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小说网 > 穿越之柔倾天下 > 54第54章 探视旧情人(倒V)

54第54章 探视旧情人(倒V)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零点小说网 www.ldshu.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喀沙镇的白天很短,天气热得如蒸笼一般。( )

    夜里又十分漫长,因此大部分的物资清点和准备都是在上半夜完成的。

    白日里士兵们都安营扎寨休息。

    七公子命人不得骚扰当地的百姓,由于喀沙镇物资贫瘠,仅有水源可以补给,在进攻乌托莫合之前,有一片区域是水极度贫乏的,因此在喀沙镇挖掘地下水成了主要的工作。

    喀沙镇地处边境,各种建设都落后,也难怪多伦毫不留情地舍弃了。

    当地夷人由于不满句迟国王的残暴统治,对于恭国的安营扎寨也并无反抗,对于百姓来说,谁做国王还不都一样,只要能给他们好的生活,他们就认谁做国王。

    白天,穆天睿和七公子视察当地百姓的生活,觉得他们实在太过可怜,可是军队物资有限也不能大举给这些贫民。那里的夷人白天都赤身露体,皮肤黝黑,看上去瘦骨嶙峋的。

    当下穆天睿就派人回国,专门请人过来治理这片土地,将喀沙镇编入恭国的郡县,教化当地的百姓,让他们学礼仪,知识,农耕。让他们自给自足,等战事安定了下来,便寻个地让这些人迁徙,将沙地集中改良。

    当地有人生病,也派军医帮他们医治。当地夷人将穆天睿敬为神,纷纷对着他下拜。是神派使者来拯救他们的!

    雨柔修养了几日,那些冰魄生肌膏着实是灵药,她身上的伤痕三日抹止血消炎,三日生肉愈合,三日修复除疤,怪不得千金难买。十日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气血虚,九霜天天盯着她喝补血中药,一日两碗,喝得她口舌满是苦味。

    两罐生肌膏是七公子派人送来的,雨柔也毫不客气地用了,欠一次也是欠,两次也是欠,索性就欠着吧。不过她没舍得浪费,伤口愈合了之后还剩一罐,她将这罐给了九霜藏起来。

    经过很长时间的接触,雨柔发现九霜实在是个很好的女子,温柔娴静,从不多言,对人又体贴,心境单纯,和她在一起,整个人顿时充满安宁,这样好的一个人,嫁给穆天垂也般配。美人配英雄。

    九霜准备好了避暑汤药,装了满满两大壶,对着雨柔笑说:“看你这性子八成按捺不住了,今儿随我出去走走吧!”

    雨柔高兴地蹦了起来,这个管家婆天天看着她不许出帐,说是太阳晒了疤痕便不易消退了,吓得她躲了好几天。女人哪个不爱美呢,更何况,她浑身上上下下全是伤,得不留疤才好。

    消停了几日,听到终于可以出去了,她就像给了糖果吃的小孩,心花怒放,主动承担起了扛水打伞的重任,和九霜比起来,她算是皮厚肉糙,在烈烈太阳之下,她是得充当劳力的。

    “九霜,打完仗,你会嫁给穆天垂吗?”雨柔打着伞,身上背着水壶和几个干净的瓷碗。她一身男装,身材也比九霜高出一截,看上去还真像个护花使者。

    九霜拿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羞涩一笑:“天垂哥说等攻下句迟之后,他会娶我做侧妃。”

    看着她满心满眼的期待和欢喜,雨柔心里的柔软顿时也化了开去。或许曾几何时,她的脸上也有着和九霜一样的期盼吧。

    “侧妃要皇上赐婚吗?”雨柔问道。

    “正妃需要皇上亲赐,但是侧妃要求会稍微低一些,王爷若是看上了谁,只需向皇上请个旨,便可获准。”

    雨柔心里也替她高兴,或许只要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正妃或是侧妃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她却不能放开心,和人共事一夫,或许她还不够爱天佑吧。

    “那,你成亲那天可要请我喝喜酒。”雨柔在她身后痞痞地讨酒喝。

    九霜脸都红了:“你还笑我,何时你也得请我喝喜酒。”

    “我啊……额……我嘛……那是当然的了。”雨柔摸了摸脑袋。

    皇上与大将军王、先锋、都统们正在了解当地的百姓风俗,他们都卸下了盔甲,将袖子挽起,汗流浃背。

    几名侍从,将阳伞撑起。

    九霜跟着他们有些吃不住,雨柔扶着她,找了个阴凉处替她遮阳。

    穆天睿尽管也热得浑身都是汗水,但他依然保持着皇帝的雍容和风度,丝毫不为这天气所动。

    身边的七公子也一脸严谨,一双深目瞧不出半点倦意和焦虑,他们二人都是沉得住气的,走了一上午,也没喝一口水,歇一歇腿,兢兢业业。[. 身边的戴明和陈冲不时给皇上和恭王递着手巾,绝无怨言。

    穆天垂总是找机会跑到九霜处讨水喝,多看她几眼,九霜每每笑颜如花,拿手巾替他擦去额上的汗水。他们不曾说一句话,但是举手投足之间,令雨柔深深感动。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二人之爱,如此心心相印,不许一言一语,只需一眼一笑。

    喝完了水,穆天垂又跑入军中,忙碌去了。看着这个威武粗犷的男子像个情窦初开的孩子,红着脸咧开嘴笑,满是傻气。和战场上目光如虎,指挥若定截然不同。

    穆天垂不怎么同雨柔说话,但是每每九霜在,他总能和她说上几句,诸如:“陈参领,九霜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雨柔想,九霜大概暖到心窝子里去了吧。

    军营里条件艰苦,补给不多,新鲜的水果更是别提了。但是穆天垂总能找到几个果子带给九霜,有时候拜托雨柔交给九霜,他总是道:“在外不比京城,总有好吃的。这果子虽小,但是极甜。她的肌肤都脱皮了,叫她好生注意些。”

    有时候雨柔看到天垂偷偷捧着九霜的脸颊,心疼地道:“叫你别跟来,你偏不听,现在变丑了吧,不过你放心,就算你变成丑八怪了,回去本王照样娶你。”

    雨柔挺羡慕他两的,在感情上,她终究是个逃兵,她对天佑的爱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打住了,当时太妃提出来做侧妃也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可她就是不能接受,宁可失去天佑,可见她爱的还是自己吧?对吧?她一遍又一遍问自己,可曾经那脸红心跳的感觉难道都是假的吗?

