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 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 100 放弃是一种保护

100 放弃是一种保护

作者:我火舞耀阳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

一秒记住【零点小说网 www.ld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东方娇月在经历了近两个时辰的痛苦煎熬之后,体内的毒素终于被尽数逼了出来,只是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好生调养,至少要一个月后,才能恢复如初。

    东方傲月得知此事,自然惊喜莫名,不但对君夜离敌意尽去,更感激紫凝救他妹妹之恩,许诺来日如有需要,必不会推辞。

    “好说,”紫凝施了一礼,“三皇子客气了,娇月公主怎么说也是在西池国出了事,能够救她,我怎会推辞。”

    东方傲月微一笑点头,好不庆幸:多亏有紫凝妙手回春,否则他怕是要失去这唯一的皇妹了。

    东方娇月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情明显不悦,“魅王殿下,你我两国联姻之事——”

    她已从兄长口中得知了一切,禁不住将惜蕊骂了一通,此番是她遇人不淑,没有查清人的底细,结果差点命丧黄泉,怨得了谁。

    “本宫不会改变心意,”君夜离仍如往常般冰冷坚决,“公主不必多说。”

    “不肯就不肯,我也不稀罕了!”东方娇月怒哼一声,“既然如此,联姻之事就此作罢,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就不相信了,凭着她一国公主的身份,会嫁不出去,会找不到一个比君夜离还要好的夫妻!

    东方傲月无奈,“娇月——”

    “如此最好,”君夜离长袖一甩,“本宫告辞!”

    东方娇月气的直喘,但话是她说的,也收不回来,何况她也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妥协。

    东方傲月微有些无奈,亦没再多说。

    紫凝安静地站着,目中有淡然的笑意。这样看来,与康弥国之间也算是消除了误会,联姻之事就算再提及,也不会着落在君夜离身上,这件事就算解决了,接下来,也是时候解决一下贺兰映熙的事了。

    不大会儿,内侍来传,说是宣景帝召见。

    君夜离知道父皇必是不放心东方娇月之事,随即与紫凝一同入宫,说明此事。

    宣景帝得知东方娇月已被无性命之忧,眉宇之间也是一松,“没事就好。离儿,既然娇月公主自己改变主意,与其联姻之事,就此作罢,不过你日后遇事切记三思而行,不可任意莽撞,明白吗?”

    君夜离低头道,“是,父皇。父皇对儿臣回护之恩,儿臣不敢稍忘,谢父皇!”在那种生死攸关的时刻,父皇明知道只有一枚相思果可解毒,却仍选择救他而舍东方娇月,这份情意,他怎会不明白,怎会不感动!

    一直以来,或许真的是他对父皇误会、偏念太深,所以忽略了他对自己的爱吗?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生父子啊,父皇怎可能因为传言而放弃自己!

    宣景帝目中露出一抹悲色,似乎有种什么冲动,却还是在深吸一口气之后,冷静下去,“父子之间,不必说这些,兵部程爱卿方才来见朕,现下正在御书房,你去见他,商议一下京城布防之事。”

    “儿臣尊旨!”君夜离应了一声,又迟疑道,“那,紫凝……”

    “紫凝陪朕说说话,你少顷再过去接她便是。”宣景帝挥一挥手,“你且放心去。”

    “是,父皇。”君夜离施礼退了出来,以眼神示意紫凝稍安勿躁。

    紫凝淡然一笑,略一颔首:不必担心,我没事。

    君夜离走后,宣景帝却沉默下去,只是怔怔看着紫凝的脸,一事若有所思的样子。

    隔了一会,紫凝忽地开口,“皇上这些年从未忘却仙女姿容吗?”

    宣景帝一愣回神,神情恢复沉静冰凉,“纵使想忘,也忘不了,那般风姿无双的女子,朕生平仅见。”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令这见惯六宫黛的君王为她魂不守舍这么多年,求而不能?紫凝不禁对这素未谋面的“仙女”生出一种强烈的、一探究竟的欲望来。“既然如此想,皇上为何不去找她?她……有心爱的人?”

