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 强占,女人休想逃 > 10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10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总裁爹地,妈咪9块9!

一秒记住【零点小说网 www.ld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话说钱老二和素妞儿在海边玩二人传的时候,白大哥在干嘛呢?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 )

    三人对峙,绝对不是好戏。

    瞧着那穿着白慕年睡衣的女孩儿,那明显比自己朝气蓬勃的青春洋溢,那明显比自己年轻白皙的美丽脸庞,曹璨那心灰暗得快要转不了色了。年龄不饶人,何况她还有五年的牢狱。

    狼狈的咽了咽口水,心脏狂乱的跳动着,她揪着衣角还是紧张的问了。

    “年,你,她,她……”

    太过激动的结果就是嗓子发颤,想问的话,想表的情怎么都问不出来。

    不过,白慕年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有些情,失去了,就该断了,断了对她才是最好的,断了,她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沉默片刻,他并没有去瞅缩着小身板儿装可怜的温馨,声音冷冽得没有半点儿温度,但语言却清晰得直袭曹璨的耳膜。

    只有一个字。

    “是。”

    傻傻地望着他那好看的唇,温馨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有一种情绪似是要突破嗓子眼儿似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她想哭——

    激动的,感动的,受宠若惊的!

    然而,青白着脸的曹璨却一脸的不可置信,尖声吼道:“不,不,不可能,你骗我的,你不是一个烂情的男人,你不是一直喜欢元——”

    “住嘴!”瞟了她一眼,白慕年唇角抿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我们还有事儿,你该走了。”

    没有温度,连一丝留念都没有。

    曹璨摇着头,激动得身子微微擅抖,然后,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抱住了面前男人那健硕的身躯,紧紧靠在他身上泪如雨下,汲取着他身上那份温暖,她觉得只有这样,自己的生命才是鲜活的。

    泪扑漱漱落下,她喃喃自语——

    “年,你还记得么?以前咱俩总是约在学校的篮球场上碰头,我戴着耳机听着音乐看你打球,我高高的挥舞着手给你加油,那时的我,也有青春,也很漂亮,那时的阳光也很暖和,年,你真的忘了么……”

    “年,你还记得么?咱们的第一次,在那个花园的秋千架上,你说过的,你永远都不会付了我……年……”

    说着,泣不成声……

    往事在她脑子里不停的流转。

    如果可能,她多希望再回到过往的那些青葱岁月里,让一切重新来过,她也曾经是一个好女孩儿啊。

    这样刻骨铭心的一段爱,让她如何能忘?她无法想象,在年的心里,属于她的那个位置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取代。

    不,绝不可以,没了年,她什么都没有了——

    世界安静了,除了哭泣声,再没有人说话了。

    白慕年没有推开他,脸上也没有表情,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曾经爱过她,爱过她的善良;也曾经恨过她,恨过她的抛弃,再然后,不再爱也不再恨,一切都释然了。

    无爱无恨,那只手一旦放开,并很难再次牵在一起。

    而现在,他不希望她再蹉跎在自己身上,更不希望纠纠缠缠,不清不楚,狠心的推开她,才能给她真正的希望。

    朝霞斜映,时间仿若静止。

    话说,这会儿温馨同学哪去了?

    这丫头还趴在地上看大戏呢,傻呆呆地忘了爬起来,尤其看到那个女人搂抱着她的年哥,而年哥就任由她抱着。

    ……她的心里好难过!一抽一抽的痛。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难过了?那颗心像被人拿着刀锯在撕扯一般,自从坦然接受了爹不痛没有妈的日子后,她一直相当乐观向上的活着,从来没有让自己这么难过。

    不,这不是难过,是心在痛。

    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她头皮有些发麻了,大概看出来了,年哥并不喜欢她,正如不喜欢自己一样。

    大家都是女人,大家都喜欢年哥。

    算不算同病相怜?

    她挺同情她的,可是——

    如果这会去同情她,就该轮到自个儿被人同情了。

    该怎么把他抢过来呢?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那得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主干的事儿,她就一女配,玩不起这格调。

    抚额考虑了几秒,病体未愈的她脑子还有些疼痛。

    对了,病了,她不是病了么?

    脑袋一转弯,她偷偷裂嘴笑了,没错!温馨,你丫真是个天才!