    她很困惑,相当得困惑,爱一个人不是能接受他的一切吗?这件事以后天佑依然没有放弃,而她却在一步步越退越远,噢,天呐,雨柔扶额,她到底在干什么?她对自己这个感情的处境很是迷茫,就好像一根棒头不停地在搅浑着水。她拿着一朵小花,掰着花瓣,去,不去,去,不去……来决定她究竟去不去,当她看到最后一片是去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纠结。

    豁出去了,去!就算是朋友,天佑为了救她受伤,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他的,她纠结个毛啊!

    她偷偷去瞧瞧天佑,选在庆王妃去熬药的时候,在帐外悄悄看看他,见他安好,便也不去打扰。直到天佑察觉道:“为何不进来?”

    “我……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雨柔尴尬地搓搓手,正欲离去。

    天佑想坐起来,却咕咚一声翻下了床。

    雨柔心惊,慌忙跑了进去:“天佑,你怎么起来了,快,快回到床上去。”

    雨柔满脸焦急,将他搀扶起来,坐回床上,吓死她了,他居然就这样翻下来,她的心也跟着翻下去了。

    天佑轻轻一笑:“若不如此,你岂肯进来。”

    “……你居然骗我!”雨柔不客气地拧了他的胳膊一下。

    天佑吃痛,揉着胳膊埋怨道:“天底下大概就你敢这么拧王爷了。你这么拧一下大不敬可是死罪!”

    “你少来这套!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有权势的人,拧一下骂一句又不会少块肉,动不动要人家的性命,搞不好还是全家满门的性命。你的命还真看不出来哪里金贵了!”雨柔吐槽。

    天佑开心地一笑:“被你数落真是满心舒畅。多来几句吧?呃?”

    雨柔汗涔涔的,她打量了天佑:“你和我刚认识的那会差太远了。哎,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有风度?”

    天佑笑得颤了颤,他扶住胸口道:“本王一向极有风度,是你后知后觉,现在才发觉而已。”

    “是吗?”雨柔脑袋一热,果然她是被七公子给荼毒了吗,以至于她竟然觉得有人能坦然地接受她的吐槽不适应了!他不是应该有攻击性吗?天佑风淡云轻地接受了,还让她再多说几句。

    “坐吧!你站着我眼晕!”天佑指了指床边的凳子。“我已经好多了,习武之人,没那么弱,再多服几贴药,便能行走自如了。”

    “那就好。既然你没事,我闪了!”雨柔觉得自己多虑了,她和天佑之间还是能毫无芥蒂地开玩笑的。

    “闪?有必要如此快吗?你说走我心里还能好过一些。”天佑一本正经地道。

    “你嫌闪太快了呀?那我爬!爬出去!够慢了吧?”雨柔说着伸出两掌,在他面前做出爬的动作,“爬走了,拜拜!”

    天佑脸上的笑如水波一般一层层荡漾开去,他想笑但是胸口还是有些隐痛。她这哪里是来看他的,这分明是来给他加重伤势的!

    “等一等。”天佑忍住笑,认真地道,“我们能回到从前吗?”

    “呃?不太明白?”雨柔有些困惑。

    天佑靠在榻上,一脸郑重:“从前我给你的时间太短,三天,现在就三年,你看如何?你不必急着答复我,三年里会发生许多事,在这三年里,你我都会如何难以预料,倘若三年后,我未死,而你也未嫁,我们就在一起,如何?”

    雨柔觉得天佑这话说得有点奇怪,他说他未死,而没说他单身,三年后谁知道她还有没有命啊,雨柔道:“那三年后再说吧!”

    “喂!”天佑想喊住她,可是她溜得没影了,他看着还在晃动的帐帘,重重躺了回去,“又跑了!”

    他真的很想拿根绳子捆住她,然后把话都说明白!

    雨柔跑得快自然有她的道理,天佑总是给她下紧箍咒“三年后,我未死,而你也未嫁,我们就在一起。”这不是紧箍咒是什么?她可不能乱答应了,免得又给他绕死了。天佑说他只娶她一个,结果无奈娶了别人,她说嫁给他不分开,结果她也没遵守。

    誓言究竟是个啥?誓言被打破了就是个屁!既然都破了,还守着干什么?她心里不痛快,谁也不希望圣神被亵渎,可是现实就是有本事让神马都成为浮云。所以,她不许诺了,再不许诺!

    她百无聊赖地从天佑那里出来,避开了圣香,做贼一般,生怕给她捉个正着,然后她莫名其妙地挺直了身板,她干嘛要怕那个圣香?左思右想又矮了下去,算了,她捡了根稻草拿在手里,等着她走没影了才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被浇得满身醋,洗都洗不掉。

    外头粮车载着粮草一辆辆从她眼前走过。皇上的大帐外头戒备森严,不得靠近,但是里头争执的声音她大老远都听到了,虽说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