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逆天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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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破。”神秘人双手擒头，灰色力量有指进头，一直在逼出“道”。
任羽果真和他同体，此刻两人的“道”符文交织，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很是痛苦，绝对是非人的痛。
任羽感到不妙，他的“道”文在侵入他的灵台，准备控制他的身体。
这让人憋屈，自己的身体还有人抢？这就是完全俯视任羽为不存在啊。
任羽神识也是一大利器，几次蜕变连同神识一起蜕变，真的有番魂武双修的样子。
虚空的太极八卦阵还在镇压，只要任羽和神秘人相隔不超过百米就不会消散。
天让他们自相残杀，却是没有发现，他们依旧有逃脱的机会。
轰，
任羽神魂睁开双眼，磐石般盘坐灵台的神魂终于动了，滔天的灵魂力量滚滚奔雷，抗挣“道”纹。
道纹真的逆天，出现在任羽的灵台，金碧辉煌的“道”字映酪虚空，洒下神辉。
在这片属于灵魂力的世界，只要有灵魂力，什么都可以幻化出来，因此任羽更有信心，想和神秘人一样，把“道”纹逼出体外，不想被掌控，
吼。
一头白泽咆哮，头生神角，身柒紫青皮肤，四足强健有力，有气动山河的大势，这是任羽在修罗者身上看见的白泽，此刻幻化出来为坐骑，任羽坐在其上，手持黑色战戟，乌光烁烁，有押韵的感觉。
“道”纹沟通天地，神辉洒下，垂下丝丝缕缕的玄黄二气，任羽吃惊，这垂下随便一缕就可以搞定他了，不会还没打就把自己的躯体压塌了吧！
任羽架着战戟横扫过去，气浪滔天，又无敌势力，却嘭一声撞在玄黄二气上消散。
任羽不服，“道”纹聚集天地大势，他轰不破，结局已经注定好了。
“试试这个了。”任羽震颤身体，围绕他燃烧的两团幽火冲了出去，这火意外得到，不知是有什么层次的力量，事到如今，什么实力都要拿出来了。
幽火化为洪流冲击，四周顿时一冷，冷极生炎，焚烧玄黄气，不知说任羽大胆还是说幽火强大，居然连子母气都敢焚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霍。
灵魂力强悍无比，一下凝聚出十个战士，身负重甲，手持万斤铁锤，走一步都让灵台震动。
十名战士配合着幽火冲去，轰一声临近子母气。
第一锤落下，火花四溅，铁锤噹一声弹开，震耳欲聋的碰撞声萦绕灵台。子母气不为所动。
第二锤落下，足足有十几万斤力道，轰砸子母气，仅仅坚持一秒，铁锤崩碎，战士直接被子母气扫成了灰烬，连根毛都没剩下。
“集中轰击，给幽火开道。”任羽叫道，看着揪心，灵魂力不是不要钱的随便花的东西啊。
噹噹……
如同打铁，九名战士只攻一处，打的铁锤报废，直接用拳鼎上，终于烧出一条火路，子母气真的燃烧起来。
可叹好景不长，丝丝缕缕的子母气砸来，幽火和“道”纹缠上了，一时间手无半点强大的攻击法宝，要被子母气砸成飞灰了。
“千军万马。”
任羽喝道，灵魂力冲天而起，颤栗一片天地，凝化一个个战士，提携法宝冲去，漫天落下战士，说是千军万马，毫无为过。
嘭嘭嘭
鸡蛋碰石头，多了也吓人。
子母气真的被改变了方位，没有伤及任羽，任羽一喜，继续进攻子母气，同时身后冲出千万把剑，射向“道”纹，密密麻麻，绝对是一场剑雨。
“道”纹如同拥有灵智，震出一阵涟漪，席卷天地，让千万宝剑化为碎片。
“凝。”
一声落下，碎片再一次合成，化为支支凌历的宝剑，再续之前的威势，爆射而出。
