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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心 全因她而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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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君喻百忙中抽出了一天的时间专门来陪她,这段时间陪她的时间少了。

    这天,天气很好,记得阳光温暖普照大地。

    早饭过后,两人牵手漫步在小路上,葱茏的枝叶间倒映出斑驳的剪影,投射在衣服上就好像开出了一朵朵金色的花朵,开得盛,见了觉得格外温暖。

    一条路上,就这样让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地上的身影重叠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慢节奏的幸福。

    “在学校,我几乎每天都能在别人嘴里听到你的名字,很多。”她的声音很缓,却有着能穿透的空气的力量。

    “是吗?”他反问道,眸底是染着笑的,星星点点。

    何姿说得很认真,也执拗,“女生嘴里最多,几乎天天能听到。”空气中隐约飘散着酸味,字眼咬重了些。

    君喻失笑,觉得此刻生趣,小姑娘冒酸气了,“挺好的,你能天天都听到我,也不怕忘了我了。”

    他倒是看得挺开,“嗯,也是,人很多。”

    他喜欢她这样,倔强着又不肯说出来,表情很生动,“可入了我眼睛的,只有你一个人。”

    这句话说出时,何姿承认,她很喜欢听。

    远处有小孩在地上欢快地玩着球,嘴角的漩涡里盛满了笑,呵呵声不停,一个老人推着轮椅在草地上慢慢走着,满头白发,步子走得极慢,嘴角的笑却是惹人心安的,轮椅上的老太太历经了沧桑,不可否认此时的她是美丽的,无人可比。

    老人拿着相机站在面前拍着,将妻子融进定格的画面中,一张张换着不同的角度,“好,就这样,真好看。”老人心情愉悦,拿着相机拍着一张张照片。

    老太太被讲的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我都老了,还怎么会好看?”但布满皱纹的眼角却是眯着的,微嗔。

    “你啊,还是和十九岁那时一样,都没有变过。”老人呵呵笑着,画面里捕捉着每一秒,将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永不变。

    言语举动中看得出,他们的感情很深厚,到了年老时还这样好,年轻时定是一对人人羡慕的夫妻,情比金坚,经年不变。

    “来,小姑娘,帮我们一起照一张相吧。”老人看见了他们,出声唤着何姿过来,眼睛笑眯眯的,很慈祥。

    何姿见他叫了自己,有些意外,从方才的旁观者一下子走近了他们。

    接过他手中的相机,拉近焦点,老人弯腰伴在妻子身旁,眉眼载满了深厚的情,令人动容,她咔嚓拍下了这张照片,久久看着,君喻陪在身旁,心有感触,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按着按键,在相机里翻出的一张张照片里,老人头发花白,满脸沧桑,沐浴在阳光下,笑得好看,令人心静。

    老人看着他们两个,觉得难得的赏心悦目,“我也给你们两个拍一张照片吧。”

    不等何姿回答,君喻答应了,“好。”

    草地上,她被他搂着肩,气息熟悉,靠在他的肩上,觉得这肩膀很宽广,笑得明媚,男俊女秀,属于他们二人的照片被拍了下来。

    老人看着照片说,拍了这么多年的照片,从没看见过这么和谐般配的人。

    何姿听了心生高兴。

    这时,老太太突然咳嗽了起来,咳得厉害,老人赶忙拿出了手帕捂住她的嘴,咳好拿开时,刺眼的血丝染在了手帕上,十分骇人,老太太脸色苍白,很虚弱。

    “她······。”何姿问了一半,始终没有问出口,心里却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心情陡然坠落。

    老人细心地照顾着她,神色温和,像是在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贝,“她肺癌晚期。”

    这几个轻飘飘的字足以击溃什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摔成碎片,那声音很响,仿佛快要震破耳膜。

    没有在医院,胃癌晚期,而是在这片草地上,他带着她来拍照。

    “那时候刚去医院看的时候,才知道已经是晚期,治了好久。”老人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来,但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一对恩爱的人,才刚得知上天就不给一点翻转的余地,生生判了死刑,分别在即。

