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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你想知道,我告诉你(景二爷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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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事情都在找一个突破口,乍然而来的寒风吹得人浑身打颤,叶薇然深吸口冷气,冰冷的温度刺入肺里,差点让她站不稳,她默默的看着,神色痛苦。

    头顶蓦然一暗,男人的视线从下往上,叶薇然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在夜色下显得尤为清晰。

    陆景琛心头一震,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叶薇然,抱着蓝澜的双手都跟着颤抖起来。

    蓝紫这个时候也跟着出来,她跑得急,似乎没有发现外面的情况,“姐姐,姐姐……”

    当看到外面的来人时,她站在不远处适时的住了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意。

    叶薇然穿着一身很简单的浅紫色羽绒服,那张脸在景观灯的衬托下愈发苦涩,她缓缓蹲下身,心脏仿佛被某种东西割开了一道口子,眼泪一滴一滴砸下,这种身心的疼痛几乎令她窒息。

    陆景琛,你怎么能这样骗我!

    这里的环境很安静,只偶尔听到寒风呼啸的声音,叶薇然狠狠咬住嘴角,她不知道说什么,双眸紧紧锁住男人怀里已经昏迷的女子,一开口却是,“她就是蓝澜么?”

    带着哭咽的声音传到男人耳里,他眉峰紧皱,那双深黑色的眸子满是痛苦和疼惜。

    叶薇然的突然出现,完全杀了陆景琛一个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思如此细腻,竟然能跟踪他至此,而他该死的一点也没发觉。

    男人怀里的女子披散着头发,叶薇然伸手拨开,女子露出那张苍白姣好的轮廓,堪称精致绝美,仿若一个睡着的美人。

    这就是她一心一意放弃一切想要嫁的男人,此时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抱着别的女人!

    陆景琛菲薄的唇动了动,他想要解释,当她对上叶薇然那双通红的眼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叶薇然瞧着男人怀里安静的女子,再次哽咽的开口,“她怎么了,生病了吗?”

    “她……”陆景琛锋利的眉霎时间渗满焦虑与心疼,叶薇然的眼泪仿佛砸在他的心上,每看一次,他心口就抽搐的难受,一开口又那么的无能为力。

    叶薇然猛然间从地上起身,她头目眩晕,声音激动不已,在这个安静的院内刺得人耳膜阵阵发疼,“不管因为什么,陆景琛,你都不应该骗我!”

    话落,她双手捧着湿润得不成样子的脸跑了出去,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声音穿透过来,刺激着男人紧绷的神经。

    陆景琛将昏迷的蓝澜交给身后追出来的江澈,很快随着叶薇然的脚步追了出去。

    叶薇然没有走远,黑暗中她喘着粗气往不知名的方向跑,一心想要逃离那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受不了,必须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缓口气。

    陆景琛真的把蓝澜藏起来了,如果不是她跟踪过来,这个男人是不是要骗她一辈子,每天同时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

    她究竟有多可笑,本以为他的妥协会是给她最美好的未来,他的温柔是给她最好的宠爱……

    大树下,叶薇然后背抵着树干,前方别墅灯火通明,男人沉稳的脚步声踩着凌乱的心情紧随而至。

    他看了眼伫立在大树下的女人,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拨了电话,冷声吩咐,“把车开过来。”

    两人在黑夜中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说一句话,陆景琛缓步走过去,他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披在叶薇然身上,男人身上的气息紧密吸入鼻尖,叶薇然抗拒的缩了缩身子,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几近崩溃。

    陆景琛一把将她拽住,大衣死死裹住她依然颤抖的身躯,薄唇吐出的气息冰凉,“就算要生气,也别苦了自己。”

    叶薇然没有力气和他抗拒,因为她真的很冷。

    没一会儿,江澈从车上下来,他看了眼僵持的二人,斟酌着开口,“二少,蓝澜小姐病得很严重,要不要……”

    陆景琛拉着叶薇然一边走向车内,一边吩咐江澈,“请医生过来,你今晚待在这儿,有什么特殊情况再给我打电话。”

    “我们先回去,外面冷。”陆景琛把抗拒的叶薇然塞进车内,眸底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