在任羽的灵台，一切都是任羽的，没有什么不可能，换作是其他人早就被刺成刺猬了，也唯有“道”纹这种东西能有这种抵抗力。
体内战斗汹涌，体外同样不平静。
轰。
虚空中有雷光闪烁，强烈的气场在这里行成，隔绝一切气息，一切波动。
虚空无声的湮灭，大地突兀的塌陷，山峰眨眼间成为灰烬，灵湖一瞬间化为土地。
一切都那样惊人，“道”纹受攻，天地都在发怒，九雷咆哮，强烈的气息锁定任羽和神秘人，不过迟迟没有轰击，因为“道”纹在他们体内。
一丝混沌在天空中落下，化为神虹降临，要破开那太极八卦阵，而太极八卦阵受击，阴阳相撞，混沌与秩序都混乱了，混沌的碰撞极其惊人，一里内全是灰蒙蒙一片，生灵涂炭……太极八卦依旧高悬天空，镇压“道”纹，守护任羽和神秘人。
神秘人那场景太是血腥，他眉心出血，血液让他看起来狰狞，如同蛮兽，他咆哮，单手成指化为利爪深入自己眉心，夹着“道纹”拉出，顿时血液如水柱一般喷出……染红了整个虚空。
神秘人很果断，连眉心都敢破开取“道”纹，虽然成功了，但是他受到强烈的反噬，全身都在抽搐，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眼色迷离。
“道”纹乘机引动一丝大道气机，降落而下，让他的躯体开始破裂。噗。
血液飞溅，他能感觉到痛，却难以抵挡，眉心有神秘力量轰击神识。
“妈的，拼了！”他吼道，神魂冲出体内，健壮的身体内绽放光芒，恐怖的气机弥漫整个区域，而后乌光在他体内四射出来，强烈的波动让虚空再一次湮灭。
神魂冲天而起，撇下了躯壳，瞬间，后面有爆炸性的力量震撼天地。
隆。
神秘人的躯体炸开，灰色力量如剑如虹，四周眨眼陷入恐怖的力量乱流，一片血液飞起，在虚空被蒸发，大地破裂，炸开，再次破裂……虚空久久不能愈合……恐怖的力量几乎围绕了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那里彻底成了一片废地。
“成功了？”神秘人神魂漂浮在虚空中，喘着大气。
叮。
“道”纹飘出，所有都在那场爆炸中烟消云散，他却留了下来，不过明显变得暗淡无光，受到了不可想象的力量冲击。
“杀啊！”神秘人战意滔天，“道”纹虚弱了，神魂一冲而上，灵魂力爆发，神力骇人。
再看任羽。
灵台中。
“真当自己是无敌的？不过是一个字而已，看我磨灭你。”任羽冲天咆哮，逆天而上，踏一头神龙冲去。
“神龙摆尾”
龙身扭动，龙尾带着无敌之势冲去，铁骨铮铮的尾巴硬是突破子母气，拍得“道”纹摇晃，神辉暗淡一些，但这不能停，任羽继续冲去，神魂整体涌入神龙之中，他就是一头龙。
拼命了，整个人都发狂了，在虚空盘旋一阵后，探出龙爪，超越了距离，庞大的力量落下。
咚。
子母气抵挡，万物都不可以破进入。
“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任羽吼道，龙身大放金光，每一片龙鳞都流转着爆炸性的力量，子母气硬是被横推开来，任羽直破而入，又一次震动“道”纹。
涟漪扫来，这是强悍的攻击，不是战斗散发的波动，任羽一时躲之不及，龙身一摆，在虚空中坠落，化为人身。
噗。
先是一口鲜血流出，虽说是神魂，其实任羽这个境界，已经神魂和肉体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区别。
“湮灭虚空。”任羽起身，灵魂力聚天地大势，强行控制道纹身边的虚空，一瞬间塌陷，金光烁烁的灵台漆黑如亩，像是换了个地方。
隆隆隆
灵台不稳，“道”纹不断散发涟漪，灵台摇晃严重，居然有了崩裂之势，若是继续这样，绝对会神魂寂灭，什么都不会剩下。
任羽极了，一下狠心，神魂一下子暗淡下去，像是然尽的烛火，马上就要灭了。