    何姿弯腰蹲在老太太面前,她看着面善,“您还难受吗?”声音很轻,轻如羽毛。

    老太太慈祥地朝她摇了摇头,“没事了。”一点都不为自己的病感到忧愁伤心,平静得很。

    “刚知道这个结果的时候,她比我镇定多了,她说这辈子该享的幸福都享了,所以老天就要把她收回去了。”老人徐徐说道。

    老太太面目祥和,“我幸运多了,这辈子和他在一起。”说起丈夫,她总是一脸享受,觉得是上天赐予的幸运。

    何姿能看得出来,“您们真让人羡慕。”

    “等过不久,她走了,我守着这些照片几年,也该跟着她去了,就不孤独了。”老人把相机抱得很紧,开口说道。

    老太太不依了,不喜听这句话,“乱讲,你还早着呢,你来了,我就不理你了。”

    老人呵呵笑了,依了她,“好,好。”

    看着他们,何姿心中百味皆杂,爱之深,离之痛,不表现出来只是怕对方更难受吧,所以用笑容覆盖住了一切。

    离开走在小路上时,她说:“君喻,我们将来也会老去。”

    “我们一起变老,一起走,就没事了。”他没说出口的是,无论一起走到哪里,他都永在她身前。

    永不言别,永远不说离别。

    他们还年轻得很,就想到了年老,想得太多也太早。

    乐宝儿的生日到了,特地早早地邀请了何姿来参加,晚上在普乐迪订好了包厢,要她务必前来,也顺便邀请了方子城,对他的情犹存,无法磨灭,现在又知道了他们是好朋友,心就宽了,勇气再次鼓起。

    一整天,她的心几乎都在晚上的生日派对上,不是派对的布置装饰,而是怎么不错过这个好时机和方子城拉进距离。

    趴在课桌上想了好久,问了问何姿的意见。

    “你想怎么样?”她问她,知道她心里肯定想到了什么。

    她捂着嘴笑了笑,把头探了过来颇为神秘,声音故意压低了些,“我想到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他醉酒扑倒。”

    这个想法够厉害的,算她胆子大。

    “你还未成年。”何姿还算淡定,冷冷地说了一句。

    乐宝儿又郁闷地趴回了桌面,“要是我再大个几岁,早就把他扑了,还用这么费劲心思,都快长白发了!”

    “隔壁女生阿花,长得没我好看,也没我长得高,轻轻松松就把喜欢的人拿下了,不费一点力气,现在天天在秀恩爱,凭什么会这样!”她很不服气地忿忿不平,想起就觉得生气。

    何姿凉凉的嗓音,再次传来:“你如果喜欢阿花的男朋友,你去追也很好追。”

    乐宝儿听了不吱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

    隔壁班阿花的男朋友是个150公斤的胖子,别的不行就举重行,从小到大没几个人正眼看过他,是个女生他都要,偏阿花觉得他有男子气概。

    方子城怎能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下午,老师课上拖堂了,这堂课拖得挺久,每一分都砸在乐宝儿的焦急上,在椅子上左右坐都坐不住,直盯着手表不动,魂早就飞到了外面,直盼着老师快点下课。

    终于,老师下课了,乐宝儿一秒钟都不愿多待,催着何姿和方子城走。

    到KTV包厢时,里面的人都到了,是乐宝儿初中的同学。

    她给她一一介绍着,促进大家的认识。

    何姿疏离有礼,等大家开始玩的时候,选了一个较静的角落,看着他们玩就好。

    方子城被乐宝儿拉去唱歌,一群人玩得挺开心,各种果汁酒精的气味在空气中发酵着,灯光迷离,嚣杂吵闹。

    她喝着手里温热的无色无味的开水,滴酒不沾,来人和她打招呼,她也是适宜地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好多次时间,再过一会儿就准备回去。

    上世纪和现代的歌曲交错着在包厢里久久不息,乐宝儿拿着话筒唱着,一字一句唱得清晰,调跑得厉害也不觉丢人,但里面不乏她融入的感情,唱得真情十分,眼睛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方子城。