    宣景帝忽地有些失神,“本来不应该有的,可是后来……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朕问你,离儿中的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你是想问此事。紫凝心下了然,自然也不意外他有此一问,“就是我先前说给皇上的一样,不知道是谁给夜离下了蛊毒,找不到雌蛊,他就只能受其所累,何况他体内还有复毒,环环相扣,大意不得。”

    宣景帝震惊莫名,“你的意思,离儿除了中了蛊毒,还、还有其他的毒吗?”这事于他而言,太过意外,他声音都有些发颤。

    “皇上原来一点都不知情吗,”紫凝也说不出是该替他庆幸,还是可悲——亲生儿子受了这么久的折磨,他竟一无所知!“夜离体内的毒,由来已久,每次发作之时,都会痛苦不堪,否则又怎会伤人伤己,被传成吃人肉的恶魔。”尽管那是因为君夜离受魔功反噬所致,不过情形大致不差,这样说也过得去。

    宣景帝震惊难语,反应不过来了。

    紫凝眼神忽地锐利,“皇上其实很在意夜离,是不是?知道他中毒,宁可舍了娇月公主,不惜两国开战,也要先拿相思果来救夜离,事实上皇上从未放弃夜离,对吗?”

    根本不是外面的传言的那样,宣景帝嫌弃君夜离是个吃人肉的怪物,他母妃又差点毁了西池国,所以对他恩宠不再,任其生死之类,实际情形如何,也只有宣景帝自己心里才清楚吧?

    宣景帝似乎震了一下,缓缓抬眸看她,冷冷道,“你怎知道朕没有放弃离儿,他如今这般模样,能当大任吗?”

    紫凝一笑摇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皇上明知我说对了,又何必藏着掖着。皇宫不比外面,有时候放弃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即使皇上不承认,我心里明白就够了。”

    宣景帝紧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一些不好的东西,却在长久地沉默之后,忽地长叹一声,“好,朕承认,你说的对。”这样一服软,他原本挺直的背也忽地弯了些,眉眼之间的无奈之色,使得他看起来只是个满腹辛酸与无奈的老人,而不是叱咤风云的王者。

    紫凝呼出一口气,“谢皇上。”事实上宣景帝如果不承认,她也只能将这些当成猜想,无法确定的情况之下,他不明朗的态度对君夜离来说,始终是个隐患。

    “有什么好谢朕的,”宣景帝瞄了她一眼,“你能逼得朕说实话,是你的本事,而且朕不用提醒你,你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是吗?”

    “是,”紫凝郑重点头,“我分得出轻重,不会多言。”

    “朕自是信你,”宣景帝神情大见缓和,如同一个长辈般,拍了下她的肩膀,叹息一声,“其实这么多年了,朕也累,心里累……离儿像朕年轻的时候,重情重意,一诺千金,虽说因为重情意,有时候做事会顾虑重重,有优柔寡断之嫌,但他身边从不乏对他忠心耿耿、誓死效忠之人,朕很放心。”

    “我明白,”紫凝点头,“夜离的心性就是如此,就算有时候吃亏,也不会怨人,是挺傻的。”

    “从他出生开始,朕就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宣景帝似乎又回想起与蕙妃、君夜离在一起的美好过往,眼神有些迷懞,如同进入了梦境一般,“但是朕没有想到,朕对他的宠爱,却为他招来祸事!”

    事实上在蕙妃没有出事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因为他太宠蕙妃和离儿,已经招来其他人,尤其是丞相夫人的不满,他们当然更希望君夜辰这个正宫所出的嫡子受宠,他们对君夜离的受宠,肯定看不过眼,不过不敢轻易动心思而已。

    后来蕙妃出事,君夜离在宫中顿时孤苦无依,后来更是突然性情大变,成了怪物,宣景帝虽然还不知道他是如何成了那样的,却也猜得到,他必定是受人所害,那时他心中的震怒,可想而知。

    “原来皇上早有所料?”紫凝恍然,“夜离没对皇上说实话吧?”

    “他怎会?”宣景帝摇头,“他一直恨朕没有保住蕙妃,即使后来他病了,也咬牙不肯向朕求助,朕派去的御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朕也没法将他怎样。”

    后来,他才明白,没了蕙妃的守护,离儿就更加危险,而真正替离儿招来祸事的原因,就是他的宠爱。于是,为了更好地保护离儿,他才忍下所有的心痛,假借离儿成了怪物这件事,疏远他,嫌弃他,让人人都以为他以放弃这个皇长子,借以保护他的安全。

    尽管离儿对他有误会,也以为是真的被他放弃,但他仍旧将所有一切都背负下来,每次面对离儿愤恨的目光,他表面虽冰冷,心中却痛苦而愧疚,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却连最心爱的儿子和妃子都保不住,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恕我说句托大的话,不是皇上的错,”紫凝微一低头行礼,目中含着对他的尊敬和敬佩,“皇上要顾全大局,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很了不起的事,夜离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不能明白皇上的苦心,现在他已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一切,皇上不必耿耿于怀。”