    他不能放任蓝澜不管,又无法向叶薇然解释。

    如果是以前,有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发这样的脾气,可面对即将成为新婚妻子的叶薇然,他只想好好哄着,也只能任由她耍小性子,想着该如何化解两人的感情危机。

    车内的温度正好,叶薇然冰冷的身体慢慢回笼,她双手环胸,就那么一动不动的靠在椅背上,红肿的双眸看在男人深邃的眸子里,泛起一丝懊恼。

    两人上来后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叶薇然没有跑过去闹,当陆景琛抱起蓝澜的那一刻,她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平静的问着,只是那激动的情绪已经出卖了一起,当时,她恨不得将那对男女直接搅碎。

    红灯口,陆景琛试图去握她的手,叶薇然很敏感的躲开,他碰了别人再来碰她,恶心!

    男人深邃的眸子眯了眯,这个时候他怕叶薇然着凉也就没和她计较,一路驱车回到公寓,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他缩短了二十分钟。

    叶薇然避开他先上了楼,她前脚刚踏进客房,身后猛然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拉住。

    “叶薇然!”陆景琛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拽住她意欲向前的后背,眼底的纠结已经转化为熊熊怒火。

    女人都这样么,一有点别扭就要分房睡,如果以后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岂不是动不动就要收拾东西回云城去了?

    他绝对不允许!

    叶薇然没有像之前一样忍气吞声,她把身上的黑色大衣摔在地上,在男人愤怒的眼神中转过身来,崩溃似的大吼,“吼什么,你又想说我为什么跟踪你是吗,呵,如果不是我跟着,陆景琛,你准备骗我到什么时候?”

    难怪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原来是这回事,只有乖乖待在家里听话的女人才会这般傻,去相信他的谎言。

    陆景琛烦躁的松了松颈间的领带,他缓缓松了手,叶薇然的后背得到缓解,空气中仿若凝聚了一层冰,再也无法温暖她的心。

    叶薇然趁男人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时,她疾步跨出去,反手就要将客房的门关上。

    男人眼疾手快,大步跨过去,一手抵着门板,俊逸的容颜因用力而逐渐变得铁青,两人透过们缝隙瞪着对方。

    陆景琛下意识看向她放在缝隙里的手指,只需要他稍稍用力,她的手指必定会受伤,他到底做不到狠心,开口,“然然,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不理对方的。”

    我去,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脸!

    这话是说过,可那是他的一厢情愿,她可没有答应。

    “你滚!”叶薇然怒喝,一向坚强不屈的她,今天晚上实在太脆弱,眼泪唰唰流个不停。

    陆景琛瞧着一下子就心软了,他慢慢放小了力气,叶薇然却在这个时候将他一推,尔后猛的将门摔上。

    嘶!妈的,女人真是狠,要不是他躲得快,这只手指非废了不可。

    剧烈的撞击声在走廊内回荡,男人摸了摸差点未能幸免的鼻尖,盯着紧闭的那扇门不知所措。

    客房内早已安排好,当时还是叶薇然提出来的,就怕叶明娟临时过来没地方睡,没想到竟然会成为她的临时住所。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息都令她惶惶不安,叶薇然进去后直接在床上躺下,公寓里的暖气效果极佳,即使不盖被子也不觉得有多冷,她盯着黑暗的天花板,脑海里全是陆景琛抱着蓝澜的那副场景。

    砰!

    蓦然,一道黑影闪过,男人从阳台拉开玻璃门进来,开了灯,一眼就能看到蜷缩在床上的女人。

    心尖狠狠一抽,陆景琛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双手从她腰间穿过,“冷吗?”

    男人身上带着独有的沐浴露香气,叶薇然试图远离他,却被他一手捞了回来。

    “你怎么进来的?”叶薇然烦躁不已,这个时候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陆景琛。

    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个男人还能心安理得的抱着她?

    陆景琛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细碎的吻落下,“这是我家,你以为能关得住我么?”

    她要玩就让她玩好了,只要她能消气。

    叶薇然简直要疯了,她为什么连一个自我的空间都不能有?

