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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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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溪和田氏是妯娌,相互开些不过分的玩笑不为出格。 老太君见她们之间嬉笑,瞧着很高兴。

    她笑着对大伙说道:“今年咱们侯府真是喜庆,眼见四丫头五月份要出阁,二小子、三小子的媳妇儿又都怀孕了。最让人高兴地是她们妯娌和睦,这内院一团和气,男人们在外面才能全心全意的打拼。况且咱们侯府打祖辈就人丁兴旺,哪一辈都是上下团结,从来没出过任何丑事。如今见到晚辈也是如此,我心甚慰啊!”

    “老猫炕头坐,一辈传一辈!”房贵妾听了笑着回道,“这都是老太君言传身教的结果,她们这些小辈没赶上那时候。想当年老太君这辈五房住在一起,妯娌兄弟姐妹二十多位,从不见有任何的嫌隙。后来老祖宗仙逝,五房这才分了家。

    老太爷宁可自个吃亏,把家产分完让其他四房先挑,谁不说老太爷有长兄的风范?老太君不仅不吵闹,还支持老太爷这般行事,妯娌们连脸都没红。后来其他四房陆续外任,把家眷都带去,见面少了很多。不过逢年过节他们总要打发人回来,对老太爷和老太君是尊敬的很。

    这些年,其他四房偶尔回京都,全都是住在咱们府上。现成的宅子都不回去住,这不就是跟老太君亲近吗?我们这些晚辈看在眼里,记在心间,自然是有样学样。大嫂打理侯府多年,从来都是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曾亏待我们其他两房,我们怎么能不敬重?”

    这番话说到老太君心坎上,侯夫人听了也是满腹的欣慰。若溪低头喝茶没接话,说到再上一辈的事她完全不知情,自然就不想插嘴了。她静静地坐着,听老太君和侯夫人等人细述当年的事情。

    田氏腰上挂着她送的荷包,肚子里装着房贵妾带过来的水晶饺子,这表情是难看得不得了。她哪里有心思听众人唠嗑,浑身不自在坐立不安起来。

    二太太见了只当她是有了身子不舒服,便跟老太君请示让她先回去。老太君吩咐丫头小心扶着,又嘱咐了几句。

    “你也回去歇着吧。”老太君瞧着若溪说道,“老太爷的生辰不用操办,一会儿我跟你婆婆商量一下,打发人过去侍候再送些吃食就完事。”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退了。”若溪听了笑着站起来,带着畅春出了安福居。

    畅春瞧见四下无人,这才说道:“奶奶,那饺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您只管放心!”

    “嗯,我知道。”若溪听了回道,“你这丫头倒是伶俐,竟能想出那样的法子品赏。不过下次不要这样自作主张,若是那饺子有毒,你吃了岂不坏事?我是你的主子,最起码要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畅春闻言眼神一滞,里面有晶莹在闪烁。她没想到若溪还会担心自己的安危,还会在乎一个丫头的生死!她的心情激动又复杂,一时之间有许多话,可支吾了几声最后只剩下几个字,“奴婢知道了!”

    主仆二人刚进园子,就瞧见假山旁边有人,似乎还传来莺歌的声音。

    “奶奶,实在吐不出来就算了。奴婢瞧着二奶奶也吃了,应该没事。”

    “闭嘴!她知道什么,又能想到什么?一个小家子出来的庶女,哪知道内院里面的猫腻?”田氏轻斥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传过来,“你把手指塞进我的喉咙,快!”

    隔了一会儿,就听见田氏呕吐的声音。若溪和畅春隐在大树后面,听动静田氏吐得是翻江倒海。

    好一阵,她才停住,又听见她说道:“把这个荷包拿到僻静地方烧了。这里面不知道装得是什么,味道怪怪的。你没觉得今个那边的表现很奇怪吗?送完荷包喂饺子,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回去你就派人去请大夫,还是看一下我才能安心。”

    “是,奴婢知道了。”

    那对主仆声音渐远,若溪这才慢慢从树后转出来。

    “奶奶,看来二奶奶不领您的情,还百般猜忌防备。”畅春轻声说着。

    “哼,她这是心里有鬼。”若溪冷冷的回着,“即便没有任何人动手,她迟早都会被自己逼得崩溃。看着吧,做了亏心事的人会战战兢兢的活着。老天爷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们会有报应的!”

