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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我不想说,我只想做(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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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苡宁拼命的扭着头,不想让他吻到自己。由于距离太近,她用手推丝毫没有作用,用脚踩他,自己反而更倾身向他。

    安苡宁快要疯了,怎么都没有想到陆淮安会如此发疯。

    一而再再而三的冷眼相对,饶是陆淮安爱的深,也被她的冷漠搞得一身的怒火,加之她拼命的逃离自己,让他嫉妒的把理智都烧了。

    他知道,他们住在一起了,而她这么拼命的想要回去,不外乎就是投入到那个男人的怀中,一想到这个画面,他就克制不住自己要发疯。

    用力的禁锢她,陆淮安一身怒火,疯狂的吻着她的唇。

    这个味道,隔别三年,却依旧让他梦绕魂牵。

    宁儿,你现在是我的,是我的。

    安苡宁咬紧牙关拼命的挣扎,等来的却是唇瓣上的刺痛,鼻尖弥漫着他的气息,这种味道,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

    打不到你,推不开你,但我可以抓你,安苡宁用尽力气抓着陆淮安的脸…咬牙用力的抓着,指甲死命的扣着…扣死你…

    车内,秦墨黑眸中蕴藏着惊涛的骇浪,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要结出冰来。嘭的一声,他踹开车门,满身戾气的冲了出去。

    用力的把陆淮安扯开,秦墨一拳狠狠的砸了过去,在陆淮安踉跄的时候,一把将他狠狠的拖到路边,随后在踹上一脚。

    秦墨很用力,打的陆淮安眼睛冒星星,还没反应,唔的一声,他一脸痛苦的捂着肩胛处,脸色有些惨白。

    他虽然倒在了地上,但他还是看到了秦墨。

    一双蕴藏着狂风骇浪的黑眸,带着无尽的冰冷和暴戾,似乎要活生的撕裂他。

    安苡宁呆愣在原地,傻眼的目睹着这一切,未等她反应过来,手腕上一痛,紧接着步子一个凌乱,她被粗鲁的拉到了车子。

    “嗙”的一声,车门发出剧烈的响声,紧接着车子扬长而去。

    狭小的车内,黑云压城的气息不断的翻涌着,安苡宁咬着唇,不敢动,不敢出声,更不敢去看他的脸。

    他一身的暴力气息,如同嗜血的狼,带着撕裂的戾气,没由来的,她有些害怕。这样的秦墨,她不曾见过,也没有见过。

    车子开的飞快,没系安全带的安苡宁撞了好几次车门,额头很痛,但她硬是咬牙,没敢呼出声来。

    “呲…”车子猛然停下,“啪”的,车门被打开,下一刻,安苡宁被粗鲁的拖出副驾驶上,然后一路被拖到洗手间。

    秦墨阴沉着一张脸,满身的戾气,一言不发的挤着牙膏,随后一只大手捏着她的脸,冷声开口:“张口。”

    安苡宁抬眸看着他,只见他黑眸跳跃着熊熊的烈火,脸上比面无表情还面无表情,特别是满身的戾气,让她心惊。

    乖乖的张开嘴巴,秦墨呡着薄唇,捏着牙刷,在她的口中不怎么温柔的刷着。

    不知道刷了几次,漱口了几次,看着泡沫带着的血丝,安苡宁满口带着刺痛,两眼雾水,最后,她忍不住,“牙齿出血了。”

    看着她张开的嘴,丝丝血从牙齿里冒出,秦墨黑眸微眯,抿着薄唇,随后转身,进了浴室。

    安苡宁拧着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了看手中的牙刷,她有些生气的把它扔进垃圾桶,恰巧这个时候,秦墨出来了,沉着脸看着她。

    依旧是一言不发,他伸手,动作粗鲁的脱她的衣服,安苡宁皱着眉头,“秦墨,你够了没有。”

    秦墨不语,脱得她只剩下一件打底衫,语气冰冷,“给我进去。”

    “我不去。”安苡宁楸着衣领,大声反驳。

    她又不脏,为什么要洗。

    秦墨眯了眯眸子,扯住她的手腕,有些咬牙的开口:“由不得你。”

    “哗啦”的一声,安苡宁几乎是被扔进盛满水的浴缸中,水花四溅,她擦去脸上的水珠,再次抬眼时,看见秦墨拿着沐浴球,寒着一张脸,一身衬衫的跳进浴缸中。

    “秦墨,你到底发什么疯。”安苡宁有些受不了他这样。

    他这样,无疑是在告诉她,她脏了。

    “你给我闭嘴。”

    秦墨扯着她,不顾她的挣扎,强行的脱光她的衣服,然后拿着沐浴球戳着她的身子。

    煎熬,气氛太煎熬了,比凌迟处死还要煎熬。

    也不知道洗了多少次,洗的安苡宁浑身通红,她快要受不了他这样的‘冷暴力’。

    哗啦的一阵水声,她被秦墨捞了起来,紧接着,她被扔进了窗上,等她爬起来的时候秦墨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

    “秦墨,你给我站住。”这一刻,安苡宁忍不住爆发了,声音很大。

    奶奶的,敢嫌弃她试试看?

