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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纠结 心里经年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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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婧看着她,这个女人好不容易地放低了姿态,为了韩逸。

    她毫不犹豫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并不想把自己介入到他们当中去,他们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不好意思,我和韩逸再没有任何瓜葛,又哪里来的资格去劝说他不要离婚,我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再说你们离婚还是不离婚和我有关系吗?这应该是你们夫妻间的事,应该你们两人之间去解决,而不是来到我这里。”

    梅婧一点也不想去理会他们之间的事,没必要一定要把她扯进来,三个人都会很累。

    越珊不肯罢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结婚几年,韩逸的心中一直都存着你,从没忘记过,他哪次不是在护着你?你现在说出这话谁信?他亲口跟我说,要和我离婚,然后娶你!”

    这些年来,韩逸的种种她都清楚地看在眼里,想去忽略不再想,可就是轻易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做不到,然后就一遍遍地在心里妒恨梅婧,妒恨着她的存在,她在韩逸心中根深蒂固的存在。

    一次在书房里,韩逸的抽屉忘记上锁,她一时好奇打了开来,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记事本,粗略翻开,原来是亲笔写下的日记,一页页标准地记录下了日期,日子一天都没有断过,无意间,一张照片掉了出来,她捡了起来,当看到的那一刹那,就什么都明白了,心里哪能没有满满的苦涩?恨不得将照片都剪碎了。

    他像宝贝一样存着梅婧的照片,不容许任何人窥探,自己却常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因为什么早已是不言而喻了。

    某次应酬酒醉回来,酒喝得多了,躺在沙发上呢喃自语着,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喂进他的嘴里,这时,他蓦然紧握住了她的手,嘴里百般缠绵叫着的名字还是梅婧,不肯松开。

    她觉得杯子里的开水烫得灼人,洒出了一大半在衬衫上,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念念不忘地依旧还是那个女人。

    不甘,妒忌统统在那一瞬间冲上了心头。

    凭什么,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她常常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拿自己去和梅婧相比,自己半点不比她差。

    既然他还这么爱她,当初又为什么要默认她和他的婚事,让她有了一线的希望,误以为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好,结果越陷越深。

    梅婧是不想也无力再去和她争辩什么,毫无用处,耐着性子站在门边对她说道:“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就算他心里存着我又能怎样呢?最多算是对过往的回忆,谁的生命里能忘得了回忆?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你,该怎么把握住他,也是你自己的造化,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落井下石的,就像你说的,我就算对他旧情未了,我也不会傻到去动一个有妇之夫,不是正好扣上了坏名声吗?”

    她说得句句在理,眼睛里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在内。

    梅婧说到就一定会做到的,出尔反尔是不会的,抢夺她人丈夫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

    “你走吧,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她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无话可说了,便站在门边送她出去。

    越珊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睛,那双乌黑的眼睛里确实没有做作,她方才说过的话都听到了,心里对她的怨恨轻了一点。

    最后,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黑色的背影消失在阳光下,步步走得不轻松。

    梅婧看着她缓缓离开的身影,说实话,越珊身为一个女人又何尝不可怜,丈夫的心里住的不是她,想要得到的爱情始终没有得到手过,婚姻生活仅凭靠着一纸结婚证书来维系,还有什么比一张冰冷冷的结婚证书更残酷呢?什么都一无所有。

    晚一点,宁单打来了电话,也是问她好不好的,用词言语间透露出小心翼翼,多是在询问她关于越珊的事,安慰着她。

    梅婧没有什么需要安慰的,笑着说不需要,一切安好。

    越珊这晚鲜少地没有回去,手机关机,找不到她的人影,韩逸也有些担心起来,但却不知该从何找起,忽然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简直少得可怜。

    最后在深夜的酒吧中找到了醉倒在吧台上的她,死活吵着不肯回去,无奈只好上了天台,好好借借冷风醒醒酒。

    越珊在迷迷糊糊中走上了天台,仰头便是可触的天空,底下是缤纷多彩的霓虹夜色,冷风一吹,迷茫的醉酒倒有些清醒了,靠着韩逸的肩头,她看着深蓝色的天空,想要找出一颗闪耀的星星,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夜空。

    耀眼的星星,一直都没有找到。

    嘴上不由自主地开始说话了,像是难得地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将自己的不满都发泄了进去,“韩逸,你说实话,和我结婚这么些年,你的心里可否有过那么一丁点我的位置?”