    却说田氏匆匆回来听雨阁,马上打发人去请大夫来。不知道是因为心里作用,还是走这一遭累了,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小腹也似乎下坠的胀起来。这下她越发的心惊胆战起来,怀疑那荷包,又疑心那饺子,整个人惶恐不安起来。

    不一会儿,大夫被请了过来。她赶紧让大夫诊脉,又吩咐莺歌把那个还没来及烧的荷包拿过来。

    大夫细细诊脉、查看,之后说道:“三奶奶的脉象平稳,一切都很好。至于这荷包里面放的,不过是些干花瓣,有安神的作用戴着无妨。”

    “那我为什么感觉小腹下坠?”田氏皱着眉头问道。

    大夫赶忙回道:“三奶奶别太紧张,有时候太紧张就会有些反应,而且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好处。您要尽量放松心情,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健康。”

    田氏听罢点点头,吩咐丫头封赏送大夫出去。她听了大夫的话心里稍微舒服了些,这才起身换了衣服躺着歇着。

    她睡不踏实,不过是半梦半醒罢了。不知怎地,她眼前突然浮现出若溪流产后痛不欲生哭泣的样子,登时吓得醒过来。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小腹,又感觉有些胀痛。

    “莺歌,莺歌!快去传大夫!”她急切地喊起来。

    莺歌正在外间候着,听见她声音不对劲忙进来瞧。

    “还愣着看什么?我让你去请大夫!”田氏见她不去找人反而要过来,立着眼睛骂道,“记住,别请王大夫,换一个!”

    莺歌听了忙又往外跑,打发丫头去二门,自个转身又回来。

    “奶奶,您觉得怎么样?”她担忧地问着。

    田氏闭着眼睛,看脸色不太难看。她稍微安下心来,若是有流产的预兆奶奶岂能这般安静的躺着?

    果然,田氏摆摆手,“没事,我不过是想换个大夫瞧瞧。我这心里总是不能踏实,觉得他说得不对劲。”

    片刻,另一位刘大夫被请了进来。他给田氏诊脉,说得跟王大夫如出一辙,言外之意都指田氏太过紧张。

    田氏听了这才略微相信,不过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恐慌。

    这样一折腾,满府上下都得了消息。老太君私底下对胡嬷嬷说道:“这三小子的媳妇也太小心,在我这里吃东西还不放心!看着她是大家子出来的,可这行事做派怎么这样小气?”

    “小心一些也是好的,毕竟是侯府的嫡亲血脉。倒是奴婢瞧着二奶奶不甚在意,用不用咱们帮着留留心?”胡嬷嬷对若溪的印象越来越好,看见她漫不经心的模样真是替她担心。上一个孩子不明不白的就没了,这个说什么都要保住才行!

    老太君闻言点点头,“临风居里面倒是无忧,外面你帮衬着清清场,发现有谁不对劲就敲打敲打。一家子还是要以和睦为主,有些人动些小心眼,不撕破脸没得下手就不要声张了。估计没什么事,眼下三小子媳妇也怀了身孕,她照顾自己的肚子都忙不过来呢,还怎么能有心思琢磨旁人?”

    胡嬷嬷答应着下去安排,这一切若溪却并不知情,眼下她正在临风居里跟晚瑕说话。

    自从她怀了身孕,因为孕吐严重好些日子不能闻饭菜味道,教晚瑕做点心的事就放下了。眼下若溪精神很好,吃嘛嘛香,便又把晚瑕喊了过来。

    “嫂子如今是双身子,我怎么还敢劳动嫂子教厨艺?若是被二哥知道,还不吃人?”晚瑕打趣着说道,“不如二嫂子把作法说一遍我写下来,然后我自己下厨慢慢琢磨。”

    “我哪有你说得这般金贵?眼下这孩子快三个月,在肚子里安分着呢。我又不烧火,也不用颠大勺,不过是支嘴说话能累到哪里去?”若溪每天都坚持适量的运动,再加上特别注意膳食的合理均衡,她的肚子不显人也不胖。身子灵活,不知道的人看不出她有了身孕。

    她不容晚瑕拒绝,拉着晚瑕去了厨房。丫头搬了个大大地太师椅,上面放了厚厚的坐垫和靠垫,若溪就坐在上面。[

    “等油七分热再下锅炸,翻个个就捞出来沥油,然后等油开了再下锅炸二遍。”若溪一边喝茶一边说着。

    晚瑕照着她吩咐的去做,炸出来的土豆饼果然外酥里嫩。她高兴地盛了一小碟请若溪品尝,满脸期待的瞧着若溪吃进去。

    “怎么样?味道还行吗?”