    又不是她自愿的,是陆淮安强迫她的,他什么都没问,就给她判死刑,那不可能。

    秦墨顿住脚步,半响才转身,看见安苡宁裸露着身子,双腿跪在窗上,怒生生的指着自己。

    黑眸幽深的划过暗光,薄唇轻动,声音很冰凉,带着疏离感,“有事吗?”

    “有,当然有。”安苡宁一身怒火的下了窗,一步一步的移近,一脸怒色的看着他。

    都说女人善变,而男人变起来真他妈的都不认识了。

    温柔的时候让你在雾里飞,变脸的时候让你觉得这么陌生,安苡宁狠狠的磨牙。

    “说。”秦墨面无表情。

    “如果我说,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会相信吗?”

    秦墨呡着薄唇,双眸幽幽的看着她,一语不发。

    安苡宁有些急了,他这样不表态,比判她死邢还要让她心慌。

    “秦墨,我是被陆淮安强迫的…”

    “够了,我不想听到这名字。”忽然,秦墨冷斥,一张脸再度冷了三分。

    “秦墨,你到底讲不讲理啊。”

    “那你呢,你和那个野男人当着我的面纠缠的时候…你就讲道理了?”此刻,理智什么的,已经被胸中浓浓的醋火给烧了。

    秦墨的声音也大了几分,紧绷着一张脸。

    吼她,这个人居然这么大声的吼她。

    安苡宁也生气了,整个人直接冲了过去,一把秦墨按在门板上,气急败坏的堵上他那张说出让她肺炸的嘴,用力的啃咬着,没有章法,没有技巧。

    不是嫌我脏吗,那好,用你的嘴亲自给我洗白了。

    堵住一个人的嘴,这样的方式最有效。

    安苡宁粗喘着气息,双眼定定的看着他,“我都说了,是他强迫我的,又不是我自愿的,如果我自愿的,我还傻傻的在路边让你有机会看到啊。”

    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秒,两秒,秦墨还没开口,安苡宁暴躁如雷,低吼,“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怎么样,这样不声不吭的算什么,要是想判我死邢你给我个痛快。”

    秦墨依旧面无表情,掰开她的手,想要开门,但手却被安苡宁给止住了,见此,安苡宁快要被他逼疯了。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秦墨扯到窗上,然后期身而上,做到了他的身上,楸着他的衬衣。

    “秦墨,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到死也只能我安苡宁的男人。现在,你休想离开,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着,安苡宁气急败坏的撕扯他的衣服,然后俯身而上,胡乱的啃咬着他。

    “你不是嫌我脏吗,那好,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哗啦,衬衣的扣子被她扯坏了,扣子纷飞,漏出他结实的肌肉。

    胸口一凉,秦墨双眸幽深的看着面前极具诱,惑的桐体,眸中有火光在跳越,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到了下面。

    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没有一点反应,那真的可以去死了。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火热的纠缠着,你来我往,谁也不甘示弱,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心中的那一份炙热。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墨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了,细腻,滑润的触感让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火热的唇,一路蜿蜒。

    如此香艳,什么怒火,什么理智都被狗吃了,低浅的呻,吟刺激的他双目刺红。

    前面的刺痛,让安苡宁稍稍拉回了理智,在看到秦墨那双带着活剥撕裂如狼的目光时,安苡宁心惊。

    虽然,献身的想法她早就有了,但是此刻的汹涌澎湃还是让她有些害怕。

    猛地推开他,安苡宁想也没想的就朝着门口跑去。

    怀中一凉,秦墨喘息双目灼灼的看着逃跑的女人,一个起身,大手一捞,“想跑,晚了?”

    安苡宁眸子闪了闪,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看着他目光如狼,带着撕裂的侵犯气息,一股凉意让她浑身颤了颤。

    “秦墨,我错了,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安苡宁带着哭腔,眼神满是求饶。

    她觉得自己此刻很怂。

    怒极壮胆之后,她又开始怂了。

    下面的坚感,硬感让她浑身僵硬。

    “我现在不想说,我只想做。”

    他之前不说话,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伤着她,现在,是她主动挑起战火的,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何况,这一天,他等的太久的。

    倾身,堵住她那张嘴。

    开始的挣扎,后面的乖顺,甚至主动的环着他的肩膀。

    熊熊的火焰几乎要把他湮灭了,耳边低浅起伏的声音让他快要濒临爆发的边缘。

    因为情,动而浑身粉红的人儿,此刻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他的安慰。

    “嘶….”