    她无法和陆景琛一样,发生了那样的事还能做到和他做如此亲热的事。

    “别碰我!”一声厉害,叶薇然知道没用,她生出利爪朝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抓去。

    霎时,脸部涌起一股疼痛的灼热感,陆景琛不得不松手,他脸色骤然间变冷,叶薇然双手紧紧拽住被单,身子往里面缩。

    “叶薇然,你竟敢抓我?!”似是不敢相信这世间会有女人对他动手,陆景琛伸手捂上疼痛的地方,言语极冷。

    叶薇然安静的躺在哪儿,指尖还残留着丝丝血痕,那是指甲划破肌肤留下的证据,陆景琛破相了。

    她想,以这个男人的性子定是不会轻饶饿了她!

    然而,等来的却是陆景琛低低的恳求声,“既然抓了我,该发的脾气也发了,就不要再生气了,嗯?”

    叶薇然听后,紧绷的情绪没有半丝的缓和,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什么,哄一两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如果可以,她一辈子也不想和他说话!

    哄了好半天没用,陆景琛伸手按了按突跳不止的眉心,他关了灯在叶薇然身侧躺下,没有再进行攻击,两人的呼吸声交错传出,在这个夜显得异常清晰。

    陆景琛最怕的就是叶薇然的冷眼相向,他好不容易哄回她和他一起来江城,可不能在婚礼前出半点意外。

    他想娶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也许自知做错了事,这一晚男人表现得格外的安静。

    这一夜谁都没有提蓝澜这个人,她没问,陆景琛也没解释,又或许他不知道作何解释。

    此时的严家也是一片混乱。

    关于新婚后的生活,既然成了夫妻,同床共枕是肯定的。

    林暖夏和严子轩昨天在云城领证,昨晚,严子轩依然住在酒店,而林暖夏则在公寓收拾行装,新婚之夜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度过了。

    如今来了严家,严子轩不提,严妈妈也不会让他们二人分房睡,所以晚饭过后,四人聊了一会儿家常,严妈妈亲自送夫妻二人上了楼,直接把两人推到了严子轩的房间。

    早在昨天接到消息的时候,严妈妈就令人把严子轩的房间收拾了一通。

    推开门的那一刻,严子轩本就难看的面色骤然一沉,他激动的走过去,朝贴着窗花的墙壁点了点,“这,这谁弄的!”

    不光是墙上,还有窗户,玻璃门,包括台灯都贴满了大红喜字,简直是要命的俗气!

    严妈妈大方的承认,“我弄得,都结婚了,当然要喜庆!”

    严子轩颇有些头痛的按了按眉心,这些他都能忍,毕竟严妈妈一直都盼望他结婚来着,可太过头就不好了。

    比如,当严子轩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一组山水照片,顿时火了。

    严妈妈走过去,赶在儿子发飙之前拿起相框朝杵在一旁的林暖夏晃了晃,“夏夏,改天你们也去拍一组照片,这个就该换了。”

    “你们也累了,赶紧早点休息,明天妈妈带你去江城逛逛,好为婚礼做准备。”严妈妈拉过林暖夏的手,根本不给严子轩发言的机会,直接把林暖夏按在床上坐下,那模样,恨不得亲眼看到他们圆房。

    给他们关上门,严妈妈急匆匆下楼来到厨房,两个佣人还在忙碌。

    严妈妈看了眼楼梯口,催促道,“快炖,快炖,一会儿他们该歇着了。”

    没一会儿,严妈妈端着两碗汤上了楼,敲门进去。

    扫了眼喜庆的房间,严妈妈并没发现林暖夏的身影,她皱了皱眉,目光随即落在浴室,里面有哗哗的水声传来,严妈妈的顿时笑开,走过去把手里的汤放在茶几上,并招呼严子轩过来。

    严子轩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他走过去掀开碗盖,汤的香味混合着中药味喷涌而出,他略微嫌弃的看了眼黑漆漆的汤汁,“这是什么呀?”