    “何止是还行,绝对的赞!”若溪不能吃太多油炸和淀粉类,不然容易便秘。怀孕的时候便秘最痛苦,搞不好还会落下痔疮的毛病。

    “真的吗?”晚瑕听了笑起来,“我也尝尝。”

    正说着菲虹寻了过来,她见到吃食便露出馋猫的样子,“好香!四姑姑的手艺好棒,我也想吃。”

    “还没尝就说我手艺棒,真是个小马屁精。”晚瑕一边笑着说,一边吩咐丫头侍候菲虹净手。

    三个人在厨房里吃的高兴,宜宣突然提早回来。他见若溪不在上房,又听见丫头说去了厨房,便冷着脸过来了。

    晚瑕见了忙见礼,看着他板着脸赶紧找个由子回去了。菲虹也瞧出气氛不对劲,脚底抹油溜了。

    “你一回来就把人全都吓跑了!”若溪瞪了他一眼说着,丝毫不在乎他难看的脸色。

    “你呀……”宜宣真是拿若溪没有办法,明明一再叮嘱她咬好生养着,她偏生不听话,还到这么危险的厨房里来。这里又是刀又是火的,万一受伤可怎么得了?眼下她又是双身子,有个好歹可是要命啊!可偏生又舍不得苛责她半句,宜宣是又恼又纠结。

    他上前把若溪轻轻扶起来,另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若溪脚后跟不沾地的被他带回了房间,一进上房的门又被打横抱起来。

    “好轻!”他眉头紧皱,“这都快三个月了,怎么就不见你变重?是不是应该找大夫瞧瞧?”

    “大夫不是每三天就来一次吗?都说这是正常现象,你怎么总是一惊一乍的?”若溪任由他抱着,“等再过几个月就会显怀,到时候你不许嫌弃我变成大胖子!”

    “我怎么会嫌弃呢?即便是怀孕,你也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孕妇!”宜宣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体贴地脱掉她脚上的绣花鞋。

    若溪的小腹虽然还不明显,腰还是那般纤细,可她的胸部却吹气似的涨起来。眼下进了四月末,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她穿得并不厚重。

    躺在床上,衣领散开里面湖绿色的抹胸若隐若现。它似乎包裹不住下面的柔软,一抹深深的沟壑挤了出来。

    雪白细嫩刺激着宜宣的神经,他移不开眼睛却又不敢盯着瞧。因为若溪有了身孕,他便每晚都乖乖地纯睡眠。这三个月不到的时间,他简直是在煎熬。不过为了若溪的健康,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忍耐。

    眼下这孩子还在肚子里就分去了若溪太多的注意力,若是日后生出来还了得?宜宣一想到这个就郁闷,觉得自己在若溪心里的分量越来越轻。

    看着他直勾勾又收敛的眼神,若溪便明白他的想法。她知道宜宣在房事上频繁,之前为了怀孕就已经开始节制,现在更是完全没有鱼水之欢,想来他是憋坏了。

    “其实……其实我问过大夫了。”若溪红着脸轻声说着,“大夫说现在那个可以,只要别太用力……别太久就行。”

    “额,哪个?”宜宣不是装傻,他是一时蒙住了。

    若溪听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害羞的连耳垂都泛红。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喊桂园进来侍候,把他一个人晾在旁边。

    宜宣看着若溪娇羞的模样,突然明白过来。可桂园就在跟前,他又不能再说什么,心里是又急又懊恼。

    看着他追悔莫及的模样若溪忍不住轻笑起来,又喊畅春把活计拿过来。眼下腹内的孩子快三个月,该是时候动手做小衣服、小被子等物了。这些物件还是在眼皮子底下做,若溪才好放心。

    看着桂园拿过来雪白的棉花一朵一朵絮在棉布上,若溪问道:“这棉布可照我说得洗过,在大太阳下面暴晒过?”

