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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听她的 比谁都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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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夏没有被君喻慑住,是说假话。

    不得不说,君喻天生就有一种令人生畏的本领,只不过能很好的驾驭控制罢了,所以让旁人误以为君喻是个好脾气良善的人,若是真正生气起来,下手比谁都狠。

    他为了何姿,什么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比谁都护着何姿,一旦触及到他心底的那条线,迸发出的力量将会是惊人的。

    接下来该说什么,一下子都卡在了喉咙里,祝夏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有什么事,也是傅施年和我的事,关你什么事,需要你三番两次介入,你是他什么人?”君喻拿着手机和车钥匙,眼神幽深墨黑,给人以无限的沉重压力。

    祝夏有些发怔,无话可说,被他的话逼到了角落里,无话可答。

    她的确和傅施年没什么关系,无权干涉。

    君喻最后看了她一眼,“不要太自以为是。”不再去理会她,转身离开,独独留下祝夏一人站在原地。

    君喻沿着原路折回,回到别墅,何姿已经回到了卧室。

    他伸手接过佣人手中加了蜂蜜的牛奶,上楼去了卧室。

    何姿坐在床边,未曾扎起披散开来的头发遮掩了大半的脸,很安静。

    君喻将牛奶放在她面前,理了理她散落的头发,“要喝吗?”

    何姿看着他,最后伸手接过了杯子,并没有喝。

    良久,在心里思量了一番,她沉沉地开口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君喻和祝夏面对面了些时间,祝夏什么也没说,她是不相信的,这么多年,她对傅施年的忠心溢于言表。

    君喻停滞了几秒的呼吸,眸色暗了暗,修长的指尖蜷缩放在膝上,压了压心,“没什么。”

    何姿抬眸望着他,仿佛想要看出什么来,“你别安慰我了。”轻声地从嘴角叹出了这句话。

    虽然她没有对君喻的心了如指掌,但某些东西还是知道的,他总是对她故作轻松,对她说永远都是没事,没事最多。

    一句话在她心底反复盘旋了好久,一直没勇气甚至不敢说出口,像是一根刺经年扎在她的心上总也拔不出来,有时午夜梦回,半夜惊醒都是有的,抱着湿了大片的枕头就再也睡不着了。

    君喻有洁癖,她怎会不知道,连用完什么东西都要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把位置看得丝毫不差。

    他不喜欢用过的脏东西。

    “她是不是说我和傅施年之间发生了男女······关系?”她几乎着屏着气,压着牙,闭上了眼睛挤出了这句话,是多么的不堪,说完之后,指尖死死地攥住衣角,简直要把衣角撕破。

    何姿不敢去看他一眼,心里难受得不行,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侮辱,该让君喻怎么办啊?

    卧室里连空气流淌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一潭死水。

    阳光照不进来,被厚厚的云层压住了。

    君喻凝视着她,心口是抽搐的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不知怎的就红起来了。

    两个人中,最不好过的人其实是何姿,君喻懂,不是不懂,何姿何时好过,五年中,何姿受的伤最深,那种逃不逃不出去,无奈得又无法挣扎,生生地被砍断了翅膀,命不由己的无力。

    她以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喜欢笑,喜欢温暖和阳光,无惧任何事,敢于去挑战任何事,坚定地迈出每一步,青春美好,镇定淡雅如菊,泡茶作画无人能比。

    不敢去和以前比,一比,弄不好就要捂上眼睛了。

    她如今想的是不拖累自己,不当自己的累赘,不惹麻烦,小心翼翼。

    君喻用微凉的指尖擦了擦她的眼角,发涩的液体在指尖都是冰冷的,小心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想要拆开我们,我们不听她的,好不好?”

    何姿的眼睛一直紧闭着,不敢去睁开,这男人,每次都让她心疼。

    “你是个男人。”她隐忍着说道,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丢兵卸甲,什么都维持不下去。

    是男人,心里就会有介意,不是吗?更何况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君喻抚着她的后脑,紧抱着她,在她耳边深深地说了一句话,“可我是何姿的男人。”

    正因为他是何姿的男人,所以他比谁都懂她,她的心里经年住了他,他的心里也住着她。

    君喻再次破了规矩。

    宁单曾对他说,别再让什么拆开你们了,相爱相逢,其他的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老天算是开恩了。