    “朕知道,都是你在从中调停,”宣景帝目中露出几许笑意,“若不是你,离儿不会对朕有如许多的转变,虽说……其实也无所谓了,终有一天,离儿会明白。”

    “是,”紫凝淡然一笑,“是我托大,太过多事,皇上恕罪。”

    宣景帝挑了挑眉,这个动作跟君夜离还真是出奇地像,“恕不了了,你既然已经要了离儿,那就得要到底,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不用想清闲。”

    紫凝微一愕,脸上微红,更是暗暗好笑:原来皇上也会讲笑话?难得难得。

    “紫凝,”宣景帝忽地正色叫,“朕知道你是真心待离儿,有你在他身边,朕很放心。好好照顾他,他绝不会负你,他所中之毒,就拜托你了!”说这话时,他不是以君王的身份在命令,而是以父亲的身份在恳求,这种语气与态度上的差别,紫凝完全能够感觉得出来。

    “是,”紫凝双手抱拳,“我明白,我一定会治好夜离,与他并肩作战,永不负他,皇上放心!”

    “好……”

    一个时辰原来,君夜离即回到昭阳殿见紫凝,一道告退出来,问起父皇都说了什么,紫凝只说皇上要他们加倍小心,做好六国赛之事,其他并未多言。

    君夜离揽着她道,“其实我知道,父皇对我一向很在意,只不过我之前恨他没有保住母妃,他大概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就越发不待见我,归根到底,是我错在先,怨不得他。”

    紫凝好笑地道,“你这个时候知道认错啦,为何在皇上面前时,总跟他硬碰硬,成心的吗?”

    “那倒不是,”君夜离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振振有词,“谁让父皇每次见我,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应该恨的人是我吧,他凭什么恨我!”

    紫凝略有些无奈,“你们父子两个还真不愧一脉相承,脾气秉性这么像!皇上是你父亲,怎么可能恨你,你不觉得自己太矫情吗?”

    “矫情就矫情,什么时候父皇不恨我了再说,”君夜离揽紧她,“不管这些,先回去再说。”

    回到魅王府,夕颜即过来禀报,说贺兰映熙想见她,是为请辞。

    “要走了吗?”君夜离不屑地冷笑,“看来他住了这些日子,没讨到好处,沉不住气了。”

    事实上贺兰映熙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虽然中毒很深,但毕竟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当然不会真的要了他自己的命,现在回去继续养伤也没问题,之所以迟迟未走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想知道紫凝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贺兰映枫而已。

    “也是时候了,”紫凝表情淡然,“他若再赖着不走,才奇怪呢。请他过来吧。”

    “是,小姐。”夕颜转身出去,不大会儿回转,“殿下,小姐,熙太子到。”

    “魅王殿下,魅王妃,”贺兰映熙很客气地施礼,“在下听说娇月公主被人下毒,事情如何了?”他就住在王府里,而东方娇月又是在这里中毒,他若一直假装不知道,岂不太假。

    “是,”紫凝微一点头,也不多做解释,“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王妃的功劳吧?”贺兰映熙满眼敬佩之色,“王妃果然医术超绝,令人赞叹。”

    “熙太子过奖了,”君夜离接过话来,带着明显的排斥之意,“本宫听说你要走了?”

    “是,”贺兰映熙一拱手,“这些日子有劳王妃照顾,在下感激不尽!在下的伤已无大碍,不该再继续叨扰,只是……”他有意看了紫凝一眼,意思很明显。

    “我正要跟熙太子说件事,”紫凝暗暗冷笑,“阿枫说愿意跟你见一面,不过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是吗?”贺兰映熙心中一阵紧张,表面却很平静,“不会,就算他不是我皇兄,也可以交个朋友,总不是坏事。”

    “熙太子心胸宽广,果然非凡人可比,”紫凝赞他一句,“阿枫若真能结交熙太子这个朋友,是他的荣幸。”

    “王妃谬赞了。”

    君夜离不悦地道,“紫凝,此事我已知道,让无华陪熙太子去就好,你何必亲自去。”

    “你也知道,阿枫脾气古怪,若是无华带着熙太子前去,他未必肯见,”紫凝背对着贺兰映熙向他使个眼色,意即总要把这场戏演完满,“我去去就回,有夕月跟着,你不必担心。”

    “正是,”贺兰映熙立刻表态,“魅王殿下只管放心,不论情形如何,在下都会将王妃安然送回,殿下难道信不过在下吗?”他一直在君夜离和紫凝面前自称“在下”,就已经将身段放的很低,够难得的了。