    严妈妈把热气腾腾的汤端到儿子眼前,“我看你们晚饭没吃多少,这两天去云城也累了,吩咐厨房煮了些汤让你们补补。”

    严子轩接过,他近距离的闻了下,一股极浓的中药味冲进鼻翼,他很快别开脸,严妈妈一个劲儿的催促,“喝了明天精神会很好,听话。”

    严子轩又岂看不出严妈妈的心思,怕是这里面的东西太补,喝下去会让人很兴奋,精力充沛吧。

    哎!真是瞎操心,您儿子还用得着这些破玩意儿么?

    严子轩想归想,他是有名的大孝子,还是没能拒绝母亲的关心与热情,当着她的面把汤如数的吞了下去。

    严妈妈笑眯眯的接过他手里的空碗,目光扫向紧闭的浴室,身子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嘱咐,“一会儿夏夏出来让她也把这汤喝了,碗放在门口就行。”

    严子轩敷衍的点点头,双手推在她的后背往外走,“好了,您在这儿我们不方便,等暖夏出来我会让她喝的。”

    “好,那你们早点休息。”

    门一关上,林暖夏便穿着家居服出来,她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出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

    她吸了吸鼻尖,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汤碗,走过去掀开碗盖,“这是什么,好香啊。”

    “还有宵夜吃么?”她把毛巾丢在一旁,端起碗就要喝下那晚汤。

    严子轩狭长的眸子猛然瞪大,他激动的伸手制止,“别动!”

    林暖夏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刚刚洗过澡的她被热气渲染过,脸色红润,说不出的柔美动人,她站在那儿端着汤碗,好奇的盯着严子轩,又看了看碗里面的东西,实在不知道男人为何这般激动。

    严子轩眸底涌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艳,他走过去抢过女人手里的碗,解释,“这个不能喝,一会儿会难受。”

    “这不是严妈妈送过来的么?”

    哼,她在洗澡的时候都听到了,两碗汤,这剩下的一碗可是她的。

    “总之不能喝,你不是说累了吗,先睡吧。”

    “我头发还没干呢,现在还不能睡,刚刚没吃饱,正好。”

    说完,林暖夏又抢过严子轩手里的碗,在他来不及反映之时,大口大口的将碗里的汤一股脑喝掉。

    严子轩手里一空,目瞪口呆的瞧着眼前的女人,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你!”

    林暖夏喝得一滴不剩,她擦了擦嘴角的汤汁,赞叹,“唔,味道不错。”顿了顿,她皱眉,“但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严子轩被气得不轻,一会儿她要是不舒服,苦的可是他。

    男人冷着脸将手里的空碗夺过来,他转过身,林暖夏开口唤住他,语气里明显带着慌乱。

    “你去哪儿?”

    严子轩顿了顿并没回答,林暖夏还以为他去隔壁房间睡,小脸很快暗淡下去。

    没想到,开了门之后,严子轩又走了回来,手里的空碗已经不见,他看了眼坐杵在沙发旁边的女人,解释,“我就在这儿,待会儿睡沙发就好。

    呃!难道他们准备一辈子就这样吗?

    林暖夏是个女人,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邀请一个男人和她同睡一张床,这种话实在难以启齿。

    不多时,严子轩打开衣柜,把里面的被子抱出来放到沙发上,“很晚了,睡吧。”

    林暖夏抿了抿唇,脸上的红渐渐淡去,她点了点头,“你先睡吧,我去把头发吹干。”

    吹风机的嗡嗡声扰得严子轩耳膜甚是难受,沙发的面积本来就不大,他连翻个身都成了困难。

    待那种轰鸣声停止,严子轩赶紧闭上了眼佯装熟睡的样子。

    林暖夏出来看到男人蜷缩在沙发上,她不忍心,想提出让严子轩睡床上,走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臂,“严子轩,严子轩?”

    严子轩眯了眯眼,一副迷糊的样,好看的唇瓣抿着,一句话没说,艰难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林暖夏不好再打扰,只能在中间的大床上躺了下来,关了灯,她能感觉到男人匀称的呼吸声传来,柔软的床上有着他的味道,即使这样,林暖夏也觉得是幸福的。

    半夜,林暖夏是被热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开了壁灯,胸口闷闷发慌。

    她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掀开被子下了床,一道黑影覆盖过来,严子轩咻的从沙发上起身,一脸防备的看着前来的女人,“你做什么?”

