊,鲜明的五指印也打疼了她。

    “他不相信我”吸了吸气,鼻子泛着酸,方止住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

    “谁不相信你?”叶谷雨的声音很轻,她听了几次才听清楚她说的话。

    “七巧,我冷”透心的冷,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咱们进屋,奴婢给你换身干爽的衣裳”袖子都还滴着水,又在太阳底下晒着回来,不快点换下是要染上风寒的。

    叶谷雨木讷的随七巧进了进屋,头沉甸甸的,脸颊发烫,哭倦了的眸温热冲血。呆滞的坐在*沿,七巧快速的为她卸下湿衣服。

    脱下里衣时,七巧倒抽了一口气“怎么腰上红了那么一大块,是水疱,热水烫的?”

    翻找出叶谷雨的包包取来烫伤药,七巧边吹着气边为她上药。

    “大小姐你身子好烫,是不是发烧了?”抬手欲贴着叶谷雨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