    立刻,马上,她捧着肚子,呜呜哭着直叫唤,“哎哟喂,我的头啊,痛死我了,年哥……呜呜,好痛好痛……”

    白慕年皱眉,转眸看了她一眼,强行将曹璨圈在腰间的手掰了开来。

    “放开,你没看到我女人生病了?”

    瞧到地上那小女孩儿夸张的表演,曹璨气得直哆嗦,一把拽住白慕年的衣袖就不放手。

    “年,你信她?你看她那个夸张劲儿,明显就是装的——”

    撇了撇嘴,温馨那泪水掉得更厉害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年哥,这位大婶冤枉我,呜,我的头好痛……”

    白慕年头痛不已。

    这丫头嘴里喊着头痛,手却捂住肚子,说她是装的纯粹是抬举她了。

    但此刻,他别无选择。

    转身,将趴在地上耍赖的温馨给扶了起来,还顺手替她理了理衣服,柔气问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生病了还跑下来干嘛?摔疼了么?”

    啧啧!

    温馨觉得自己眼光真不赖,只要得到这个男人,她的人生就圆满了。

    这语气,温柔得滴水,当然,她不会傻乎乎的以为他是爱上自己了。

    可是,即便是假的,她也乐呵得不行。

    一直假下去都没问题啊。

    半眯着眼睛,她装模作样地哼哼唧唧着靠在白慕年高大的身躯上,觉得这世界怎么就这么美好呢?

    下一秒,一只温暖的大手就覆盖了她的额头,他的声音磁性而温暖:“烧退下去了,怎么还头痛呢?”

    温馨眨了眨眼,那关切之情如果不是明知道演戏,她都能感动得抹眼泪儿了。

    好吧,假装很痛苦也是一件挺困难的事儿,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得有点假:“嘿,现在好像没那么痛了,你再摸摸我,指定就全好。”

    眉眼一挑,白慕年皱起眉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冲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温馨站直了身子,瞟了曹璨一眼:“年哥,她是你的朋友么?让她进屋喝水杯吧?这大热天的,站久了容易中暑的哦。”

    “滚,谁要你假好心?”曹璨憋了一肚子火,听了她这话直接就恶语相向了:“别傻了,你以为他真的会爱你?我告诉你吧,她爱的是元素,元素知不知道?他的亲妹妹,哈哈……你比我更白痴……”

    元素?二嫂!

    omg,怪不得这种优质男人还没主儿,等着她来收拾呢,原来如此。

    不过,她没有难过,二嫂他是得不到的,那么,他总有一天会爱上自己——

    不,哪怕不爱上也没关系,只要不讨厌,只要能容许她爱着他就行。

    她很乐观!

    微昂着头瞟了身体僵直的白慕年一眼,感受到他身上浓浓的落寞,温馨心里升起一种要将那个又哭又笑的老女人一把撕碎的冲动。

    可恶的女人,她凭什么揭年哥的伤疤?凭什么把别人的隐私摆在太阳下暴晒。

    不要脸啊,一万个不要脸。

    于是,她伸出一根手头,指着曹璨,嗤笑:

    “想挑拨咱俩的感情?告诉你,没门儿!年哥喜欢我,爱我,怎么着?你羡慕嫉妒恨?我奉劝你,赶紧走吧,别死皮赖脸的让我赶人啊?啧,那可就不美了,小魔女72式,但凡让你尝一种,就够你受得哦。”

    白慕年一声不吭,任由她挽住他的胳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甜丝丝的笑着,温馨也不奇怪,知道那个女人说得肯定是事实了,于是就越发讨厌她了。

    因为年哥难过了。

    爱他,不是应该让他快乐么?为什么要因为自己得不到就去伤害?