    君夜离略一沉吟,也就适时点头,“如此也好,紫凝,快去快回。”

    “我知道。”

    接着紫凝换好衣服,与贺兰映熙一起从后门出府,沿着小巷走了盏茶功夫,拐了两个弯,来到一处小院前。

    夕月让到一边,机警地注意着四周听动静。

    “就是这里,”紫凝指了指破败的院门,“阿枫不喜欢跟人来往,平常就跟他收养的两个孩子在一起,没有外人。”

    一听这话,贺兰映熙就直觉感到这个人绝对不是大皇兄。贺兰映枫虽然来西池国做质子,但却从未放弃过归国的意图,他的野心也绝不比自己小,怎可能甘心留在这种地方,更不会有心思收养孩子。

    “倒是难为他了。”贺兰映熙随口敷衍一句,暗暗做了个手势,意思让隐身暗处的暗卫不要轻举妄动。

    “个人心境不同罢了,算什么难为,”紫凝笑笑,推门进去,“阿枫,有贵客到。”

    “吵什么?”屋子里传出一个非常不高兴的声音,跟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孩子们在午睡,小点声!”

    这人走出来的一刹那,贺兰映熙猛地握紧了掌心,眼神戒备。然而在看清阿枫的样子之后,他却莫名地松了口气,眉眼之间一下舒展了开来:没错,这个人的确跟大皇兄有几分相似,但绝不是他,这一点他还是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的。

    紫凝回身,似乎有几分无奈,解释道,“熙太子莫气,阿枫脾气就是这样,谁的账都不买——阿枫,这是蒲墨国熙太子,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不得无礼。”

    “无妨,”贺兰映熙大度地一摆手,“本宫不会计较。”

    “是你硬要见我的,你凭什么计较?”阿枫满眼不屑,上下打量他一眼,“还说我是你皇兄?我可没那么好福气,有个做太子的弟弟。好了,你现在也看完了,没事了吧?没事可以走了,我没空招呼你们。”

    夕月也应景似的提醒一句,“阿枫,小姐不是说不得对熙太子无礼,你怎么——”

    “算了,”贺兰映熙大度地一抬手,“本来就是本宫打扰到他,他既不是本宫的大皇兄,也不好多加叨扰,王妃,我们走吧。”

    “好,”紫凝回头冷冷看了阿枫一眼,“你可以进去了。”

    阿枫倒也爽快,二话不说,转身进屋,关紧了门。

    “什么时候都只知道狂,早晚有他吃亏的时候,”紫凝回身,“熙太子莫怪。”

    “在下倒是觉得他不畏权贵,敢说敢为,是条汉子,”贺兰映熙随意评价几句,向紫凝一拱手道,“多谢王妃救命之恩,这几日也幸得魅王府上下悉心照顾,本宫的伤已无大碍,既然他不是要在下要找之人,那就此别过,王妃请。”

    “也好,”紫凝也不留他,“你体内的毒已经清的差不多,回去之后只要再好生调理,很快就会没事。”

    “有劳王妃,请。”

    “请。”

    贺兰映熙施了一礼之后,大步离去。

    直到确定他已经去远,周围的暗卫也消失不见,紫凝才慢慢冷下一张脸,沉声道,“阿枫。”

    房门重新打开,阿枫走了出来,不同的是,神情已经变得恭敬而冰冷,“王妃有何吩咐?”

    其实,他根本不是什么阿枫,只不过是君夜离的一命手下而已,是她偶然间发现,他跟贺兰映枫长得有三分相似,那时起她就留了心,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她本就会易容术,阿枫的样子又比较接近贺兰映熙,所以只要稍加改容,任是再高明的人,也看不出异样,骗贺兰映熙这一回,真是恰到好处。

    “贺兰映熙生性多疑,必定会再派人来查探,这些天你先留在这里,一切如常,待各国太子皇子们离开再说。”

    “是,王妃!”阿枫答应一声,“恭送王妃。”

    紫凝摆摆手,快速离去。

    行至半路,紫凝忽地眉眼一凝:有人在跟着她。

    会是谁?贺兰映熙吗?按理说不应该,他已经确定阿枫不是贺兰映枫,怎么会接着反过来跟踪她,绝非明智之举。

    夕月也察觉到被人跟踪,手搭上腰间的软剑,暗暗戒备。

    走到一处四周空旷的地方,紫凝干脆停下来,冷声道,“哪里的朋友,不妨出来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