任羽的左手却犹如真阳一样热烈，温度骤然升高，炙热，刺目，虚空都快燃烧起来。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任羽冲了上去，那一刻像只魔兽，吞噬一切，左手成爪，凝聚了整个神魂的力量，强大可怕。
玄黄二气第一次没有拦住任羽，噬刃高悬“道”纹之上，任羽临近，使出致命一击。
隆。
那金光灿灿的爪破除所有，遮天避日，在漆黑的灵台上狠狠的破碎“道”纹，任羽重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像是捏碎了一重表皮，似乎自己曾经一直被这表皮裹着，这一次彻底的破碎了表皮，绽放真正的自己。
最后一道涟漪横扫而出，对任羽来说是致命的，他被拦腰斩断，血肉炸开，五脏六腑都碎了，生机流逝严重，灵台彻底的暗了下来。
许久，一点朦胧的金光亮起，任羽没有死，他仍然有一丝力量，在缓缓恢复。
任羽的躯体动了动，虚弱的神魂只能坚持让他扭一下头。
他看见神秘人破碎的神魂漂浮虚空，犹如孤魂野鬼，肉体已经不复存在，恐怕难逃一死。
可怕的伤势没有给任羽过多的考虑，让他处于昏迷状态。
时间点滴流逝……任羽用微弱的力量控制着在荒古遗地获得的神泉，身体才快速恢复起来。
有了神泉辅助，即便任羽没有恢复实力，但像个凡人一样生活已经无所谓了。
……第三天……
任羽终于在地上站起。
“大帝们都杀了和自己同体的人吗？这不是和斩杀自己一般？”任羽感叹，天道是死的，却造就天命人这种表面圣洁，内在险恶的血脉，天命人，是祸非福。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典都没有记载大帝不朽了。”任羽将内心仔细回味，处理一下思绪道：“大帝们都为了破除诡异而战，实力达到巅峰去战斗，他们的对手自然也强大无匹，所谓的诡异，就是另一个自己，一心消灭对方，却不料，对方死，自己也绝。”
“天道，还真他妈狠。”一边的神秘人爬起，最为明显的变化是他拥有了颜色，和任羽一般无二，找不出半点差别。
“我擦，你丫这就恢复了？”任羽吃了一惊，三天，仅仅三天，神秘人从一个快要崩碎了灵魂体，居然间血肉和灵魂的恢复了。
变态，太变态了。
“你这麽做到的？”任羽问道，“道”纹消失，没有贴近大道的感觉，却也不在受到自相残杀的结果。
“我看这个毛孩子拿了一口锅，里面有不少神药，就拿来吃啦。味道还不错。”神秘人嘿嘿道，冲着任羽竖大拇指：“厨艺不错。”
“我日你个仙人的板板。”任羽叫道，这可是自己辛苦带来的啊，居然被神秘人吃了。
任羽气极，展开身法，眨眼间就巴掌拍去。
啪……
任羽一声叫痛，他们同出一体，拍在他身上就和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痛。
“还想打吗？来，尽管下手。”神秘人笑道，张开双臂，任由任羽轰击的样子。
任羽脸都憋红了，最后还是下不去手，转身笑道：“这小脸蛋，人畜无害的，怎么这麽高傲呢？”
“是啊，怎么这麽高傲呢！”神秘人故作大气。
“卧槽。”任羽忽然明悟过来，这爷爷的又骂了自己。
两个人相视良久互相大笑起来，两个人成了史上第一个渡过诡异，和诡异共存的人。
昔日的大能都失败了，任羽却成功了，无疑的是任羽有足够超越大能的一个重大事项。但这件事注定不能声张，不然注定死在神灵台手中。
“你打算何去何从？”任羽问道，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出去，是不是要惹出一番风波啊。
“周游世界。”神秘人走了几步，脚下盛风，说走就走。
“别惹一群仇家回来找我。”任羽开了个玩笑，清风和煦，和另一个自己谈笑，很有道。
“对了，日后我就叫虎咆了。”远处的虚空传来一声，就此没有任何踪迹。
“盗了我英俊的脸，还要抢我帅气的名字，真是，我就这麽有风度吗？”