    得给她点儿颜色看看——

    然后,可爱的温馨小美女就行动了,身手利落地踮着脚一把勾住白慕年的脖颈,敏捷地双脚离地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腰上,两只细腿直接缠了上去,瞄准他惊诧的嘴唇就猛地吻了下去。

    这动作,快速,冷静,义无反顾,没给白慕年任何反抗的时间。

    四片唇瓣,一冷一热,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她一双漂亮的眸子,坚定地注视着他。

    她并不懂得如何接吻,但却觉得他的唇美味无比,所以,试探性伸出小舌尖舔了又舔,就像……就像吃冰淇淋一样,但她脑子里却晕乎乎的,男人身上的清新气息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好吧,她也很心慌啦。

    白慕年迟疑了一秒,身子一僵,就将她拉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太粗暴,也没有表现出生气。

    ——就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三十三岁了,被一个丫头骗子给强吻了。

    到底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啊。

    “年哥,我吻得好不好?”望着他,温馨丝毫不以为意,更没觉得不好意思,像极了一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幼儿园小朋友。

    双眸一凝,白慕年唇角微抽,待转瞬时,见到曹璨的座驾已如离弦之箭一般。

    离开了。

    走了,就好!

    半晌,他才将目光转向了温馨,“去换衣服。”

    “干嘛?”

    “我送你回去。”

    “……我要跟着你。”

    探究的目光望着她,白慕年还真没见过说话这么直接的女孩儿。

    空气,变得有些奇怪。

    “年哥……”扁了扁嘴,温馨继续抱着肚子着痛苦状,“我真的生病了……哎哟,不行了,好痛。”

    身体僵立着,白慕年半晌没挪地方,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老诧异了,还真能说哭就哭呢。

    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叹了口气,他轻声说,“还演呢?你不会是希望我直接把你丢出去吧?”

    温馨石化了。

    “我哪有演啊,我是真痛!”

    “别耍赖了,我没什么耐性,别逼我自己动手。”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白慕年转身上楼,心,越发沉重了……

    苦着脸看着他的背影,温馨的山寨版装病大计宣告破产!

    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她有些有愤怒自己,怎么就追不到一个男人呢?

    放弃了么?

    不能啊,这么出色的男人,可惜了啊!

    ……

    汽车一路往市区而去。

    白慕年默默开着车,目不斜视,一双黑眸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如入禅的老僧,依旧淡定从容,可是曹璨那几句话却把他心底那些潜藏的东西给勾了出来。

    都这么多年了,是不是该放下了?

    她很幸福,他做哥哥的该寻找自己的幸福了吧?

    可是,茫茫人海,要想找到那个像她一样,只需第一眼就能打动心的女人,何其困难?

    他在思索,而旁边的温馨在寻思他。

    撑着脑袋认真地瞧着他俊朗的侧脸轮廓,他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的专注,真的在想二嫂么?

    应该是吧,哪怕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也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份淡淡的忧伤。

    多么帅气的忧郁王子啊……

    汽车,缓缓停了下来。

    停在了温馨家的小店儿门口,她不情不愿的拉开车门,心里的难受在不断扩大,然后,那双温软的小手直接就覆盖了他的手背上,“年哥,我喜欢你。”

    她记得自己说过了,但她却得还是有必要再次重申一下。

    他淡淡蹙眉,冷冷地拂开她的手,“下车吧!”

    “年哥,我喜欢你。”

    “年哥,我喜欢你。”

    “年哥,我喜欢你。”

    她执着的说着,一连三次,这下把白慕年给惹恼了。

    “下车!”

    她还是不动弹,目光切切的盯着他瞧,那眼睛里的炙热,那份爱意白慕年不是看不惯,但是却越看越烦躁,直接推开车门下去,然后绕了半圈,一把将她拉了下来。

    连带她那个带着必杀‘武器’的小皮箱。

    他不是这么喜欢发怒的人,可是对付这个厚脸皮的小丫头,他知道不狠一点压根儿就没办法让她彻底死心。

    她太过热情,身上带着年轻人身上那种,对某件事情完全不顾后果的狂热。

    这对他来说,太可怕了,他不再年少,就算要找女人,也是找一个年龄相当能过日子的,而不是这种自己都还是孩子,还需要他去照顾的小女孩儿。

    “砰”——

    车门儿关上的声音,让温馨心中一跳。

    汽车终究还是绝尘而去,慢慢地消失在视线里。

    她慢慢地蹲了下来,捂着脸,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被遗弃——

    ……★○二爷分割线★○……

    钱老二和元素出海回来后,又去了川渝一带旅游了一圈儿,旅游时间将近二十天,最后的行程是美丽的九寨沟,清纯而自然的空气荡涤心灵,凡尘杂念一一烟消云散,如若置身世外桃源般的纯清。