    这丫头,已经深陷,很难爬出来了。

    到了时间,何姿跟她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开了。

    包厢走廊上还算安静,少有几个人,灯光柔和,一条走廊看不到尽头。

    她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衬得她的皮肤很白,头发乌黑,微微绯红的灯光浸染,她的侧颊平添几分成熟媚态,但眸子总是淡淡的,就好像潺潺的流水,清澈地不掺杂一丝杂质。

    一望,就能望进一个人的心。

    初见,总忘不了她的那双眼睛,深入人心,傅施年那年见了这双眼睛,是又爱又恨的,君喻见了这双眼睛,喜欢落下一个吻。

    蓦然,一只手猛地拽上了她的手臂,出乎意料,拽得力道很大,很疼。

    何姿没有少惊,但是吓少了,转身,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穿着西装衬衫,一副少爷公子的派头,浑身散发着酒味,喝醉了。

    ”请你放手。“她的声音压得低了些,镇定从容,定定地看着他。

    喝醉的人哪会想到那么多,怎么会那么听话,说放手就放手,他觉得眼前的女孩长得漂亮,哪会轻易放手,“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

    她还有耐心,“请你松手,否则我就要叫人了。”这话里少不了警醒,手不停地挣扎着,却丝毫挣脱不了,手臂生疼。

    “本少爷才不怕,陪陪本少爷,高兴了给你多少钱都行。”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毫不在乎。

    他硬拽着她向反方向走去,走廊上的包厢不少,属于贵宾包厢,何姿执拗地挣扎着,鲜少生怒的心难得怒了。

    他拽着她走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包厢,金壁装饰,构造奢华,十分华丽,打开了包厢门,她还在门外拼命挣脱着,手上的青色在手掌的禁锢上显现出了一丝痕迹,可见力气有多大。

    可再怎么挣扎,她的力气也拼不过一个醉了酒的人,还是被他拽进了包厢。

    包厢里,傅施年坐在沙发的最里面,光影朦胧,周身不乏努力讨好的人,小心翼翼地迎合着他的喜好,细心地捉摸着他的神色脾气,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惹他不快,殃及到自己家的生意和发展,笑脸相迎,满嘴阿谀奉承的话。

    傅施年,在他们眼里是不可多遇的大贵人,不好好把握机会可惜了。

    何姿被他生拉硬拽拉进了包厢,出现在那么多人面前,隐约的,在这么多人里她看见了傅施年,他坐在最里面。

    想不到,会那么凑巧,他会在这里,又会和他碰到。

    “她是······?”见儿子从外面回来拉回一个女孩,林华不明疑惑。

    今日带儿子过来主要是想要他和傅施年见见面,认识一下,有利于今后公司的发展,可这个儿子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来了三句话说不了什么有用的,闹了笑话,喝了不少酒出去了一下,没想到回来还带回个女孩。

    纨绔少爷醉醺醺地笑了笑,“她是这的小姐,拉来陪陪我也不错。”口无遮拦,满嘴胡话。

    熟不知,祸容易从口出。

    林华小心地转头看了看傅施年的脸色,闭口不语,凝视着那个女孩,看不出什么来。

    “请你,让你儿子把手放开,太脏。”她耐心被磨得少了,连礼貌语都不用了,话语虽还平静,但话意说得狠了些,她生气了。

    林华听一个女孩这样说,心里难免不会生气,“你······。”

    “贱人,你······。”纨绔少爷的骂声还没骂完,就被打断了。

    “她说得没错,你太脏。”傅施年起身说道,语声阴沉,情绪让人捉摸不透,让人感到危险。

    林华惊了,暗想不好,才刚一想到,傅施年就将人摔倒在一边,力道大得很,只听一声惨叫惊呼。

    何姿看着他,他拉过她的手大步走出了包厢,拉手的力道轻了很多,拉着她在前面走着,步子放慢了许多。

    他不说话,她跟在身后。

    围绕在两人周身的温度有些低,氛围不太好。

    “今晚怎么会来这?”过了许久,在车上他开口问道,脸色不怎么好。

    她捂着右手的手臂,青了一片,“同学生日。”

    傅施年从车后座拿出一个以前准备的医药箱,里面药品齐全,“赶紧擦一下,以后不准再进这种地方,下次没有这么好运了。”

    他说得没错,好运不是时时都有的。

    “嗯。”她从医药箱里拿出药,一点点擦着,刺激性的疼,任由着刺鼻的药水一点点渗透进发青的皮肤,然而淤青还是醒目地烙在皮肤上。

    被君喻发现了可怎么才好?