    祝夏回去时,一路上偶尔在走神,心事重重,连变换的红灯都没注意到。

    回去后,车闫刚才傅施年的办公室里出来,见了她,紧蹙着眉头,一脸凝重,“刚才一直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祝夏半点不知情,这才拿出包里的手机查看,才知道一连有许多未接来电,手机被自己设置成了震动,没有察觉到。

    “有什么事吗?”有事,才会给她打这么多电话。

    “先生要你去办公室见他。”

    祝夏点了点头,放下手机准备进去,刚准备进去时,车闫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想想最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老板不高兴的事,等会儿注意说话。”

    在老板身边待了也有些年头了,锻炼出了一些直觉,老板的脸色显然不对劲。

    祝夏记下了他说的话,眼眸一转,隐约心中有了些数。

    推门而入,偌大宽阔的办公室内,傅施年就坐在办公桌后,一丝不苟地看着资料文件。

    她几步走到办公桌前站定,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傅施年一身黑色衬衫,工整严谨,集团负责人的派头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驾驭起来得心应手,喜怒半点不形于色,令人揣摩不透。

    说实话,祝夏此时站在这里,心里不发虚是假的。

    傅施年像是没看见她一般,低头拿着钢笔处理着文件,页角右下方有力刚劲的签名一笔带过,微微在纸张上渗开了墨迹。

    他不说一句话,却能让人无故地心里没底。

    最后一份签完,他合上钢笔,这才抬头看她,一双乌黑分明的眼睛里,冷得没有温度,只能看到她小小的倒影。

    “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一支钢笔在指尖转着,转得很是熟练。

    祝夏摇了摇头,“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纯属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那你凭什么去跟小姐谈话?”他都知道了,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早晚都会知道的,瞒不过他的眼睛。

    祝夏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去找何姿谈话,也是斗胆,有一丝希望都要试一试不是吗?

    “看得出,您很想小姐,我怕她会忘了您,想让她回来。”这是她出于好心的,如若不这样,老板一个人独自扛着,小姐在那边,老板该怎么过呢?

    傅施年依旧冷冷地看着她,不曾因为这句话而有任何松动的迹象,“让她回来,何时轮得到你了?你有什么权利私自做决定?”

    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助理,到了这时,无情的言语咄咄逼人,很是伤人心。

    除了何姿,傅施年对别人一向是奖罚分明,半点不容情,一步不退,言语上更是不会有宽容。

    祝夏闻言,沉默不语。

    “你对她说了些什么?”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祝夏一五一十地还是将自己说出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知道后果不会好,先生会不悦生气。

    果然,指间来回转动的钢笔猛然甩落在地,笔中墨水四溅,明亮的地板上刺眼得很,甩落声令人心惊。

    “说让你说这些的!你让她听了怎么办?她本来就是个对这些很看重的人!”傅施年豁然起身,周身温度降至了极点,语调上扬,情绪出现了尖锐的棱角。

    以前,这是他说出的恼话,用来让她好彻底死心,如今,他不敢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就是怕她听了会陷入痛苦的境地中,心里会难受,他不愿这样,怎么舍得呢?

    他狠不下心,还顾及着她呢?这个世上不光只有君喻一个最爱她,最为她着想,还有她呢?

    祝夏也不想这样,可是不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呢?君喻的洁癖症就是最好的利用,若是能让何姿重新回到先生身边,用什么办法手段都无所谓。

    “先生,我不后悔,只要她能回到您的身边,您要怎么惩罚我都行,我都无异议。”她望着他,说得很坚定。

    傅施年瞧着她,抚了抚额头,伸手指了指门口,转身沉声说道:“扣除这月工资,直接走人。”

    这个惩罚很直接,没有反转的余地,似乎有些太重了。

    祝夏看着他的指尖指向的地方,虽然也想过这个结果,但只是一闪而过,没曾想,成真了,她是不愿意的。

    “先生······。”尽管知道傅施年不会更改自己已经做出的决定,却还是忍不住要试一试。

    在这里已经这么多年了,跟在他身后东奔西走,学到了很多学院内学不到的东西,是别的地方所学不到的,很是珍贵。

    “走人。”傅施年不改变主意。

    祝夏触及到了他不能触碰的地方,不经同意触到了何姿,所以不能原谅,以防今后还会有什么。

    “先生,你以后要好好保重,多注意身体,我希望小姐能早日回到您身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使劲压制着心里某些即将涌出的东西说出了这番话。

    她能对他说的也只有这些了,今后还能不能再见,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