    林暖夏呼吸急促,她蹲下身,情急之下拉起男人的手朝自己额头上摸去,“严子轩,我是不是发烧了,好难受。”

    不光是她,严子轩自己也是大汗淋漓,那汤的效果还真不耐。

    此时看到气喘吁吁的林暖夏,在灯光的折射下,那张脸泛着一抹令人难以抗拒的妩媚,严子轩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有种想把她直接扑到的冲动。

    林暖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开始连声音都变得娇媚起来,“有没有药啊,我不行了,热。”

    “热?”严子轩也觉得浑身热得不行,精致的脸迅速染红。

    林暖夏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严子轩只觉得胸口的位置像是被一把火烧了起来,他别开眼,汗水顺着好看的脸流过,他推着林暖夏往浴室的走,“去洗个澡,我帮你找药。”

    不行,这样下去非疯了不可!

    他明白这东西不像那些药,一旦忍过去便没事了,但效果也是不能忽视的,必须找点药给林暖夏降降火,至于他,只要林暖夏不靠近便能忍过去。

    ——

    这几天,叶薇然没有和陆景琛说过一句话,男人每天晚上都回来得很早,偶尔吃完晚饭他会出去一会儿,这个时候得叶薇然就会胡思乱想,他去见谁了?

    他没说明,叶薇然也不好去问。

    公寓里的佣人成群,叶薇然明白,这些人每天都在监视着她,就怕她会趁着陆景琛不在逃走,可谓为了留住她,陆景琛真是良苦用心啊。

    叶薇然也明白陆景琛心里的苦,在陆家他要全力对付老爷子,在外又要面对流言蜚语,就怕婚礼上,她的身份一旦被有心人捅出去,毁的不仅是她,也是陆景琛自己。

    他们两人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

    其实转过来想想,这个男人能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娶她,对她定然是有感情的,不然又怎会花如此大的心思,冒这个险?

    可是,她真的没有那么大度,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而那个女人还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她这醋意难道没理么?

    第五天的时候,江澈把叶明娟了过来。

    一进门,叶明娟就被里面特殊的装饰给震慑到了,她走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叶薇然,最后还是询问佣人才知道叶薇然在二楼。

    她蹬蹬的跑上楼,喊了声,“姐!”

    外面的动静再加上这一声,叶薇然很快从卧室里出来,一看是她,暗淡的脸顿时有了笑意,“明娟,你来了啊。”

    两人进去卧室,叶明娟扫了眼房间的摆设,和叶薇然在云城的房间差不了多少,可见陆景琛是用了心的。

    她叹了口气,视线再次放到叶薇然身上,“姐,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没有,我很好,应该是初来乍到不太习惯。”

    “这里可真漂亮,姐姐,姐夫对你真好。”

    叶明娟欢快的拉着她,她们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姐妹同心的日子。

    叶薇然僵硬的扯了扯唇角,口腔里满是苦涩,明娟,若是你看到陆景琛给蓝澜的住处,只怕会更羡慕吧。

    她没有退路,几次想悔婚都没有说出口,就是怕惹怒他。

    两人在卧室聊了一会儿,临近中午,陆景琛特意派江澈送来婚礼用的礼服给叶薇然试穿。

    叶明娟看了眼铺在大床上的礼服,眼底闪过一丝惊艳,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种古老的新娘礼服,但这件,确实让她刮目相看,立领的设计,大红色的凤凰盘在中间,袖口全是用金线手工刺绣而成的花纹,耀眼得令人咂舌。

    这件并不是她当初和张亦茹挑选的,应该是陆景琛自行决定,想给姐姐一件合适的礼服。

    叶薇然看着,她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早已涌起惊天巨浪,礼服很美,对于一心想做名模的她,对于衣服的设计也是很敏感的,这件礼服确实不错。

    叶明娟好像已经看到叶薇然穿上这件红色嫁衣,惊艳全场的样子,整个人也跟着激动。

    “姐姐,你怎么不试啊。”眼见着叶薇然没有试穿的意思,叶明娟出言催促。

    叶薇然笑了笑,她走过去,修长的指尖在华丽的布料上来回抚摸,这件衣服的做工定是花了代价的,特别是袖口的金线,应该是独家定制。

    美绝了!