    傅施年不是不知道这会很疼,“忍一下,淤青过两天就好了。”看见白皙无暇手臂上大片刺眼的淤青,他见了心里又怎么会平静得下来。

    擦完药后,车里都是药水的气味,闻着也不怎么好受。

    何姿知道,欲要开窗透气,被他制止了。

    “你刚出完汗,再吹风,容易感冒。”他开着车,不去看她却能知道她要开窗。

    何姿只好放下了手作罢,“不难闻吗?”车里这种味道不好闻的。

    “习惯了。”他对她说道。

    习惯了,习惯了闻多了,就不觉得难闻了,往日里他最讨厌车里有别的味道,不容得有一点其他的气味,怎么就习惯了?

    车在路上开着,不知不觉中,车已经到了她家门口,停在了路边,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帮她打开车门。

    “谢谢。”她向他道谢。

    他看着她的脖颈,“我送你的项链没有戴吗?”

    “我不太喜欢戴首饰。”她如实回答,的确不怎么喜欢,首饰戴的很少。

    见他没有再说话,她告别转身准备离开,刚走出不到两步,就被他的一句话定在了原地,脚步停止。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他望着她的背影,突兀出声,清冷的声音在风中异常清晰,带着认真郑重。

    她听了,再一想,一笑而过,“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他怎么会喜欢上她?他对所有的女孩都一样,一时的兴起罢了,不是没有见过初次见面时的场景,他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孩云淡风轻分手,那样的神情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人。

    “我不说笑话,说的是真的。”他走上前,站在她面前,对视着她的眸子,挺拔的身影笼罩住了她,投下黑影。

    她闻声仰头望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眸,眸子里面看不出一点玩笑逗趣的意味,究竟是他藏得太深还是她没有看出,是真的吗?不管是不是真的,他们两个也不可能。

    “也许你是在开玩笑,也许你是认真正经的,但我和你不可能。”她说得决绝彻底,一点余地不留。

    听了她的回答,傅施年是猜的到一些的,可决定迈出第一步又哪会那么容易退后,“是因为你男朋友?学校里的那个?”

    她不知道他指的是谁,但细细一想便有了头绪,学校里的,恐怕指的是方子城,学校流言兴盛。

    “他很一般,你们分了吧。”这话,他说得颇为霸道冷绝,眸子清冷。

    何姿也不是那么听话的人,“我谢谢你,刚才帮我解了围,还亲自开车送我回来,我对你心存感激,除了感激,我对你没有别的了,我和我男朋友不可能分手,你把这份心放在别的女孩身上吧,她们会高兴的。”话说得很清楚。

    傅施年的脸色愈发冷了,眸子阴沉,“你真不知我送你的那条项链是何意思?”

    何姿迎着他的发问,“不知道。”那条项链被她放在了梳张台上,没有怎么碰过,自然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猛地,没有任何预料的,他扳住了她的头,一个滚烫的吻印上上去,强迫性的。

    她慌了,也气急了,拼命地敲打着他的胸膛,力道不轻,想要推开他。

    最后,他放开了她,他的嘴角被咬破了,出了血,她下手还真是一点不留情。

    她的眼神不善,不再看他,趁机转身离开。

    傅施年冷峻的眸子盯着她,仿佛想在她身上看出什么东西,“何姿。”叫住了她,叫的还是全名,证明他此时的情绪不太好。

    “是想要我谢谢你送我的那条项链,还是要我把项链还给你?那就还给你好了。”她怒得反笑,那笑极具讽刺性的。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何姿,你没良心。”一字一顿,咬字说出的,夹杂着嘴角咸涩的血腥味。

    这一晚上,何姿没睡多久,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醒来得很早。

    昨晚何姿说的话有些过激,她承认,开始在KTV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的心情又怎么好得起来,把气撒在傅施年身上也是有的,可他的强吻,她实在气急了。

    乐宝儿今早来学校时,见何姿穿了一件长袖,还觉得奇怪。

    “今天气温有些高,很热,你怎么穿了长袖?”