    “嗯,奴婢亲手做的。就是这些棉花也晒过了,摸起来分外的松软呢。”畅春笑着回道,“不过这棉布始终是没有绸缎滑溜,小孩子用会不会不舒服啊?”

    “这种棉布柔软,贴着皮肤最舒服,而且还能吸汗。那些绸缎固然滑溜,可孩子一出汗盖着就难受了。”若溪笑着回道,偶尔上前添把手。

    宜宣过去瞧两眼,心不在焉的说道:“这褥子瞧着挺精致。”

    “二爷,奴婢做的是被子。”畅春回着。

    “哦。”他哪里有心思管什么被子、褥子的,眼睛只在若溪身上打转。

    桂园和畅春瞧出些端倪,可是若溪不下令她们不敢随意行事。宜宣在她们身边转悠了两圈,迈开腿出去了。不多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

    “奶奶……”

    桂园想要说什么,若溪却打断了她的话,“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你去看看孩子们在做什么?把他们都带过来。”

    宜宣听罢又是一阵懊恼,看样子只能到吃罢晚饭睡觉时才有独处的机会了。他只好按耐住心里的浮躁,把被若溪挑逗起来的欲望压制下去。

    吃饭的时候,宜宣问及逸竣狩猎的事。本来原定于三月的狩猎活动,因为太妃娘娘身体欠安推迟。眼下太妃娘娘大安,皇上又有了要去狩猎的念头。

    逸竣回道:“皇上还没有下旨,不过已经命钦天监看了日子,定在这个月月底。随行人员暂时没定,不过听说明日回纥公主萨莉亚会到京都。她必然会参加此次狩猎,可能还要找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同伴相陪。”

    “萨莉亚姐姐要来?”菲虹听了立即兴奋起来。

    自从上次萨莉亚回去,她们之间偶尔有书信往来,逢年过节有使节来京都,她们都会相互捎带些小礼物。

    若溪听了却眉头微蹙,她担心皇上点明让菲虹跟去猎场。菲虹手无缚鸡之力,猎场都是刀箭,受伤了可怎么办?

    宜宣看出她的心思,忙安慰说道:“你以为去了猎场就都要骑马射箭?皇上每年都要带上妃子、皇子,一些大臣还带着家眷同去。她们一般都留在驻地,即便跟去也只是在外围转悠,身边还有训练有素的御林军,什么危险都没有。况且猎场里面提前都被仔细的搜寻过,大型野兽都被驱赶到外面,留下的不过是野兔、梅花鹿之类的动物。”

    菲虹听了小眼睛直闪亮,她一喜欢美食,二喜欢凑热闹。听说萨莉亚要参加狩猎,心里也盼着能去玩儿。她压根就不考虑什么危险之类,只觉得既然哥哥和萨莉亚姐姐能去,必然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她若不去便漏了一空。

    晚上睡觉的时候,若溪担忧地问宜宣,“你说皇上会不会下旨让菲虹参加狩猎?我可是不放心啊!”

    “父亲和逸竣都去,还有萨莉亚公主照应,即便去了也没事。”宜宣撩起她的一绺头发,在手里轻轻摆弄着。这股熟悉的清香让他沉醉,真想时间就这样停止。

    若溪却撅着嘴回道:“你说了三个人,有两个是孩子。”

    “孩子?”他听了笑起来,“不管逸竣多大在你眼里始终是孩子,他九岁多眼看就要过十岁生日了。那个回纥公主也不是一般孩子,去年就能独自一个人从回纥来京都,大人也不一定能做到。她们照顾菲虹绰绰有余,你不用担心!”

    若溪听了点点头,借这次机会让菲虹出去锻炼一下也行。她总把在身边教导,不如让菲虹出去见识一下。这待人接物,总要多接触人才行。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一天到晚的操心了。”他搂住若溪,脑袋在她胸口拱蹭着,“溪儿,早时你说什么来着?”