    结婚还有两个月,谁能知道这两个月会发生什么,试与不试有关系么?

    叶薇然不舍的将手从礼服上移开,如果是在不知道蓝澜的情况下陆景琛送来礼服,她一定会很欣喜。

    “明娟,以后你愿意留在江城么?”

    “……”叶明娟看出了叶薇然的不对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慢慢想吧,想好告诉我。”

    吃过午餐,陆景琛从外面回来,他直接上了楼,姐妹俩还在谈话,他的出现立马让整间卧室的气氛都变得诡异起来。

    叶明娟一眼就看到男人脸上的红印,虽然没有之前那般触目惊心,但也能让人一眼看出来,她惊呼,“姐夫,你的脸?”

    陆景琛朝坐在沙发内的叶薇然看了眼,没有丝毫隐瞒,“你姐抓的。”

    姐妹二人同样的容貌,叶明娟却少了叶薇然那抹独特的气质,姐妹二人站在一起,他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谁。

    叶明娟惊讶的看向默不作声的叶薇然,在心里暗暗腹诽,原来陆景琛也会有容忍女人的一天,可见,他真的爱上姐姐了。

    那么,她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与其这样,为了以后的生活何不成全。

    这些日子在陆家大院,叶明娟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已经注定,她再做无谓的挣扎只会死得更惨,她需要叶薇然的守护,所以必须听陆景琛的话。

    她乖巧的站起身,笑着道,“姐夫,我先出去等你。”

    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叶薇然知道,陆景琛是特意来接叶明娟的,一会儿他们要过去陆家大院吃饭,戏要演下去。

    叶薇然有一点不明白,陆景琛把她带到江城,难道老爷子都没发觉么?

    男人走过去,蹲下身子,大手握住她垂下的手,“礼服试了么,喜不喜欢?”

    叶薇然点点头算是回答,随即又很快别开眼不去看他破相的脸。

    她的沉默,她的冷眼都让男人烦闷透顶,陆景琛身子弯下,两手支撑在她身侧,两人姿势暧昧,“叶薇然,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到底想怎样?”须臾,他抬手指了指脸上的红印,“这道伤口,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知道么?”

    妈的,每天都有人问他脸上的伤口怎么来的,待会儿见到老爷子他还没想到说辞呢。

    叶薇然还是没说话,唇瓣仿若缝合了一般。

    这态度就是对男人最好的惩罚。

    陆景琛抬腕看了眼时间,他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嘴角,“晚上回来收拾你。”

    送叶明娟到门口,依照陆景琛的要求,叶明娟特地劝了叶薇然几句,末了,陆景琛叶明娟一道回去大院,临走之前,叶薇然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上了楼。

    好在老爷子的心思都在婚礼上,对陆景琛脸上的伤口并没怎么在意,晚饭过后,一群人等离开。

    张亦茹拉着陆景琛在无人角落商议,“大婚在即,你千万别跟我玩什么花样。”

    陆景琛脸上的伤一看都是女人所为,而且那个女人绝不是叶明娟,叶明娟性子柔弱,张亦茹量她也没这个胆。

    “您应该清楚儿子的性格,想要的东西从不会罢手。”陆景琛双手负于身后,眸底的情绪复杂。

    这话算是挑明了态度,张亦茹眯起眼,咬牙威胁,“如果你想让她变成第二个蓝澜,就尽管去做吧。”

    陆景琛冷笑,“妈,您忘了,已经五年了。”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他用自己的力量对抗,他不会让叶薇然变成第二个蓝澜。

    “五年又怎样,你爷爷把所有权利都交给你了么,陆景凝虎视眈眈,如今和厉家联姻,是我们的劲敌,这个时候你若是出一点差错,死的就是你和我,还包括妈妈的族人。”张亦茹越说越激动,一把拽住儿子的手臂,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在陆景琛回江城的那天她就知道,儿子定是把叶薇然带回来了。

    并不是她要有意阻拦,只是老爷子不同意的人和事,谁都不能武逆。

    硬的不行,张亦茹只能用软的,“景琛,不是我逼你,这些年,你应该明白。”