    “不怎么热,还行。”

    乐宝儿有点怀疑自己的触觉器官了,学霸的品味说不定都是有异于常人的,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中午,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了,君喻打电话约她中午吃饭,她用学习当做借口推辞了,君喻没说什么也就由着她,嘱咐让她注意吃饭,别太累。

    下午临近放学时,君喻又发了一条简讯,问她晚上回不回天明园。

    她回了一条:晚上回家吃饭。

    他发了一条:来接你放学回家。

    何姿看见他发的,有些慌了:不用,有司机来接。

    他再没发简讯来,她以为君喻知道了,不会来了。

    放学出了校门,朝回家的路走去,抬头突然的,她看见了君喻,他就站在树下看着她,好像站了很久,心鲜少地无措了。

    刚放学,出来的人还算少,没人注意到这里。

    “你怎么来了?”见了他来,她有些心虚,开口问道。

    “没有司机来接你。”他表情是平静的,丝毫不起波澜,但总让人莫名不安。

    何姿哑言了,顿了顿,“刚打来电话,说有事来不了。”

    “今天很热,怎么穿长袖?”他继续问道,语声平静得出奇。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君喻是知道何姿所有的,她很怕热,所以就连着很怕夏天,整个夏天都要呆在空调房里,稍微热一点就不舒服,今天天气有些高,她居然穿长袖。

    何姿是最怕遇到的人是君喻,要想瞒过别人是容易的,瞒过他是很难的,稍微一点就会被他看出破绽,从而牵扯出一连串,就算最后拼命躲还是躲不过。

    “很热吗?还行吧,秋天了。”她的话明显生硬了。

    君喻盯着她,眸子冷静锐利,启声:“何姿,别骗我,没用的,不如说实话来得快。”

    她的心跳得快,说实话,说不出口,不敢说。

    君喻也不问她,直接一把拉过她的两只手,不由分说地挽起她手臂上的袖子,果然,刺眼的淤青暴露在空气中,显得骇人,“何姿,你要瞒我瞒到什么时候?”严肃了许多。

    他不喜欢她这样,出了事第一个说的人不是他,还在想方设法瞒着他。

    “不要告诉我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磕的,撞的,你知道我是不会信的。”一句话就堵死了她全部的话,转身拉着她上车。

    何姿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小心地看着他,下了车任由他拉着她回到天明园。

    君喻进了门,马上从柜子上拿下医药箱,在帮她擦药时,冷峻的语声还是软了几分,“忍一下,会疼。”

    在帮她擦药的时候,疼的不光是她,还有他,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何姿不疼,在看他很轻帮他擦着药的时候,什么疼都不疼了。

    “你最好先想好怎么把事情陈述给我听。”擦药的时候,偏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才回神,该怎么说?把昨晚的事都说出吗?傅施年是他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关系不一般,说出来的后果会是什么?

    帮她擦好药后,他起身将药箱放回柜子原位,折回来坐在她面前,有耐心地静等她开口说话。

    她想了想,还是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仔细注意着他脸色的变化,很静,但眸子里淡得看不出颜色。

    “昨晚怎么回去的?”听她说完,他低沉问道。

    “傅施年正好在那,是他送我回去的。”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她不是没有心虚过,下车后发生的事。

    良久,他望着她,檀口轻启:“以后去哪我陪你去。”没有再说什么。

    因她昨晚受的委屈,没有再多说什么,有的事,他不说未必就是不知道,还是因为她。

    何姿凝视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起身坐在了她身旁,轻叹,唯独拿她没有办法,对她说:“何姿,无论悲喜,还是怕我忧或是不忧,你都要跟我说,在我心里,你是站在心尖上的人,那个心尖除了你别人再也站不下了,它全因你而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