    贯穿的撕裂感让她浑身抽气,眉头紧紧地拧到了一起,浑身紧绷着。

    第一感觉,除了痛还是痛。

    他妈的是谁说做这事儿如置身天堂,欲仙欲死的,擦,她要挖他家祖坟。

    他妈的是谁说做这事儿爽到地平线旋转,白光一闪的,她要阉了那个人。

    感觉到她的僵硬,秦墨吻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开口:“放松,等会就好了,恩?”

    “可是我疼。”她两眼带泪,有些楚楚可怜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也疼。”秦墨的声音激励隐忍。

    夜,很安静,外面的灯光晕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暖色调,而房中的春,意却没有消停。

    安苡宁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求饶了多少次,喊得声音都哑了,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她疼的受不了了,哭着求饶,“秦墨,你出去,我疼…”

    真的很疼,很疼….

    秦墨喘着气息,咬着她的锁骨,“快了…”

    “你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可是要到什么时候你才好?

    抓着他的手臂,安苡宁用力的抓着,声音断断续续,“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

    *

    深夜,朝阳医院

    秦云卿看着看着床上的病人,一张干净的脸,带着微微的苍白,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柔弱。

    尖锐的针尖刺入血管,床上的人在疼痛中悠悠醒来。

    “秦医生。”

    秦云卿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道:“你发烧了,不过没事,相信我。”

    “谢谢。”安苡宁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但脸上却是一片疲惫之色。

    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安苡宁闭上眼睛,心里五味陈杂,咬牙,暗骂秦墨是王八蛋,禽,兽…

    挂好吊瓶,秦云卿吩咐她一些注意事宜,然后出了房门。

    关门的时候,秦云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大半夜的被叫醒,没想到闹得是这一出,但是此刻秦云卿没有生气的时间,也没有空去想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Vip高级咨询室,空间不大,看起来却像挤满了人。

    秦老,秦云容,荣峥,都来了,一个个着急的等着。

    秦墨站着,一脸的着急。

    室内,沙发和凳子都被坐满了,秦云卿一进门,视线就锁住了秦墨,憋着的怒火就那么破口而出,“老九,你实在太过分了,这种粗暴的行为跟禽,兽有何区别?好端端的一个人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的。”

    最重要的是,一家子跟着他熬夜。

    荣峥抬眼,看着沉着脸的九叔,自动脑补。

    小婶婶被崔然的进了医院?

    瓦擦,九叔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老三,情况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秦老一脸的担心。

    现下,他的心是偏向安苡宁的,说罢,狠狠的瞪着秦墨。

    “宁宁现在高烧不退,未来一个星期要在窗上养着,你说要不要紧。”

    秦云卿话一说完,秦老一脸怒色的扬起拐杖拍向秦墨,“混账东西,你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啊,好端端的一个人,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啊,秦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禽,兽?”

    我是想抱孙子没错,但是不是要你这样的,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秦家还要不要脸了?

    荣峥双眼瞪大,瓦擦,一个星期…

    啧啧啧…这战斗力….太h太暴力了

    秦墨闻言,身子一僵,蹙着眉头看向秦云卿。

    秦云卿没好气的瞪着他,“做的时候不知道温柔,现在看我有什么用?”

    秦墨眸光闪了闪,薄唇微动,“她,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秦云卿音调上扬,语气凉凉的,“第一次被强行做到三十九度八,内道撕裂,你说她怎么样了?”

    秦云卿有些激动,最后忍不住上前踢了秦墨两脚,“女人是需要被疼爱,但是不需要你如此疼爱。”

    秦墨拧着眉,心里自责。

    “这是药。”说着,秦云卿把药塞到他的手上,“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先去休息,剩下自然是留给做错事的人。”

    室内安静了,只剩下秦墨和荣峥两人。

    荣峥也想走的,但是他又折了回来,在秦墨的面前站定。

    他怎么也没想到,九叔这么绅士的人,折腾起人来这么狠。

    只是可怜了小婶婶了…

    “咳咳…”荣峥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站定的秦墨双眸悠悠的看着他。

    “九叔,我知道你现在难过,但希望你下次下手的时候注意点分寸,就如三姨说的,女人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折腾的。如果小婶婶不能容忍这事儿,那你就惨了…”

    说罢,荣峥留了出去,生怕秦墨会因此抽他。

    也,很凉,无色一片朦胧。

    秦墨站在病房外,视线落在了阳台上的花儿。

    擦卡,火星燃气,他抽着烟,火星一明一灭的缭绕着雾气,没等他吸两口,秦墨就把烟给掐灭了,然后缓缓的走近病房内。

    小心的开门,小心的关门,他走到窗边,看着她苍白的笑脸,眸中划过深深的自责。然而闭着眼,柔弱的没有任何生气的安苡宁,却让秦墨莫名的感觉到楸心的疼痛。而她现在这样,却是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