    陆景琛脸色极冷,那双深邃的眸子落在叶明娟所在的房间,想着的却是,如果叶明娟留下来会让叶薇然开心,他可以冒这个险让叶明娟留在这儿。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到时候若是一定要有替死鬼,他只能狠心的用叶明娟去挡,老爷子再怎么样也不会去伤害叶明娟,而他也绝不会让叶薇然受到半点伤害。

    “不需要你提醒,即使最后我没得到想要的,也不会连累了你。”陆景琛将手从张亦茹手里的抽回,厉声警告,“若是你们打别的心思伤害敢伤害叶薇然,别怪我不客气。”

    大院另一边的角落处,同样有人为陆景琛的这场婚礼着急。

    白梦露好不容易可以过来陆家大院吃顿饭,于她这种外面的人来说是一种殊荣,没想到得到的却是陆景琛一个星期后和叶家的千金即将订婚的消息。

    “陆景琛大婚在即,我们可要努力啊。”

    陆景凝嘴角的笑容轻佻,“努力?”

    白梦露一惊,“你有好法子了?”

    陆景凝拉过母亲的手在掌心拍了拍,“妈,您不用着急,到时候我们只管看戏,什么都不用管。”

    回到北山公寓已是深夜十点,他把张亦茹送到别苑才回来这里,走进去,里面漆黑一片,那个女人甚至连一盏灯都没留给他。

    怕惊扰叶薇然休息,陆景琛摸着黑上了楼,他推开卧室的门进去,熟悉清雅的香气袭来,男人紧皱的眉峰疏开。

    男人脱下外衣去了浴室,再出来时身上只有一条浴巾,他掀开躺进去,被窝里的热流像一股电流划过他全身,自从那天过后,他们就再也没做亲密的事。

    陆景琛知道叶薇然没睡着,今晚喝了点酒,这会儿兴趣不错,他低头在她外露的肌肤上细吻,柔声问,“晚饭吃过了么?”

    叶薇然背对着他躺着,对于他的问话并没有做出相应的回应。

    陆景琛早已过腻了这样的日子,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全数爆发出来,男人一把扳过背对着他而躺的女人,惩罚性的在她颈间咬了一口,怒喝,“叶薇然,你想和我这样过一辈子吗?”

    叶薇然疼得闷哼出声,她咬着嘴角默默承受,就是不说一句软话。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能放了你,不管发生什么,我他妈的就是要你!”

    陆景琛这个样子仿佛回到了在云城的那晚,他禽兽般的强占,令她浑身恐惧,好几天都没缓过神来。

    “然然,蓝澜疯了,我必须治好她。”

    他到底不忍心,在撕碎了她的衣物之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开口算是给了一个解释。

    疯了?叶薇然在心里暗暗腹诽。

    是,疯了的女人很可怜,但她就该因为这个原因理解他,并且大度的鼓励他么?

    不,她没那么大度,既然是前任就该断得一干二净。

    陆景琛叹了口气,身上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酒香味扑过来,“等治好了她,我才会心安。”

    “景琛!”叶薇然总算开了口,她颤抖着声音唤着他的名字,男人眼里有狂喜涌过,就要伸手去抱她,然而,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再次顿住,“如果她治不好呢,如果她治好了想和你复合呢,你预备怎么办,是不是也会不忍心拒绝?”

    昏暗的房间内,叶薇然疯了般的朝男人嘶吼,“你从来不跟我提起你们的事,这样的感情究竟是有多深,有多深?”

    “既然这样,你还找我做什么,直接和她复合,怜惜她,陪着她都没有人拦你。”

    又有谁知道,他这两个晚上都会出去一会儿,是不是背着她去见了蓝澜。

    叶薇然没有把握,毕竟他们的感情是那样深刻,那个女人也是刻在这个男人心里的,想要抹去谈何容易?

    躺在她身旁的男人怔住,她这么激动,只能说明她很在乎。

    那么唯有告诉她。

    良久,陆景琛沙哑的启声,“你想听吗,我都告诉你。”

    叶薇然含泪看着身旁的男人,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