任羽告别了虎咆，手中握着吊坠，点了点头，踏虚而行，速度很快，收敛气息，在荒山野岭中行走。“该去放一个老东西出来了。”
万里外，一处破损的大地深下千万米，有一个老头忽然抬起头来，喃喃道：“老夫怎么感觉光明要来了？”
“给我破。”神秘人双手擒头，灰色力量有指进头，一直在逼出“道”。
任羽果真和他同体，此刻两人的“道”符文交织，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很是痛苦，绝对是非人的痛。
任羽感到不妙，他的“道”文在侵入他的灵台，准备控制他的身体。
这让人憋屈，自己的身体还有人抢？这就是完全俯视任羽为不存在啊。
任羽神识也是一大利器，几次蜕变连同神识一起蜕变，真的有番魂武双修的样子。
虚空的太极八卦阵还在镇压，只要任羽和神秘人相隔不超过百米就不会消散。
天让他们自相残杀，却是没有发现，他们依旧有逃脱的机会。
轰，
任羽神魂睁开双眼，磐石般盘坐灵台的神魂终于动了，滔天的灵魂力量滚滚奔雷，抗挣“道”纹。
道纹真的逆天，出现在任羽的灵台，金碧辉煌的“道”字映酪虚空，洒下神辉。
在这片属于灵魂力的世界，只要有灵魂力，什么都可以幻化出来，因此任羽更有信心，想和神秘人一样，把“道”纹逼出体外，不想被掌控，
吼。
一头白泽咆哮，头生神角，身柒紫青皮肤，四足强健有力，有气动山河的大势，这是任羽在修罗者身上看见的白泽，此刻幻化出来为坐骑，任羽坐在其上，手持黑色战戟，乌光烁烁，有押韵的感觉。
“道”纹沟通天地，神辉洒下，垂下丝丝缕缕的玄黄二气，任羽吃惊，这垂下随便一缕就可以搞定他了，不会还没打就把自己的躯体压塌了吧！
任羽架着战戟横扫过去，气浪滔天，又无敌势力，却嘭一声撞在玄黄二气上消散。
任羽不服，“道”纹聚集天地大势，他轰不破，结局已经注定好了。
“试试这个了。”任羽震颤身体，围绕他燃烧的两团幽火冲了出去，这火意外得到，不知是有什么层次的力量，事到如今，什么实力都要拿出来了。
幽火化为洪流冲击，四周顿时一冷，冷极生炎，焚烧玄黄气，不知说任羽大胆还是说幽火强大，居然连子母气都敢焚烧，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霍。
灵魂力强悍无比，一下凝聚出十个战士，身负重甲，手持万斤铁锤，走一步都让灵台震动。
十名战士配合着幽火冲去，轰一声临近子母气。
第一锤落下，火花四溅，铁锤噹一声弹开，震耳欲聋的碰撞声萦绕灵台。子母气不为所动。
第二锤落下，足足有十几万斤力道，轰砸子母气，仅仅坚持一秒，铁锤崩碎，战士直接被子母气扫成了灰烬，连根毛都没剩下。
“集中轰击，给幽火开道。”任羽叫道，看着揪心，灵魂力不是不要钱的随便花的东西啊。
噹噹……
如同打铁，九名战士只攻一处，打的铁锤报废，直接用拳鼎上，终于烧出一条火路，子母气真的燃烧起来。
可叹好景不长，丝丝缕缕的子母气砸来，幽火和“道”纹缠上了，一时间手无半点强大的攻击法宝，要被子母气砸成飞灰了。
“千军万马。”
任羽喝道，灵魂力冲天而起，颤栗一片天地，凝化一个个战士，提携法宝冲去，漫天落下战士，说是千军万马，毫无为过。
嘭嘭嘭
鸡蛋碰石头，多了也吓人。
子母气真的被改变了方位，没有伤及任羽，任羽一喜，继续进攻子母气，同时身后冲出千万把剑，射向“道”纹，密密麻麻，绝对是一场剑雨。
“道”纹如同拥有灵智，震出一阵涟漪，席卷天地，让千万宝剑化为碎片。
“凝。”
一声落下，碎片再一次合成，化为支支凌历的宝剑，再续之前的威势，爆射而出。
在任羽的灵台，一切都是任羽的，没有什么不可能，换作是其他人早就被刺成刺猬了，也唯有“道”纹这种东西能有这种抵抗力。
体内战斗汹涌，体外同样不平静。
轰。
虚空中有雷光闪烁，强烈的气场在这里行成，隔绝一切气息，一切波动。