    手牵手行走在这让人心旷神怡的山水间时,接到陶子君家里保姆的电话,说她的身体似乎不太舒服。于是,急急赶回j市,直接先去探视身体抱恙的陶子君,她如今没住在水碾巷的四合院了,另外置了房屋,请了保姆伺候着,不过那个院子她挺喜欢,所以也就留在那儿,没事的时候还去住一下。

    如今洛叔住得远了,但还是经常聚一聚,情份便没有太过生分,洛阳在前两年娶了房媳妇儿,是一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清灵婉约的女子,一家人在市区置了房子,把洛叔叔也接了过去,早餐店儿打出去了,经济条件不算宽裕,但却是普通百姓最温馨幸福的一种。

    这几年来,元素每周至少会带着小宝和小贝回去看她一次,偶尔也去洛叔家里窜窜门子,钱傲不忙的时候也会陪她一起回去,老实说像他这样周到的女婿真是少见的,吃穿住行全都安排得妥妥贴贴,这让元素感到非常的窝心。

    眼看妈妈一个人晚上孤独,元素两次三番的劝她找个老伴儿或者干脆和洛叔搭个伴儿,她怎么也不同意。

    这几年来,元素和亲爸白振声的关系没有太多的改善,除了逢年过节的人情往来,没有来多的来往,主要原因就是妈妈无法接受,她不愿意让妈妈觉得白养了她一回。

    白振声在那一年就离了婚,这几年没少在陶子君跟前吃闭门羹,但仍是百折不挠的往前凑,以她市长之尊低三下气的讨好着,从来没得过好脸儿,也不生气。

    虽说陶子君脸上没什么表示,但元素知道,坚冰破土是迟早的事儿。

    到陶子君所住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门打开的声音响声,陶子君却连头都没抬。

    这个季节,天色到不是很黑,但看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苍白,年龄越来越大的妈妈时,元素心里很不好受,自己跑出去游山玩水,妈妈病了都不知道,真是不孝啊!

    都说,孩子要多珍惜和妈妈的相处,算一算,一辈子还能和她相处多久?人世间最痛苦,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眼眶有些发红,她轻唤了一声:

    “妈,我回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陶子君才回过神来,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笑眯眯地招唤着,可脸上的病态却骗不了人,她身体有些不太好。

    “素啊,来了!小傲也来了,快,过来坐……别站着啊……”

    元素乖巧地点了点头,坐近了拉着她的手,问:“好,你好些了没有?”

    “我没病,别瞎担心,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仔细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元素不太相信,更加自责了起来,一个人住,一个人生活实在是太过冷清了。

    可,即便心里难过也没有办法。

    让她跟他们一起住,她死活不同意,直说钱傲连自己父母都不乐意住在一起,何况是丈母娘?

    虽然明知道钱傲一定不会计较,但她知道妈妈的脾气,认准儿的事就是死理,怎么都转不了那个性子的。

    私下里,她也多次问过妈妈,为什么不尝试着接受她爸爸呢?

    这个问题她妈往往选择不回答,其实答案她自己也不清楚,兴许这一辈子已经习惯了呕着那口气儿生活,一旦释怀了,日子不是没个寄托了么?

    其实,放不下,往往就是在意,越是不能将过去一笔勾销,她越是过不了自己的心坎儿。

    “在这儿吃饭吧?你俩。”

    瞟了钱傲一眼,元素点头称好。

    闻言,陶子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直说要亲自下厨给她准备爱吃的菜,刚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走到窗户边儿上,往外面的看了看,眼神儿闪烁间,叹了口气,又落寞下来。

    然后,进了厨房。

    元素心口一窒,有些摸不住头脑,望向钱傲。

    坐在另一边儿的沙发上,钱老二扯了扯嘴唇,然后向她勾了勾手续,等她走近时,笑得有些神秘。

    “素,知道咱妈咋回事儿么?”

    “……知道就好了,难道你知道?”

    “当然。”

    “还不快说?”

    “相思病!”