    “我说过的话那么多,谁知道你问的是哪一句?”若溪的脸又红起来,她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在房事上主动。

    他挑逗的用手指画着若溪的红唇,意料之中的柔软让他气血上涌,又快速下行郁结在中间。

    “溪儿,大夫真得说没关系吗?”他不敢妄动,生怕自己一碰若溪就停不下来。

    若溪轻咬着嘴唇微微点头,宜宣紧盯着她的表情,见状差点惊喜的喊出来。

    他竭力抑制住心里的狂喜,动作放慢放轻柔,没深入一点便询问若溪的感受。

    若溪被他问得越发扭捏,娇嗔瞪她的样子满是风情。他看得身子酥麻了一半,莽撞起来。

    却闻若溪一声娇呼,似痛似快,他吓得不敢再动忙问道:“宝贝,我弄疼你了?”

    “我知道了,宝贝,是不是……”他的后半句是咬着若溪耳朵说得,轻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楚。

    幔帐里传来若溪娇嗔的轻骂,还掺杂着宜宣火辣辣的情话。

    二人许久没行房,这一碰触宛如天雷勾动地火,欲罢不能!而且这若溪有了身孕,竟比之前多了骨子媚人的味道。

    可他也知道若溪还怀着身孕,只好匆匆鸣金收兵。虽没尽兴,却也稍微疏解了一番。

    成亲一年多,若溪对夫妻之事虽然不抵触,可因为宜宣的尺寸到底有些不舒服。痛快的几次都是在宜宣半隐半露的情况下,她却因为脸皮薄从不说出来。没想到这有了身孕,竟能完全容纳他的巨物,隐约多了些以前没有的感受,说不出的舒坦爽快。

    事毕,宜宣体贴的拿来热水帮她擦拭下面。宜宣知道她爱干净,每次不弄得利索不会睡觉。

    他轻轻的搂着若溪,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万分怜惜的说道:“快睡吧,累着你了。”

    “嗯。”若溪答应着,钻进他怀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天,皇上下了圣旨,参加狩猎的随行名单定了下来,菲虹的名字果然在其中。细心的若溪还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田暇佩,田氏的嫡亲妹妹。

    田氏怀了身孕精神烦躁,她母亲便让她妹妹过来陪着说话。这个田暇佩刚到三天,就出现在随行人员名单里,可见这其中的猫腻。

    若溪叮嘱菲虹,去猎场的时候要对她多加小心。不要单独跟她在一起,凡事跟哥哥商量,哥哥不在就跟萨莉亚说。

    菲虹满脸疑惑的答应下,虽然她知道这个田小姨心眼比自己多,可母亲也犯不着这样郑重其事的叮嘱自己啊!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亲戚,一同去还有个照应。

    母女二人正在屋子里说话,有丫头进来回禀,说是田二小姐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田暇佩进来见了若溪忙见礼,若溪笑着让座,吩咐丫头上茶点。

    她谢座,瞧见盘子里精致别样的点心笑着说道:“她们都说二奶奶这里的点心好吃,果然一见就让人有食欲。”

    “喜欢吃就多吃点,一会儿回去带些走。我这身子不方便,最近没怎么做,你是个有口福的。”若溪边说边吩咐丫头,把厨房里剩下的点心装好备着。

    她道谢又扭头跟菲虹说话,两个人差了一辈,可年纪却一般大,自然是有些共同的话题。

    若溪发现这田暇佩专门迎合菲虹,偶尔说了句童真的话,眼中便有一丝不耐烦飞快闪过。这田暇佩虽然心机重,可不过还是个孩子,况且很少有人能在若溪跟前耍花样。

    她瞥了菲虹几眼,见菲虹还是一副乐呵呵没心没肺的模样。

    “菲虹,带你小姨去房间里玩儿。”若溪笑着说道。

    菲虹听了拉着暇佩的手走了,若溪朝着桂园使了个眼色,桂园见了心领神会下去了。

    暇佩待了一阵子才回去,菲虹恋恋不舍的送到门口,然后才到上房来。

    “玩得可高兴?”若溪笑着招呼她过去说话。

    菲虹脸上没心没肺的样子敛去,不悦地回道:“她哪里是来找我玩儿?一味的打听两位皇表哥的喜好,还看我打算带哪些衣服、首饰等等。正如母亲所言,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说话行事都有深意。上次在侯府见到她,我的感觉还没这样强烈。今个儿再见,竟觉得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其实若溪早就知道她们之间的互动,不过有些事要靠菲虹自个去思量。看来这段时日的书她没有白看,心智开了不少,暇佩还当她是之前那个天真到有些白目的丫头,就是打错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