虚空无声的湮灭，大地突兀的塌陷，山峰眨眼间成为灰烬，灵湖一瞬间化为土地。
一切都那样惊人，“道”纹受攻，天地都在发怒，九雷咆哮，强烈的气息锁定任羽和神秘人，不过迟迟没有轰击，因为“道”纹在他们体内。
一丝混沌在天空中落下，化为神虹降临，要破开那太极八卦阵，而太极八卦阵受击，阴阳相撞，混沌与秩序都混乱了，混沌的碰撞极其惊人，一里内全是灰蒙蒙一片，生灵涂炭……太极八卦依旧高悬天空，镇压“道”纹，守护任羽和神秘人。
神秘人那场景太是血腥，他眉心出血，血液让他看起来狰狞，如同蛮兽，他咆哮，单手成指化为利爪深入自己眉心，夹着“道纹”拉出，顿时血液如水柱一般喷出……染红了整个虚空。
神秘人很果断，连眉心都敢破开取“道”纹，虽然成功了，但是他受到强烈的反噬，全身都在抽搐，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眼色迷离。
“道”纹乘机引动一丝大道气机，降落而下，让他的躯体开始破裂。噗。
血液飞溅，他能感觉到痛，却难以抵挡，眉心有神秘力量轰击神识。
“妈的，拼了！”他吼道，神魂冲出体内，健壮的身体内绽放光芒，恐怖的气机弥漫整个区域，而后乌光在他体内四射出来，强烈的波动让虚空再一次湮灭。
神魂冲天而起，撇下了躯壳，瞬间，后面有爆炸性的力量震撼天地。
隆。
神秘人的躯体炸开，灰色力量如剑如虹，四周眨眼陷入恐怖的力量乱流，一片血液飞起，在虚空被蒸发，大地破裂，炸开，再次破裂……虚空久久不能愈合……恐怖的力量几乎围绕了十多分钟才停了下来，那里彻底成了一片废地。
“成功了？”神秘人神魂漂浮在虚空中，喘着大气。
叮。
“道”纹飘出，所有都在那场爆炸中烟消云散，他却留了下来，不过明显变得暗淡无光，受到了不可想象的力量冲击。
“杀啊！”神秘人战意滔天，“道”纹虚弱了，神魂一冲而上，灵魂力爆发，神力骇人。
再看任羽。
灵台中。
“真当自己是无敌的？不过是一个字而已，看我磨灭你。”任羽冲天咆哮，逆天而上，踏一头神龙冲去。
“神龙摆尾”
龙身扭动，龙尾带着无敌之势冲去，铁骨铮铮的尾巴硬是突破子母气，拍得“道”纹摇晃，神辉暗淡一些，但这不能停，任羽继续冲去，神魂整体涌入神龙之中，他就是一头龙。
拼命了，整个人都发狂了，在虚空盘旋一阵后，探出龙爪，超越了距离，庞大的力量落下。
咚。
子母气抵挡，万物都不可以破进入。
“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任羽吼道，龙身大放金光，每一片龙鳞都流转着爆炸性的力量，子母气硬是被横推开来，任羽直破而入，又一次震动“道”纹。
涟漪扫来，这是强悍的攻击，不是战斗散发的波动，任羽一时躲之不及，龙身一摆，在虚空中坠落，化为人身。
噗。
先是一口鲜血流出，虽说是神魂，其实任羽这个境界，已经神魂和肉体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区别。
“湮灭虚空。”任羽起身，灵魂力聚天地大势，强行控制道纹身边的虚空，一瞬间塌陷，金光烁烁的灵台漆黑如亩，像是换了个地方。
隆隆隆
灵台不稳，“道”纹不断散发涟漪，灵台摇晃严重，居然有了崩裂之势，若是继续这样，绝对会神魂寂灭，什么都不会剩下。
任羽极了，一下狠心，神魂一下子暗淡下去，像是然尽的烛火，马上就要灭了。
任羽的左手却犹如真阳一样热烈，温度骤然升高，炙热，刺目，虚空都快燃烧起来。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任羽冲了上去，那一刻像只魔兽，吞噬一切，左手成爪，凝聚了整个神魂的力量，强大可怕。
玄黄二气第一次没有拦住任羽，噬刃高悬“道”纹之上，任羽临近，使出致命一击。
隆。