    “我呸,没个正形儿,老人都生病了,你还在这调侃。”

    “我骗你干啥?……你爸上个月调离j市了,估计是要高升了,d省省委书记。”

    “我知道啊,这跟我妈啥关系?我妈不是正开心么?没人来烦她了!”

    一个响粟子爆在她头顶,钱老二恨铁不成钢的瞅她:“你说你这么傻的妞儿,怎么就找到我这么聪明的男人了?”

    “认真儿说!”

    “以前你爸三天两头来骚扰,你瞅瞅你妈那精神头儿,多棒,你爸这刚调走一个月,老太太立马就蔫了,为啥?心里念着呢!”

    “呃……是么?”

    话音刚落,就听到敲门儿响起。

    元素出去一拉开门儿,就看到比她还风尘仆仆的白振声,目光一凝,扫过他脸上明显新长出的胡茬,又转眸看了看一脸写满‘不信走着瞧’的钱二爷,她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爸,你来了,妈生病了——”

    一听这话,白振声脸色瞬变,“病了?这老太婆!”

    “关你啥事儿?”一声低吼传来,就看到从厨房里冲出来的陶子君,一脸恼怒地瞪向白振声,“我的事啥时候轮到你来管了,你不是不来了么?想来就想,不来也不支会一声儿,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儿了,还由得你了是吧?你快滚,快滚,免得我看到心烦!”

    她生气的样子相当吓人,吼得声嘶力竭,一时间,将元素都吓住。

    好久没见过妈妈发这么大的火儿了?

    “子君,你哪儿不舒服了?你别生气,你听我说……”白振声倒是不避会小辈在场,走过来就去拉陶子君,那目光里的暖意没有渗半分假。

    “臭男人,你放手!”被他拉着手,陶子君有些不好意思,言语间竟意外的露出一丝小女儿的娇态来。

    一拉一拽间,元素回过味儿来了,望向钱老二,见他笑得特别的暧昧,这男人,啥时候成爱情专家了?

    “子君!”白振声揽住她的肩膀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拍着后背替她顺着气儿,然后有条不紊的说:“我最近被公派到新加坡了,接下来可能要去d省,你跟我去吧,这来来回回的太远了,山山水水的,我怕照顾不着你。”

    “谁要你照顾!”

    嘴里说着狠话,陶子君的眼泪却直往下流,模糊的视线瞪着这个害了她一辈子,也让她惦记了一辈子,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完全不像她这么憔悴苍老,喉咙一梗,她有些赌气似的又说。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大把的小姑娘不由着你挑啊?呜……我都老了!”

    一声声破碎的哽咽声,似埋怨似哭诉。

    认识他时,她还是一个憧憬爱情的女孩子,身心全部奉献给了他,蹉跎了一辈子的岁月,到老了,真的能相信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么?

    如果再年轻十年,她想她会毫不犹豫,可是,如今,对镜自照时都能瞧到的白发,一次次阻止了她的脚步。

    她怕。

    如果终要失去,她宁愿从来都没有得到。

    “子君,在我心里,只有你,哪怕我结了婚,哪怕我生了子,心脏深处只承载过一人女人的名字,我不许你自卑,你瞧瞧我这都多大岁数了?我也是老头子了……只要你不嫌我,我又怎会嫌你?”

    心酸地望着他,陶子君突然咳嗽了起来,一声,接一声,眼角都咳出了的泪。

    然后她终究还是笑了——

    都说伤过的心会有一个破洞,伤过的心能记恨一辈子。

    那是因为任何人都补不了那个破洞,只有亲手刻下伤心那个人才能填补……

    眼睛是心灵交流的窗口,彼此对视着——泪,越积越多,直至涌出了眼眶。

    他爱了她一辈子,默默的。

    她恨了他一辈子,默默的。

    其实人的一辈子,真的好短,有多少人值得你去爱去恨?

    如果不在意,又怎么会去爱去恨?

    兜兜转转,等你蓦然回首时,灯火下,如果还是那个人站在那儿等你——

    那么,拥抱他吧!

    ------题外话------

    兜兜转转,等你蓦然回首时,灯火下,如果还是那个人站在那儿等你——

    那么,拥抱他吧!

    ps:谨以此句与妞儿们共勉——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珍惜一切值得珍惜的人!

    我爱你们,飞吻群么么——

    请牢记本站域名:g.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