    这是她这些年每每最想问的问题,又是她不断退缩的问题,如今终于亲口问出口了,不过是在这种情况下。

    韩逸望着她,也在抿心自问,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复杂是肯定的,什么味道都有,心里一定已经有了一个专门属于她的地方,毕竟也有这么多年了,但那无关情爱。

    越珊睁着半清醒半朦胧的眼睛看着他,不用他说,摆了摆手,心里就有数了。

    “一见韩逸误终身,这话我信,当初为什么还要默认娶我呢?”她感叹道,无尽的叹息,有种伤叹凋零的悲凉之感。

    对于这个,韩逸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才八点一刻,何姿就耐不住困意沉沉睡过去了,头才刚一挨到枕头,马上就睡着了,这一天过得很累。

    君喻细心地帮她掖了掖被角,坐在床边看着她。

    她还没洗澡就先一步睡了,有点懒,叫又不敢叫醒她,睡得太沉,也是累坏她了,应该多多休息。

    君喻打来了一盆热水,拧了一条湿毛巾帮她擦着身子,动作很轻。生怕会吵醒她。

    在给她擦拭手心的时候,何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看着他。

    “弄醒你了?”他将擦好的手放进了被子,轻声问道。

    何姿摇了摇头,不算是吵醒,“你怎么还不睡觉,都已经几点了。”

    她是在心疼他,夜深了,忙活了一天还不休息。

    “嗯,快了。”他将毛巾放进了盆里,洗了洗,点了点头。

    君喻若是不把何姿都照顾好,他是无法安心睡着的,直到她静静地睡着,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韩逸说要离婚娶梅婧的事,他还没告诉何姿,找个合适的机会说出来,毕竟梅婧也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不可或缺。

    何姿睡到深夜时,似真似假地做了一个梦。

    外婆躺在树下的摇椅上,何姿就躺在她的怀里,任由她的一双手轻轻地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很是舒服。

    风一吹,吹来了一股淡淡清香的桂花酒香,带着无尽的甜味,树上像是开满了细小的一簇簇白色的桂花,陆续纷纷飘落在我的脸上。

    外婆偶尔会编故事恐吓她,骗她说树下住着鬼,要是不说真话会受到惩罚,小时候的我深信不疑,连对邻居家的孩子也这样说,我跟他们说的,于是他们都不敢撒谎了,拿这个吓一吓,太有用了。

    何姿表面上倔强地故作着小大人,外婆就会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阴凉凉地吹起了风,讲起了神秘的鬼故事。

    直到何姿真的被吓到,外婆呵呵地笑了,才知到头来都是虚惊一场。

    外婆的心里似乎藏着很多故事,会说很多的神话故事,也会讲许多以前的故事。

    何姿窝在外婆怀里,听得认真。

    “你妈妈还小的时候,家里不宽裕,我每天都会给她午餐钱,可是你妈妈很省,总是随便啃点烧饼,偷偷地把钱放进我口袋的钱包里,想让我吃顿好的,自己却饿得不成样子。”

    讲起以前的事,再如何,也是少不了感动的。

    岁月变迁,什么都变了,但是当初的那份纯真的感情是永不变的。

    “你小时候很淘气,总会用筷子去偷偷蘸我碗里的酒,舔上一口,不喜欢吃熟的鸡蛋,总喜欢吃生鸡蛋,一次吃完菠萝,不停地用手去抓舌头。”

    老人絮絮说道,眼睛里充满了过往泛旧的回忆,嘴角是扬着笑的,经年不忘。

    我被她重新带回了回忆的旧时光中去了。

    回忆太多了,都留在了过往里,老人点点滴滴记得清楚着呢。

    那些太珍贵了。

    何姿梦见了外婆,她还和记忆里的外婆一样,没发生变化,那股气味让自己怀念得很,舍不得松开。

    像是中药中可入药的沉香,温醇,历久弥香,久久缭绕不散。

    在家休息了半天的梅婧,翌日早晨起得很早准备去上班,出了门,在门口见到了一辆很是眼熟的车子。

    车门外掉落着许多烟头,看样子来的时间不止是一会儿了。

    果然,在下一秒,她看见了韩逸,不出所料。

    韩逸站在她面前的不远处,昨日的衬衫未曾更换,望着她不言语。

    “你来做什么?”梅婧开门见山地问道。

    “来找你。”韩逸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毫无瓜葛。”梅婧显然连一点的边都不想和他沾上,想和他完全错开。

    韩逸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梅婧欲走不得。气恼急了,“不知道某人是否忘了,当年是有人在这个地方亲口说要分开的,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