那金光灿灿的爪破除所有，遮天避日，在漆黑的灵台上狠狠的破碎“道”纹，任羽重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像是捏碎了一重表皮，似乎自己曾经一直被这表皮裹着，这一次彻底的破碎了表皮，绽放真正的自己。
最后一道涟漪横扫而出，对任羽来说是致命的，他被拦腰斩断，血肉炸开，五脏六腑都碎了，生机流逝严重，灵台彻底的暗了下来。
许久，一点朦胧的金光亮起，任羽没有死，他仍然有一丝力量，在缓缓恢复。
任羽的躯体动了动，虚弱的神魂只能坚持让他扭一下头。
他看见神秘人破碎的神魂漂浮虚空，犹如孤魂野鬼，肉体已经不复存在，恐怕难逃一死。
可怕的伤势没有给任羽过多的考虑，让他处于昏迷状态。
时间点滴流逝……任羽用微弱的力量控制着在荒古遗地获得的神泉，身体才快速恢复起来。
有了神泉辅助，即便任羽没有恢复实力，但像个凡人一样生活已经无所谓了。
……第三天……
任羽终于在地上站起。
“大帝们都杀了和自己同体的人吗？这不是和斩杀自己一般？”任羽感叹，天道是死的，却造就天命人这种表面圣洁，内在险恶的血脉，天命人，是祸非福。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古典都没有记载大帝不朽了。”任羽将内心仔细回味，处理一下思绪道：“大帝们都为了破除诡异而战，实力达到巅峰去战斗，他们的对手自然也强大无匹，所谓的诡异，就是另一个自己，一心消灭对方，却不料，对方死，自己也绝。”
“天道，还真他妈狠。”一边的神秘人爬起，最为明显的变化是他拥有了颜色，和任羽一般无二，找不出半点差别。
“我擦，你丫这就恢复了？”任羽吃了一惊，三天，仅仅三天，神秘人从一个快要崩碎了灵魂体，居然间血肉和灵魂的恢复了。
变态，太变态了。
“你这麽做到的？”任羽问道，“道”纹消失，没有贴近大道的感觉，却也不在受到自相残杀的结果。
“我看这个毛孩子拿了一口锅，里面有不少神药，就拿来吃啦。味道还不错。”神秘人嘿嘿道，冲着任羽竖大拇指：“厨艺不错。”
“我日你个仙人的板板。”任羽叫道，这可是自己辛苦带来的啊，居然被神秘人吃了。
任羽气极，展开身法，眨眼间就巴掌拍去。
啪……
任羽一声叫痛，他们同出一体，拍在他身上就和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火辣辣的痛。
“还想打吗？来，尽管下手。”神秘人笑道，张开双臂，任由任羽轰击的样子。
任羽脸都憋红了，最后还是下不去手，转身笑道：“这小脸蛋，人畜无害的，怎么这麽高傲呢？”
“是啊，怎么这麽高傲呢！”神秘人故作大气。
“卧槽。”任羽忽然明悟过来，这爷爷的又骂了自己。
两个人相视良久互相大笑起来，两个人成了史上第一个渡过诡异，和诡异共存的人。
昔日的大能都失败了，任羽却成功了，无疑的是任羽有足够超越大能的一个重大事项。但这件事注定不能声张，不然注定死在神灵台手中。
“你打算何去何从？”任羽问道，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出去，是不是要惹出一番风波啊。
“周游世界。”神秘人走了几步，脚下盛风，说走就走。
“别惹一群仇家回来找我。”任羽开了个玩笑，清风和煦，和另一个自己谈笑，很有道。
“对了，日后我就叫虎咆了。”远处的虚空传来一声，就此没有任何踪迹。
“盗了我英俊的脸，还要抢我帅气的名字，真是，我就这麽有风度吗？”
任羽告别了虎咆，手中握着吊坠，点了点头，踏虚而行，速度很快，收敛气息，在荒山野岭中行走。“该去放一个老东西出来了。”
万里外，一处破损的大地深下千万米，有一个老头忽然抬起头来，喃喃道：“老夫怎么感觉光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